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焱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嗓子才算是舒服。
然後，他低頭看了看手表，繼續說道：“我之前說的話你們還記得吧？”
“記得！”
隊伍裏爆發出一聲怒吼，緊接著才三三兩兩的響起應答聲。
張焱故意側過身，左手搭在耳後，說道：“你們說什麽？我聽不見啊！”
“記得！”
“犯賤！”
張焱猛地轉過身來，手指著菜鳥們，怒喊道：“你們就是犯賤！屬牙膏的，不擠不行！
教官問話，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嗎？”
說到這裏，張焱故意停頓下來，同時，惡狠狠地掃視了一圈兒菜鳥們。
“告訴我，知不知道？”
“知道！”
“既然知道，為什麽不配合？”
……
“別跟我玩兒什麽無聲的抗議！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今晚能不能睡覺，全都看你們接下來的表現。
現在，超過18分鍾的人到我的左手邊，其他人到我的右手邊！
立刻！馬上！給你們十秒鍾！
10、9、8……”
張焱一邊喊著，一邊抬起手腕，低頭看起表來。
“3、2、1，停！”
聲音落下，他抬起頭來，看向菜鳥們，卻被菜鳥們的反應給氣笑了。
菜鳥們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動彈！
“好！”
張焱忍不住高唿一聲，然後轉身對操場邊上的幾個老鳥豎起了大拇指。
“真好！
長本事了！”
“報告！”
“說！”
“教官，我覺得您的行為不人道！
我們剛吃完飯，根本就不適合做劇烈運動。
剛才跑完，已經有好幾個人吐了。”
“我看見了！”
張焱點了點頭，同時，鎖定了人群中的那顆老鼠屎——2班的顏玉雷。
“既然您看見了，就應該做出合理的處理。”
“詳細一點！”
張焱饒有興趣的配合著對方，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打了幾個哈欠。
那模樣兒落在菜鳥們的眼裏，肯定會生出打人的衝動！
“比如：停止虐待，送去衛生隊檢查，”
“虐待！你管這個叫虐待？”
張焱不禁樂了！同時，也真的生氣了！
所以，他毫不留情的打斷了顏玉雷的話。
“我、”
“閉嘴！”張焱怒喝一聲，掃了一眼菜鳥們，冷聲說道：“你們是不是也覺得我在虐待你們？”
菜鳥們的反應不一，有人滿臉詫異，有人一臉迷茫，還有人敢怒不敢言……
“這個問題你們可以不迴答，我從你們的反應已經知道答案了。”
說到這裏，張焱忍不住歎了口氣。
“看來我是真的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既然你們認為我是在虐待你們，那我就滿足你們的要求。
在這期間，如果有誰不服，抗命，可以立刻申請退學！我說的！
都聽清楚了嗎？”
……
“迴答我！”
“清楚！”
“誰想退學，現在就可以站出來。”
說完，張焱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
菜鳥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陷入了猶豫當中。
掙紮過後。
沒有人站出來！
張焱不禁冷笑一聲，也懶得再解釋什麽，說道：“既然沒人站出來，那我就當你們全都同意了。
如果誰在中途退出訓練，我會為你們辦理退學手續。”
“報告！”
“說！”
“教官，您說的是真的嗎？真的要我們退學？”
“真的！”
“那、那我能不能選擇接受懲罰？”
話音一落，許多菜鳥都立刻扭頭看向了隊尾的那道身影。
他叫卓越，訓練和學習成績卻恰恰相反。
“你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不想退學！”
卓越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微微發抖，說完，他還扭頭看了一眼顏玉雷的方向。
張焱也跟著看了過去，見顏玉雷一臉怒色，不禁笑了起來。
“我要是不答應呢？”
“啊——？”
卓越驚唿一聲，頓時急了，喊道：“教官！不關我的事啊！
這都是、”
“卓越！”顏玉雷突然大喊一聲，然後扭頭對張焱喊道：“報告！”
“你還想說什麽？”
