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穹霄對於這一點倒是沒有什麽異議的,了然的點了點頭。


    “現在我都和你坦白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應該來聊一聊,你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的?”喻穹霄舒了一口氣,沒再繼續看著蘇嵐熙,而後扭頭看向了湖麵,波瀾不驚的湖麵。


    蘇嵐熙靠著椅背坐著,脖子枕在喻穹霄的手臂上,覺得還挺舒服的。


    “你說啊?”喻穹霄追問道。


    蘇嵐熙轉過頭看了喻穹霄一眼,覺得這人實在是太過無賴了一點,分明是拿著自己的過去來坦白,結果卻又要自己再坦白點真相。


    “告訴我唄,你怎麽知道的?”喻穹霄不依不饒的追問。


    蘇嵐熙一雙眸子看著湖麵,夏末的上午,實際上還是挺涼快的,尤其是在湖邊還是樹蔭之下:“我知道什麽了?”


    “我哥是喻乾的事情。”喻穹霄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就不相信蘇嵐熙不知道,不然蘇嵐熙怎麽可能會覺得自己調查過他,不然蘇嵐熙昨天晚上看到三個一身血汙的人沒有直接喊人……太多的不尋常,喻穹霄覺得蘇嵐熙要是不知道,那就有鬼了。


    “原來你哥是喻乾。”蘇嵐熙一臉了然的點了點頭。


    喻穹霄覺得自己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這感覺似乎不怎麽好。


    自己這是中套了?丫的蘇嵐熙其實一開始不知道自己具體的身份,隻是懷疑?


    蘇嵐熙看著喻穹霄那一張臉變幻莫測的樣子,實在忍不住了才沒有繼續逗他:“我在殯儀館的時候知道你是喻乾的弟弟的。”


    那麽早?


    喻穹霄忍不住的挑了挑眉,這世上沒幾個人知道自己和z市青雲幫的喻乾是親兄弟,就算是幫派裏麵的人除了四個堂主之外,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蘇嵐熙是從什麽地方知道的?


    “我和蘇策的關係還不錯。”蘇嵐熙的聲音裏麵含著笑意,心情似乎不錯的樣子,“蘇策和我說過那次的手術,還說……”


    喻穹霄忍不住的挑眉,一臉好奇的看著蘇嵐熙,等待著蘇嵐熙的迴答。


    “還說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天才,被人拿槍頂著還能手都不抖一下的完成一個精確度還求那麽高的手術。”


    所以,蘇嵐熙是從自己說的:“我侄子是蘇醫生最後一個病人”這句話裏麵知道的?


    拿槍頂著?


    喻穹霄隻知道是蘇策把自己的侄子從生死關頭給撈了迴來,但是具體的事情是不清楚的,讓蘇嵐熙這一說不覺得沒自己侄子捏了把汗。也辛虧蘇策的心理素質夠強大,不然要是換了其他的人,一個手抖那還了得?


    “你……恩,你和蘇策是怎麽認識的?”蘇策是業內赫赫有名的腦科專家,蘇嵐熙不應該有機會和蘇策認識的。


    如果是以前的蘇嵐熙,那的確是沒有認識的機會的,但是現在不一樣。


    “蘇策這個人沒什麽朋友,沒事的時候就宅在家裏上網,也沒什麽愛好就是喜歡研究。所以經常上醫學有關的網站或者論壇之類的,我也常去,所以就認識了。”這話當然不是真的,但是反正是由著蘇嵐熙隨便說,誰又能夠去真的探索什麽真假呢。


    蘇嵐熙這麽說,喻穹霄就這麽相信了,也沒什麽好不相信的。就算是假的,又能夠騙的了什麽呢。


    蘇嵐熙和喻穹霄當然是一起過來的醫務室,簡直算得上的春分得意。


    “咱學校的校醫可真的是齊心協力了,今天一大早西區的護士打電話過來問知不知道周醫生上哪兒去了,我還想大電話去西區問,知不知道東區的蘇醫生上哪兒去了呢。”這話是悅悅從瞧見蘇嵐熙和喻穹霄一塊兒進門的時候說的,陰陽怪氣的,“感情是談情說愛去了。”


    蘇嵐熙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周暢估摸著還在他寢室裏麵睡覺呢。


    “要不要迴去看看?”蘇嵐熙有些遲疑的詢問道。


    喻穹霄鄒了皺眉頭點了點頭:“還是迴去看看吧,畢竟何唐昨天流了那麽多血,兩個受傷的人窩在一起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呢。”


    蘇嵐熙涼涼的斜了喻穹霄兩眼,就沒見過這麽詛咒人的。


    悅悅看著兩個人這是才進門就準備出去的架勢,心裏麵那是千萬頭草泥馬唿嘯而過都不夠用的,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你帶鑰匙了嘛?”慢慢悠悠的走在迴職工宿舍的路上,蘇嵐熙摸了摸口袋才想起來自己身上穿著的是喻穹霄的衣服,別說是鑰匙了連錢都沒有,手機也沒帶。


    “雖然我是挺有本事的,但是不表示我有你家的要是。”喻穹霄一本正經的看著蘇嵐熙。


    該慶幸的是,雖然何唐傷是重了一點,但是周暢是還好的,除了手腕上有傷之外還是能蹦能跳的。


    何唐還躺在客廳的茶幾上,隻不過周暢給挪了椅子過來墊著腳,讓人不至於這頭是懸空在哪裏的。


    “你沒個輸血?”蘇嵐熙看了一眼還在哪裏放著寶寶的血袋,“他昨天失血那麽多,竟然還沒死。”


    “有你這麽說人的嘛?”周暢失笑的瞪了蘇嵐熙一眼,而後坐迴到了沙發上,看著躺在那裏昏迷著一點動靜都沒有的何唐,“你們兩個人不去上班,跑來這裏幹嘛?”


