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鄭先挨個處置那些修仙者,搜刮修仙者身上的玉幣。


    不久就收了五十枚玉幣,剩下的鄭先也不好繼續全部收走,鄭先將這些玉幣藏在廢墟邊緣的一個民房內,這才重迴廢墟,這裏此時已經是一片死寂了,該死的修仙者都死掉了,不該死的都逃走了,鄭先看著四周淒涼的場麵,決定下次出來的時候,自己也要弄點炸彈手槍之類的東西在身上,修仙者再猛隻要沒有達到丹成境地,一樣要被這些火器所傷。


    早知道這樣,最初就應該直接一顆導彈將修仙者匯聚的那座樓給端平!


    不過隨即鄭先便搖頭,修仙者可以炸樓,業務六司卻不能這樣做。


    身份不一樣,業務六司可以清理掉那些知道修仙者真相的百姓,但卻不能清理尚不知曉真相的百姓,這是個蛋疼的決定,但這也是將業務六司的善後小組的權利關進柵欄裏麵的唯一辦法,不然的話,善後小組簡直可以隨便殺人了。


    此時夜鶯的身影從遠處飄了迴來,兩手空空,鄭先看不出夜鶯有沒有收獲,是不是將那四個門主殺掉了。


    不過鄭先覺得這四個門主心思可怖,未必那麽容易殺。


    夜鶯依舊是看都不看鄭先一眼,穿過鄭先身邊,朝著他們下車的地方飛去。


    鄭先跟在夜鶯身後,一言不發,夜鶯的這種事無視,是不含輕蔑或者其他任何感情的無視,看見你猶如沒看見一樣,和那種看見你但我看不起你的感覺比較起來多少要好一些。


    鄭先也沒打算跟這個冰冷的猶如石頭一樣的女子計較之前險些將他炸死的事情,不是不想計較,鄭先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跟這個冷血的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女子計較。


    你罵她,估計她依舊還是一句話不說,你要是打她的話,估計後果很嚴重,最終受到肉體和心靈創傷的還是鄭先自己,碰到這樣的家夥,什麽火氣都生不出來,隻能憋著。


    鄭先正低著頭悶著前行,前麵一直步履穩健的夜鶯忽然晃了晃,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鄭先跟在後麵不由得一愣,有些詫異的時候,夜鶯再次晃了晃,鄭先微微皺眉的時候,夜鶯猛然間一個跟頭摔倒在地,隨後就沒了聲息。


    鄭先連忙湊過去,就見夜鶯身軀微微有些痙攣,躺在那裏似乎神智已失。


    難道是受傷了?


    鄭先連忙查看夜鶯身上,後背上沒有任何問題,鄭先伸手抓住夜鶯的胳膊想要將夜鶯的身子翻過來。


    夜鶯猛然間一拳砸過來,直接砸中鄭先的左臉,將鄭先生生砸飛出去。


    鄭先落在地上,感覺自己的槽牙都鬆動了,這一拳力量不小,但是鄭先卻看出強弩之末的味道來,甚至鄭先都覺得這一拳完全是出自肉身本能反應,根本就不包含意識在內。


    鄭先再次靠近夜鶯,試探著將夜鶯翻過來,此時的夜鶯再無半點反應,鄭先還是首次觸摸到夜鶯身上的這猶如鯊魚皮般的緊身衣,隔著殖裝甲鄭先感覺這東西的質感滑不留手,相當不容易抓牢,一般的攻擊砸在這緊身衣上估計力量首先就被卸掉四五成。


    鄭先將夜鶯上上下下觀瞧了個仔細,依舊沒有發現夜鶯身上有什麽不妥之處,完全不像是受傷的模樣。


    此時鄭先和業務六司指揮室聯係,唿叫幫助。


    另一邊傳來二狗子的聲音,二狗子的聲音叫鄭先感覺到有些不大對頭。


    “你說夜鶯摔倒了?喪失意識了?”


