第89章 名為妖狐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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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名為妖狐的交流
“……我和他不是那種關係。”南野秀一艱難地開口。
毛茸茸的狐耳微微一顫，巴衛不是很信任地眯起眼看著南野秀一：“哦？是嗎？”
南野秀一歎著氣肯定：“是啊，他是我的朋友。”
“所以……你為了自己一個人類朋友，出生入死勞心勞力還沒有任何好處，最後他跟人結婚了組成新家庭然後沒你事了，你也無怨無悔？”巴衛迴想著曾經南野秀一都怎麽吐槽他那個“朋友”，又是怎麽幫忙解決一切困難的，忍不住心中冷笑。
——這麽一種活生生的、金光燦燦的大聖父會是眼前這個妖狐？！騙誰呢！
南野秀一皺了皺眉：“我和他本來也不是一個家庭的人。”
“別給我偷換概念。”
巴衛現在都有點懷疑這家夥到底是不是那個傳說中的藏馬了，初見時至少除了因為附在人體身上而弱小了很多，但至少性格還是比較符合傳聞的，怎麽現在越是熟悉形象反而就越崩壞呢:“我也是有過兄弟的，我知道為兄弟戰鬥是什麽狀態……你做了這麽多，然後隻是他人生中一個過客，你真的甘心？我可沒見過哪個妖狐這麽善良的……你好歹也是曾經的極惡盜賊，洗心革麵也不是這麽徹底吧！”
曾經的極惡盜賊現在一臉的少在我這兒無理取鬧：“你不要自己喜歡人類就看誰都跟你一樣好不好？”
巴衛此刻是真的目瞪口呆了。
他還以為南野秀一是不想跟他聊這個話題，所以才裝模作樣地敷衍他。結果現在看來，貌似對方也真的是這樣想的，和他以為的完全不同！
其實巴衛一直覺得那個叫深田龍介的人類不適合南野秀一。
那孩子對南野秀一非常的信任，然而在此之外卻又表現得分外冷淡，仿佛他們之間除了信任以外就沒有其他感情了一般。
雖然這種全心全意的信任的確非常的難得，可以說南野秀一要讓龍介死，巴衛也覺得龍介會毫不猶豫地去做，但正因為是這樣深沉的信任，反而顯得太過異常。
如果真的達到這種程度，隻能說明深田龍介什麽都不在乎。
南野秀一為什麽要讓他死？之後還有什麽計劃？會不會讓他複活？自己在這個世上還有沒有未完成的遺願？這些問題，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他都是全然的不在意。
連自己都不在意……這樣的家夥給出的信任，有點廉價。
雙方的付出太過不對等，能維持這麽長時間的感情簡直是奇跡。
不能怪巴衛想太多，一直以來深田龍介的表現給他的就是這樣的印象。巴衛根本無法理解南野秀一為什麽會挑了這麽個奇葩人類，難道雖然看不出來，南野秀一那家夥其實不缺愛但很缺信任嗎？！這也太不挑食了！
然而盡管並不認為深田龍介適合南野秀一，此刻南野秀一否認起來毫無破綻的樣子依然沒能讓巴衛放下心，反而讓他的心情更加地沉重。
“我們開誠布公地談談吧……說起來，你知道我侍奉的神明是什麽神吧？”
話題突然轉變了，南野秀一從善如流地跟上：“禦影……大人的話，我記得是緣結神。”
迴答完他就沉默了。
雖然被龍介折磨得性格變化很大，但至少智商沒掉的南野秀一在迴答的瞬間就察覺到了巴衛的話外之意，他的嘴角不禁隱隱抽搐了起來：“等等……你的意思該不會是……”
巴衛表情沉重地點點頭：“就是那個‘該不會是’。”
“難怪你這麽咄咄逼人地追問……”南野秀一忍不住扶額，“太難以置信了……我完全沒有意識到。”
“我也沒想到你完全沒意識到……”巴衛的神色異常複雜，“太難以置信了……你竟然遲鈍到這個程度。”
因為緣結神這個神職在這方麵太權威，南野秀一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被嚇到了。他深受打擊一般地退後兩步倚著牆支撐自己，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過了好一會兒才語氣冷靜到讓巴衛毛骨悚然地問道：“你確定嗎？”
巴衛剛想肯定，但還是遲疑了一下：“……不能說非常肯定，畢竟緣結神是禦影，我隻是神使而已。不過我見到過各種各樣的緣分，各種不同的緣分之間相處的感覺我還是很熟悉的，雖然不敢完全確定，但……你對他肯定不隻是朋友這麽簡單。”
