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咱們還是趕快去龍山九煉吧。”


    江白連忙轉移話題,帶著秦涯朝龍山深處走去,而原本正準備散去的人群聽到這話,紛紛眼前一亮,連忙跟了上去,他們很好奇,這個秦涯能到九煉的哪一步。


    龍山九煉,乃是龍山古地內最玄妙的一處所在。


    據說,自從龍山古路被發現至今,能夠完整通過九煉的人皆是蓋世強者,就算是在風雲天碑上,也占有一席之地,而在今日,龍山古地便迎來了一位特殊客人。


    一個凝器境界的武者!!


    待來到龍山九煉所在的山穀時,秦涯環顧四周,發現有不少人在山穀內進進出出,有的帶著欣喜喜悅,有的帶著頹喪落寞,也有的麵無表情,但拳頭緊握的……


    而這些人,便是龍山九煉的試煉者!!


    當秦涯到來的時候,眾人不禁露出訝異之色。


    “凝器武者?怎麽又來了一個凝器武者。”


    “前段時日剛送走了一個,怎麽就又來一個了。”


    “他是想以這種能為來闖龍山九煉嗎?”


    “該不會又是一個變態吧。”


    眾人言語,落在秦涯耳中,他不禁眉宇微蹙,倒不是人家對他的鄙夷或者不屑,而是他們口中的另一人?


    除他以外,還有過其他凝器武者來闖龍山九煉?


    好奇之下,他不禁朝江白詢問。


    而江白聽完後,笑了笑道:“的確是有過一個,那個家夥的變態程度,迄今為止就隻有秦兄能與她相比。”


    “哦,她是誰?”


    “一個變態的女劍客。”江白指了指遠處的山穀內部,透過淡淡霧氣,可看到一道狹長的劍痕刻在上麵。


    劍痕深達十丈,長約數十丈,上麵劍意彌漫。


    這股劍意極其鋒銳,似能斬斷世間一切般,秦涯僅僅是望著那道劍痕,眼皮子竟都不禁有些酸痛起來了。


    “這道劍痕便是那個女劍客留下的,當時在這裏她得罪了滔天會的人,被十幾個地聖圍攻,沒想到,她憑借著一口長劍,將其一一擊敗,更在山壁上留下這一道劍痕,後來,滔天會的會長親自出手才將其壓製住。”


    說到這,江白不禁撇了撇嘴,道:“這滔天會的會長真不是什麽好玩意,先是用車輪戰磨損對方戰力,然後憑借著自己風雲地聖的能為出手,才將其壓製住了。”


    “後來呢?那女劍客怎樣了。”秦涯好奇問道。


    江白嘿嘿一笑,說道:“後來就精彩了,那滔天會的會長打死也沒有想到,這女劍客居然是九霄聖地中的絕頂天驕,他這麽做,惹怒了三大守路人之一的淩鳳淩長老,若非礙於自身限製,這家夥指不定還能不能活。”


    “是嗎……”


    秦涯淡淡一笑,望著那劍痕,也忍不住驚歎,而且他感覺這種劍意竟給他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好似是在哪裏見過一般,忽然,靈光一閃,一抹倩影浮上心頭。


    “是她?!”


    “這種劍意與她倒是頗為符合。”


    但秦涯還不敢確定,他問道:“可知那人叫什麽?”


    江白想了想,道:“好似叫……李佩怡?!”


    “果然!”


    秦涯深吸了一口,暗自震驚。


    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有這種成長速度,匪夷所思。


    “她現在在哪?”


    “這我就不知道了,一年前便離開了。”江白臉上露出玩味之色,道:“秦兄怎麽這麽在乎,難道有什麽隱情不成嗎?還是說,你與這個李佩怡有什麽曖昧嗎?”


    秦涯白了他一眼,沒有迴答,問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李佩怡她來的時候,走的時候闖到第幾煉了。”


    “嘿,據說她剛來的時候僅僅是凝器能為便闖到了第四煉,走的時候,修為突破至玄聖地步,一舉闖過第七煉,這種實力,就算是一些風雲地聖也遠遠不及。”


    “是嗎……”


    秦涯眸光閃爍,露出奇異之色。


    隨即他緩緩走進山穀,便要開始試煉。


    李佩怡能夠在凝器能為就達到第四煉,那他呢?


    走進山穀,步行數十丈後,秦涯腰間的龍山古令似受到牽引般,散發出耀眼綠光,不斷震動,在綠光的照射下,眼前重重迷霧為之退避,幻化出一片遼闊草原。


    山穀外……


    江白望著走進山穀的秦涯,淡淡一笑,“有意思的家夥,不知道這龍山九煉,你最後能走到哪一步呢。”


    隨即,他走到了穀外的一塊石碑麵前。


    石碑上,流轉著道道華光,一個個名字在上麵流轉閃爍,就在秦涯開始試煉時,石碑最下方出現他名字。


    秦涯,修為凝器,第一煉!!


    而那些在看完秦涯與碧天閣爭鬥後的諸多武者們紛紛圍了過來,望著那塊石碑上的名字,露出期待之色。


    “你們說這秦涯能闖到那一煉呢。”


    “以他剛才表現出來的能為,至少是能闖到第三煉吧,畢竟就算是一個圓滿地聖,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嘖嘖,那倒不一定,可別玩了,上次那個女劍客就一舉達到了第四煉,我看這秦涯的能為也差不多。”


    “江老板,你看如何呢?”其中一個武者朝江白好奇道:“你對秦涯比我們熟悉,你認為他能到哪一煉。”


    江白想了想,道:“這家夥的本事可多著呢,依我看呢,他至少能達到第三煉,但第四煉也不是不可能,甚至連那第五煉也有一線希望,大抵就這三個選擇了。”


    他眼珠子一轉,似想到了什麽般,笑了笑,隨即取出一塊巨大的桌布,以聖力作墨,在上麵寫了幾個數字後,擺在地上,頓時吆喝了起來,“來來,開賭了。”


    “嗯?這不是江老板嗎?你怎在這裏。”


    一個武者好奇的問道。


    江白嘿嘿一笑道:“陪一個朋友來的,我那朋友叫秦涯,就是測試碑上,你們自己看,賭他能到那一煉。”


    “三煉一賠一,四煉一賠十,五煉一賠一百,史上最變態的凝器武者秦涯,能闖過哪一煉呢,下注了。”


    隨著江白的吆喝,許多武者都聚集了過來。


    望著測試碑上秦涯的名字,不禁露出驚疑不定。


    “凝器武者?什麽情況?”


    “三煉?四煉?還五煉?開什麽玩笑呢,這凝器武者能闖到第一煉就不錯了,怎會有可能到三煉呢。”


    聽到質疑,江白頓時就不樂意了,道:“都說了,我這個兄弟可是史上最變態的凝器武者,他至少能夠闖到第三煉,若是闖不到的話,我就把賭注,悉數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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