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個種使使呢！”王富業家的也是壯了膽子跟秀梅說出這話來。
“又來放屁，借誰的呀？借你的呀？”馮秀梅臉登時漲紅起來朝著王富業家的怒道。這是這幾年來秀梅心裏最最敏感的事情，她甚至都不願意別人在她麵前提生孩子的事。
“你瞪什麽眼呀？我又不是對著外人兒說，不就咱們姐妹兩個嗎？”王富業家的陪笑著說。
“就知道你狗嘴裏吐不出什麽象牙來，願意借你去借！”馮秀梅開始不想搭理這個女人了。她想，這嘴騷的一定又是打起坤子的主意來了。
王富業家的倒不惱，而是站在那裏嘻嘻的看著馮秀梅，像是有什麽好事兒似的。見馮秀梅沒再追問，她自己卻忍不住了：“不瞞你說，我家柱子就是嫂子借來的！你看，富業還不照樣疼他？要是富業的種兒，還未必有這麽好呢！”
馮秀梅一下子讓這個女人的話給驚呆了，她萬沒想到，王富業的兒子柱子竟然是借來的！
“你借了誰的？”馮秀梅也不脫俗，好奇心讓她不由的追問了一句。
“你看柱子像誰？”王富業家的神神秘秘的反問起來。
“看不出來。”馮秀梅在腦子裏轉了半天，把村裏的男人過了一遍，也沒想出來柱子像誰。
“笨！是我小叔子富強的！你看著不像呀？”王富業家的滿臉的自豪，沒有絲毫的羞愧。
“啊？富強的？那——那當時你小叔子他才多大呀？”馮秀梅怎麽也不敢相信，柱子都八歲了，而王富強不過二十七八，這樣算起來，她懷上柱子的時候，王富強也就是十八九歲。
“你懂個啥呀？男人十六七歲就好使了，十八九歲正是有勁兒的時候，而且，那時候男孩子沒見過世麵，見個母的就會撲上來的，好勾著呢！”王富業家的似在向馮秀梅傳授著經驗，同時不無自豪。
“你真也好意思的，竟然勾搭你小叔子！”馮秀梅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其實也算不上什麽勾搭，嫂子疼小叔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你疼他，他自然就感激你了，這時候隻要一個眼神兒，他就能明白你的意思了。再說了，我借的是我小叔子的種，也沒便宜了別人不是？還不是他老王家的後？”王富業家的說的振振有詞。
“那你男人知道不？”馮秀梅更加好奇了。
“我也是三年沒開懷，我不急他也急了的時候了，他自己不中用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剛懷上的時候，他也試探著問過我。”
“那你怎麽跟他說的？”現在馮秀梅已經讓王富業家的不自覺的牽著走了。
“我隻跟他說，是他老王家的種！以後他就再也沒問過，而且把我伺候得跟皇後娘娘一樣好。從來沒嫌過我！”此時王富業家的臉上那種自豪似乎比開始的時候還要強烈。“這事兒我從來沒跟別人說過，我這是頭一次跟外人兒說，你可不能給我說出去了！”王富業家的在自豪的同時又不得不小心著。
現在馮秀梅總算是明白了之前王富業家的為什麽常往她這裏跑，而且總喜歡偷偷摸摸的在趴在窗子上張望了。
“你以為我跟你似的那麽嘴賤呀？你就是說的再細，我也不會給你漏出去半個字的。”馮秀梅對王富業家的態度明顯好多了。
王富業家的這才坐到了床沿上來，像是迴憶起了美好的往事：“要說富強那小子就是招人疼，他上學的時候，家裏捎的幹糧都是我這個當嫂子的親手做的，連時興的衣服都是我給添置的呢。”馮秀梅知道這個女人沒說瞎話，王富業老娘早沒了，她這個當嫂子的自然就擔起了娘的責任來，就憑這一點，村裏人都說王富業家的心眼善良。
“那年他高中剛畢業，你哥在外麵打工，富強就在家裏幫著我幹農活。一來二去的，就覺得那小子招人親，我也就沒拿他當外人兒，那天晚上，我關了門在院子裏洗澡，卻看到那小子從窗戶裏偷偷的瞅我。當時我真的有些小生氣了，心說，我都給你當娘了，竟然偷看我洗澡，可是，當我衝到屋裏準備罵他的時候，看到他那可憐巴巴的小樣兒竟然不忍了，我說，你要是真喜歡嫂子，你就看個夠吧！當時把他都嚇哭了。現在想想就好笑。就是那天晚上我懷上了柱子。你看我家柱子的聰明勁兒多隨富強！”
