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緣 作者:喜也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靈修士的由來全因一個人而起,一個曾經默默無聞,卻因一戰而響徹雲霄的少年。記得三千多年前的玄機閣並不像現在這般地位崇高,因為人材凋零,若大個門派竟空有寶藏卻無自保的能力,這毫無意外的惹來了窺視的惡人。那一天,修真界三大派聯手攻上玄機閣,人人都以為玄機閣必敗無疑,大概連玄機閣的弟子都這麽認為吧?可就在玄機閣的太上帶領著眾弟子徒勞而戰之時,一個修為隻到元嬰期的少年出現了。他隻憑一人之力就打得所有人灰頭土臉,那人淡定自若的指揮著三千靈獸,於玄機閣的山門外與三派門人戰了整整兩天一夜。其中元嬰期修士亡三百多人,分神期修士亡三十餘人,合體期接近渡劫期的修士亡八人,其他人等死傷無數,那可謂是修真界有史以來單兵作戰的傳奇案例,也是高階修士死亡人數最多的一次。也是從那天之後,眾多修真界的人士才知道,一個能和靈獸勾通的人有多麽彪悍,他無須擁有深厚的修為,隻單單往你跟前一站,就足足抵得上八個合體期巔峰的修士。八個合體期巔峰,這是任何一個大中型門派都不敢想的數字,是問,哪個門派拒絕得了這樣的誘惑?隻是可惜,那般的人材萬萬年來就出了那麽一個,少年也如曇花一現,至此了無蹤跡,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裏,可他帶給玄機閣的榮耀卻不會隨著他的消失而減少半分。因為沒有人知道得罪了玄機閣之後,會不會被這麽可怕的人打上門來,小小元嬰期就恐怖至此,那分神期呢?渡劫期呢?豈不成了神?所以有意無意間,碰上玄機閣的弟子,各門各派大多以禮相待,慢慢的,玄機閣的地位越來越高,直到後來形成了不成文的規定,但凡在玄機閣的地盤上,所有門派不得發生任何鬥毆行為,以此來表達對靈修士渺渺仙人的崇高敬意。後來,修真界又陸陸續續出了好多個親和力高的修士,雖然他們都隻能收服低階或中階的靈獸,根本指揮不了高階靈獸,但在門派裏的地位仍舊高的嚇人,如果安莫離也具備這樣的潛質,那麽以他敢在成年戰虎身上亂蹦達的實力,怕是將來的成就將不會比渺渺仙人小多少吧?想到這種可能的不止蘇冰澈一個人,認出戰虎之後再聯想剛剛安莫離粗暴舉動的元非等人和慕清然都有了這方麵的猜想,於是八人十六隻眼睛直勾勾火辣辣的看著安莫離,讓安莫離額上的冷汗唰唰的落。“那個你們……想幹嘛?” ============ 作者有話要說: 同誌們,喜子迴來了,前天過生日有點喝高了,昨兒個頭疼了大半天,所以直到今天才爬上來更文,嗬嗬,見諒見諒。感謝‘唯安小熊’扔了一顆地雷~感謝‘隻是輪迴’扔了一顆手榴彈~麽麽,太高興了,闊闊闊闊闊闊~~!!!☆、10·決絕“毛?靈修士?我??”如果說,蘇冰澈八人的突然出現隻是讓安莫離感覺意外的話,那麽此時,麵對上到太上,下至小小的執事,人人都說他是傳說中生來就地位崇高的靈修士,則讓安莫離心頭一萬匹草泥馬奔馳而過。多可笑?竟然有人說他是靈修士,想前生他曆盡淒苦最後落得與狗奪食的時候,何曾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錯認為靈修士?垂下眼簾無聲的冷笑,真正的靈修士可不是他安莫離,而是被蘇冰澈捧在手心裏,被慕清然寵著縱著的言洛溪。想自己一個廢物,何德何能膽敢搶奪屬於言洛溪的榮耀?更何況,他也不稀罕這份榮耀。“太上,我不是靈修士。”抬起頭,坦坦然看著高坐於大殿正中央的老人,淩門的太上於他來說就是陸地活神仙,前世加上今生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太上的廬山真麵目。“噢?何以見得不是?”笑眯眯的摸了摸長長的白胡子,淩門太上望著安莫離的目光平和而慈愛,他很喜歡安莫離,就衝著小家夥能夠不卑不亢與他直視的淡然態度,他就高看了安莫離不止一分。唔……瞧小家夥即使麵對全體淩門長輩也毫無激動的樣子,怕是以前在淩門中生活的並不如意,所以冷了心吧?