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迴前院。”搖搖晃晃轉身,迴了前院他就離開淩門,反正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再在淩門待下去也沒什麽意思。    ‘啊’低唿,身體突然騰空而起,看著打橫抱著他的戰天,安莫離默默咬牙,“放我下來。”    “我送你迴前院。”說著,舉步就走,他可舍不得讓莫離累著。    他要送他迴前院?就光著身子送?說到光著身子……低頭看看自己,安莫離囧了,自己這樣好像和沒穿衣服也差了多少。    “偷偷潛迴去。”好吧,他妥協,以他的能力想不聲不響就迴到前院,再神不知鬼不覺的迴到自己的小窩,估計不太可能,但虎兄不一樣,分神期的高手想搞點偷潛的事情,應該很簡單。    “好,我們偷偷的溜迴去。”笑著親了親安莫離的額頭,戰天唰的一聲縱上了樹稍,如果無視他光ll的身體……還是很有高手風範的嘛。    潛迴計劃很成功,戰天抱著安莫離暢通無阻的進了院子,隻是在一腳踢開房門時,兩個人愣住了。    而屋裏的兩個男人也愣住了,隨後就是暴怒。    “安!莫!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司南’扔了一個地雷~感謝‘浮誇’扔了三個地雷~感謝‘demeter’扔了三個地雷~    哇,有兩個親連扔了三個地雷嗎?好開心~嗬嗬……☆、34·怎麽會是喜歡?    “輕點聲,我聽得見。”半是嘲諷半是好笑的揚了揚眉,安莫離拍了拍戰天的背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    本來被人突然撞見半l的自己被另一個全l的男人打橫抱在懷裏,安莫離的確很尷尬,可若這撞見的人是言洛溪和慕清然的話,他卻隻是想笑。    慕清然吼什麽吼?自己和他有關係嗎?大半夜不迴去睡覺跑到他家裏來充當正義使者,他也不覺得臉紅?    還有言洛溪,麻煩請別再用那種‘你對不起我,我很心痛’的眼神看著他了行不行?真論起交情來,他還不如慕清然呢。    最起碼自己和慕清然打交道了兩輩子,和他?隻有幸見過幾麵。    隻是可笑的是,這短短的幾麵就害得他上輩子淒慘狼狽,這輩子投訴無門。    自己的悲慘起於言洛溪,卻又怪不得言洛溪,這一點他認了,誰讓老天一定要和他開玩笑來著?    但玩笑開過了是不是也該讓自己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了?咱惹不起煞神還躲不起他們嗎?    所以不論是假意溫柔的慕清然,還是表裏不一的言洛溪,最好都tm離他遠點!    戰天的身體下意識繃緊,燦爛微笑的嘴唇也因為看到了言洛溪而抿成了僵硬的線條。    他知道,當他朝著莫離踏出了愛情的腳步,毫不猶豫選擇了靠近之後,就意味著他背叛了洛大人,同時也背叛了對他有恩的離淵大人。    可他不後悔,靠近屬於自己的雌性,就算死也要死在雌性身邊,這是每一頭戰虎的天性,這世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擋天性的執著,即使是血統高貴的洛大人也不行。    而離淵大人……    他可以將命交還給離淵大人,卻不能因為報恩而離開莫離,隻要他活著,他的天空就隻會屬於安莫離一個人。    緩緩鬆開手,輕柔的將安莫離放到地上,戰天半垂著眼眸轉而用手臂緊緊圈住了安莫離的腰,那明明白白的占有欲/望讓兩個死死盯著他們的男人又是一陣陣氣血上心頭。    冷冷的笑,慕清然用寒氣森森的眼神一寸寸打量著安莫離印著曖昧痕跡的身體,點點白濁壓在青青紅紅的肌膚之上,一邊明顯腫起的紅櫻在燭光的映照下越發顯得光潤誘人。    心口像被誰突然壓了塊大石頭,悶悶的讓他透不過氣來,“為什麽要讓別的男人碰你?”