“教官，我就是想問問，您到底想幹什麽？”
張焱沒有迴話，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顏玉雷。
他之前看走眼了！本來以為這是顆老鼠屎，沒想到是根攪屎棍！
這小子搞煽動確實有兩下子，隻不過手法太糙，倒是值得培養。
不過，這種人就是雙刃劍，一旦有掙脫控製的行為，就要摧毀！
他不說話，卓越反而更著急了！
“教官！我接受懲罰！我不想退學！
我也不想違抗命令！
這一切都是顏玉雷幹的！”
“卓越！”顏玉雷猛地扭過頭去，怒喝一聲，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了。
然後，他深唿吸幾口氣，立刻轉過身來，對張焱說道：“教官！您千萬、”
“行了！”張焱擺了擺手，譏笑一聲，甩給顏玉雷兩個衛生眼，“活兒忒糙！就別拿出來現眼了！
你不是問我想幹什麽嗎？我告訴你們！
10公裏不用跑了！
不過，懲罰還得繼續，1000米的跑道，400米蛙跳，400鴨子步，最後200米低姿匍匐！
誰有意見，立刻滾蛋！
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
“滾吧！”
張焱揮了揮手，排在隊尾的那批菜鳥毫不猶豫的就衝上了跑道。
剩下的幾批人，則是經過一番猶豫之後，才陸陸續續的跟上去。
最後，一個都沒有留下。
“老張！”
“嗯？”
張焱歪頭瞥了一眼，就見範楠走了過來。
“你要的檔案！”
張焱接過電腦，卻發現範楠的臉色有些不好，隨即問道：“怎麽？”
“沒事！”
範楠搖了搖頭，然後長出了一口氣，就蹲在了地上。
張焱很快反應過來，就看起了檔案。
片刻之後，他也忍不住歎起氣來。
“他的情況跟組織匯報過嗎？”
“沒有！”
“給我調出食堂最近一周的工作記錄，還有後廚的監控視頻，重點是項雲。”
說完，他就把電腦還給了範楠。
片刻之後，範楠直接站了起來。
“你猜對了！”
電腦上正在播放一段視頻，正是項雲在後廚工作的畫麵。
饒是經曆過無數的大風大浪，可張焱還是感覺嗓子裏像是卡住了魚刺一樣的難受。
“他是一名優秀的學員！
未來，有很大的希望能夠成為一名優秀的特種部隊指揮官。
他的體能，他的時間，不應該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然後，他低頭看了看手表，繼續說道：“我之前說的話你們還記得吧？”
“記得！”
隊伍裏爆發出一聲怒吼，緊接著才三三兩兩的響起應答聲。
張焱故意側過身，左手搭在耳後，說道：“你們說什麽？我聽不見啊！”
“記得！”
“犯賤！”
張焱猛地轉過身來，手指著菜鳥們，怒喊道：“你們就是犯賤！屬牙膏的，不擠不行！
教官問話，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嗎？”
說到這裏，張焱故意停頓下來，同時，惡狠狠地掃視了一圈兒菜鳥們。
“告訴我，知不知道？”
“知道！”
“既然知道，為什麽不配合？”
……
“別跟我玩兒什麽無聲的抗議！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今晚能不能睡覺，全都看你們接下來的表現。
現在，超過18分鍾的人到我的左手邊，其他人到我的右手邊！
立刻！馬上！給你們十秒鍾！
10、9、8……”
張焱一邊喊著，一邊抬起手腕，低頭看起表來。
“3、2、1，停！”
聲音落下，他抬起頭來，看向菜鳥們，卻被菜鳥們的反應給氣笑了。
菜鳥們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動彈！
“好！”
張焱忍不住高唿一聲，然後轉身對操場邊上的幾個老鳥豎起了大拇指。
“真好！
長本事了！”
“報告！”
“說！”
“教官，我覺得您的行為不人道！
我們剛吃完飯，根本就不適合做劇烈運動。
剛才跑完，已經有好幾個人吐了。”
“我看見了！”
張焱點了點頭，同時，鎖定了人群中的那顆老鼠屎——2班的顏玉雷。
“既然您看見了，就應該做出合理的處理。”
“詳細一點！”
張焱饒有興趣的配合著對方，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打了幾個哈欠。
那模樣兒落在菜鳥們的眼裏，肯定會生出打人的衝動！
“比如：停止虐待，送去衛生隊檢查，”
“虐待！你管這個叫虐待？”
張焱不禁樂了！同時，也真的生氣了！
