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長風沉思了一會兒笑道:“其實這也沒什麽好分析的,狗都是有怕性的,被揍緊了,它就會怕了,這是在向我們搖尾乞憐呢。”


    “我聽說坤子捅的是吳小軍的一個二把頭叫許敬山的,此人很是霸道,因為班主任老師打了他兒子許小虎一個耳光,就逼著那女老師給他兒子下跪,真是欺人太甚!”這樣說,劉雪婷也是想替坤子說話。


    “那坤子怎麽就那麽巧給碰上的?”馬長風也覺得奇怪。


    “前些日子我給他村裏支書老王的女兒辦了一個轉學,正好跟許小虎在一個班上,而那個女班主任又是坤子的同學。這事兒也真夠巧的,活該讓許敬山撞到了坤子這槍口上來,那天坤子去接王支書的女兒迴家,正好碰見那許小虎搗蛋,而且直接挑釁了坤子,因此他才知道了那女老師被逼請客道歉的事兒,所以坤子就跟著去了。這小子竟也知道利用爪牙了,把剛子給喊去了,動靜還不小。許敬山被坤子紮通了大腿,幸好沒傷到動脈。”劉雪婷知道的這些,都是坤子親口告訴她的。她的敘述好像她就是當事人一樣。


    “這坤子真是好樣的,是一條不錯的獵犬呀。這小子堪大用呀雪婷。你算是用對人了!”這是馬長風的感歎。之前在他的眼裏,吳小軍之所以迅速崛起,還不是因為吳小軍手下有幾員猛將?而現在的這個坤子可以一當十了。連續幾起事,都證明這坤子不是孬種,因為在偌大的飲馬縣城之內,還沒有人敢直接跟吳小軍的人叫板的,“怪不得梁康那小子那麽喜歡他呢。”


    “我是怕他把事兒給惹大了,到時候大哥也不好收拾。”劉雪婷說。


    “小打小鬧的沒啥,別出了人命就行,當然了,如果他像一條瘋狂一樣四處亂咬就不好了,到時候我們肯定會很被動。你可以適當的點撥他,讓他明白當前的局勢,誰是可以動的,誰是可以團結的,不能樹敵太多了。尤其是是時強的人,最好不要動。那可是一頭獅子,一旦惹怒了他,局勢就不好收拾了。這家夥成氣候早,勢力大,背後肯定有高人。而且,現在咱們又不急著擴充地盤,沒必要弄得人人把咱當敵人看。不過,這個時強在飲馬縣的地盤太大了,許多賺錢的買賣四五成是讓這小子占了。”馬長風顯然很不甘心的說。


    喝完了酒之後,劉雪婷說還有些事情還要跟馬長風商量,便提出來一起去ktv唱歌放鬆一下。而馬長安卻已經坐不住了,因為他心裏還在想著那個吳小倩。如果不是今天劉雪婷主動提出來非要一起跟大哥吃飯的話,馬長安早就跟吳小倩一起度周末了。而此時吳小倩正在單位的辦公室裏等著他,所以,他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哥,有幾個朋友約我今天聚聚,我不好不過去看看。”馬長安對哥哥長風說。


    “你去吧,我看我跟雪婷說話你也沒什麽見解。不過,我可不許你胡來,尤其是那個吳小倩,我要是再聽說你跟她有什麽緋聞,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在劉雪婷麵前,當哥的不得不說得狠一點兒,好給弟媳婦一個麵子。


    “早就跟她沒關係了。”馬長安有些一耐煩卻又不得不聽著。


    “你先去給我們訂個房間,我們玩會兒你再走不遲,什麽狐朋狗友?”馬長風很不滿的說,他之所以這樣安排,還是怕讓別人看見大伯哥跟弟媳婦單獨在這樣的場合會麵,隻要是弟弟馬長安跟著一起走一遭,就不存在這樣的猜測了。


    弟弟馬長安當然不會害怕當哥的給弟弟戴綠帽子了,所以去意已決。他第一個出了飯店,開車去了一家剛開業不久的歌廳。


    等到馬長風跟劉雪婷兩人趕到的時候,馬長安真的等不及了,一見到馬長風就解釋說,剛才那幾個哥們兒都催了他好幾遍了。


    “去吧。不許喝得爛醉失了態。”馬長風又叮囑了一遍。倒是劉雪婷沒說什麽,顯得很是大度。馬長風又轉過臉來對雪婷說,“我看都是讓你給慣壞的!”