聽完這話，南野秀一原本周身緊繃著的氣氛陡然緩和了下來，然後下一秒就笑容充滿殺氣地看向巴衛：“朋友以上的感情可多了去了……你為什麽就隻想著那方麵？！因為隻有自己一個愛上人類太孤單了嗎？沒想到你是這麽容易感到孤獨的孩子呢。”
這態度突變加倒打一耙的，巴衛都驚呆了。
他感到非常委屈，原本隻是看在同族加同好的份上才提醒一下……真是好心沒好報！之所以往那個方向猜，當然是因為那個方向最像啊！！！他好歹也曾經讓小妖怪們聞風喪膽的妖狐，就算被禦影和奈奈生磨掉了大部分尖銳，他好心想要無償幫忙這幾率也是很難得的好嗎！？南野秀一這家夥竟然一點都不領情……
嗬嗬，現在別想讓他再提醒了，他就繼續安心當個隻負責看熱鬧和火上澆油的損友吧！這才符合他妖狐的本性嘛！
立場和出發點一變，巴衛心情立刻就不沉重了。
他無視了南野秀一不爽的氣場，笑眯眯地問：“我好奇很久了，你到底是憑什麽判斷交友的？真想不到你會找一個這樣的。”
南野秀一的心情也快速地恢複了常態。為了緩和跟巴衛的關係，他倒是無所謂聊聊這個話題：“就算讓十幾年前的自己來看，我也想不到。”
“我想不通你為什麽還沒跟他絕交，能告訴我原因嗎？”
南野秀一笑容無懈可擊地迴答：“因為習慣了。”
這也太沒誠意了吧！說好的開誠布公呢？！
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巴衛吐槽：“反正如果是我的話是肯定堅持不下來的，更別說習慣了，那種家夥相處起來很累。”
南野秀一深有同感：“是啊是啊，太累了。”
巴衛：“……”
咦……原來你還知道累啊？知道累為什麽還不趕緊放手？！還是說你已經被虐待習慣了？
“但是，很有趣啊。”
南野秀一意味深長地說道。
“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發什麽狀況……在沒辦法迴到魔界的時候，靠這些來化解一下無聊和煩躁也不錯——你有了奈奈生小姐，所以想要過平穩的日子，那是你的選擇。而我決定了要過充滿刺激的日子，雖然偶爾會刺激的有些過頭，可這些風險對我來說才是日常啊。”
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也能像個普通的人類一樣過著普通的日常，但旁邊住了深田龍介這種時常把另一個世界的事卷過來的家夥，時不時地讓他迴憶起在魔界肆意玩樂時的愉快……被強行卷進去救場一次後，屬於妖怪的部分沸騰了起來叫囂著想要更多……在有了給龍介和自己收尾的實力之後，已經沒有什麽能阻止他以正當理由介入了。
原來如此。
巴衛終於明白了自己忽略了哪裏。本以為付出不平衡所以無法長久，沒想到南野秀一這麽不走尋常路，需求都跟常人不一樣。
他還覺得自己旁觀者清，南野秀一當局者迷，沒想到人家清醒的很，自己給自己解釋的可清楚了——至於這個“清楚”是真清楚還是假清楚……嗬嗬，日後自有分曉。
雖然很想看熱鬧，但如果真的隻是他想岔了，倒也沒什麽不好。
想到這裏，巴衛終於打算不管自己這個同族的感情糾紛了，反正這種奇怪的“緣”他也幫不上什麽忙：“既然如此，我……”
巴衛的話沒有說完就停了，兩隻妖狐同時看向走廊盡頭，過了幾秒龍介的身影才從轉彎處出現：“你們兩個跑的真遠，學姐讓我叫你們吃飯了。”
“這就去。”巴衛恢複了高冷的樣子，衝龍介點點頭就先行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龍介慢悠悠地走過來：“你們兩個聊了什麽？”
“緣結神之類的。”南野秀一言簡意賅地總結道。
“……為什麽要找你聊緣結神？”
南野秀一想了想，掐頭去尾地提煉了中心思想：“差不多就是……覺得我應該走桃花運，但其實不一定吧。”
龍介沉思：“對哦，學姐是緣結神……她能知道我未來的妻子是誰嗎？”
“緣結神是結緣的，隻有你一個人是看不出什麽的……還是說你打算和誰結緣？”
龍介很努力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表情逐漸變得空白。
“除了親戚之外我記得清楚的女孩子竟然是兩儀式小姐和侑子小姐……侑子小姐當然要排除。”
南野秀一也是特意去了解過兩儀式的，聽到這個危險人物的名字就不禁黑線：“雖然知道你不上心但至少把同班同學的名字記一記……還有別說侑子小姐了，兩儀式你也別想。”
盡管對兩儀式並沒有什麽感情，但這麽快就被否決了，龍介總有種自己好像被嫌棄了的錯覺：“為什麽？”
