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意思，好像你跟我是一條心似的。”吳晶晶心裏明明知道坤子對劉雪婷有意，自然不敢真心去領坤子的這份情。
“說實話，我要是不跟你一條心的話，今後這買賣還怎麽做？”
“那——要是我想跟你結婚，你能答應我？”吳晶晶似是開玩笑的提出了一個從來沒有提出的問題。她靜靜的看著坤子等著他的迴答。
“為什麽一定要結婚？沒聽說過，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
“那到時候你準備埋葬誰？”吳晶晶竟然不生氣，笑著捏住了坤子的腮幫子問。
“看看哪個煩人了就埋哪個！”坤子也是笑著說，“對了，我記得劉雪婷說過，她認識的那個袁公子很認識一些道兒上的朋友，我估計那個紅哥或是虎哥或許就是那袁公子的人。就是從時間上也能吻合起來，前些日子首先就是叫紅哥的那個女孩去了建縣搗亂的，直接弄得賀宏達沒了脾氣，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麽厲害的女孩。”
一來坤子是想轉移話題，二來也是想說明這次搞賀宏達成功，最關鍵的人應該還是劉雪婷，但她不一定知道。
“這就對了，那個袁公子肯定是想送劉雪婷一個人情，慢慢的讓劉雪婷就範。我看你這偶像怕是不保了，說不定人家背地裏還會送些貴重禮物呢，你還那麽癡情！”
吳晶晶不失時機的挑撥著坤子與劉雪婷的關係，目的就是想獨占鼇頭。
坤子卻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他早就知道劉雪婷曾經接受過那個袁公子的重禮，而且那人一出手就是八十多萬的名表，財大氣粗，可那表最後不還是到了他坤子的手上？光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劉雪婷並沒有上那個袁公子的船。
盡管他對劉雪婷非常信任，可他卻經不起吳晶晶的那種猜測與懷疑，如果把這事兒說給了吳晶晶的話，她指定不會相信，他也沒有必要去說服吳晶晶。
“那我問你，要是有人想送你一款價值百萬的名表，你接不接受？”坤子想聽聽吳晶晶是什麽想法。
“可惜我沒有那麽好的運氣碰上個大款，誰要是想送，本小姐照單全收！而且是多多益善！”吳晶晶說話向來沒心沒肺的，讓坤子也無法揣測她到底是什麽想法。“對了，你好像跟曹曉麗姐妹兩個走得挺近的，不會是對人家有什麽想法了吧？我知道你一直對曹曉麗母子有一種愧疚感，我可不許你用那種方式去安慰人家。尤其是那個曹穎穎，好像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她有男朋友了沒？”
“她有沒有男朋友關我屁事兒？”
“不跟你扯這個了，反正最近你得好好注意安全，賀宏達讓你黑了這麽多錢又砸了他的車子，他能咽下這口氣才怪呢，他是沒抓到你的什麽把柄，但他卻可以用更毒辣的手段陰你的，咱得提防著他點兒。”吳晶晶還是迴到了正題兒上來。她清楚坤子的作派，知道拴馬樁是拴不住坤子的，她也不指望能與坤子白頭到老，隻求與坤子合作愉快。
坤子對賀宏達發過狠話，但他心裏也清楚，如果賀宏達要報複他的話，那一定是想要他的命。
雖然吳晶晶這樣提醒，可坤子還是想替曹曉麗把那賠償給要到手。這事兒他既然已經插手了，他就想管到底，如果這錢要不出來，那也同樣丟了他坤子的麵子。
第二天，坤子與周天一起就帶上了曹穎穎親自去了建縣找到了那兩個致曹曉麗受傷的家夥。
不出坤子所料，那兩人在與坤子見麵之前，先就給賀宏達打了電話。
雙方是在一個茶樓約見的。
賀宏達一見到坤子，眼睛就紅了，但他還是努力克製著自己，保持著一副硬擠出來的笑臉。