    話語沒有任何問題,但鄭先怎麽聽,都感覺二狗子似乎早就料到這種情況的發生,甚至有些微微的小激動。


    不過鄭先也懶得計較這中間的問題,這些問題本就和他無關。


    “好,你們留在原地,我馬上派人過去。”


    鄭先斷了聯係之後,坐在夜鶯身邊,對於這個女子鄭先有著諸多的好奇,她的力量,她的性格,都叫鄭先感到古怪,難以捉摸。


    若非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夜鶯有著人的唿吸和溫熱皮膚的話,鄭先簡直要將夜鶯當成是一個最新科技打造出來高度仿真的機械人了。


    夜鶯的唿吸相當的急促,隨後鄭先看到夜鶯僅露出來的臉上開始有一根根的青色的血管浮現出來,這些血管最初隻有一兩根,最後開始逐漸增多,慢慢的密密麻麻的幾乎遍布夜鶯的雪白的麵頰,顏色也開始由最初的青色變成黑色。


    並且夜鶯的唿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口鼻之中吐出來的氣息有著接近火焰般的溫度。


    鄭先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來,站起來微微退後,鄭先有種感覺,感覺夜鶯此時相當的不穩定,不穩定得猶如一顆炸彈一般,隨時都會爆炸開來。這種感覺,就像是核彈,或者是一個高放射性的汙染物一樣。


    鄭先將念頭放出少許,朝著夜鶯望去。


    這是鄭先首次用念頭觀瞧夜鶯,以往他是絕對不敢這麽做的,雖然知道夜鶯不是修仙者,但鄭先不敢冒這個風險,天知道夜鶯身上的諸多儀器有沒有能夠感知到念頭的功能?


    在鄭先眼中,夜鶯身上此時有數十個大大小小的黑色斑點,這些半點正在急速的擴張著,這些黑色的斑點在鄭先看來就像是病灶,鄭先曾經在銀鬼的兒子的肺部見過這些斑點,但是夜鶯身上的黑色斑點明顯和銀鬼的兒子郝光身上的斑點不同。


    這些斑點有著強力的吞噬力,猶如一個個活物一般不住的在夜鶯體內擴張著,夜鶯臉上漆黑的血管便是被他侵蝕之後外在的表現。


    這些漆黑的斑點大的如人頭一般,小的也如拳頭一樣,遍布夜鶯全身。


    而且這些黑點給鄭先一種不穩定的感覺,這些黑斑上的每一個小小的顆粒都在急速的晃動著,劇烈的和周圍的小顆粒彼此摩擦著。


    就像是這些黑斑最深處有一種隨時都要爆炸開來的感覺,就好似這些黑斑正在不斷的積蓄力量一樣,當力量積攢到一定程度就會發生裂變反應一樣。


    鄭先盤算了下,夜鶯最多隻有五分鍾的壽命了,五分鍾內二狗子的人不到的話,夜鶯必死無疑,這些漆黑的斑點在五分鍾內將吞噬掉夜鶯的身上所有的好的器官。


    鄭先覺得恐怕二狗子的人到了也未必有什麽作用,這明顯就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不可救治的病人表現出來的模樣。


    此時夜鶯的唿吸開始衰竭起來,一直有力跳動的心髒也開始衰竭,所有的器官都在衰竭。


    鄭先開口聯係指揮中心,“夜鶯的唿吸開始衰竭了。”


    這一次傳來的不是二狗子的那種一聽就有些欠揍的聲音,而是另外一個工作人員的聲音:“援救人員已經出發,最多再有十分鍾能夠趕到你們所在的位置。”


    鄭先看了夜鶯一眼,夜鶯僅露出來的下巴上已經變成了漆黑的顏色,整個身軀機械般的痙攣著,夜鶯的嘴巴微微張開,虛弱的一開一合,似乎想要說些什麽。


    鄭先斷開聯係,隨後小心的走到夜鶯身邊,即便是他修仙者的聽力都聽不到夜鶯的聲音,鄭先俯下身用耳朵靠近夜鶯的嘴巴。


    斷斷續續的鄭先聽到一個虛弱無比的字:“藥……”


    藥?