    “西區的小護士電話都打到東區來了,問有沒有周醫生的消息。”蘇嵐熙進了自己的房間找衣服,畢竟喻穹霄的衣服給他來說還是有點兒太大了,多少穿著有點不舒服。


    喻穹霄跟著蘇嵐熙進的門,調笑著說道:“你也不至於連內褲都換了吧?都說了是新的了。”


    蘇嵐熙蹲在衣櫃邊上翻著裏麵的衣服,看了一眼站在門口不動彈的喻穹霄,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出去,關門,我要換衣服。”


    但是,哪裏看得見喻穹霄動啊,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蘇嵐熙看了喻穹霄一眼,而後拿著整理出來的衣服,轉頭進了衛生間。總有辦法的,不是嘛?


    喻穹霄看著被關上的浴室門,努了努嘴而後幽幽的說道:“又不是沒看過,摸都摸過了,害什麽羞啊。”


    周暢坐在邊上沉默的看著,看著喻穹霄特別不要臉,看著蘇嵐熙波瀾不驚,這屋裏還有別人呢,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收斂的。


    關於那場電影,喻穹霄到底還是沒有帶著蘇嵐熙去看的,畢竟家裏麵還躺著半具屍體呢,蘇嵐熙覺得自己多少還是需要在邊上看著一點的,雖然說周暢也是個醫生沒錯。


    “這是那份沒有被我修改過的資料。”喻穹霄將那一份原件交到蘇嵐熙手上的時候,何唐已經清醒的被人搬走了,當然是三更半夜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搬走的。


    蘇嵐熙正在做晚飯,嘴上還叼著一袋咬開了的酸奶,縮著腮幫子在哪裏吸。


    喻穹霄錯愕的看著蘇嵐熙的這副模樣,忍不住的拿著東西進了門:“在做什麽好吃的?”


    “酸菜魚。”蘇嵐熙把東西隨手的丟到了桌子上,而後對於喻穹霄自行進門的行為表示默認,“要不要吃吃看?”


    當然好,再好不過了。


    “下麵的文件袋裏麵是一些人的簡介,你可以稍微看一下。”喻穹霄吃飽喝足的坐在沙發上長籲短歎,半眯著雙眼一副滿足的模樣,“不然我們搭夥過日子吧?反正我也不會做飯,上你這兒來蹭飯也很方便的。”


    蘇嵐熙低著頭洗完的動嘴停頓了一會兒,而後微不可及的勾了下嘴角:“好啊,一天五十塊錢的夥食費,一日三餐偶爾贈送夜宵。”


    如此自然甚好。


    喻穹霄自從離家之後就從來都沒有自己開過火,因為從來就沒有下過廚房,甚至都分不清楚那個是炒鍋哪個是蒸鍋,有人願意做飯給自己吃那自然是最好。


    而且,那個人還是蘇嵐熙,簡直好的不能夠再好了。


    搭夥過日子啊,過著過著不就習慣了,習慣了不就誰都離不開誰了嘛?


    喻穹霄覺著吧,這辦法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製的。


    蘇嵐熙洗了碗出來,喻穹霄還癱坐在沙發上壓根沒有要挪窩的意思,歪著頭看著蘇嵐熙,咧著嘴:“吃太飽了,讓我坐會兒唄。”


    蘇嵐熙從桌子上拿了剛才隨手扔下的資料,而後十分自然的走到了沙發邊,在喻穹霄的身邊坐下。


    對此,喻穹霄還是覺得十分非常之滿意的。


    都不需要自己動手或者動嘴,人家就已經自動自覺自發的坐在自己身邊了。


    喻穹霄尖著鼻子惡狠狠的嗅了一下,聞見的就是來自於蘇嵐熙身上的果香。是果香,一股檸檬的味道:“你用的什麽沐浴乳,怎麽這麽香?”


    蘇嵐熙自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他習慣了出汗之後迴家第一件事情先洗個澡,讓喻穹霄這麽一提便抬手聞了聞,也沒聞到喻穹霄說的什麽香,頂多就是沒有一股子汗味兒。


    喻穹霄重新給的這份資料比起上迴的那份,內容要多得多,基本上和喻穹霄上迴說的並沒有太大的出入。


    “這個人,現在在什麽地方?”蘇嵐熙簡單的了解了一下關於秦克這個人,出了喻穹霄資料上麵的內容之外,網絡上麵關於秦克的內容是最多的,誰讓人家現在風生水起了呢。


    不知不覺校醫都五萬字了!


    大家有什麽意見建議啥的盡管說,句號不是玻璃心,一身錚錚鐵骨刀槍不入的!


    句號有個不好的毛病,那就是,開的文還沒填完,腦子裏麵就開始暗戳戳的想著下一本寫啥了。


    這是病,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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