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男的目的不是要殺胖頭老王一個,他是要全殲整個四相門在凡間的修士,這不失為一個逼迫四相門出來的辦法,能不能成功不試試誰都說不準。


    廚娘一愣,看著那把遞過來短劍連連後退,不停的搖手。


    廚娘經營飯館的時候,沒少殺雞殺魚,但叫她殺人她可一萬個不敢,更何況是殺死廚的哥哥。


    邪祟男嘿嘿冷笑道:“你不殺那老王,他也得死,而且隻要你按照本尊的要求殺了他,本尊就免了你被折磨之苦,放你迴去和你的一雙兒女見麵團聚,本尊心軟,給你一分鍾的時間權衡利弊,做出決定。”


    邪祟男臉上的笑容和藹,充滿說服力,隨後看向胖頭老王道:“老王,你難道不應該說服一下你的弟媳婦兒麽?”


    胖頭老王吐了一口吐沫道:“陰毒門的家夥說話算數才見鬼了,我根本不信你會放了我弟媳婦。”


    廚娘聞言立時又退了疾步,邪祟男卻依舊笑得燦爛道:“老王,我要是你的話,無論如何都要賭一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陰毒門說話不算話倒是不假,但本尊沒準今天心情很好,就甩甩手,放了你的弟媳婦也說不準哦!”


    胖頭老王眉頭不由得皺起來,此時邪祟男再次說道:“我是不會叫人殺你的,你的音波炸彈相當了得,天知道你是不是引誘我陰毒門弟到你身邊受死?設局殺我陰毒門弟?這女人若是不動手殺你的話,本尊還是叫我陰毒門弟們一起樂嗬樂嗬更好一些。”


    四周的陰毒門弟傳來一陣陣**笑聲,甚至有人叫嚷著現在就剝光了廚娘衣服,馬上就要進入廚娘身體。


    胖頭老王呸了一聲道:“陰毒門好大的本事,好好好,弟媳婦兒,你來動手,刺老王一百劍,就當老王當初不許你和我弟弟成親的報應吧!”


    廚娘聞言又退了好幾步,連忙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殺了你的話我怎麽跟死廚交待?”


    胖頭老王哈哈一笑,豪氣叢生道:“我那弟弟是個明白道理的人,雖然老是跟我作對,但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從未錯過,你此時殺我他不但不會怪你,還會感謝你,你以為我在這幫陰毒門的歹毒家夥手會得個善終好死?他們隻會用更殘忍的手段殺我,從而逼迫我四相門的弟出來,你殺我不是壞事反是好事,來吧,我修為強橫,一百劍刺下來也就比蚊叮咬疼上那麽一點罷了。”


    廚娘那裏能信?


    “還有三十秒。”此時邪祟男淡淡的在一旁說道。


    這聲音如同喪鍾一般。


    廚娘依舊連連搖頭,對於淫邪男手的那把劍越來越遠。


    “想想你的女兒丁香還有你收養的兒,現在不殺我,你這一輩都別想見到她們了!殺了我,至少還有那麽一線可能。”胖頭老王自己都覺得自己滑稽可笑,一線可能?真的有麽?陰毒門是說話算話的存在麽?


    但明知如此,他卻沒有的選,正如有病亂投醫一樣,有些時候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不試試不甘心。


    聽到丁香的名字,廚娘一下愣住了,她怎麽舍得將丁香一個人丟在這個世界上?她若是死了,丁香吃什麽用什麽,難受的時候誰來疼她?


    雖然有蛋蛋在,蛋蛋也確實叫廚娘很放心,但蛋蛋能不能對丁香好一輩?那個當娘的能夠放心?別人再好又能比得上親娘?


    “還有十秒”邪祟男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聽起來不像是喪鍾,更像是誘人犯罪的靡靡之音,這聲音充滿誘惑,使得廚娘的目光不由得逐漸下滑,最終,這雙眼睛落在了那把古香古色的短劍上。


    邪祟男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來道:“秒!”


    廚娘緊張得咽了口口水,似乎要將自己的恐懼也咽下去。


    “八秒。”


    廚娘的眼睛死死盯著那把短劍,任誰都能夠看得出廚娘的眼充滿矛盾,心正在激烈的交戰。


    “都說不要猶豫了,來吧,為了那一線或許可能的希望,如果我的死,能夠給丁香換迴一個娘,我老王覺得死得值得,死得其所!”


    “七。”


    廚娘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把短劍,左腳猶如有萬斤般沉重,朝著那把短劍邁步過去,這一步走得驚心動魄,這一步走到沉重艱難。


    “。”邪祟男臉上不由得露出邪氣森森的笑容來。


    廚娘第一步邁出去了,第二步就顯得輕鬆多了。


    “五。”


    廚娘此時已經朝著邪祟男走了四步,距離那把要命的短劍隻剩下兩米遠。


    “四。”


    眼瞅著廚娘距離那把短劍還有一米,胖頭老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一口氣有一絲不甘,還有一絲無奈,有抒發不盡的歎息。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他這樣的修仙者了,但凡能活下去誰有願意去死?還是以這樣一種方式死去?


    隨即胖頭老王張開雙目,死就死,正如他之前所言,能夠給丁香換迴一個娘,死得值得了!


