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火火的,大隊人馬才聚集起來,又分散八方。 “知道是怎麽迴事嘛!”這時,賣餛飩小攤的隔壁是賣豆腐花的,可是這樣的攤麵上卻坐著三位俊逸非凡的年輕男子。氣質高貴,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 “不就是那處別院裏的少爺小姐們失蹤了。”紫衣的男子迴答青衣男子的話。 “那些繡花枕頭,也就個冷天瀾有點本事。”藍衣男人旁外插著話。 “可能不止是有點本事那麽簡單,比你我都要年小,卻能獨當一麵,成為冷家的牆柱之一,還是頂梁柱不可缺少的人能那麽簡單。”紫衣男子接著說到。 “那又如何?不一樣是個棋子。”藍衣男子顯得很不在乎。 “可能已經不是棋子了。”青衣男子總結了一句。 “難道你有什麽消息。”兩名男子均看向青衣男子,他們三人中,就數眼前的男人的心思最縝密。 “有是有……不過……隔壁的朋友是不是也很想聽聽看。”本來端著碗轉動的青衣男子突然把臉一轉,剛好對上一大一小兩張甚是相像的容顏。 這一大一小不是別人,正是龍絕風跟龍墨炎這兩父子。因為耳朵靈敏的緣故,不小心聽到了隔桌的談話,一時心生好奇,就…… “誰叫你們說的那麽大聲。”龍墨炎從地上站起來,剛才因為偷聽的緣故,蹲在了對方的桌子旁。 拿掉自己湊在耳畔已經沒有底座的茶杯,剛才偷聽時的工具。 “炎兒說的沒錯,不想讓人知道,就不要說那麽大聲,你們是不是存心的。”對方還沒有質問他們的偷聽行徑,龍絕風已經開始歪曲事實了。 這大的也沒有個正行,跟兒子是一樣的造型。放下杯子,站起來的時候,順便把兒子抱進懷裏,不讓兒子站著,會累的。 ☆、第三十九章:這是赤裸裸的詆毀 (2887字) 當龍絕風堂而皇之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本來還在猜測他們是什麽人的三名男子也是神情一愣,沒想到會被倒打一耙,感情還是他們有理了,自己這房無理,不該說話說那麽大聲。 這街麵上如此喧嘩,他們都能聽到,難道不是存心想要從他們嘴裏知道些什麽。 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小的靈動可愛,雖然不至於粉雕玉琢,但卻很是天真可愛,額間留有一道像是胎記的赤色血痕,很細,腦袋扭動時還不易察覺。 大的看上去也是剛好成年的模樣,一派斯文韻雅,眉宇間可見俊美初成,看似無害,卻在眼神交匯時,給他們造成某種形容不出的寒徹。 這絕不是錯覺,他們都清楚自己的觀察力,那稍縱即逝的感覺絕對是最真實,眼前的年輕瘦挑男子有些危險。 是危險而不是不簡單亦或是看不透,直接用危險來形容龍絕風給他們帶來的直觀感受,可見那瞬間的感受給他們造成多麽大的心靈震憾。 下意識的,三人都謹慎起來。 “老板,來一碗豆花。”就在三名男子觀察龍絕風父子的時候,父子倆已經坐在了三名男子的對坐,還叫了東西吃。 “哇,豆花……”哇……我的銀子。龍墨炎正想著要自己爹爹給他叫上一碗好吃的豆花時,就聽到他爹獨特的性感略顯青澀的聲音,可是還沒有等他高興太久,心情就瞬間落入低穀。 那麽大一錠銀子,就眼睜睜的看著他爹給那麽扔了出去,他知道這錠銀子是一去不複返,絕不是要人家老板找錢的。人家也早不開啊! 這種情況就跟拿著百元美鈔去買一根繡花針是一個道理,剩下的都是賞錢。 龍墨炎就看著老板狂喜的拿起銀子,端來一大碗豆花,裏麵的調料十足。 我的銀…… “額……幹什麽?”龍墨炎正在心裏無限感概的時候,一錠黃金元寶落在了自己的掌心,是爹爹給他的。這是什麽意思,想賄賂自己,讓自己忘記他的浪費。 “看炎兒很想要的樣子,拿著玩吧!”龍絕風這麽解釋自己的行為。 混蛋,當他三歲小孩子嘛!他四歲半了,想拿金元寶糊弄自己,那他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好了。 當龍墨炎果斷把那錠金元寶放進自己的衣衫裏,還拍了拍確保無疑的時候,龍絕風已經親手舀了一勺豆花,細心的吹著熱氣,認為溫度合適的時候,送到了兒子的嘴邊。每一個細節都那麽認真仔細,親力親為。 “都看著我們幹什麽?接著說……”龍絕風絕對是一位天生發號施令的男人,從沒有理由,直接語氣強勢的對三名男子說著。其實聽上去更像是命令。 但是在龍絕風的心裏卻是這麽想的,隻要是兒子想要知道的,他就會為兒子辦到。 包括現在,麵對三名絕不簡單的男子,他也絲毫沒有半點認為不妥。