“那後來呢？”秀梅問。
看秀梅問，王富業家的就知道她讓自己的故事給勾進去了，於是得意的笑了笑：“後來？後來就上了癮了唄，隻要是你哥不在家，我一洗澡，他就會撲上來，跟小老虎兒似的！不過，我們每一次完事兒之後，他都說對不起自己哥哥。可每一次你要是不給他，他都會像吃奶的孩子似的纏著你不放。”說到這兒的時候，女人的臉上洋溢著特別母性的幸福。
這故事聽得馮秀梅臉紅耳熱的，都不好意思往下問了，於是笑道：“你也夠能憋的，竟然悶了這麽多年！你來我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幹嗎現在才說？是憋不住了吧？”
這事兒確實讓王富業家的憋得有些難受，但她沒有合適的對象傾訴，“要不是看你到了今天肚子還沒動靜，我才不跟你說這些呢。不是嫂子愛嚼舌頭，嫂子覺得坤子這小子就不錯。”
“嫂子你可別胡說！”馮秀梅立即漲紅了臉。
“嫂子眼又不瞎，還看不出來？你喜歡坤子，坤子也喜歡你！不過你放心吧，嫂子不會那麽嘴賤的！”王富業家的詭秘的一笑。“不是嫂子多嘴，這種兒呀不一樣還就是不一樣，你看我家柱子多聰明。你得相信，種上菠菜不會出來韭菜的！種的是豆子，出來的也不會是高粱不是？人家坤子是大學生，那遺傳還能比你家李旺差了？”
“臭嘴臭嘴！”馮秀梅已經羞得不行了，好像自己跟坤子相好的事兒讓王富業家的都看見了似的，她一個勁兒的朝王富業家的身上撲打起來。
王富業家的也趁機在馮秀梅那豐挺的懷裏摸了一把，笑道：“你看你這身子多水靈，坤子雖說是大學生，可他也是男人不是？要是爬到你身上來不把你犁翻了才怪呢！”
“嫂子越說越離譜兒了！”馮秀梅嗔著臉道。
“我家富強對柱子也不錯，每次從外地迴來，都給他帶好吃的好玩兒的，比親爹還親呢！你要是借了坤子的種，到時候你就等著享福吧！坤子那小子將來能大發！”王富業家的嘿嘿笑著說。
“那你借他的好了！”
“又來放屁，借誰的呀？借你的呀？”馮秀梅臉登時漲紅起來朝著王富業家的怒道。這是這幾年來秀梅心裏最最敏感的事情，她甚至都不願意別人在她麵前提生孩子的事。
“你瞪什麽眼呀？我又不是對著外人兒說，不就咱們姐妹兩個嗎？”王富業家的陪笑著說。
“就知道你狗嘴裏吐不出什麽象牙來，願意借你去借！”馮秀梅開始不想搭理這個女人了。她想，這嘴騷的一定又是打起坤子的主意來了。
王富業家的倒不惱，而是站在那裏嘻嘻的看著馮秀梅，像是有什麽好事兒似的。見馮秀梅沒再追問，她自己卻忍不住了：“不瞞你說，我家柱子就是嫂子借來的！你看，富業還不照樣疼他？要是富業的種兒，還未必有這麽好呢！”
馮秀梅一下子讓這個女人的話給驚呆了，她萬沒想到，王富業的兒子柱子竟然是借來的！
“你借了誰的？”馮秀梅也不脫俗，好奇心讓她不由的追問了一句。
“你看柱子像誰？”王富業家的神神秘秘的反問起來。
“看不出來。”馮秀梅在腦子裏轉了半天，把村裏的男人過了一遍，也沒想出來柱子像誰。
“笨！是我小叔子富強的！你看著不像呀？”王富業家的滿臉的自豪，沒有絲毫的羞愧。
“啊？富強的？那——那當時你小叔子他才多大呀？”馮秀梅怎麽也不敢相信，柱子都八歲了，而王富強不過二十七八，這樣算起來，她懷上柱子的時候，王富強也就是十八九歲。
“你懂個啥呀？男人十六七歲就好使了，十八九歲正是有勁兒的時候，而且，那時候男孩子沒見過世麵，見個母的就會撲上來的，好勾著呢！”王富業家的似在向馮秀梅傳授著經驗，同時不無自豪。
“你真也好意思的，竟然勾搭你小叔子！”馮秀梅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其實也算不上什麽勾搭，嫂子疼小叔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你疼他，他自然就感激你了，這時候隻要一個眼神兒，他就能明白你的意思了。再說了，我借的是我小叔子的種，也沒便宜了別人不是？還不是他老王家的後？”王富業家的說的振振有詞。
