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京城外的官道上。一群胯下騎著彪悍駿馬,腰誇怪異佩刀,身穿血紅色鎧甲的將士慢慢前行著。隊伍中間有一輛被八匹駿馬拉著的馬車顯得格外耀眼。被烏黑的鐵皮包裹著木頭打造的車身更是在深夜顯得陰深深的讓人不由打個冷戰。隊伍前麵是一位身形略為遜色於周邊將士,卻猶如將領般的存在。同樣身著鎧甲,但是唯獨缺少了頭盔。當看到那張年幼卻不失剛毅的臉才會發現原來是個孩子!


    這隊人馬正是從京城出來的張龍等人。張龍一臉疲憊的策馬在前,但是雙眼依然是緊張的環視著周圍的動靜。想起剛才出城時如果不是有著爺爺的餘威,恐怕他們連那京城都出不來。人走茶涼這種事情張龍雖然沒有經曆過,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在地球的三十多年可不是白活的。


    身後的狼騎衛們讓張龍的心稍微安定了,不虧是從百戰軍隊挑出來的精銳。這一路都是嚴陣以待,個個精神抖擻。可是想到前方或許會出現的各種危機,張龍轉身看了一眼身後隊伍中心的馬車,裏麵是倆位叔叔的家眷和他的倆位嬌妻。隨後便強打精神,暗暗提醒自己,隨著越走越遠而危險也是越來越大。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經過一連十幾天的白天躲藏,夜晚行軍。張龍選定了一處山裏,決定先等等京城方麵的消息再做打算。所幸的是這個時代的廣闊天地,人大多都是居住在城內,而城外除了山裏或許有獵戶出沒,基本都是荒無人煙的。一路有驚無險。


    一陣忙裏忙外的伐樹搭建後,一片依山傍水的空地上安營紮寨。張龍安頓好家眷後去找自己的倆位狼騎衛統領安排事宜了。


    看著眼前已經越來越精明強幹的於成和石柱,張龍的心裏一陣安慰。嘴角勾起一絲苦笑,他對著等待自己命令的倆人道:“此時我等也算是喪家之犬了,之後該何去何從,你們可有考慮?”


    於成和石柱倆人對視一眼,於成抬頭對張龍道:“主,我等軍伍出身,無曾有過家室。少年從軍就有幸跟隨戰神左右。如今又可追隨主,我等必定誓死效忠。不論主何去何從,我等跟上便是。”於成完後一臉決絕的看著張龍,而他身邊的石柱也是滿臉通紅的著腦袋。石柱其人真是人如其名,像個石頭似的,三棍子都打不出個屁來。


    看著眼前對自己可謂言聽計從,忠心耿耿的倆人。張龍不由的想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曾經是多麽羨慕這個世界的單純,人性的忠義是他最向往的,如今自己居然可以有機會親身感觸。


    就在張龍神遊天際的時候,於成和石柱二人看著眼前發呆的張龍心中疑惑。這個剛剛十六歲的主公總是讓人感覺和自己不是一類人一樣。但是對人卻是無比的和善,沒看到自己身上的盔甲、兵器、戰馬無一不是精品嗎?無法理解的倆人很自然的把這些都歸到主不是凡人的解釋上了。


    張龍並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的舉動讓他們產生這種想法。感慨完的張龍對著倆人道:“於成你現在就帶人去打探消息,關於京城的,將軍府的,皇宮的。都給我打探清楚。然後你派人送迴來就行。你就待在京城吧!石柱,帶人到附近警戒,然後讓人去獵食物迴來!”


    “諾!”於成和石柱領命走了,就是這樣,張龍的每次命令都被倆人問都不問的去執行。雖然張龍很欣慰,但是這也讓張龍無比惆悵。自己這來著另一個時代的經驗隻能夠幫助自己訓練出鐵血的軍人。但是能夠領兵為將、攻城奪寨的將軍自己卻訓練不出來。而且對這個時代來,自己都還是個半吊子。想到自己立下的雄偉目標,張龍不由的一陣急切。在自己的爺爺和叔父戰死沙場後,他無比期待亂世可以來的快一。讓這個天下更加輪亂不堪。那樣,自己猜有機會渾水摸魚。


    至於打探大將軍府和皇宮的消息全都是因為一路上張龍對自己倆位妻子的觀察。雖然毫不猶豫的跟著自己出城來到這個荒山野嶺,但是一路上頻頻迴望的表情也是讓張龍明白了她們對家人的擔心。在這個戰敗就會被掠奪一切的亂世,她們不得不如此。張龍心裏對曾經身為千金姐和公主的倆個妻子也是滿懷愧疚。


    迴到屬於自己的臨時屋裏,張龍看著正在清洗自己鎧甲的倆位嬌妻輕聲道:“都沒有殺敵見血、何必清洗啊?長途跋涉,你們就休息一會吧。”


    聽到張龍的問話,唿延玫瑰抬起頭對著張龍一笑俏聲道:“奴家也是聽妹妹起過,經過妻子清洗的鎧甲可以護得夫君周全。所以奴家才……”


    就在張龍輕笑準備話時,活潑的王若蘭接著唿延玫瑰的話道:“是奶奶告訴蘭兒的,奶奶還每次爺爺出征前都是他親手清洗整理的鎧甲,然後每次爺爺都會得勝凱旋。奶奶還,如果不是鎧甲的話,爺爺好多次都會……”王若蘭正的起勁,唿延玫瑰悄悄的拉住了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了。


    張龍看著倆人的動作,心裏一陣失笑。這倆個丫頭,是怕自己迷信她們害怕做了寡婦。心情大好的張龍對著倆女道:“嗬嗬,倆個傻丫頭,夫君可不是那麽肚雞腸的人。哈哈。真是倆個傻妞!”完後轉身躺倒搭起的床上躺下。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也還是個十六歲的孩子。


    唿延玫瑰和王若蘭都是皺著秀美看著張龍躺下後倆人對視一眼,均是疑惑不解。但是倆人都是開心一笑,雖然不知道夫君的是什麽意思,也從來沒有聽過那些話。但是看著夫君的臉色不像是罵人。倒像是誇自己二人。唿延玫瑰輕手輕腳的上前給張龍蓋了被子,然後對著王若蘭做了一個禁聲手勢後過來壓低聲音道:“夫君睡了。他太累了!”


