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祿躺在床上等著妻子,心想:她這迴不會再洗一個多小時吧?不會臨時又改變了主意吧?他現在對她的心思一點都拿不準了:她說變就變,反複無常。前幾天他強行要了她,什麽滋味他已經忘記了。今天他無論如何要好好體驗,留下記憶。


    梁曉秀隻洗了15分鍾就從浴室出來了,宋福祿一時糊塗了:她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是不是又變卦了?


    梁曉秀拉上窗簾,房間頓時漆黑一片。她穿著睡衣,倒了一杯礦泉水,坐在床前的一個小沙發上喝水。


    屋裏漆黑一片,宋福祿便說:“曉秀,你把燈打開吧。”


    梁曉秀打開了地燈,燈光柔和地照在了她臉上,她看起來嬌小,漂亮,嫵媚,像一個純情的少女。


    宋福祿從床上坐起來看梁曉秀,看得他眼睛發直,心裏更癢癢了。在他眼裏,梁曉秀就是一個仙女,她洗完澡出來就像出水芙蓉。


    梁曉秀說:“你看不夠呀?”


    “曉秀,你就是仙女下凡呀!”


    “你還會用文辭了?”


    “你洗完澡就像出水芙蓉一樣漂亮,真的,我說的是實話。”


    “那你還敢不敢強暴你妻子了?”


    “我那不是沒忍住嘛。這迴我聽你的,你什麽時候發話,我什麽時候按照你的吩咐行事,還不行嗎?”


    “溫柔、體貼,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我一定溫柔體貼。你那麽嬌小,那麽柔弱,我可不敢猛烈的動作!”


    “福祿,你起來,咱倆說一會兒話。”


    宋福祿起床坐到窗戶前的另一張沙發上,把窗戶打開一點,然後點上一支煙,聽梁曉秀說話。他好奇地看著她,猜不出她要說什麽。


    “福祿,你對你娶的媳婦滿意嗎?”


    “這還用問嗎?讓然滿意了:我媳婦給我生了兩個兒子,還要給我生三個女兒,又幫我掙到了大錢,過上了有錢人的生活,我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


    “你媳婦是中國女人,不是法國女人。這你知道吧?”


    “曉秀,你把我說糊塗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這話是好事多磨的意思。夫妻生活本來是一件幸福甜美的生活,可是你每次都猴急,都把我弄得心煩意亂。你這樣做是不行的。”


    “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麽做才能讓你心滿意足?”


    “福祿,我在和你嚴肅地談話。你應該靜下心來聽我說話。那天我本來想和你好好說說,可是你卻沒有給我機會,讓我很失望,很傷心。”


    “我再也不會那樣了,我現在洗耳恭聽。你說吧。”


    梁曉秀一想到宋福祿那天那麽粗暴地對待她,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她要的是浪漫的甜美的夫妻生活,可是他卻破壞了她的情調,給她留下了痛苦的迴憶。


    她喝了一口水,說:“一個女人在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她丈夫時,她內心其實是矛盾重重的,她有許多話要和丈夫說。第一次,是非常珍貴的,可是你卻那麽粗暴,沒有任何浪漫,我隻感覺到疼痛,無聊,這給我留下了痛苦的迴憶。”


    梁曉秀說第一次,宋福祿感到納悶:怎麽是第一次呢?他們都有了兩個兒子了呀。她這話又是什麽意思呢?她試探著小心翼翼地說,都是他不好,都是他錯了,他一定聽從她的旨意,再也不犯錯誤了。


    她接著說:“第一次是神聖的,對女人來說應該是僅次於生命的最重要的事情。她的丈夫必須體諒她,愛慕她,給她溫暖和溫馨。這是婚姻生活最美好的開始,丈夫必須按照妻子的意願,尊重她的意願,不能強迫她,而要讓她感受到丈夫的體貼,溫暖,愛意。新婚妻子就是一朵嬌嫩的鮮花,丈夫在采這朵花時要輕拿慢放,要格外小心,不能有半點馬虎。可是你卻做了什麽呢?你象一頭要衝破牢籠的猛獸,隻管猛衝猛打,不顧我的死活。你這樣做,怎麽能讓我有安全感呢?你這樣兇猛,我沒有安全感呀。你讓我怎麽愛你呢?”