“坤子兄弟，訛了我兩百多萬去了，還差了這一萬多塊錢了？這麽急著是幹嗎呀？”賀宏達先是瞥了坐在坤子身旁的曹穎穎一眼之後，直接在坤子的對麵坐了下來，坤子的另一邊就坐著周天。
賀宏達也是帶了好幾個人過來的，這一次他好像對周天沒有先前那麽害怕，而是有些氣勢淩人。
“欠債還錢，這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哪，怎麽，你不會教著你的兄弟賴賬吧？要是你們再拖著不給的話，那我們也隻好讓法院強製執行了。那樣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何苦呢？”坤子倒是沒有把賀宏達的話放在心上，還笑了笑，“賀老大，我什麽時候訛你兩百多萬了？”
“是呀，警方的確沒有抓到你的證據，不過，人在做，天在看，既然是男子漢大丈夫，怎麽就敢做不敢當了呢！這不是你坤子的風格吧？在這麽漂亮的美女麵前裝孫子，你不覺得丟份兒？”賀宏達又瞅了曹穎穎一眼，在他的眼裏，這個曹穎穎的確是個大美女，坤子這麽賣力，應該是為了得到這個女孩子的青睞。
“你們不是連法院的判決都不放在眼裏嗎？那種沒有證據的事兒怎麽可以亂說？”坤子一點都不緊張。
到是曹穎穎不明白，賀宏達所說的兩百多萬是怎麽迴事兒。她愣愣的看了看坤子。
“嗬嗬不就是一萬多塊嗎？我的兄弟還不至於那麽小氣，既然是自己做了的事情，當然不會賴賬。不過坤子我也要警告你，你現在可以仗著背後的大樹作保護，不可能一輩子都有這樣的保護的，到了那個時候，恐怕你想吐都吐不迭了。”
賀宏達冷笑了一聲，現在他對坤子沒有別的辦法，隻能以這樣的威脅來嚇唬坤子。
“我什麽時候能拿到錢？真的不想再跑一趟腿了，曹曉麗得馬上動第二次手術。人家孤兒寡母的，你總不能讓人家自己先墊付吧？”
坤子變得好像與賀宏達之間並沒有什麽恩怨，隻是談這一次的賠償問題，顯得心平氣和的。
他的表現自然令賀宏達更加難以平靜，因為坤子把綁架他的事情直接給掀了過去，這讓他的怒火一直無法發泄。
“孤兒寡母的，不是還有你這個大善人照顧著嗎？坤子，不要欺人太甚，砸了我的車不說，還綁架我勒索我兩百五十萬去，行呀你！”
賀宏達不失時機的想在曹穎穎麵前把坤子這個綁匪的真麵目給揭露出來。
“賀老大今天咱們是談論曹曉麗的事情好不好？我向你提過我水庫被毀的一個字了沒有？你竟然這樣誣蔑我？說句良心話，我在建縣公安麵前可沒有說過一句懷疑你賀宏達的話吧？可那事兒是不是你賀宏達幹的，是不是你心裏最清楚？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既然警方都沒有查出來，那我就不讓查了唄，咱們江湖上自有江湖上的規矩是吧？如果你賀宏達願意用那種黑手段來解決問題，那我可以奉陪到底！不就是一場車禍嗎？”
說完，坤子立即站起，“周天，我們走。咱們可沒有時間跟他們耗下去。”
人剛走了兩步，賀宏達卻突然伸出手來阻止了他：“慢著。”
“賀老大，我真的沒有時間跟你這樣耗下去了，如果不想給的話，你可以給個痛快話，我們現在就走人，保證我坤子不會為這事兒再來第二趟！”
坤子擺出了一副已經厭倦的表情。
“好吧，這事兒我說了算，給，先給一萬二，多退少補，如果不夠，你讓她打一個電話我們就會把錢送到。”
賀宏達說完，就讓手下掏出了一遝錢來放到了桌子上。
坤子掏出了紙筆，說要寫個收到條。
賀宏達卻擺了擺手：“算了吧，我兩百多萬都讓你給黑了，也差不了這萬把塊錢吧？不過我賀宏達可有個條件。”
“說。”
坤子站那裏把錢收過來交給了曹穎穎。
“請轉告你那幾個同夥兄弟，不要再到我賀宏達的地盤上來搗亂了，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賀宏達坐在那裏靜靜的等著坤子表態。