    王若蘭也是看了看躺下就已經睡著的張龍後,也是聲歎一聲。眉目之中都是悠悠的擔心。現在的張龍已經是倆人的一切,所以倆人都是非常的擔心張龍。


    張龍睡的太死了,晚飯倆女也沒有叫他起來吃飯。待到晚上時,倆女看著諾大的床,和躺在床上的張龍不知該如何。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張龍在搭建自己屋子時沒頭沒腦的了一句把床弄大。鬼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意無意。


    “妹妹,你先上去。我伺候夫君脫衣吧。這麽睡不舒服的,夫君他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唿延玫瑰眼含柔情的看著睡熟的張龍道。


    聽到唿延玫瑰的話,王若蘭也是心疼的看著張龍道:“我幫姐姐,夫君他確實太累了。”


    而後便是倆個嬌弱女子費力的把張龍扒了個精光,都是嬌喘連連、香汗泠泠一臉羞澀的寬衣解帶後躺倒了張龍的身邊。一左一右!剛剛好……呃,就是這樣!


    從太陽還沒落山就開始睡的張龍是在半夜被餓醒的,當他迷迷糊糊醒來後感覺到了身邊的倆團火熱,他抬起被子一看,自己赤果果的,一左一右倆具白花花誘人的軀體。做賊似的感覺放下被子,然後心跳加速、老臉通紅,唿吸急促起來。


    張龍緊繃著身體,可是他的臉卻是越來越紅,額頭都暴起了青筋。感覺著漸漸雄起的老二……張龍心裏暗暗叫苦。他雖然倆輩子加起來五十多年都沒有接觸過女人。但是不代表他什麽都不懂,穿越之前的那個時代有一種叫做網絡的東西,張龍也是一知半解,但是他卻經常用來看一些叫做什麽愛情動作片的電影。


    此時的張龍腦海裏全部都是那些電影的主角在飄過……


    什麽澤……什麽亞、蒼什麽空、武什麽藤蘭、


    各種大戰的場麵……


    各種的……不可開交……


    各種的……難分難解……


    總之,你們懂得!


    就在這時,一聲悶哼……之間緊繃著的張龍身子一軟。額頭的青筋也沒了、可是臉反而更紅了……而且表情也是誇張到了極。


    早上的時候,唿延玫瑰和王若蘭是被凍醒的。之間張龍非常瀟灑的赤果果起身把被子一團然後丟到地上。拿起衣服穿上後翻出一條被子給倆女蓋上後,拿起地上卷成團的被子嘟囔了句:“呃…這被子…太重了,壓得為夫喘不上氣來。對,就是這樣。我去燒掉它。夫人你們接著睡……嗯,接著睡吧!”倆女根本沒有看到張龍話的表情。隻見完後張龍直接逃也似的走了。


    倆女迷迷糊糊的被凍醒,然後聽了張龍沒頭沒腦的一席話後更加是暈乎乎的。而此時出門了的張龍最賊似的左右看了一眼後就急忙跑出去準備找地方燒掉被子。然而他低估了自己訓練出來的狼騎衛的警覺性。沒跑幾步就被人攔住,那個正準備出手擒住張龍的狼騎衛士兵看到居然是張龍後急忙停下來行禮道:“主公!您…這是…幹嘛?”


    張龍都快瘋了,氣急敗壞的吼道:“幹嘛?我有病行嗎?別跟著我。”然後就向著遠方走去。留下一臉懵逼的士兵滿頭霧水,想不明白的士兵準備不想了離開。


    “站著!身上有打火機嗎?!”轉身走了沒幾步的士兵被張龍吼住後對著張龍問道:“主公,屬下這就去給您抓火雞!”然後轉身就跑,士兵真的被嚇壞了。主公是不是病了?趕緊告訴隊長,看要不要抓火雞給主公打!


    張龍看著跑掉的士兵心裏也是一陣發苦,當他問出口後就後悔了。辛好這個山裏真的有一種叫火雞的野雞、沒有辦法,張龍身上並沒有火石。隻能把被子的某個地方放到地上後拿腳狠狠的搓弄了半天後才罷休。一邊搓動著嘴裏一邊罵罵咧咧的:“想想都能出來?不是想出來都得嚕嗎?爺也沒擼啊,它怎麽就出來了!著這不是坑爹嗎?”


    被士兵叫過來的隊長石柱,看著神經病似的張龍。迴手照著報信的士兵腦袋一大巴掌,然後也是轉頭離開,嘴裏嘟嘟囔囔道:“主明顯是在發飆,還打火雞?現在誰上去誰被打!”如果有人聽到的話,一定會非常驚訝,果然一般不怎麽話的人心裏都明白啊!


    一臉委屈的士兵看了看低頭玩弄地皮的張龍和轉身離開的石柱。摸著被打的腦袋都快委屈哭了。俺招誰惹誰了啊?不就是碰巧看到了鬼鬼祟祟的主公嘛。


    可憐的孩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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