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雨露的忌日!

    5月20日!

    我猛然想起今天已經是5月18號,距離瑤雨露的忌日還僅剩下2天的時間,而距離江冰在方局那裏下的軍令狀也隻不過還有6天的時間。

    “誒。”譚欣蓮深深的歎了口氣將東西放在角落裏然後坐到沙發上問我們:“你們這次來還想調查些什麽?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們。”

    蔣雪默默無聞的將一份報告遞給譚欣蓮。

    譚欣蓮皺著眉接過報告,然後麵露驚訝的道:“雨露……雨露肚子中的孩子是這個人的?!”

    “沒錯。”蔣雪點頭說:“我們調取瑤雨露的血樣進行了血檢發現瑤雨露的確懷有身孕,從hcg裏提出了dna做了鮮明的對比,發現瑤雨露肚子裏的孩子就是耿陽秋的。”

    “那他人呢?這個叫耿陽秋的人呢?他怎麽沒出現?我女兒死了他怎麽都沒有出現?!”譚欣蓮的情緒變得極其不穩定,握著報告的手不斷地顫抖,麵色陰沉不定。

    我歎口氣接話道:“耿陽秋……已經死了。”

    “死了?!”不僅是譚欣蓮就連穆成止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是的,就在前兩天剛剛身亡。”我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說:“而且根據我們的調查,耿陽秋再和瑤雨露發生關係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家室,並且還是一位孩子的父親。”

    “這個畜生!”

    我的話音還未落下一旁的穆成止就悲憤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滿臉的悲痛之色:“這個畜生死不足惜,明明都有了家庭還要去禍害雨露,他活該去死!”

    激動情況下的穆成止在叫瑤雨露的時候都叫成了雨露,而並非是雨露姐。

    好在譚欣蓮受到了不小的刺激,根本沒有聽出來。

    “不可能……不可能……”譚欣蓮雙目呆滯的看著我們,一個勁的搖著頭說:“不可能,雨露不會去做別人的小三的,不可能!這裏麵肯定有著什麽隱情!”

    我們何嚐不知道裏麵隱藏著什麽?

    “你先不要激動。”蔣雪開口安慰道:“目前以我們掌握的線索來看,殺死瑤雨露的兇手雖然在兩年前被逮捕歸案,但是最終的兇手還是沒有被抓到。”

    “你們是說……殺害雨露的真的是另有人在?!”穆成止驚訝的看著我們。

    江冰點頭輕聲道:“沒錯。兩年前殺害瑤雨露的王子慶隻不過

    是受人指使,而真正的幕後主使依然逍遙法外。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根據我們調查現在諸多線索都指向了耿陽秋。可以說現在耿陽秋就是兩年前殺害瑤雨露的幕後兇手,隻是我們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這一切。所以還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

    “配合,我們一定配合。你們想知道什麽就問我,我知道的事情肯定會全部告訴你們!”譚欣蓮的手激動的顫抖著,眼神都變得有些空洞起來。

    一旁的穆成止伸出手輕輕握住譚欣蓮的手掌,以此來安慰著譚欣蓮。

    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我發現穆成止的手腕處有著一個小型的紋身。

    紋身紋的很簡單僅是一朵小型的花朵,看到那花朵的一刹那我突然想到了什麽抬頭去看插放在花瓶裏麵的幾朵花,卻發現這幾朵花與穆成止手腕處的紋身幾乎一樣。

    這隻不過是我無意間的發現,也沒怎麽在意。

    “瑤雨露兩年前出事兒的時間是5月20號的晚上十一點多鍾,而在這之前和瑤雨露呆在一起的人你知道是誰嗎?”蔣雪一邊攤開筆記本一邊衝著譚欣蓮問道。

    譚欣蓮迴憶了一下搖了搖頭說:“不清楚是誰,但是那晚走的時候雨露告訴我她去和她的幾個大學同學吃一頓飯,還讓我晚上不要給她留飯了。”

    “那你記不記得那天瑤雨露的心情怎麽樣?”江冰插嘴問道。

    譚欣蓮皺了皺眉說:“那天雨露的心情不錯,看起來異常的開心。隻是那天的前兩天雨露的心情還是有些壓抑憤怒的,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雨露到最後心情又變得好了起來。”

    譚欣蓮所說的前兩天我們都知道,上次來譚欣蓮家的時候譚欣蓮曾告訴我們:瑤雨露在那一段時間心情異常的壓抑不安,而且還躲在房中對著腹中的孩子埋怨著說什麽:你那死鬼老爹肯定是不想要我們了。

    我們幾個相視一眼,江冰繼續抿著嘴問:“兩年前的時候瑤雨露有沒有提起過關於耿陽秋的事情?”

