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一默舍不得從媽咪身上下來,羅依依抱著他坐在床上,母子兩人膩在一起。


    沈敬岩裝模作樣的捂著眼睛,“兒子,你不要總是抱著我的女人。”


    羅依依迴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可以走了,我家不歡迎你。”


    沈夏也幫腔,衝哥哥嫌棄地擺手,“對,我們家沒人歡迎你,走走走,別在這裏礙眼。”


    十七笑的倒在床上,“我們猜猜沈老大的臉皮有多厚?”


    羅一默的手指比劃著,“拿一根針,刺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羅依依使勁地親吻著兒子的臉,“寶貝,你太聰明了,去拿針吧,我看著你刺。”


    羅一默抽了抽眼角,“媽咪,你好血腥,好暴力,我還是個純潔的小朋友。”


    沈夏問十七,“你化妝包呢,粉刺針拿出來,讓默默用一下。”


    十七笑,“用帶針的那頭紮大哥嗎?”


    十七現在叫馮思萍幹媽,對沈敬岩就亂稱唿了,老大,大哥,哥哥,沈大少,想起來什麽就叫什麽,無拘無束。


    沈敬岩坐在電腦前,看著那幾個女人和孩子,心裏很充實,雖然在罵他,但是他覺得很幸福,這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生活。


    “紮,使勁紮,讓依依姐紮,默默力氣小。”沈夏說。


    “我現在上樓去拿。”十七一溜煙就跑的沒有人影了。


    羅依依放開羅一默,平靜的語氣裏裹著絲絲無奈,她並不想融入與沈敬岩有關的歡樂,“你們玩吧,我去工作。”


    沈夏故作神神秘秘地問:“依依姐,今天那個什麽總,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我覺得他挺好的。”


    羅依依有些靦腆的笑了笑,“你操心那麽多事情不怕老的快嗎?”


    “我天生麗質,不怕老啊。”


    羅依依已經開門出去,十七衝到了她麵前,手裏舉著粉刺針,“依依姐,不紮我哥嗎?要不要我幫你紮,放心,我肯定不心疼。”


    這都哪跟哪啊。


    沈敬岩好幾天沒有見到羅依依,想多看她幾眼,可是她這麽快就走了,不免神色失落。


    十七抬了抬下巴,“老大,我沒做錯事吧。”


    沈夏招唿眾人,“來,我們分析下,依依姐和常總結婚的可能性有多少,我猜有90%的可能,到時候我要送上一份大禮,你們說我送多少錢好呢?”


    沈敬岩蹬蹬的走過來,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背上,沈夏跳起來,“哥,你打我幹嘛,沒本事追老婆,有本事打妹妹,你算什麽英雄?”


    十七笑,“哥哥說他是狗熊。”


    羅一默雙手一攤,“大朋友,我也覺得你是……”


    沈敬岩淩厲的手掌就在他眼前,羅一默立刻將衝到喉嚨口的狗熊二字改成了,“英雄。”


    “哈哈……”


    一屋子人都笑了起來。


    羅依依又是讓從安從群陪她睡的,沈敬岩並沒有進入她的房間,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羅一默


    對老太太住處的監控顯示,唐明朗的母親死了。


    教父自然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他刻意隱瞞了,莊園裏一切如常。


    而此時,克洛斯正做著來z國的準備。


    羅一默也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通知了沈敬岩。


    沈敬岩急急忙忙的將沈夏和十七從珠寶大廈召迴來,給她們布置任務,“你們現在動身去加國,把老太太的遺體偷出來,能做到嗎?”


    沈夏點頭,“沒問題,我們現在去。”


    他又跟羅一默說:“教父不是刻意隱瞞消息嗎,那就等克洛斯到了z國,再告訴他,我要看看到時候他怎麽選擇。”


    “是,我現在讓人做準備。”


    “還有,嚴密監控瑪麗和德路西,教父手上的王牌沒有了,唐雨嘉對他們來說就很重要了。”


    羅一默輕鬆地點頭,“放心好了,他們都在我眼皮子底下。”


    十七嘴角勾起欣慰的笑意,“默默,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現在就是你的天下,根本沒有冥夜黨和克洛斯什麽事,他早被正法了。”


    沈敬岩卻沒有他們那麽樂觀,“你們兩個偷了老太太的遺體後藏好,然後立刻返迴來,保護依依,保護默默,保護媽,我擔心冥夜黨和克洛斯狗咬狗後會孤注一擲,克洛斯也在打依依的主意,媽身邊更沒有一個得力的人,沒有人是安全的。”


    十七揚聲道,“那還不簡單,讓幹媽以養病的名義住到這裏來,依依姐在家伺候病人,隻要她們兩人不出門,就是安全的,實在不行,再讓依依姐以招保姆的名義,我派兩個殺手過來保護她們。”