南野秀一憐憫地俯視龍介。
“就憑你這體格加拖後腿的起源以及作死的習慣……人家一個能打你十個，要是家暴起來我可救不了你。”
“……我和他不是那種關係。”南野秀一艱難地開口。
毛茸茸的狐耳微微一顫，巴衛不是很信任地眯起眼看著南野秀一：“哦？是嗎？”
南野秀一歎著氣肯定：“是啊，他是我的朋友。”
“所以……你為了自己一個人類朋友，出生入死勞心勞力還沒有任何好處，最後他跟人結婚了組成新家庭然後沒你事了，你也無怨無悔？”巴衛迴想著曾經南野秀一都怎麽吐槽他那個“朋友”，又是怎麽幫忙解決一切困難的，忍不住心中冷笑。
——這麽一種活生生的、金光燦燦的大聖父會是眼前這個妖狐？！騙誰呢！
南野秀一皺了皺眉：“我和他本來也不是一個家庭的人。”
“別給我偷換概念。”
巴衛現在都有點懷疑這家夥到底是不是那個傳說中的藏馬了，初見時至少除了因為附在人體身上而弱小了很多，但至少性格還是比較符合傳聞的，怎麽現在越是熟悉形象反而就越崩壞呢:“我也是有過兄弟的，我知道為兄弟戰鬥是什麽狀態……你做了這麽多，然後隻是他人生中一個過客，你真的甘心？我可沒見過哪個妖狐這麽善良的……你好歹也是曾經的極惡盜賊，洗心革麵也不是這麽徹底吧！”
曾經的極惡盜賊現在一臉的少在我這兒無理取鬧：“你不要自己喜歡人類就看誰都跟你一樣好不好？”
巴衛此刻是真的目瞪口呆了。
他還以為南野秀一是不想跟他聊這個話題，所以才裝模作樣地敷衍他。結果現在看來，貌似對方也真的是這樣想的，和他以為的完全不同！
其實巴衛一直覺得那個叫深田龍介的人類不適合南野秀一。
那孩子對南野秀一非常的信任，然而在此之外卻又表現得分外冷淡，仿佛他們之間除了信任以外就沒有其他感情了一般。
雖然這種全心全意的信任的確非常的難得，可以說南野秀一要讓龍介死，巴衛也覺得龍介會毫不猶豫地去做，但正因為是這樣深沉的信任，反而顯得太過異常。
如果真的達到這種程度，隻能說明深田龍介什麽都不在乎。
南野秀一為什麽要讓他死？之後還有什麽計劃？會不會讓他複活？自己在這個世上還有沒有未完成的遺願？這些問題，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他都是全然的不在意。
連自己都不在意……這樣的家夥給出的信任，有點廉價。
雙方的付出太過不對等，能維持這麽長時間的感情簡直是奇跡。
不能怪巴衛想太多，一直以來深田龍介的表現給他的就是這樣的印象。巴衛根本無法理解南野秀一為什麽會挑了這麽個奇葩人類，難道雖然看不出來，南野秀一那家夥其實不缺愛但很缺信任嗎？！這也太不挑食了！
然而盡管並不認為深田龍介適合南野秀一，此刻南野秀一否認起來毫無破綻的樣子依然沒能讓巴衛放下心，反而讓他的心情更加地沉重。
“我們開誠布公地談談吧……說起來，你知道我侍奉的神明是什麽神吧？”
話題突然轉變了，南野秀一從善如流地跟上：“禦影……大人的話，我記得是緣結神。”
迴答完他就沉默了。
雖然被龍介折磨得性格變化很大，但至少智商沒掉的南野秀一在迴答的瞬間就察覺到了巴衛的話外之意，他的嘴角不禁隱隱抽搐了起來：“等等……你的意思該不會是……”
巴衛表情沉重地點點頭：“就是那個‘該不會是’。”
“難怪你這麽咄咄逼人地追問……”南野秀一忍不住扶額，“太難以置信了……我完全沒有意識到。”
“我也沒想到你完全沒意識到……”巴衛的神色異常複雜，“太難以置信了……你竟然遲鈍到這個程度。”
因為緣結神這個神職在這方麵太權威，南野秀一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被嚇到了。他深受打擊一般地退後兩步倚著牆支撐自己，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過了好一會兒才語氣冷靜到讓巴衛毛骨悚然地問道：“你確定嗎？”
巴衛剛想肯定，但還是遲疑了一下：“……不能說非常肯定，畢竟緣結神是禦影，我隻是神使而已。不過我見到過各種各樣的緣分，各種不同的緣分之間相處的感覺我還是很熟悉的，雖然不敢完全確定，但……你對他肯定不隻是朋友這麽簡單。”
聽完這話，南野秀一原本周身緊繃著的氣氛陡然緩和了下來，然後下一秒就笑容充滿殺氣地看向巴衛：“朋友以上的感情可多了去了……你為什麽就隻想著那方麵？！因為隻有自己一個愛上人類太孤單了嗎？沒想到你是這麽容易感到孤獨的孩子呢。”
這態度突變加倒打一耙的，巴衛都驚呆了。