    她的這段話說得很傷感,宋福祿隻好重複說對不起她,他以後再也不會讓她傷心了。他不是有意的,他隻是著急,沒有把握住自己。


    “夫妻生活是兩個人的事情,這你承認吧?”


    “我承認。”他不知道她的用意,傻呆呆地看著她發愣。


    “既然如此,兩個人必須心甘情願,必須在最佳狀態下過夫妻生活。婚姻生活本來是美好的生活,可是你卻不但沒有給我帶來快樂,反而給我帶來了痛苦。我現在一想到那天你幹的事,我就惡心,就厭惡。宋福祿,你強暴了我呀。”


    宋福祿一聽,心裏便想:完了,看來她又要變卦了。她那麽說,無非是在找借口呢。他已經多次向她正式道歉,賠罪,她怎麽抓住他不放呢?她今天舊話重提,她想幹什麽呢?


    梁曉秀還沒有說完,她好像有很多話說。宋福祿便暗暗想:這個前戲煙的時間也太長了吧?她已經說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進入正題:今天到底讓不他讓進被窩?


    她起身來開窗簾,往外看。


    宋福祿心想:得,這迴又沒戲了。


    “福祿,我剛才和你說那麽多話,你聽見了嗎?”


    “我都聽見了,都記住了。接下來你好有什麽話和我說?”


    “接下來,我要用馬鞭子抽你。”


    “怎麽抽呀,夫人?”


    “你趴在地板上,我要騎著你抽你!”


    “曉秀,你這是什麽玩法呀?幹嘛讓我趴著呢?”


    “你趴不趴?”


    “好,我趴,我趴。”


    宋福祿剛一趴下,梁曉秀就騎到他身上,一巴掌打到他屁股上,大喊一聲:“快馱著我走。”


    宋福祿在地板上馱著梁曉秀走,感到很好笑,她簡直像小孩一樣,沒一個正型。他和兩個兒子玩過這種遊戲,但那是孩子呀。梁曉秀是大人,她怎麽還玩這種遊戲呢?他想:隻要她高興,他就陪著她玩吧。


    梁曉秀騎在宋福祿身上,不斷拍打著他的屁股,她覺得很好玩,她報了仇,解了氣。以後宋福祿再不聽她的話。她就用這種辦法懲罰他。


    宋福祿以為過一會兒梁曉秀就會從他身上下來,可是她根本就沒有下來的意思。她還在拍打著他,振振有詞地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整整過了一個小時,宋福祿感覺腰酸腿痛,他堅持不住了,哀求她放過他。


    “這麽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


    “我真的累了,曉秀。你下來吧,我求求你。”


    “那我問你:你強暴我時,你怎麽不累呀?你怎麽那麽有力氣?”


    “曉秀,你又來了。那不是強暴,那是丈夫對妻子的愛。”


    “我這也是妻子對丈夫的愛!”她又拍了一巴掌,那一巴掌挺狠,一下子把宋福祿給打趴下了。她又說:“你每次頂我一句,我就抽你一鞭子。咱們看看誰的耐力強?”


    “你的耐力強,我不如你。”他徹底絕望了,忽然覺得梁曉秀這是在故意耍弄他,給他難堪呢。


    這時梁曉秀從宋福祿身上起來,一把把他拉起來,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宋福祿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傻呆呆地看著她。


    “傻小子,還不把我抱到床上?”


    宋福祿一下子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輕輕吻了她一下。


    “你把窗簾拉上。”她低聲說,“再把燈關了吧。”


    “為什麽要關燈呢?”


    “我不適應燈光。”


    宋福祿拉上窗簾,關上燈就上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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