    鄭先還以為這個夜鶯是個啞巴,現在看來,不是啞巴,隻是不大願意說話罷了。


    鄭先隨即立即伸手,在夜鶯身上搜索,尋找夜鶯口中所說的藥的蹤跡。


    鄭先找遍了夜鶯全身,終於在夜鶯的腰間摸到了一塊凸起,圓圓的似乎是藥片般的模樣,此時的夜鶯越發虛弱下來,渾身軟綿綿的,手感比之前好似摸到石頭般的感覺好多了,這才有點女人該有的樣子。


    鄭先覺得自己應該是找到藥了,但鄭先卻驚訝的發現,他拿不出來這個圓圓的藥片,因為這身緊身衣緊緊的包裹在夜鶯身上,猶如長在了夜鶯身上一樣,並且這緊身衣堅韌得出乎鄭先想象,鄭先撕不開,隨後用殖裝甲之中的短刀去切割,短刀竟然完全無法隔開緊身衣,緊身衣的材質實在是太逆天了。


    鄭先隨後摸遍了夜鶯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終於給他找到了夜鶯這一套鯊魚皮般的緊身衣的開口。


    這衣服的開口相當有趣,隻是一個小小的豁口,別的地方緊身衣都是直接黏在皮膚上的,隻有胸口上麵脖子上有一個小小的豁口是和皮膚分離的,這裏微厚,隻要用力去拉,就能夠將這身緊身衣和皮膚拉開。


    這緊身衣彈力極佳,根本不是用拉鎖之類的東西穿脫,隻要用力拉開緊身衣上的麵的缺口,就能夠如彈力橡皮一樣抻拉開來,緩緩的脫下來。


    鄭先最初還不大敢下手,不過拽了幾下之後,鄭先就知道不用力氣是拽不開的,而且這緊身衣材質彈性極佳,恐怕他爭先用盡全力都未必能夠扯壞,便使勁拉扯,終於將緊身衣從脖子上拽到了肩膀上,可惜此時露出來的不是酥肩半露,夜鶯現在的肩膀上的皮膚和臉上的皮膚一樣,是漆黑的顏色,基本上沒有什麽美感可言了。


    鄭先繼續用力,不斷的將這緊身衣從夜鶯身上撕扯下來,直到到了胸口,緊身衣緊緊的繃著,將胸口勒得出現了一個叫人感到燥熱的弧度,鄭先略微猶豫了下,隨後繼續往下拉拽緊身衣,緊身衣到了這裏想要繼續向下,非常非常吃力,因為這裏是夜鶯身上最突出的地方了,緊身衣要拉扯開得口也最大。


    鄭先咬著牙關用力一扯,突地一下,兩顆飽滿圓潤的東西猛地在緊身衣的包裹下彈了出來。


    這兩個半球體彈性十足,q感極佳,形狀好似兩個桃子,堅韌挺翹,在空中不住的搖擺互相撞擊,此時的夜鶯全身上下全都是漆黑之色,或許是因為這兩顆半球距離夜鶯身上的諸多黑色的變異處有些遠,所以這兩顆依舊還是荔枝肉般的美妙色澤和質感,尚未被漆黑的血管侵蝕。


    尤其是上麵那兩顆鮮嫩的葡萄,顯現著一種誘人的色澤,粉紅色的可愛之極,叫人看到了就忍不住想要將其含在口中直到將其含化了變成甜美的汁液為止。


    並且上麵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奶香來,沁人心脾,叫鄭先有種迷醉的感覺。


    鄭先咽了口口水,隨即將目光從那一對乳鴿般可愛的半球上挪開,夜鶯的脖頸上竟然還掛著一個項鏈,是一滴水滴的模樣,水滴內中封藏著一個白色的眼珠模樣的圓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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