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杜成盯著白釅暾紅的臉龐,兩人距離很近,但臉部還是隔了有一米多的距離,即便這樣,杜成還是能聞到從白釅唿吸中傳過來的酒氣,“專注還喝這麽多的酒?”


    “矮人需要勇氣,村長。”


    杜成無奈的點點頭,原來矮人穿過幾百米的叢林到這來找土厘他們,並且在其他矮人的慫恿下,傻缺似的和自己決鬥,都是喝了酒的緣故。


    “很好,那你可要隨時保持勇氣,”杜成轉念又很讚揚地說道。


    “那麽,這附近除了你們兩個族群之外,你們原本的世界上還有沒有其他的種族,或者同類?或者你們原本的世界是不是就是現在的這副模樣?”


    “不是的村長,”白釅搶先答道,“我們之前沒有這麽多的樹,都是一些草地和灌木,矮人也不明白這是怎麽一迴事,昨天夜裏在地震之後,突然一下子就成了現在這樣。難道是奧塞斯的魔法?”


    白釅還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著土厘。


    “奧塞斯?”這也是一個新鮮的詞匯,杜成問道,“奧塞斯在什麽地方,它也是一個種族?”


    “是一個地方也是一個種族,村長,”土厘被白釅的最後一句話搞得也有些害怕,“我們誰都沒有見過那個地方,隻是原來有個傳說,遠在西方的沙漠中,那裏寸草不生,根本就不適合任何種族生存。但在沙漠的中心,卻有無邊際的森林和湖泊。那裏就是奧塞斯了。”


    “是的是的,”白釅不耐寂寞地搶過話,“是奧塞斯人把沙漠中的地方變成森林的,就像是這裏發生的一樣。都是奧塞斯的魔法。”


    聽到這,杜成就覺得有些滑稽了。這個世界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杜成還算是知情人。


    沙漠裏麵有綠洲也是很正常的事,而且他們說的西方的沙漠,最近的也是在西北的高原上,再遠的話可就到了遙遠的非洲。


    “這個世界怎麽變成這樣的事,咱們就先不討論了。”杜成趕緊把跑偏的話題扯迴來,“我是說在廬城,哦對了你們也許叫大路,在大路附近多少你們的同類,或者別的模樣的生物。”


    杜成頓了頓,低頭看著白釅道,“對了,你之前說的火匠鋪,他們也在這附近?”


    “在東野村,村長。”白釅昂起頭顱說道,“他們都是一群膽小鬼,可能現在都被奧塞斯的魔法嚇死了吧。”


    “不要再提什麽奧塞斯。”杜成道。


    “你得敬畏魔法,村長。”白釅仍舊堅持自己道,“那是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


    土厘也低著頭瞥了眼有些不著調的白釅,想著杜成說道,“大路附近生活的都是荊甲族人和矮...人,除了在山上的地龜族外。當然在東野村的器煉師也是矮...人的一種,隻是身材和性格上和矮人有一些不同。”


    土厘在原先的世界都是稱唿白釅的種族為人,在杜成的要求下現在要稱白釅他們為矮人,還是有些不習慣。


    當白釅聽到土厘將東野村的煉器師歸為矮人時,很是生氣地把頭扭到了土厘的那一邊,“他們可不是矮人,矮人的膽子可沒有那麽小。”


    “那應該是他們不懂得釀酒吧,”杜成一本正經地糾正著。“還有,你說魔法需要敬畏,那麽你是見過魔法嗎?”


    “當然,村長,”白釅又打了一個酒嗝,“大路北邊的離水,就有許多會使用魔法的人。”


    杜成聽著白釅的話,頗有些懷疑,在他看向土厘尋求求證的時候,卻得到了土厘很定的答案。


    “我也聽說過北邊離水邊上的人會使用魔法,”土厘點頭說道,“聽說他們會控製人的思想,不過我沒有見過,白釅倒是去過北邊。”


    白釅聽到後,自然地昂起高傲的頭顱。“矮人見多識廣。”


    杜成提起筆,詢問了具體的位置之後,在北方一條河流的中上遊標注了矮人魔法,離水族的字樣。


    杜福旺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端上來被切片調味之後的狼肉,杜成又有些餓了。


    在禮貌性的問過了土厘和白釅之後,杜成便拿起筷子,大口吃起來。


    他掛在胸前的那個u盤對他而言,也分不清是好事還是壞事。腦海中存在的那頭老虎,嘴角上露著長長的獠牙,那是一種早就滅絕了的劍齒虎。


    不過在杜成的研究記憶裏,這中老虎的體重才不過三百公斤左右,竟然每天還要貪婪地向他所要幾十斤的肉食。而且今天他已經吃下了五十斤,此刻他再次感覺到饑餓,食量也長了。


    好在在昨晚那兇獸的體型上漲之後,杜成的力量和速度都有了增長,這應該是唯一能讓他欣慰的事。


    杜成還是有些擔心,到底那兇獸最終要長到多大,才會消停下來。雖然他穿越到清朝之前,曾經幻想過有朝一日能夠大口吃肉,但絕不會是現在的在這個狀態,用這樣的方式吃肉,非常痛苦。


    杜成便用痛苦的表情滿足著那頭劍齒虎的需求,邊再問著他們其他的事情,並在地圖上標注了東野村的位置。


    白釅在答話的時候有些失望,“原來村長也是一個膽小的人。”


    杜成停了下來,不解地問道,“膽小?你是怎麽得到的這個答案?”


    白釅從腰裏摸出來一個破舊的小鐵質瓶子,擰開上麵的瓶蓋咕咚喝了一大口之後說道,“吃飯的時候都不喝點白村酒,膽子不可能大。”


    “...”


    杜成懶得跟白釅去爭辯,更沒有想過要去搶過白釅手裏的酒瓶證實自己的膽量,因為感覺矮人應該是不刷牙的。


    即便日後這三個種族能夠和諧相處,那得實行分餐製才行。


    杜成吃完之後,和土厘、白釅一道巡視了一下現在杜村的建造情況。


    荊甲族人的房屋建造起來很簡單,再加上原本杜宅的工具就不少,鍛造坊的夥計也自帶了許多。而且他們家裏在廬城也有耕地,簡單的教導之後,對於這種活計上手很快。


    因而在臨近傍晚的時候,這樣的屋子建造了差不多有一百三四,超出了杜成的預期。安排起來也很富裕。


    一座座土坯房子伏在中間糧倉的四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他們要一直保持這樣的生存狀態了。


    “唧唧,”


    在杜村的一棵三人合抱的粗樹上,始終有幾隻鵝一般大小,但外形像是麻雀的鳥不停地在天上徘徊著。


    杜成正在考慮著要不要打下來幾隻,改變一下食譜的時候,那個叫麻生的羽族生物同鳳羽一道,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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