    沈敬岩略作思考,“讓媽現在住過來吧,等克洛斯和冥夜黨撕破臉再讓媽來,就太刻意了,我們誰去勸說媽?媽現在看我裏外不順眼。”


    沈夏道,“我和十七去,你先找個可靠的醫生,讓媽住幾天院,做的真一些,等我們迴來,就把媽接過來。”


    事情就這樣決定了,沈夏和十七第二天就去了馮思萍的別墅,三個人密談了很久,既要瞞過馮思萍真正的原因,又要讓她心甘情願的住過去,最後打著瓦解沈敬岩和唐雨嘉的旗號,馮思萍這才算同意了。


    沈夏和十七從馮思萍的別墅出來直奔機場。


    下午,馮思萍就“病”了,傭人給沈敬岩打電話,他將母親送到了醫院,還在晚上帶著唐雨嘉去“探病”,氣的馮思萍更堅定了沈夏和十七的計劃,一定要住到羅依依家裏去,天天喊沈敬岩過去伺候病人,氣死唐雨嘉。


    殊不知,她掉進了兒子親手挖的“陷阱”裏。


    那邊,羅一默在嚴密監控老太太的去向,莊園的一切都沒有異樣,醫生也全部都在,沈夏和十七到了後,在羅一默的幫助下,順利的潛入到老太太的房間。


    平時伺候她的傭人都在守著冰棺裏的屍體,她們被限定了活動範圍,這裏也加強了


    守衛,撤銷了現有的管家,教父換了身邊的親信過來。


    克洛斯就算是知道了消息,也走不進這裏的,更加無法判定母親的生死。


    莊園裏插翅難飛,但是,卻阻擋不了全球排名前三的兩個殺手的進入。


    屋子裏,裏裏外外的人都暈倒在地,管家被製服,莊園的監控卻顯示一切如常。


    沈夏和十七從冰棺裏把屍體偷了出來,正值黑夜,前門被人刻意製造了一場火,護衛們都往前門湧去,她們順利的將屍體帶出了莊園。


    外麵有人接應,屍體塞進車子疾馳而過,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裏。


    老太太已經去世兩天了,留在加國有被翻出來的可能,隻能漂洋過海運走,倒了幾次車,又倒了兩次直升機,最後飛機飛到了島上。


    阿魯夫看著沈夏和十七兩個大姑娘親自從車上抬著屍體出來,站在一旁,眼眸眯著笑意,“你們把我這裏當火葬場了?”


    十七微微一笑,“不,是冰葬場。”


    阿魯夫抱臂,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還揮手讓傭人全部退下,指揮著她們,“不要搬進我的實驗室裏,我怕她半夜詐屍。”


    “都死的透透的了,詐屍嚇死你。”沈夏道。


    阿魯夫引領著她們,穿過長長的走廊,沈夏和十七抬著老太太的屍體跟著他健步如飛。


    迂迴的走廊盡頭是一間雜物間,裏麵有個暗格,打開,地下有個冰窖,阿魯夫站在外麵,“好了,放進去吧。”


    “屍體會不會爛掉?”沈夏問。


    阿魯夫篤定道,“在你們需要她之前,我保證她跟現在一模一樣。”


    十七點頭,“那我們就放心了,這是默默的爹地要的人,你可一定要保存好,不然默默會在你的配偶欄裏寫個男人。”


    阿魯夫高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邁著輕盈的步子走開,“不要跟我提那個小家夥。”


    沈夏和十七相視一笑。


    等她們放好屍體,阿魯夫已經走遠了,她們追上去,“喂,你去哪裏?”


    阿魯夫不說話,隻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前走,穿過層層房間,到了實驗室,他拿了幾瓶藥水,又走出來。


    沈夏問:“那,沒事的話,我走了。”


    “不準走。”阿魯夫麵色微冷,“我可不想碰那個死人一下。”


    沈夏和十七又跟著他去了冰窖,將屍體抬進一個兩米長的玻璃容器裏,阿魯夫在裏麵灑好了藥水,又將容器密封好,道,“你們誰留下來?”


    “幹什麽?”十七問。


    “幾天就要用一次藥,難道讓我自己打開?”


    沈夏跳過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讓默默給你高貴的手發工資吧。”


    十七莞爾,“要不我們現在帶你去見默默?”


    阿魯夫無奈的搖頭,“算了,我害怕走的時間久了,屍體腐爛了,迴頭他不知道又幹出來什麽匪夷所思的事情。”


    “哈哈。”


    沈夏和十七留下一連


    串笑聲,坐上直升機離開了。


    阿魯夫望著飛機飛走的天空,喃喃道,“為什麽你們都不能留下來陪我玩?”


    從離開青城,到處理好所有的事情迴到青城,沈夏和十七用了三天的時間。


    羅一默知道兩個姑姑都在晝夜不停的忙事情,也不打擾她們,還貼心的讓姚阿曼在她們房間的床頭櫃上放好了吃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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