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古城?”我詫異不已。樓蘭古國出名已久,但它突然出現在了自己麵前,還是萬分的詫異。


    “沈先生,真的是樓蘭古城。”那個保安說:“我看過關於西域古國的紀錄片,羅布泊裏最出名的就是樓蘭古城了。”


    “走,去看一下。”我饒有興致的招唿道。


    另一個保安拉住我說:“沈先生,還是把大家召集起來後再進去吧,我聽說樓蘭古城可是一個很可怕的地方。”


    我遲疑了一下,認為他這話挺在理的。彭嘉牧的地下城市未必就和樓蘭古城沒有關係。


    我們抱著撿到的幹柴迴到山丘下麵後,晃著手電筒到處呐喊,耗費了十來分鍾後才把大家全部聚集了迴來。


    我指著我們迴來的方位說:“我們好像發現了樓蘭古城。”


    “樓蘭古城?”很多人異口同聲的驚唿道。


    我點點頭,也不是太有底氣的說:“應該是的,大家應該都知道羅布泊的樓蘭古城很出名是吧,我們去看一下吧。”


    “那我們直接把東西轉移到樓蘭古城裏麵去好了,那裏比山丘下更適合宿營。”牛仁提議道。


    我謹慎的說:“先過去看看吧,等了解情況之後,我們再過去。畢竟樓蘭古城太神秘了,可能存在我們並不了了解的情況。”


    大家都點頭讚同後,我們就一起扛著槍,拿著手電筒往樓蘭古城而去。到了古城畔,滿眼都是殘破和毀化的城牆和街道。雖然千年過境,但依然能感受到它昔日的榮光和強大。


    我們沿著牆壁往裏走,進入古城之中後,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同之處,僅僅就是一座殘破的城池遺址。它之所以出名,應該是因為它在曆史上的重要性和千年過後重新露出麵目的神秘****。


    在樓蘭古城裏轉了一圈後,我們就迴頭去把柴火搬運了過來,生上火以後,大家就各自靠在殘垣斷壁上休息。


    為了順利的熬過這個夜晚。男人們又再一次出動了,在古城周邊去搜尋幹柴和死去的芨芨草。忙了一個來小時之後,總算攢夠了一夜的燃料。


    安排好輪班放哨的人後,大家就開始睡覺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我感到有人在掏我的口袋。我伸手一打,就碰到了一隻手,感覺有些粗糙。我一下就驚醒了。睜開眼睛的時候,那人猛的從我口袋裏一拽,然後飛快的跑開了,還掀起了一小團旋風。


    我爬起來張望的時候,看見張道長飛快的在古城牆壁之間奔跑。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雙魚玉佩已經不在了。


    “怎麽了?”負責放哨的一個保安抬起頭,睡眼惺忪的問道。


    我趕緊把槍從肩上放了下來,掏出手電筒。一邊朝張道長追去,一邊大聲喊道:“張道長搶走了雙魚玉佩,張道長搶走了雙魚玉佩。”


    因為沒有月亮,張道長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殘垣斷壁之間。我追出幾十米後,又迴到生火的地方。大家都已經醒來了。正在慌張的端牆。


    我急切的衝他們喊道:“大家快分頭去阻截,張道長把我的雙魚玉佩給偷走了。”


    “怎麽會這樣?”靜貞喊道。


    “還很是別有用心啊。”牛仁說著,就舉起槍朝黑暗處掃了兩槍。


    “快去找啊。”我招著手,率先跑開了。


    樓蘭古城的麵積並不大,東西南北也都才一公裏多長。我們的人在古城裏搜尋了一個遍,都沒有見到張道長的身影。


    “真是沒想到,這個張道長是這種貨色。”郭義鑫搖頭歎息:“他拿著半塊雙魚玉佩又有什麽用呢?”


    “現在哪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牛仁說:“我想他一定是跑進了沙漠裏,我們趕緊分頭去追吧。”


    “不行。”我趕緊製止:“沙漠太大了,我們的人分散以後,想再聚在一起就難了。要是再遇上毛發怪物的話,那就真要被各個擊破了。”


    “那也不能讓張道長就這麽把雙魚玉佩給拿走了啊。”牛仁難壓怒火的說。


    “張道長不會真的是彭嘉牧的人吧?”胡洪森喊道。


    “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郭義鑫說:“重要的是我們現在找不著他人了啊。”


    我這個時候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因為張道長的這個做法太過於突然,讓我完全沒迴過勁兒來。


    就在這時,古城周邊傳來了刺耳的風聲,很快風沙就飛揚而起。我們趕緊迴到生火的地方,躲藏到了殘垣斷壁下去。本以為是沙塵暴來了。但緊接著大地開始抖動,讓我們站也站不穩,火堆被抖落的朝四周滾落和飛起。隻聽見我們的人一聲聲的叫喊和驚唿。


