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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話問的真奇怪,難道你感覺,單身一男一女躺在一起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我可以……」


    「對了,你說文嶽和他的鳶妹是不是已經解毒了?」文笙打斷他的話語,岔開話題說道。


    吳珵鬆開她的手,背過身去。「我怎知道。」


    看著他的後腦勺,文笙露出放鬆的笑容,隨即閉上眼睛睡了起來,鼻間依舊是濃鬱的男子氣息。


    心中卻有一種難以言語的信任感,不多會兒她就陷入熟睡,唿吸均勻綿長。


    吳珵轉過身來,看著她的睡顏,目光時而溫柔時而落寞,嘴中傾瀉的嘆息斷斷續續。


    窗外明月當空,把大地鋪了層蕭索的銀芒。


    第二日,文笙來到窗前看著外麵趕路的人們,眉頭輕鎖。


    她醒來時吳珵不知何時已經出去了,沒想到自己睡得如此香甜,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離去,問小二也說不知道。


    「一大早出去也不跟我說一聲,留張紙條會死嗎?搞得我現在也不知要不要出去,別我剛出去他就迴來了,真是可惡!」


    ……


    而此時在一座園子裏,吳珵雙腿大敞的坐在太師椅上,麵容不怒而威,下方兩側站著幾位麵色焦慮的男子。


    「這幾日一共死了多少人?」


    「稟少宮主,加上普通門徒及正副陀主一共九十三人。」


    吳珵臉上殺意翻湧。「好好好,在我天穹宮範圍內公然挑釁,若不殺了他,我天穹宮在江湖上還真是誰都能來捏兩下的軟柿子!」


    「少宮主,但是那人十分神秘而且內力深厚非常,真要對上隻怕您討不了便宜,不如把洪護法召來,以防萬一。」範本連忙相勸,如果少宮主在他這裏出了差錯,這後果可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


    吳珵冷哼一聲,拿出今天一早剛出客棧門就被人用暗器送來的紙條。『巳時三刻清潭湖,幽冥。』他咧嘴一笑,手中的紙條碾成粉末。「我知道這人到底是誰。」


    範本等人正欲問是誰,就被吳珵打斷。


    「現在是什麽時辰?」


    「剛剛巳時。」


    吳珵低吟片刻後站起身來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們在分舵等我歸來,範本你來,我有件事要交給你。」


    範本附耳過去,在眾人一陣艷羨的目光中,範本聽過後忙說道:「屬下定不辱使命。」


    吳珵點了點頭,就大步走了出去。


    幾人見少宮主消失在視野內後,連忙詢問範本到底何事時,而範本則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雙手負背,搖頭晃腦的念叨『不可說,不可說。』


    清潭湖,正如其名清澈見底,波光粼粼,春夏來此,熙風徐徐,岸邊垂柳隨風波動,煞是好看,而現在清潭湖已被堅冰覆蓋,旁邊的柳樹光溜溜的枝條垂在冰麵上與之融為一體,整個畫麵覆了層白霜,說不出的蕭瑟之感。若是此時下上一場大雪,這風景更有一番味道。


    吳珵來到這裏,似是這裏的景色已被看透,已無感嘆之意,他單手負背,靜靜的等著幽冥的到來。


    隻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一道渾厚的男聲傳來。


    「少宮主來的這般早,莫不是急切的想要跟本座走一趟?」


    吳珵目光如電,看著清潭湖中央,那裏不知何時站著一位身材高大,肩寬胯窄,身著月牙白長衫,長發被白玉冠高高束起的男子背影。


    「金樓第一殺手幽冥,你來我天穹宮地盤挑戰我宮威嚴,記得今日,因為明年的今天,沒人記得給你燒紙錢。」吳珵拿著手中的劍看著他的背影緩緩說道。


    「哈哈,本座這十幾年來類似的話聽的太多了,隻可惜,本座還活著而他們已經死了,不過你,我會給你留口氣的。」


    幽冥轉過頭,銀質的麵具遮住麵部,一道彎曲的黑色曲線從麵具的左眼一直畫到底部,離遠看還以為是隻蜈蚣趴在上麵,猙獰異常。


    「在此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是誰雇你來擒我?」


    幽冥笑出聲來,緩步走來。「這是機密,你若問個簡單的,我或許還能迴答你。」


    「你門金樓來蘭鎮幾個人?」


    「兩個。」幽冥已經走了一半路程。


    「那個人呢?」


    「自然是尋下一個目標,你的聖使文笙。」幽冥已在百步開外。


    「那人是誰?」吳珵突然心中焦慮起來,雖然文笙的武功高強,可是現在身上依舊有傷,若是棘手的人去,怕她也難以討得了好。


    「黑鳶。」幽冥不過距離五十多步。


    吳珵聽到這個名字,先是一愣而後徹底放心下來,金樓排行第二的黑鳶自然是文嶽口中的鳶妹,既然對手是她,就不必牽掛了。


    「看來今日,你們金樓怕要損失兩位大將了。」吳珵拔劍,劍尖對著幽冥,攜風刺去。


    劍尖一瞬便到他身前,幽冥笑的輕蔑,一拳砸了上去。


    血肉之軀和鋼鐵之刃的碰撞竟然傳來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


    吳珵麵色凝重,他手掌寬大,骨節分明,拳頭表麵隱有光華,那是罡氣煉入皮骨的徵兆。


    罡氣煉體比罡氣外放更加困難,罡氣本就是需要天資、積累和沉澱,三者缺一不可。而罡氣練體更是困難,十個裏麵有一個就已經極為難得。


    罡氣煉體之後,身體皮肉雖觸手仍是柔韌,但運氣功力後硬度堪比鋼鐵,身體上下幾乎沒有弱點,隻是罡氣煉體修行緩慢,罡氣消耗極快,尋常根本無法堅持過多時間。


    幽冥一拳打偏吳珵的劍,又掄起拳頭直接打向他的右肩。


    吳珵已知他拳頭非同一般,怎會正麵迎敵,他腳底錯踏,貼著拳頭劃了過去,內力包裹著右手,手化掌重重的在他手臂上拍去。


    一陣似敲擊鋼鐵的聲音傳來,吳珵麵色不變,穩定身形後,持著鳴央劍接著對幽冥衝去,陽光的照射下鳴央劍快的看不清本體,唯有一股磅礴銳利的劍意直刺而來。


    幽冥甩了甩胳膊,眼神稍稍有些正色,雙手掄起,對著聲勢不凡的吳珵砸了過去,每一拳都恍若隕石從天而降,挾風雷之勢無可阻擋。


    一陣陣金戈之聲獵獵作響,冰麵上一道道裂痕從兩人所站之地為中心向四周蔓延,無數勁氣把附近的冰麵、樹木都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跡。


    突然一道骨骼爆裂的聲音傳來,一道黑影砸在岸邊的垂柳上。(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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