“隻要我要的東西給我了，我是絕對不會給賀老大添不痛快的，可至於別人嘛，那要看你是不是自己找麻煩了。現在不是流行著一句話嗎？嗬嗬，不作死就不會死。”
坤子笑了笑，邁步從賀宏達身邊過去。賀宏達一行沒有任何的反應。其實賀宏達聽說坤子來要賬時，也隻是想再跟坤子碰碰麵而已，並沒有什麽大的動作，畢竟他已經意識到，坤子背後的勢力太龐大了，那根本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玉龍幫能惹得起的。
從茶樓裏出來一上車，曹穎穎就忍不住好奇的問坤子：“坤哥真有辦法，沒想到你一來他們就給錢了！對了，坤哥那賀宏達說你綁架了他還訛了他兩百多萬，怎麽迴事兒？”
這事兒並沒有讓曹穎穎對坤子有什麽壞印象，相反，她倒是覺得能夠治一治賀宏達的坤子是個大英雄了。
坤子嘴角一撇不屑一顧的笑了笑：“那家夥是誣蔑我的，我什麽時候綁架過他了？還兩百多萬，他稱那麽多錢嗎？”
盡管坤子沒有承認，可曹穎穎卻深信不疑了，隻是她弄不明白，坤子是怎麽把那個不可一世的黑幫頭子給綁架了的，又是怎麽讓他拿出兩百多萬來的。
她決定要找個機會一探究竟。
自從上次在姐姐家裏喝醉了那件事之後，她就對坤子這個人充滿了好奇與興趣，她想再找個機會跟坤子醉一迴。畢竟男人醉了的時候才會說實話。
坤子讓周天把車子開到曹曉麗家的樓下。
臨下車的時候，曹穎穎還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坤子一眼：“今天就不請你們吃飯了，到時候請你可不要拒絕喲？”
曹穎穎的臉微微有些紅潤，她能感覺得出來，雖然坤子為這事兒著急上火的還親自去了一趟那個狼窩建，可坤子似乎並無所圖。
“請什麽，你姐的腳治好了就算是萬事大吉了。快上去吧。”坤子是真心的。
與周天一起，坤子也不想再上樓去，因為兩個男人在一起，不可能有什麽實惠的。
“那去做手術的時候，你可不可以陪著我，我去醫院可是兩眼黢黑呀！”
曹穎穎在這方麵的確有些犯難，她一個女孩子，跟醫院裏的人也沒有打過多少交道，那麽大的醫院裏也沒有熟人兒，說不定掛個號就得費半天勁，她可是聽說過，這種大醫院裏光排號就得好幾天，即使運氣好，也沒有當天就做的。
“放心吧，什麽時候去醫院，你給我打個電話就行！”
坤子願意陪這一對姊妹花去做手術，反正手頭上的事情有別人去做，他隻要做好了通盤的安排就沒有問題。
目送坤子的車駛離之後，曹穎穎這才上了樓。
曹穎穎把錢往茶幾上一摞，很有成就感的對曹曉麗說：“姐，錢要來了，一萬二。”
曹曉麗有些不相信的打開了那包，一看，還真是厚厚的一遝！
“這麽順利？”曹曉麗不是多麽看重那一萬多塊錢，而是看重這辦事的效率，“是他陪你一起去的吧？”
“姐，他是誰呀？”曹穎穎故作糊塗的問道。
曹曉麗臉上一紅，道：“你一個人能要得來才怪了呢！”她拿出了那錢嘩拉了一下，並不是在數錢，而是在猜測著要錢的整個過程會是什麽樣子。
如果換了別人當然不會這樣去想，可她曹曉麗卻是見識過玉龍幫這個黑幫手段的女人。這次討債雖然沒有親曆，她卻可以想象得到去跟他們要這筆錢會有多麽的難，她都曾經想過要放棄了，可曹穎穎卻偏不，說這身體的傷害是玉龍幫的人給造成的，醫藥費當然就得由他們來出。
“姐呀，要是依你，早就放棄了，我說怎麽著，去就要到了吧？”曹穎穎很是得意，“快倒杯水我喝。渴死了都。”
雖然是在茶樓裏交易的，可當時曹穎穎哪還有什麽心思喝茶？她的心思全都在那錢上了，其實她也不是特別在意這一萬多塊錢，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去。但她當然也知道那些黑幫人物不是那麽好相與的，所以就一直緊張著。