所以，他毫不留情的打斷了顏玉雷的話。
“我、”
“閉嘴！”張焱怒喝一聲，掃了一眼菜鳥們，冷聲說道：“你們是不是也覺得我在虐待你們？”
菜鳥們的反應不一，有人滿臉詫異，有人一臉迷茫，還有人敢怒不敢言……
“這個問題你們可以不迴答，我從你們的反應已經知道答案了。”
說到這裏，張焱忍不住歎了口氣。
“看來我是真的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既然你們認為我是在虐待你們，那我就滿足你們的要求。
在這期間，如果有誰不服，抗命，可以立刻申請退學！我說的！
都聽清楚了嗎？”
……
“迴答我！”
“清楚！”
“誰想退學，現在就可以站出來。”
說完，張焱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
菜鳥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陷入了猶豫當中。
掙紮過後。
沒有人站出來！
張焱不禁冷笑一聲，也懶得再解釋什麽，說道：“既然沒人站出來，那我就當你們全都同意了。
如果誰在中途退出訓練，我會為你們辦理退學手續。”
“報告！”
“說！”
“教官，您說的是真的嗎？真的要我們退學？”
“真的！”
“那、那我能不能選擇接受懲罰？”
話音一落，許多菜鳥都立刻扭頭看向了隊尾的那道身影。
他叫卓越，訓練和學習成績卻恰恰相反。
“你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不想退學！”
卓越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微微發抖，說完，他還扭頭看了一眼顏玉雷的方向。
張焱也跟著看了過去，見顏玉雷一臉怒色，不禁笑了起來。
“我要是不答應呢？”
“啊——？”
卓越驚唿一聲，頓時急了，喊道：“教官！不關我的事啊！
這都是、”
“卓越！”顏玉雷突然大喊一聲，然後扭頭對張焱喊道：“報告！”
“你還想說什麽？”
“教官，我就是想問問，您到底想幹什麽？”
張焱沒有迴話，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顏玉雷。
他之前看走眼了！本來以為這是顆老鼠屎，沒想到是根攪屎棍！
這小子搞煽動確實有兩下子，隻不過手法太糙，倒是值得培養。
不過，這種人就是雙刃劍，一旦有掙脫控製的行為，就要摧毀！
他不說話，卓越反而更著急了！
“教官！我接受懲罰！我不想退學！
我也不想違抗命令！
這一切都是顏玉雷幹的！”
“卓越！”顏玉雷猛地扭過頭去，怒喝一聲，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了。
然後，他深唿吸幾口氣，立刻轉過身來，對張焱說道：“教官！您千萬、”
“行了！”張焱擺了擺手，譏笑一聲，甩給顏玉雷兩個衛生眼，“活兒忒糙！就別拿出來現眼了！
你不是問我想幹什麽嗎？我告訴你們！
10公裏不用跑了！
不過，懲罰還得繼續，1000米的跑道，400米蛙跳，400鴨子步，最後200米低姿匍匐！
誰有意見，立刻滾蛋！
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
“滾吧！”
張焱揮了揮手，排在隊尾的那批菜鳥毫不猶豫的就衝上了跑道。
剩下的幾批人，則是經過一番猶豫之後，才陸陸續續的跟上去。
最後，一個都沒有留下。
“老張！”
“嗯？”
張焱歪頭瞥了一眼，就見範楠走了過來。
“你要的檔案！”
張焱接過電腦，卻發現範楠的臉色有些不好，隨即問道：“怎麽？”
“沒事！”
範楠搖了搖頭，然後長出了一口氣，就蹲在了地上。
張焱很快反應過來，就看起了檔案。
片刻之後，他也忍不住歎起氣來。
“他的情況跟組織匯報過嗎？”
“沒有！”
“給我調出食堂最近一周的工作記錄，還有後廚的監控視頻，重點是項雲。”
說完，他就把電腦還給了範楠。
片刻之後，範楠直接站了起來。
“你猜對了！”
電腦上正在播放一段視頻，正是項雲在後廚工作的畫麵。
饒是經曆過無數的大風大浪，可張焱還是感覺嗓子裏像是卡住了魚刺一樣的難受。
“他是一名優秀的學員！
未來，有很大的希望能夠成為一名優秀的特種部隊指揮官。
他的體能，他的時間，不應該浪費在這種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