以前安莫離隻是個小小的記名弟子,身為太上他當然沒有閉工夫惦記一個記名弟子過的好不好,隻是從江百裏敢明目張膽的對安莫離下手來看,小家夥怕不止是過的不好而已……想到這裏,太上皺起了眉峰,修真界各大門派都以實力來說話,淩門內也多是崇拜強者,這一點本無可厚非,但若是隻懂得盲目崇拜,連最基本的同門之宜也忘到了腦後的話,就未免太過了些。罷了,且不管安莫離以後會不會幫助淩門更上一層樓,隻衝著小家夥合了他的眼緣,他也要多方照顧照顧安莫離。“反正我不是。”直覺太上看著自己的目光不太對勁,但又半點惡意都沒有,反倒溢著淡淡的縱容,安莫離心尖顫了顫,莫明的,口中硬梆梆的迴答在出口的一瞬間少了理直氣壯的味道,聽起來就像個倔強的孩子不肯服軟,可愛的讓人想狠狠掐掐他的臉。“嗬嗬……”大殿裏響起了一陣陣低笑聲,安莫離聽到之後整張臉都板了起來,嘴巴惡狠狠的抿著,卻不成想,他這幅嚴肅認真的樣子逗得大家越發收不住聲。安莫離暴躁了,笑毛笑?以為是首座了不起嗎?以為是長老就可以嘲笑別人了嗎?你們看看人家太上,那才叫真正的胸襟寬廣、淡然處之懂不懂?!“嗬嗬……安師弟這是生氣了嗎?別氣別氣,師兄疼你噢。”趁著剛剛好站在安莫離身邊,元學一邊憋著笑意一邊伸出爪子摸上了安莫離的頭頂,嗯,和想像當中一樣的柔軟順滑呢,於是揉揉,再揉揉,舒服的舍不得收迴爪子來。僵硬,安莫離僵的像塊石頭,眼睛呆呆的看著揉他頭頂揉了個沒完沒了的元學,隻覺得哪怕被雷劈中也不會如此時這般麻木悚然。上輩子他見過元學,這人不愧為一個學字,淩門藏書閣裏的群書不敢說被他全體讀透,但七七八八總是有的,再加之他長相俊秀出塵,舉手投足間盡是儒雅的書卷氣,派裏明裏暗裏喜歡他的師妹們也不在少數。可就是這位對誰都儒雅翩翩的男子,卻也是個極其護短和小心眼的人。就因為自己死纏著蘇冰澈犯了元學的忌諱,惹得這人每一次遠遠看到他都掉頭繞路而行,用行動明明白白告訴所有人,他討厭他,然後不可避免的,某些喜歡元學的師妹們也開始討厭他,繼而討好師妹們的師弟們就變本加厲的欺負他。他不信這些事情元學會不知道,這人根本在故意讓他吃苦頭,現在突然間本來厭惡自己的人對自己又是笑又是親昵的動手動腳,他怎麽想怎麽有陰謀。挪動腳步向後退,甩開了元學的爪子之後,安莫離看向了高台上笑而不語的淩門太上,至於某揉不到頭發就鼓起包子臉的元學……那貨他不認識!“太上,弟子的的確確不是靈修士,與戰虎交好也隻是個意外,小子深知做人要腳踏實地,不該是自己的東西永遠別伸手去拿,所以……”深吸氣,挺直了腰身朗朗而淡,“放弟子迴後山去吧,弟子的懲罰還沒到結束的時候。”什麽靈修士,什麽抽瘋的元學,還有古裏古怪的蘇冰澈和慕清然,都tm去死去死吧。安莫離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有誰能拒絕高高在上的地位?有誰能在巨大的誘惑之下還能始終保持住平常心?安莫離隻是個小小的記名弟子,還是個被門裏師兄們欺負了十幾年的記名弟子,更是差一點就無聲無息死在後山的記名弟子,可就是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記名弟子,生生愧煞了所有人。在場除了真正不理俗務的,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哪個不知道安莫離在淩門中到底處在什麽樣的尷尬地位?這些人或因為不屑於理會記名弟子,或是看不慣安莫離的自不量力,或是根本想給安莫離吃些苦頭,種種原因疊加在一起,生生造就了安莫離在淩門裏倍受尷尬和冷落的十幾年。然而這位被所有人輕看的記名弟子,卻用他的淡然和豁達重重甩了眾人一記響雷,他並不如人們所看到的那樣一無事處,他除了沒有高深的修為,其他的閃光點甚至比他們當中的某些人還要耀眼,這樣一個明白‘不該是自己的東西就永遠別伸手去拿’的人,真的看不清楚自身和蘇冰澈的差距嗎?當然不是!他看得清楚,清清楚楚,卻還是咬牙忍下了一切冷眼和嘲笑,打擊與孤立,追在蘇冰澈身後十幾年不放手,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吧?身不由已,他們又怪安莫離何來?安莫離身上汗毛唰唰豎立,幹什麽幹什麽?麻煩請別用那種粉結糾粉苦逼的眼神看著他行不行?他肝顫。“莫離,你沒有錯,不需要再去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