“說實話，我要是不跟你一條心的話，今後這買賣還怎麽做？”
“那——要是我想跟你結婚，你能答應我？”吳晶晶似是開玩笑的提出了一個從來沒有提出的問題。她靜靜的看著坤子等著他的迴答。
“為什麽一定要結婚？沒聽說過，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
“那到時候你準備埋葬誰？”吳晶晶竟然不生氣，笑著捏住了坤子的腮幫子問。
“看看哪個煩人了就埋哪個！”坤子也是笑著說，“對了，我記得劉雪婷說過，她認識的那個袁公子很認識一些道兒上的朋友，我估計那個紅哥或是虎哥或許就是那袁公子的人。就是從時間上也能吻合起來，前些日子首先就是叫紅哥的那個女孩去了建縣搗亂的，直接弄得賀宏達沒了脾氣，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麽厲害的女孩。”
一來坤子是想轉移話題，二來也是想說明這次搞賀宏達成功，最關鍵的人應該還是劉雪婷，但她不一定知道。
“這就對了，那個袁公子肯定是想送劉雪婷一個人情，慢慢的讓劉雪婷就範。我看你這偶像怕是不保了，說不定人家背地裏還會送些貴重禮物呢，你還那麽癡情！”
吳晶晶不失時機的挑撥著坤子與劉雪婷的關係，目的就是想獨占鼇頭。
坤子卻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他早就知道劉雪婷曾經接受過那個袁公子的重禮，而且那人一出手就是八十多萬的名表，財大氣粗，可那表最後不還是到了他坤子的手上？光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劉雪婷並沒有上那個袁公子的船。
盡管他對劉雪婷非常信任，可他卻經不起吳晶晶的那種猜測與懷疑，如果把這事兒說給了吳晶晶的話，她指定不會相信，他也沒有必要去說服吳晶晶。
“那我問你，要是有人想送你一款價值百萬的名表，你接不接受？”坤子想聽聽吳晶晶是什麽想法。
“可惜我沒有那麽好的運氣碰上個大款，誰要是想送，本小姐照單全收！而且是多多益善！”吳晶晶說話向來沒心沒肺的，讓坤子也無法揣測她到底是什麽想法。“對了，你好像跟曹曉麗姐妹兩個走得挺近的，不會是對人家有什麽想法了吧？我知道你一直對曹曉麗母子有一種愧疚感，我可不許你用那種方式去安慰人家。尤其是那個曹穎穎，好像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她有男朋友了沒？”
“她有沒有男朋友關我屁事兒？”
“不跟你扯這個了，反正最近你得好好注意安全，賀宏達讓你黑了這麽多錢又砸了他的車子，他能咽下這口氣才怪呢，他是沒抓到你的什麽把柄，但他卻可以用更毒辣的手段陰你的，咱得提防著他點兒。”吳晶晶還是迴到了正題兒上來。她清楚坤子的作派，知道拴馬樁是拴不住坤子的，她也不指望能與坤子白頭到老，隻求與坤子合作愉快。
坤子對賀宏達發過狠話，但他心裏也清楚，如果賀宏達要報複他的話，那一定是想要他的命。
雖然吳晶晶這樣提醒，可坤子還是想替曹曉麗把那賠償給要到手。這事兒他既然已經插手了，他就想管到底，如果這錢要不出來，那也同樣丟了他坤子的麵子。
第二天，坤子與周天一起就帶上了曹穎穎親自去了建縣找到了那兩個致曹曉麗受傷的家夥。
不出坤子所料，那兩人在與坤子見麵之前，先就給賀宏達打了電話。
雙方是在一個茶樓約見的。
賀宏達一見到坤子，眼睛就紅了，但他還是努力克製著自己，保持著一副硬擠出來的笑臉。
“坤子兄弟，訛了我兩百多萬去了，還差了這一萬多塊錢了？這麽急著是幹嗎呀？”賀宏達先是瞥了坐在坤子身旁的曹穎穎一眼之後，直接在坤子的對麵坐了下來，坤子的另一邊就坐著周天。