    “是那個男的嗎?”譚欣蓮疑惑的看向我們。

    我們點了點頭,靜靜的等待著譚欣蓮的迴答。

    譚欣蓮手掌緊緊握著穆成止的雙手,臉上的表情也從剛剛的陰沉不定變成了現在沉思。

    大約過了能有半分鍾的時間譚欣蓮緩緩地開口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就是不知道對你們來說有沒有幫助。”

    “什麽事兒?說來聽聽。”我們幾個眼前

    一亮,連忙催促著譚欣蓮開口。

    譚欣蓮迴憶道:“我記得有天晚上夜裏我起床去衛生間的時候聽到雨露房間裏麵有動靜好像是再打電話,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就去了衛生間。隻是再迴來的時候卻聽到雨露的聲音變得大了起來,好像是在跟別人爭吵,隱約間我聽到雨露憤怒的說:‘你要不履行你的承諾,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說完那句話以後我就聽到房間裏傳出雨露摔手機的聲音。那個時候我還怕雨露出了什麽事兒,就敲門問她怎麽迴事兒,可是換迴來的卻是雨露的哭聲。”

    聽到這裏我衝著蔣雪使了個眼色,蔣雪領會我的意思立即拿著筆刷刷的開始記了起來。

    按照譚欣蓮所說的,當初的瑤雨露通話的對象應該就是——耿陽秋!隻是讓我們不解的是,瑤雨露在電話裏提到了‘承諾’兩個字。

    這個承諾又是怎麽一迴事兒?還有就是後麵的‘身敗名裂’。

    “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是什麽時候?或者是說是在瑤雨露出事兒前的第幾天?”我開口詢問道。

    譚欣蓮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我們說:“那個時候距離雨露出事兒還有幾天的時間,具體時間我不記得了。好像就是雨露拍肚子說‘你那死鬼老爹可能不要我們了’的那天的晚上!”

    江冰靜靜的點了點頭,手指習慣性的敲擊著麵前的茶幾,輕聲問:“還有呢?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沒有其餘的了?”

    “還有!”這件事情對於譚欣蓮來說好像記憶猶新,所以她不假思索的開口說:“還有一件事情,也是打電話。那個時候我知道雨露懷孕,所以特別想讓雨露將那男的給帶迴家讓我看看。所以雨露那次講電話的事情我記得很清楚。”

    “那天是20號!就是雨露出事兒的當天!我早晨起床氣的特別早,那天也不例外六點多鍾就爬起來了。我起來之後就準備洗漱一下然後做飯,可是也就是剛剛起來沒多久就聽到雨露房中傳出笑聲。”

    譚欣蓮端子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繼續說:“雨露這孩子小的時候睡覺很喜歡蹬被子,那會兒我就覺得雨露做了夢發出了笑聲,所以就想去她房間看看她有沒有蹬被子怕她著涼。隻是剛剛走到她臥室我就聽到雨露在裏麵小聲的講著電話。”

    “她說了什麽?”我問道。

    “當時雨露說話的聲音很小,前麵我沒聽清楚但是後麵卻聽得很清楚。雨露說的好像是:等你忙完我就帶著你來見我媽。”

    說到

    這的時候譚欣蓮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痛惜,應該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和耿陽秋在一起。

    我們幾個再次的向著譚欣蓮問出了幾個問題,可是時間畢竟已經有了兩年的時間譚欣蓮也沒能全部記起來。能夠想起這麽多對我們來說就已經幫了我們的大忙了。

    到了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我們隻好起身選擇離開,臨走前依然是穆成止送的我們。

    出門的時候我看到穆成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忍不住開口道:“你是不是知道點兒什麽?”

    穆成止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譚欣蓮所在的屋子裏發現譚欣蓮沒有注意這才輕聲的告訴我們:“雨露20號出去和大學同學吃飯是楊芝雨和荷林叫的她!”

    這一點在前段時間開會的時候王誌剛王哥曾經說起過,主持人和歌手與兩年前的案子有關,有關的地方則是兩年前碎屍案的死者瑤雨露死前見到的最後的幾個朋友就是楊芝雨以及荷林。

    所以這點兒我們倒也不足為奇,反倒我比較看重別的地方。

    “你是怎麽知道的?”我有些不解的看著穆成止。

    說起這個穆成止的臉色有些尷尬,稍微遲疑了一下跟我說:“20號的傍晚的時候我給雨露打電話想讓她在考慮考慮。但是到最後雨露說要和楊芝雨和荷林出去吃飯,我也不好再繼續說下去隻好掛斷了電話。”

    我歎了口氣衝著穆成止點了點頭,然後衝他安慰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殺害瑤雨露的幕後兇手肯定會露出蛛絲馬跡,到時候就能讓瑤雨露沉冤得雪。當然,如果譚欣蓮還能記起什麽就麻煩你給我們打電話。”

    穆成止點了點頭目送著我上了車。

    坐在車上蔣雪開口問去哪裏。

    江冰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蔣雪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蔣雪皺著眉掏出手機按了一下接聽。

    不等蔣雪將手機放在耳邊我們幾個就聽到對麵傳出急促的聲音。

    “喂?你們趕緊過來一趟,有人失蹤了!”

    我覺得有點兒好笑,心說現在啥事兒都找蔣雪和江冰了。

    蔣雪估摸著和我的想法一樣,不耐煩的道:“你去找別的警察,我們現在正忙著呢。”

    “失蹤的人是誰?”就在蔣雪要掛電話的時候江冰卻是突然開口問道。

    電話那端傳出三個字。

    “安彩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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