他感到非常委屈，原本隻是看在同族加同好的份上才提醒一下……真是好心沒好報！之所以往那個方向猜，當然是因為那個方向最像啊！！！他好歹也曾經讓小妖怪們聞風喪膽的妖狐，就算被禦影和奈奈生磨掉了大部分尖銳，他好心想要無償幫忙這幾率也是很難得的好嗎！？南野秀一這家夥竟然一點都不領情……
嗬嗬，現在別想讓他再提醒了，他就繼續安心當個隻負責看熱鬧和火上澆油的損友吧！這才符合他妖狐的本性嘛！
立場和出發點一變，巴衛心情立刻就不沉重了。
他無視了南野秀一不爽的氣場，笑眯眯地問：“我好奇很久了，你到底是憑什麽判斷交友的？真想不到你會找一個這樣的。”
南野秀一的心情也快速地恢複了常態。為了緩和跟巴衛的關係，他倒是無所謂聊聊這個話題：“就算讓十幾年前的自己來看，我也想不到。”
“我想不通你為什麽還沒跟他絕交，能告訴我原因嗎？”
南野秀一笑容無懈可擊地迴答：“因為習慣了。”
這也太沒誠意了吧！說好的開誠布公呢？！
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巴衛吐槽：“反正如果是我的話是肯定堅持不下來的，更別說習慣了，那種家夥相處起來很累。”
南野秀一深有同感：“是啊是啊，太累了。”
巴衛：“……”
咦……原來你還知道累啊？知道累為什麽還不趕緊放手？！還是說你已經被虐待習慣了？
“但是，很有趣啊。”
南野秀一意味深長地說道。
“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發什麽狀況……在沒辦法迴到魔界的時候，靠這些來化解一下無聊和煩躁也不錯——你有了奈奈生小姐，所以想要過平穩的日子，那是你的選擇。而我決定了要過充滿刺激的日子，雖然偶爾會刺激的有些過頭，可這些風險對我來說才是日常啊。”
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也能像個普通的人類一樣過著普通的日常，但旁邊住了深田龍介這種時常把另一個世界的事卷過來的家夥，時不時地讓他迴憶起在魔界肆意玩樂時的愉快……被強行卷進去救場一次後，屬於妖怪的部分沸騰了起來叫囂著想要更多……在有了給龍介和自己收尾的實力之後，已經沒有什麽能阻止他以正當理由介入了。
原來如此。
巴衛終於明白了自己忽略了哪裏。本以為付出不平衡所以無法長久，沒想到南野秀一這麽不走尋常路，需求都跟常人不一樣。
他還覺得自己旁觀者清，南野秀一當局者迷，沒想到人家清醒的很，自己給自己解釋的可清楚了——至於這個“清楚”是真清楚還是假清楚……嗬嗬，日後自有分曉。
雖然很想看熱鬧，但如果真的隻是他想岔了，倒也沒什麽不好。
想到這裏，巴衛終於打算不管自己這個同族的感情糾紛了，反正這種奇怪的“緣”他也幫不上什麽忙：“既然如此，我……”
巴衛的話沒有說完就停了，兩隻妖狐同時看向走廊盡頭，過了幾秒龍介的身影才從轉彎處出現：“你們兩個跑的真遠，學姐讓我叫你們吃飯了。”
“這就去。”巴衛恢複了高冷的樣子，衝龍介點點頭就先行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龍介慢悠悠地走過來：“你們兩個聊了什麽？”
“緣結神之類的。”南野秀一言簡意賅地總結道。
“……為什麽要找你聊緣結神？”
南野秀一想了想，掐頭去尾地提煉了中心思想：“差不多就是……覺得我應該走桃花運，但其實不一定吧。”
龍介沉思：“對哦，學姐是緣結神……她能知道我未來的妻子是誰嗎？”
“緣結神是結緣的，隻有你一個人是看不出什麽的……還是說你打算和誰結緣？”
龍介很努力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表情逐漸變得空白。
“除了親戚之外我記得清楚的女孩子竟然是兩儀式小姐和侑子小姐……侑子小姐當然要排除。”
南野秀一也是特意去了解過兩儀式的，聽到這個危險人物的名字就不禁黑線：“雖然知道你不上心但至少把同班同學的名字記一記……還有別說侑子小姐了，兩儀式你也別想。”
盡管對兩儀式並沒有什麽感情，但這麽快就被否決了，龍介總有種自己好像被嫌棄了的錯覺：“為什麽？”
南野秀一憐憫地俯視龍介。
“就憑你這體格加拖後腿的起源以及作死的習慣……人家一個能打你十個，要是家暴起來我可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