賀宏達也是帶了好幾個人過來的，這一次他好像對周天沒有先前那麽害怕，而是有些氣勢淩人。
“欠債還錢，這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哪，怎麽，你不會教著你的兄弟賴賬吧？要是你們再拖著不給的話，那我們也隻好讓法院強製執行了。那樣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何苦呢？”坤子倒是沒有把賀宏達的話放在心上，還笑了笑，“賀老大，我什麽時候訛你兩百多萬了？”
“是呀，警方的確沒有抓到你的證據，不過，人在做，天在看，既然是男子漢大丈夫，怎麽就敢做不敢當了呢！這不是你坤子的風格吧？在這麽漂亮的美女麵前裝孫子，你不覺得丟份兒？”賀宏達又瞅了曹穎穎一眼，在他的眼裏，這個曹穎穎的確是個大美女，坤子這麽賣力，應該是為了得到這個女孩子的青睞。
“你們不是連法院的判決都不放在眼裏嗎？那種沒有證據的事兒怎麽可以亂說？”坤子一點都不緊張。
到是曹穎穎不明白，賀宏達所說的兩百多萬是怎麽迴事兒。她愣愣的看了看坤子。
“嗬嗬不就是一萬多塊嗎？我的兄弟還不至於那麽小氣，既然是自己做了的事情，當然不會賴賬。不過坤子我也要警告你，你現在可以仗著背後的大樹作保護，不可能一輩子都有這樣的保護的，到了那個時候，恐怕你想吐都吐不迭了。”
賀宏達冷笑了一聲，現在他對坤子沒有別的辦法，隻能以這樣的威脅來嚇唬坤子。
“我什麽時候能拿到錢？真的不想再跑一趟腿了，曹曉麗得馬上動第二次手術。人家孤兒寡母的，你總不能讓人家自己先墊付吧？”
坤子變得好像與賀宏達之間並沒有什麽恩怨，隻是談這一次的賠償問題，顯得心平氣和的。
他的表現自然令賀宏達更加難以平靜，因為坤子把綁架他的事情直接給掀了過去，這讓他的怒火一直無法發泄。
“孤兒寡母的，不是還有你這個大善人照顧著嗎？坤子，不要欺人太甚，砸了我的車不說，還綁架我勒索我兩百五十萬去，行呀你！”
賀宏達不失時機的想在曹穎穎麵前把坤子這個綁匪的真麵目給揭露出來。
“賀老大今天咱們是談論曹曉麗的事情好不好？我向你提過我水庫被毀的一個字了沒有？你竟然這樣誣蔑我？說句良心話，我在建縣公安麵前可沒有說過一句懷疑你賀宏達的話吧？可那事兒是不是你賀宏達幹的，是不是你心裏最清楚？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既然警方都沒有查出來，那我就不讓查了唄，咱們江湖上自有江湖上的規矩是吧？如果你賀宏達願意用那種黑手段來解決問題，那我可以奉陪到底！不就是一場車禍嗎？”
說完，坤子立即站起，“周天，我們走。咱們可沒有時間跟他們耗下去。”
人剛走了兩步，賀宏達卻突然伸出手來阻止了他：“慢著。”
“賀老大，我真的沒有時間跟你這樣耗下去了，如果不想給的話，你可以給個痛快話，我們現在就走人，保證我坤子不會為這事兒再來第二趟！”
坤子擺出了一副已經厭倦的表情。
“好吧，這事兒我說了算，給，先給一萬二，多退少補，如果不夠，你讓她打一個電話我們就會把錢送到。”
賀宏達說完，就讓手下掏出了一遝錢來放到了桌子上。
坤子掏出了紙筆，說要寫個收到條。
賀宏達卻擺了擺手：“算了吧，我兩百多萬都讓你給黑了，也差不了這萬把塊錢吧？不過我賀宏達可有個條件。”
“說。”
坤子站那裏把錢收過來交給了曹穎穎。
“請轉告你那幾個同夥兄弟，不要再到我賀宏達的地盤上來搗亂了，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賀宏達坐在那裏靜靜的等著坤子表態。
“隻要我要的東西給我了，我是絕對不會給賀老大添不痛快的，可至於別人嘛，那要看你是不是自己找麻煩了。現在不是流行著一句話嗎？嗬嗬，不作死就不會死。”