“那你男人知道不？”馮秀梅更加好奇了。
“我也是三年沒開懷，我不急他也急了的時候了，他自己不中用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剛懷上的時候，他也試探著問過我。”
“那你怎麽跟他說的？”現在馮秀梅已經讓王富業家的不自覺的牽著走了。
“我隻跟他說，是他老王家的種！以後他就再也沒問過，而且把我伺候得跟皇後娘娘一樣好。從來沒嫌過我！”此時王富業家的臉上那種自豪似乎比開始的時候還要強烈。“這事兒我從來沒跟別人說過，我這是頭一次跟外人兒說，你可不能給我說出去了！”王富業家的在自豪的同時又不得不小心著。
現在馮秀梅總算是明白了之前王富業家的為什麽常往她這裏跑，而且總喜歡偷偷摸摸的在趴在窗子上張望了。
“你以為我跟你似的那麽嘴賤呀？你就是說的再細，我也不會給你漏出去半個字的。”馮秀梅對王富業家的態度明顯好多了。
王富業家的這才坐到了床沿上來，像是迴憶起了美好的往事：“要說富強那小子就是招人疼，他上學的時候，家裏捎的幹糧都是我這個當嫂子的親手做的，連時興的衣服都是我給添置的呢。”馮秀梅知道這個女人沒說瞎話，王富業老娘早沒了，她這個當嫂子的自然就擔起了娘的責任來，就憑這一點，村裏人都說王富業家的心眼善良。
“那年他高中剛畢業，你哥在外麵打工，富強就在家裏幫著我幹農活。一來二去的，就覺得那小子招人親，我也就沒拿他當外人兒，那天晚上，我關了門在院子裏洗澡，卻看到那小子從窗戶裏偷偷的瞅我。當時我真的有些小生氣了，心說，我都給你當娘了，竟然偷看我洗澡，可是，當我衝到屋裏準備罵他的時候，看到他那可憐巴巴的小樣兒竟然不忍了，我說，你要是真喜歡嫂子，你就看個夠吧！當時把他都嚇哭了。現在想想就好笑。就是那天晚上我懷上了柱子。你看我家柱子的聰明勁兒多隨富強！”
“那後來呢？”秀梅問。
看秀梅問，王富業家的就知道她讓自己的故事給勾進去了，於是得意的笑了笑：“後來？後來就上了癮了唄，隻要是你哥不在家，我一洗澡，他就會撲上來，跟小老虎兒似的！不過，我們每一次完事兒之後，他都說對不起自己哥哥。可每一次你要是不給他，他都會像吃奶的孩子似的纏著你不放。”說到這兒的時候，女人的臉上洋溢著特別母性的幸福。
這故事聽得馮秀梅臉紅耳熱的，都不好意思往下問了，於是笑道：“你也夠能憋的，竟然悶了這麽多年！你來我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幹嗎現在才說？是憋不住了吧？”
這事兒確實讓王富業家的憋得有些難受，但她沒有合適的對象傾訴，“要不是看你到了今天肚子還沒動靜，我才不跟你說這些呢。不是嫂子愛嚼舌頭，嫂子覺得坤子這小子就不錯。”
“嫂子你可別胡說！”馮秀梅立即漲紅了臉。
“嫂子眼又不瞎，還看不出來？你喜歡坤子，坤子也喜歡你！不過你放心吧，嫂子不會那麽嘴賤的！”王富業家的詭秘的一笑。“不是嫂子多嘴，這種兒呀不一樣還就是不一樣，你看我家柱子多聰明。你得相信，種上菠菜不會出來韭菜的！種的是豆子，出來的也不會是高粱不是？人家坤子是大學生，那遺傳還能比你家李旺差了？”
“臭嘴臭嘴！”馮秀梅已經羞得不行了，好像自己跟坤子相好的事兒讓王富業家的都看見了似的，她一個勁兒的朝王富業家的身上撲打起來。
王富業家的也趁機在馮秀梅那豐挺的懷裏摸了一把，笑道：“你看你這身子多水靈，坤子雖說是大學生，可他也是男人不是？要是爬到你身上來不把你犁翻了才怪呢！”
“嫂子越說越離譜兒了！”馮秀梅嗔著臉道。
“我家富強對柱子也不錯，每次從外地迴來，都給他帶好吃的好玩兒的，比親爹還親呢！你要是借了坤子的種，到時候你就等著享福吧！坤子那小子將來能大發！”王富業家的嘿嘿笑著說。
“那你借他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