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這樣呀,其實嘛,前進有時候也是拗了,我江連海不是不給出力,確實是因為機會太少,他就是有些心急了,這次排不上,還有下次嘛,他卻……”江連海想提那錢的事兒。


    “江局長,您別怪他了,我們家裏也是犯了難,那些錢確實是從親戚那裏借來的,又聽說前進提拔沒了指望,人家也就不再買賬了,現在的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能給人家有點用處,人家還對有些笑臉,也肯對你大方,要是看你沒什麽用處了,自然臉也就冷了。”柳新月馬上打斷了江連海替崔前進解釋起來。


    “你說得沒錯兒,你們兩口子這迴不也是嘛,見我一時中不上用了,接著就對我變了臉了不是?”江連海這是開著玩笑說的,並沒有當真,現在他坐在與柳新月不到半米的地方,幾乎可以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了。


    “江局又怪我們了?”柳新月嬌嗔的抬起眼來瞟了江連海一眼。兩人目光相遇,江連海頓時感覺到柳新月眼裏的那一團小小的跳動著的火苗兒。


    “哪裏呀,跟你開個玩笑而已。”說著,江連海又站了起來。他在各個房間裏來迴踱著,似是不經意,其實他也是在檢查房間裏到底有沒有暗藏玄機。讓崔前進套了那一次,他實在是怕了這兩口子了,不過,這次所以想冒險,還不是因為眼前吊了一塊美味兒!


    轉過身來的時候,江連海朝著柳新月看了一眼,他這也算是對柳新月的一個試探。他發現,柳新月竟然沒有躲避他這個色狼的目光。


    再次迴到了柳新月的身邊坐下時,那距離就近了許多,差不多不到五公分的樣子。而柳新月半點也沒有挪動,就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


    “新月呀,這事兒你真是難為叔了!”江連海忽然改變了自稱,一隻手順勢搭在了柳新月的手上,見柳新月那隻手並沒有抽出去,江連海就知道今晚這事兒有譜了,他的心怦怦的狂跳起來。


    “這種事兒,除了江叔你,我還能求誰?”柳新月低下了頭去,一隻手任江連海那樣摩挲著。


    “是呀,崔前進雖然有些拗,看在你的份兒上,我總不能不管他吧?隻是這個當口兒上替他在黨委會上說話,也是要擔些風險的,至少是閑話。前些日子我就跟前進說過了,我江連海不是那種不中用的人,隻要有了什麽事兒,我還是能照應一下的嘛!我真不知道前進這事兒擺平了之後,會不會再反咬我一口,繼續去糾纏那點兒錢的事兒了!”江連海當然首先想解決的還是那剩下的十幾萬的錢了。如果說柳新月還計較那剩下的十幾萬,那他寧願不跟這個女人偷做這事兒。當然了,要是她願意放棄那些錢的話,後麵的事兒就更好辦了。這就像是劈柴,一旦劈開了茬子,後麵就好收拾了。


    “江叔看你說的,我不是說過了嗎?那錢我們不要了,就當孝敬您了!”柳新月隻得明明白白的說了出來。


    “新月,不是叔信不過你們,這畢竟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咱們還是先小人後君子吧?”江連海說。


    柳新月不明白江連海所說的先小人後君子是什麽意思,便疑惑的看著江連海。


    “你給我再寫一張收據,就算是我曾經借你們的錢還給你們了,這個沒問題嗎?”江連海立即指導起來。


    “這……”柳新月一時間沒有確定下來這到底合不合適,畢竟是個女人。


    “沒什麽的,反正我是沒法兒拿了這收拾跟你們要錢的,我是怕——以後你們反悔了,我說不清楚了。”江連海倒是說得直接,畢竟崔前進那裏已經存下了他們兩人說話的錄音了,這近三十萬已經成了事實,現在隻要有了這兩張收據,完全可以把那所有的賬目都給銷了的!


    柳新月心想,現在隻要崔前進平安無事,以後有的是機會把錢撈迴來,而要是不答應江連海的要求,那崔前進這案子還真不一定是什麽結果,至少崔前進的官職是沒有了!


    權衡了一下,柳新月就答應了。


    “我去拿紙和筆。”柳新月剛要起身,江連海卻一把按住了她。


    “我這兒有。”江連海從自己的皮包裏拿出了簽字筆跟一張信箋。


    柳新月看到江連海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是,那表情便有些怪怪的。


    “嘿嘿,我這不是怕你家裏不方便嘛。”江連海尷尬的笑著說。


    按著江連海的指導,柳新月在那信箋上一字一句的寫完了,然後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上了一個手印兒。


    江連海小心翼翼的將那信箋收了起來裝在了他的皮包裏。“嘿嘿,這樣叔就放心了。後麵叔一定會好好的給你們想辦法,就算是得罪了人,叔也一定幫著把前進這事兒給擺平嘍!新月呀,我這可不是衝著崔前進那小子去的,我真是看了你的麵子呀!”


    “我的麵子有什麽好看的?江叔,以後要是前進進步了,那還不得你說什麽他都聽著?所以說,你幫了他,對你也是有好處的不是?”柳新月感覺到江連海的手開始越來越放肆了,但她身子依然沒動。


    “新月你這話說的不假,可我就是覺得前進這小子有些性子太急了,一點事兒做不到他心裏去,他就要跟你撂撅子!通過這件事兒來看,我倒覺得還是你更懂事兒,叔就喜歡你這樣的……”


    “江叔,時候不早了……”柳新月說了一句非常含糊的話。


    江連海卻笑著說:“新月,你這是攆叔走呢?還是想讓叔麻利一點兒?”


    江連海很是無恥的把臉貼在柳新月的腮上,很想聽到柳新月明白無誤的說出她的心思來。


    而柳新月卻是打定了主意要端莊的,所以,她什麽都不說,隻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當然,此時她的兩腮已經飛上了兩朵紅霞,那可不是裝出來的,畢竟這是第一次約了男人來家裏做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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