坤子笑了笑，邁步從賀宏達身邊過去。賀宏達一行沒有任何的反應。其實賀宏達聽說坤子來要賬時，也隻是想再跟坤子碰碰麵而已，並沒有什麽大的動作，畢竟他已經意識到，坤子背後的勢力太龐大了，那根本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玉龍幫能惹得起的。
從茶樓裏出來一上車，曹穎穎就忍不住好奇的問坤子：“坤哥真有辦法，沒想到你一來他們就給錢了！對了，坤哥那賀宏達說你綁架了他還訛了他兩百多萬，怎麽迴事兒？”
這事兒並沒有讓曹穎穎對坤子有什麽壞印象，相反，她倒是覺得能夠治一治賀宏達的坤子是個大英雄了。
坤子嘴角一撇不屑一顧的笑了笑：“那家夥是誣蔑我的，我什麽時候綁架過他了？還兩百多萬，他稱那麽多錢嗎？”
盡管坤子沒有承認，可曹穎穎卻深信不疑了，隻是她弄不明白，坤子是怎麽把那個不可一世的黑幫頭子給綁架了的，又是怎麽讓他拿出兩百多萬來的。
她決定要找個機會一探究竟。
自從上次在姐姐家裏喝醉了那件事之後，她就對坤子這個人充滿了好奇與興趣，她想再找個機會跟坤子醉一迴。畢竟男人醉了的時候才會說實話。
坤子讓周天把車子開到曹曉麗家的樓下。
臨下車的時候，曹穎穎還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坤子一眼：“今天就不請你們吃飯了，到時候請你可不要拒絕喲？”
曹穎穎的臉微微有些紅潤，她能感覺得出來，雖然坤子為這事兒著急上火的還親自去了一趟那個狼窩建，可坤子似乎並無所圖。
“請什麽，你姐的腳治好了就算是萬事大吉了。快上去吧。”坤子是真心的。
與周天一起，坤子也不想再上樓去，因為兩個男人在一起，不可能有什麽實惠的。
“那去做手術的時候，你可不可以陪著我，我去醫院可是兩眼黢黑呀！”
曹穎穎在這方麵的確有些犯難，她一個女孩子，跟醫院裏的人也沒有打過多少交道，那麽大的醫院裏也沒有熟人兒，說不定掛個號就得費半天勁，她可是聽說過，這種大醫院裏光排號就得好幾天，即使運氣好，也沒有當天就做的。
“放心吧，什麽時候去醫院，你給我打個電話就行！”
坤子願意陪這一對姊妹花去做手術，反正手頭上的事情有別人去做，他隻要做好了通盤的安排就沒有問題。
目送坤子的車駛離之後，曹穎穎這才上了樓。
曹穎穎把錢往茶幾上一摞，很有成就感的對曹曉麗說：“姐，錢要來了，一萬二。”
曹曉麗有些不相信的打開了那包，一看，還真是厚厚的一遝！
“這麽順利？”曹曉麗不是多麽看重那一萬多塊錢，而是看重這辦事的效率，“是他陪你一起去的吧？”
“姐，他是誰呀？”曹穎穎故作糊塗的問道。
曹曉麗臉上一紅，道：“你一個人能要得來才怪了呢！”她拿出了那錢嘩拉了一下，並不是在數錢，而是在猜測著要錢的整個過程會是什麽樣子。
如果換了別人當然不會這樣去想，可她曹曉麗卻是見識過玉龍幫這個黑幫手段的女人。這次討債雖然沒有親曆，她卻可以想象得到去跟他們要這筆錢會有多麽的難，她都曾經想過要放棄了，可曹穎穎卻偏不，說這身體的傷害是玉龍幫的人給造成的，醫藥費當然就得由他們來出。
“姐呀，要是依你，早就放棄了，我說怎麽著，去就要到了吧？”曹穎穎很是得意，“快倒杯水我喝。渴死了都。”
雖然是在茶樓裏交易的，可當時曹穎穎哪還有什麽心思喝茶？她的心思全都在那錢上了，其實她也不是特別在意這一萬多塊錢，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去。但她當然也知道那些黑幫人物不是那麽好相與的，所以就一直緊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