    人活著不就是在等死麽。


    “三。”


    廚娘已經站到了邪祟男對麵,那把短劍就在她的麵前,觸手可及。


    廚娘死死地咬著嘴唇,似乎希望通過嘴唇上的劇痛將自己從噩夢之喚醒,可惜任憑鮮血流溢,噩夢還是噩夢,完全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二。”


    廚娘顫抖的手伸過去,那把短劍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廚娘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毒蛇要到。


    邪祟男臉上的笑容越發變得溫馨起來,看廚娘簡直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一樣,充滿了憐愛。


    廚娘的手顫抖著摸到了劍柄上,四周的陰毒門弟們臉上盡皆露出一絲冷笑來,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情景,親人相殘,手足相殺,沒什麽比這個更加驚心動魄叫人感到心愉悅了,他們個個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嚇壞了廚娘錯過了這一場好戲。


    就在這個時候,稀裏嘩啦的聲音陡然響起,這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孩的玩具箱被打翻了一樣,刺耳驚心。


    廚娘的手指剛剛捏住那把短劍的劍柄,此時被聲音嚇得猛地一縮,直接將短劍丟了出去落地地上沒發出叮當當的一生刺耳聲響。


    不過沒有人看廚娘,所有人都將目光集到了那稀裏嘩啦的聲音之處。


    邪祟男臉上更是露出一絲冷笑來。


    就見將老王團團圍住的陰毒門弟外圍,正有什麽東西在朝著圈內急衝,猶如一道鋒利至極的箭頭一樣,所過之處,到處都是碎爛的身軀,鮮血肉塊四處拋飛,那場麵就像是一個攪碎機在前進一樣,偏偏誰都看不見究竟是什麽東西再往前急衝。


    邪祟男知道是誰,整個陰毒門上上下下都知道是誰,老王也知道是誰。


    老王不由得一跺腳,小白從來不聽話!


    不錯,來的正是錦州白鯉小白。


    小白隱身不見蹤影,所過之處就隻有鮮血碎肉構成的地獄。


    小白對於陰毒門弟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個死神,他們數次和四相門爭鬥,每一次殺人最多的都是這個小白,每一次帶著四相門弟突圍的也是這個小白,這個能夠隱身,又擁有鋒利無比的魚鰭的小白,簡直就是陰毒門的噩夢,陰毒門之甚至有這樣的觀點,若是不能將小白殺掉,想要全殲四相門,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務。


    此時小白出手,陰毒門弟非但沒有畏懼翻到一個個雙目放光,不是他們不懼怕小白,他們懼怕的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忽然出現然後有忽然消失的小白,而不是這個目的明確,一路前衝的小白,此時一路箭頭般筆直衝鋒的小白看起來是不可擋不可一世,但這樣前衝卻使得小白一下喪失了那種隨時消失不見的優勢,使得小白的行蹤落在了火把之下,完完全全的展露在眾人麵前。


    陰毒門不是沒有擒獲小白的辦法,隻不過小白倏忽來倏忽去,飄忽不定完全無法撲捉,也就無從設局,而現在,小白成了光頭上的虱,在陰毒門眼看來,簡直無處可逃。


    此時在陰毒門之陡然出現一個女,這女一身衣著放蕩無比,寬大潔淨的藻綠色袍服鬆垮垮的搭在身上,一條大紅絲絛環在腰間,這大紅大綠搭配在一起,一般人那裏降服得住?但在這女身上卻顯得相當合宜,絲毫不覺突兀,因為這女實在是白,一身白色的美肉叫人垂涎欲滴,如同剛剛出鍋的白麵饅頭一樣。


    尤其是女胸懷之的兩隻玉兔若隱若現,那兩顆紅丸都時不時的春光乍泄,寬袍下空空蕩蕩,一對修長的白玉美腿,從袍服之鑽出來,無暇五斑,甚至連汗毛孔似乎都沒有,完美得叫人發指,纖細的搖腰身不盈一握,被紅色絲絛一緊後,叫人生出要將其抓在掌心玩弄。


    這也罷了,一般擁有美妙身材的女都未必擁有一張美麗的麵孔,但這給女絕對是一個異類,因為她不光身材完美,那張麵孔更是精致到了如同瓷器般的地步。那一頭漆黑的長發如同黑夜一般將她抱起,托著她,如同女神一般。


    這樣的女一旦出現在床上,簡直就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夢女神,就算是彎的,都得自己給自己掰直了,哪怕掰斷了也在所不惜。


    這女靜時如處一般,動起來卻如同脫兔。


    一陣狂風一般朝著小白前進的方向急衝過去,長發如瀑在風劇烈搖擺,激烈的速度,使得她身上的寬大袍服被風鼓動起來,內是美豔無邊的風景,紅色的黑色的白色的全都擠在一起,匯聚成一線流光,衝擊著視網膜,多麽希望這女就這樣衝下去,一天兩天,一年兩年,一萬年。


    然而這女的速度快得嚇人,刹那就和小白撞擊在一起。


    邪祟男也不閑著,袍袖猛地一抖,內飛出一張大網來,這大網瞬間漲大,從另外一個方向朝著小白兜去。


    女和小白撞擊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銳器撞擊在一起,叮的一聲刺耳巨響,四周的一切都劇烈的顫抖起來,這聲音散發出來的音波甚至使得地麵上的石頭如同鍋的爆米花一般亂跳亂蹦。


    方圓十米之內的修仙者齊齊被震飛出去,修為弱點的直接嘴耳口鼻一起濺血。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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