    忽然一聲巨響,古城開始下墜,開始有光亮生發了出來。我們直接被從這一麵牆推到了另一麵牆上,撞得頭破血流。但這個過程並不長久,大概十來秒後,抖動就慢慢的減緩了。我的膝蓋被狠狠的在牆壁上撞了一下,讓我趴在地上都動彈不了了。


    一切靜止下來後,我看見了明晃晃的光亮,拍了拍頭上和臉上的沙塵,坐起身來張望,我們依然身處古城之中,但四周已經出現了牆壁,頭頂也有了頂蓋。


    大家掙紮著爬起來後,發現有兩個保安已經在抖動之中被弄死了,撞傷流血的地方都已經被沙塵給裹上了,獻血從薄弱處滲透了出來。


    我的右膝蓋被撞的血肉模糊,好在沒有傷及骨頭,能夠站起身來,但是像跑動就會有些輕微的疼痛。


    周芳怡的手臂上掛了一條很長的口子,韓允兒的額頭受了傷。其他人也分別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就這麽眨眼之間,我們這一幹人的麵目就受到了極大的損害。


    “******,這裏就是彭嘉牧的地下城?”胡洪森用一隻手捂著另一隻撞上的手肘喊道。


    “應該就是了吧。”這應該是沒有疑慮了的。


    “不是的。”可能是唯一沒有受到明顯傷害的亞莉克利亞說:“地下城市不是這樣的,很漂亮的,都是用石頭修建的,這裏全是泥土和沙子,怎麽會是地下城市呢。”


    “沒準是郊區呢。”胡洪森開玩笑的說。


    大家都是一陣哄笑,同時伴隨著疼痛的叫罵。


    我把衣服脫了下來,朝他們招唿道:“受了傷的,都把自己衣服撕破了,包紮下傷口吧。我們一直期待的局麵應該立馬就會出現了。”


    “真是沒想到啊。”牛仁說:“咱們自己掉進彭嘉牧給我們設計的陷阱裏麵了。早知如此,他就不用犧牲那麽多的毛發怪物,去補給站枉死了。”


    我一邊用布條幫周芳怡包裹著手臂,一邊說:“彭嘉牧又不是神,哪能事事料的那麽準啊。這事我倒是有點想不通了。張道長在這個時候偷盜我的雙魚玉佩,緊接著就發生了坍塌,從地上到了地下,按理來說張道長還很是彭嘉牧的細作。但是樓蘭古城是我們自己發現的。要是張道長是他的人,他應該會主動引導我們進入樓蘭古城啊。要說不是吧,怎麽他拿著雙魚玉佩一跑,樓蘭古城就坍塌了。”


    牛仁說:“管他呢,隻要再看見他了,就直接開槍打死他。竟然在關鍵時刻給我們來這一手。”


    “各位不用胡亂猜忌了。”張道長的聲音破空而來。


    我們張頭四望,根本就沒有看見他的人影。大家就指責怒罵了起來。而張道長隻是得意的大笑。


    我趕緊招唿他們消停下來,想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們這邊安靜下來後,張道長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既然你們這麽想知道實情,我就告訴你們好了。我就是創世神坐下的道門天師張宗法。你們的一言一行早就被創世神給掌握了。但因為你們手上還有半塊雙魚玉佩,創世神才沒有直接消滅你們的。我受傳世神的法旨在終南山等待著你們。一路監視你們來到這裏。沈長樂,你倒是個聰明人,我還想著裝上一會兒,再把你們引進樓蘭古城的,沒想到你自己就往裏麵鑽了……哈哈哈。多謝你的配合了。現在五對雙魚玉佩全都在創世神的手中了,也就等於創世神掌握了全世界。你們再怎麽掙紮也是沒用的……。”


    忽然他的聲音就消失了。


    我們的人又叫罵了起來。這個結果是我們大家都沒有想到的。雖然寧兒此前一直和張道長作對,但也是因為不相信張道長的法術和命理術,並沒有一個人真的去懷疑過他。但現在他已經把事情告訴了我們。很多之前我們曾疑惑過的事情也就真相大白了。自從我們進入羅布泊之後,他就開始了盜取雙魚玉佩的打算。那晚在窗外,他實際上是想悄悄進屋偷取雙魚玉佩的,之後一個人出去,也是召喚毛發怪物或者迴到地下城市跟彭嘉牧請命了。而他以一己之力殺死上萬的毛發怪物,也全都是用來迷惑我們的。可能在窗口偷窺和他消失兩起事件後,他認為我們已經在懷疑他了。所以他就以犧牲上萬毛發怪物的性命來重新獲取我們完全的信任。


    這件事情上,我想也不能該我們警惕性不夠,實在是沒有懷疑他的理由。如今一切真相大白,說歸到底,讓人最為感慨的也不過是彭嘉牧的厲害。


    過了一分鍾之後,張道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我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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