炎兒想聽,那麽他們就得說出來,沒有任何選擇,“在下等人好像沒有必要那麽做。”青衣男子青雲燁手中摺扇一開,似有離座的打算。 “你敢走出一步,本座就斷了你的腿。”龍絕風雖然在給自己的兒子喂豆花,但是眼角已經盯在了青雲燁的身上,那一絲寒光,真的讓對方不敢動作。 “你們是什麽人?我們與你們並無瓜葛。”藍衣男子景嵐腰間玉笛已經拿在手中。至於那名紫衣公子景楓右手食指中指並攏,指間透著玉潤寒光,也是利器在手。隻要對方有所動作便能在第一時間擊倒對對手。 “其實你們不用那麽緊張……”此時龍墨炎倒當起了和事佬,一副老氣縱橫的小模樣喚迴了龍絕風眼底的一絲溫度。 龍絕風是個做事不喜歡拖泥帶水,更不喜歡有人反抗自己決定的男人,若是出現這種情況,那麽對方隻有死路一條。 要不是身邊有個寶貝兒子,青雲燁也許已經不能在正常唿吸了。 龍墨炎一副領導親臨的模樣,雙手抬起再扇著空氣,作出讓對方三人冷靜的手勢。 “其實啊!真的是你們的錯,要不是你們說得那麽大聲,不小心被我們聽到,也就不會勾起我們的好奇心,現在你們突然不說了,弄的我們心裏是七上八下的,要是嚴重的話可是會影響身體健康的,所以你們的罪過很大,要是不說的話就是兩條人命啊!你們願意被兩個死不瞑目的鬼魂纏住嘛!就為了聽你們說完後麵的話,那多冤啊!再說人都有八卦的時候,你們要理解人的心理情況。就像我們家的黑河,就很八卦,聽牆角是常有的事情……咦……黑河你什麽時候站在那裏的。”正當龍墨炎長篇大論都快把龍絕風也給繞進去的時候,他看見豆花攤麵前站著一個冷峻的男人。 隻是此時冷峻男人臉上卻多出了一種情緒,那就是無奈…… “就在少主你說黑河兩個字的時候。”是不是很巧啊!前麵那麽一長串話沒有聽到,剛剛就聽到有關於自己的。 “炎兒,什麽是八卦?”兒子的話他是越來越聽不懂了,看來他有必要再去把魄魂大陸的風土人情史看一遍。 還有就是,炎兒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新鮮詞語,他怎麽都聽不明白,他失敗了,他是個失敗的爹爹,無法跟上兒子的腳步,不能配合兒子就是徹底的失敗。 龍絕風心裏又做下了一個決定。 “我們剛才做的事情就是八卦。”這種解釋夠簡單明了吧! “黑河快坐下,老板再來一碗豆花。”攤位上就聽見這聲甜甜糯糯的唿喚響起。 黑河當然是聽命坐下,少主的命令比主子的還要有力度。主要是主子給少主撐著腰的,要是讓少主有一絲不順心,後果……隻能有慘烈兩個字來形容,主子絕對會有上千種酷刑讓你明白,對少主該是怎麽的態度。 “你們兩兄弟到底是什麽人?”這次帶著強壓還有怒氣說話的是紫衣男子景楓。 剛才冷峻男子出現的時候,他們竟然連一點察覺都沒有,要不是那孩子喊出聲,他們都不知道身後站著一名男子。即使現在身處在喧嘩之中,這種事情也是不可能發生的,除了一種可能,對方的武功比他們高出很多。 這一大一小容貌相似的人,到底是什麽來頭。 不過景楓怎麽也沒有想到,就因為自己這一聲質問,差點給他們三個帶來了殺身之禍。 哇…… 攤麵上突然傳來這樣的大哭聲,都把在坐的驚了一下。 “哇……爹爹,爹爹……他們亂說話,明明是爹爹,炎兒是爹爹的兒子,怎麽可能是兄弟。”有他爹爹這樣的兄長,自己會被氣死,所以還是當爹才行,爹疼兒子不是嘛。 “哇嗚……”明顯的幹哭,雷聲大雨點根本沒有。 但是卻把龍絕風的心都哭碎了。才不管兒子是真哭假哭。 “乖乖乖,他們亂說,他們眼神不好,哪有炎兒的兩隻眼睛一點五來的清澈。乖乖……不哭不哭……黑河把他們抓迴去。”對著兒子是百般的嗬護疼愛。對著三名男子……恨不得馬上殺了他們。 他們竟敢把兒子給弄哭了。都該死…… “他們這是汙蔑,是誹謗……爹爹,我們這樣算不算綁架啊!”龍墨炎整個身體就埋在龍絕風懷裏,偷偷的露出一隻眼睛看著已經不能動彈的三名男子。眼帶竊笑。 誰讓你們拿喬,不告訴我下麵又是什麽情況? 龍墨炎一副有爹萬事足的得意了一番後,又埋進龍絕風的懷裏,繼續裝哭。 “不算……”綁架,就憑眼前這三個人,根本不配。 ☆、第四十章:朝廷命官就拽了啊 (1906字) 這街也逛了,東西也吃了,時候不早也該迴客棧休息了。 隻是這次父子倆迴到客棧的時候多出a來三個人而已,這三個正是豆花攤前的那三名男子。 別問他們是怎麽被黑河一人帶迴來的,還不帶反抗,就那麽跟著他們一起迴到客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一路的。 這就是技巧,技巧懂嗎?不懂吧!