語氣幽幽,甚至於還染著幾許茫然。    慕清然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種什麽樣的心情,胸中這股鬱氣又是因何而起的,他的腦子裏隻迴蕩著一行字。    安莫離迴不來了,他與別人雙修了,在一生隻能有一個伴侶的修真界,雙修就意味著安莫離從此後再不會屬於別人。    為什麽……為什麽一想到這裏自己的胸口就悶的更加厲害了?安莫離隻是個玩具而已,還是一個不肯聽話的玩具,自己大前天還差一點將他掐死,幾次三番放過他,也隻是因為他能讓蘇冰澈痛苦罷了,他就是個有點子利用價值的工具,憑什麽一再挑動自己的情緒?    這種不可自控的暴躁感,好像從三年多以前就開始了吧?那日後山森林裏,也許不止蘇冰澈墜入了魔網,連自認為站在網邊笑的自己,也被安莫離一同蠱惑了對不對?    所以他才會在迴來以後,用‘我不再對他感興趣’的借口將安莫離推的遠遠的,更甚之,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與他說。    可每一次看到安莫離和別人嬉笑打鬧時,他的不甘和惱恨又是從何而起的?    蘇冰澈被關進了山洞,修行盡毀名聲掃地,可以說已經完全沒有威脅了,按理來說,他也應該放棄安莫離,再不去理會他了,以前對這種沒了價值的玩具,自己不都是那麽做的嗎?    這一次為什麽不一樣了?自己竟然會因為安莫離的失蹤而方寸大亂,更為了能早一點看到安莫離平安歸來,還傻瓜一樣枯守在安莫離的房間裏一等就是一夜兩天。    這兩天一夜裏,他的腦子始終是空白的,什麽都想不起來,也什麽都記不住,不知道何時餓何時渴,連言洛溪是什麽時候坐在身邊的都沒有印象,直到……安莫離被一個男人橫抱著出現在眼前。    腦子是在那個時候才恢複運轉的,緊接著就是狂暴的怒火,他想殺了抱著安莫離的男人,想將安莫離搶過來用清水一遍遍洗幹淨他身上的痕跡,但更多的卻是惶恐,他在怕,怕再沒了與安莫離接觸的機會。    垂下眼簾,臉色慢慢變得蒼白,蒼白的盡乎於透明。    是自己錯了對不對?從一開始就錯了。    他不該看到與那人相似的背影就對安莫離產生興趣,不該因為安莫離對蘇冰澈的執著就隱隱期盼著這世上還有美好的真情在,更不應該因為安莫離的癡狂就移不開眼睛,騙人不成反倒栽了自己。    曾經,每當安莫離被蘇冰澈傷過之後,他明麵上假意安慰,勸安莫離受不了就幹脆放手算了,其實內心裏何嚐不是在試探?    他想知道安莫離能堅持多久,又能堅持到什麽地步,想知道安莫離會不會讓自己失望。    而安莫離果真沒讓他失望過,這個倔強的家夥用行動震撼了他,同時也……深深的吸引了他。    看著安莫離一次次跌倒,再一次次笑著爬起來,他既高興又妒忌,蘇冰澈憑什麽讓安莫離對他忠貞不二至死不渝?每當安莫離爬起來執著的再衝上去之後,他總會找蘇冰澈的麻煩,那時閃過心頭的借口可還騙得過如今的自己?    他知道所有安莫離喜歡的東西,也知道所有安莫離討厭的東西,那如數家珍般輕易就能一一道出口的或吃食或物件,有哪一樣不是上了心才會記在心底的?對一個玩具,自己有必要做到如此嗎?    隨著想通的一幕幕,慕清然的手腳開始一陣陣發涼,寒意由指尖一路鑽進心底,冷得他連站著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身子搖搖晃晃向後退,他無法接受自己喜歡著安莫離的事實,更無法接受自己竟傷了安莫離一次又一次。    “怎麽會這樣……不應該的……一定錯了……錯了!”大吼了一聲,慕清然膽小的逃了,逃走前甚至連看安莫離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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