就是獨門絕技。 不過這獨門絕技剛走進客棧大廳就泄露神秘了,隻見黑河走到龍絕風的麵前。 “主子,這控盅能不能再給屬下幾隻啊!”這東西用一隻就少一隻,可金貴著,這不自己剛才聽命把這三人抓住,都不用他動手的,直接扔三隻控盅在對方身上,就得乖乖跟自己走。 這可是好東西啊!隻要中招,對方就會毫不抗拒的跟著施盅者走,時效還挺長,整整一日。就算自己再反抗也沒用,還是得施盅者走到哪兒就跟到哪兒。 黑河身上有四隻活體的控盅收在特製的藥瓶中,平時都舍不得用,這四隻等於是四條命啊!剛才他看出對方三人都不是泛泛之輩,這要三個都帶走,也隻得用上這麽金貴的控盅才行。 “空了再說,我現在沒心情培養。”那東西也是無聊時候培育出來的,算是個好玩意兒。不過在龍絕風眼裏,也不過是玩物。沒有什麽特別。 既然主子都這麽說了,黑河當然不敢再多問,萬一惹得主子不高興,把自己僅有的控盅收走,那他多冤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有不挨刀的時候,所以多條命比什麽都強,他是俗人,不是聖人,所以……他很愛惜自己的生命。 而龍墨炎聽到主仆倆的對話,有點明白了,他就很納悶,這一路上這三個男人怎麽比自己還乖,說帶走就直接跟著他們走了,不帶打折的,搞了半天是被下了盅。 盅這種東西他也是不陌生的,他曾經的屬下裏就有一個是這方麵的專家,不過專家在自己爹爹麵前也得俯首稱臣,控盅……一聽這名字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而且變態,因為至他爹爹手中出品,覺得沒有什麽是正常的。 這下他也算知道,自己爹爹不光醫術頂天,就連這養盅也很擅長啊! 龍墨炎心中頓時一片冰涼,希望爹爹以後別在他身上扔上一兩隻小蟲子,估計他會當場暈厥。 本人暈蟲,打小的毛病……大概,好像是這樣的…… “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嘛!就這樣把我們抓迴來,你們這是闖大禍了,快把我們放走。”紫衣男子景楓低吼著。 “沒綁著你們,也沒對你們點穴,腿在你們身上,要走自己走。”冷俊一張臉,卻說著讓人很奔潰的話。控盅的效用還沒有消失,你倒是讓別人往哪裏走啊! “黑河,你邪惡了。”龍墨炎不得不參合一句進來。這丫的雖然一臉冰冷,看自己怎麽覺得他是在悶騷的得瑟。 “炎兒不哭了。”龍絕風把兒子的臉輕輕轉向自己,看著兒子不在是之前的嗚咽,心裏一下子就順暢了。 “不哭了,我也就是吊吊嗓門,無聊嚎兩聲……”孩子特有的童音用這種隨意滿不在乎的調調說話,顯得格外的可愛。 “那炎兒還想不想繼續聽他們說下去嘛?”如果不想聽,就殺了,惹的炎兒不開心的人都該死。 “想,怎麽不想,不然把他們弄來幹什麽。不是閑著無聊嘛!”被吊在半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其實龍墨炎差點冒出閑得蛋疼這麽時尚的話,不過話到嘴邊又給生生改了過來。 “你們休想從我們嘴裏知道些什麽?我們是朝廷命官,是朝廷暗派到辛月城整頓民風的欽差,你們要不現在就殺了我們,不然你們這種罔顧法綱的行為就是在引火自焚。”景嵐也說話了,相較於自己的弟弟景楓,他顯得更加沉穩些。 而就在景嵐說明他們的身份時,龍絕風跟黑河交換著眼神。 “他們就是……”黑河怎麽搞的,連朝廷派遣的人都沒認出來,他這個屬下是越來越能辦事了。 “主子,本來不是他們的。屬下來之前不知道皇上換了欽差。”皇上也是,怎麽不通知一聲,這下主子一個不滿意,他就遭殃了。 “你們,就是你們這三個混蛋壞了本少主的計劃……”主仆倆的對話並沒有引起龍墨炎的注意,因為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對方三人身上。 朝廷命官,朝廷命官怎麽了,就可以拽了,就可以亂查封,亂抓人了,你就是要做這些,也得等他讓自己爹爹在風流場所把身上那把邪火給徹底釋放了才行,不然爹爹那麽憋著,傷身是小,關鍵是我要跟著受累。 這下總算是找到禍害的源頭了…… 搞了半天這麽大一座城市,整的現在連個稍微穿的露肉點的女人都沒有在大街上看見,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三個家夥,都是他們來到這裏搞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