    “誰敢把老公拴在腰上呀。”劉雪婷並不生氣,其實這一階段夫妻兩人關係不冷不熱,雪婷也不那麽在乎他去哪兒,因為她知道,男人的心不是攔在家裏就可以拴得住的。


    進了包間之後,酒水果盤早已擺好了,老板還親自過來問還需要什麽,他當然暗指要不要女孩給點歌。馬長風說不要了,我們就是過來吼兩嗓子的。於是老板便識趣的退了出去關了門。


    大伯哥跟弟媳婦兩人一人一隻話筒唱了起來,倒也自然,誰也沒什麽不自在的地方。但由於這隻是一個兩人世界,馬長風的心裏就開始長草了,說實話,他打心底裏都在怪弟弟不知道珍惜,在他馬長風的眼裏,這個劉雪婷簡直就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大美女,賢惠老婆了,他隻恨自己結婚太早沒有弟弟這樣的福氣。


    “哥,雪婷陪你跳支舞吧。”劉雪婷大大方方的說著,已經站了起來把手伸向了馬長風。劉雪婷的表現沒有半點兒勾引男人的意思,可是馬長風卻有一種無法拒絕的感覺,一是她說話那麽得體,二是劉雪婷身上的魅力讓他這個標準的男人有一種接近她的衝動。


    “哥可不怎麽會跳呀,弟妹不許笑話我呀?”馬長風笑著站了起來。


    雖然馬長風喜歡抽煙,但自從來到了包間之後,馬長風竟然一支都沒抽,他怕的是接近劉雪婷的時候會被嫌棄身上有股子煙味兒。別看這個馬長風在別人麵前都是吆五喝六的,但一到了劉雪婷麵前,他就變得異常心細起來。


    “我也跳不好,咱們又不是參加什麽國標比賽,隨便跳跳說說話兒而已。”由於房間裏的音響開得很大,如果坐在沙發上說話還真不怎麽方便。所以,劉雪婷提的這個建議倒讓馬長風覺得非常好。


    馬長風有些不好意思的握了弟媳婦劉雪婷那如剝了皮的蔥根一樣白淨的手,再一隻手輕輕的撫在了她那纖細的蜂腰上之後,就有些不自然了。劉雪婷畢竟不是那些風塵女子,馬長風哪好大膽的去摟去抱?他得很小心的把握著這個分寸。


    “哥不是經常出來跳的嗎?還真像是沒跳過似的。”看著馬長風那別別扭扭的樣子,劉雪婷笑得直不起身子了。一笑起來,劉雪婷的兩隻玉兔就自然的抖動,弄得馬長風心猿意馬的。


    “嗬嗬,我真不怎麽會跳,都是瞎蹦達,又沒什麽章法兒。”馬長風自嘲著說,其實跟別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馬長風那可瀟灑了,別看他五大三粗的,跳起舞來卻是非常的靈活,隻是在這個劉雪婷麵前,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施展不開。


    倒是劉雪婷非常大方的把一隻手搭在了馬長風的肩膀上,兩人身子貼得不遠不近,另一隻手與馬長風很自然的握在一起。


    馬長風都不敢低頭去看劉雪婷的胸口,雖然不是故意暴露,但僅僅是自然露出來的那一片白皙,就已經讓馬長風這個大伯哥想入非非了。可正是因為他這個特殊的身份才讓他不好意思太放縱了自己。


    放的是很緩慢的曲子,兩人擁在一起,舞得也不快,那境界,讓馬長風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什麽是真正的享受,尤其是劉雪婷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自然女人香,更是讓馬長風魂動九天了。


    作為政法委一把手,馬長風對於當前飲馬縣的形勢自然是了如指掌,兩人一邊慢跳著,一邊閑聊著,很快馬長風就讓這個聰明的弟媳婦掌握了一個大概。


    “別看吳小軍表麵上臣服了,但這可是一條很陰險的狼狗,千萬不要大意了。我們隻能一點一點的馴服他,早晚有一天,他的地盤會到你手上的。”馬長風一邊與這個漂亮的弟媳婦跳著舞,一邊麵授機宜,另一個原因,也是他要故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讓自己的那根原始欲望抬起頭來,讓弟媳婦笑話。


    而就在馬長風跟弟媳婦劉雪婷交談著當前形勢的時候,另一家ktv的大包間裏,吳小軍正跟他的幾個小老大飲酒取樂。其中就有許敬山。而在這次聚會之前,吳小軍有令,各人都要帶上自己的馬子。


    最近飲馬縣黑道上鬧出了幾次大動靜,大家都估計著可能是老大吳小軍要有什麽行動了,所以搞搞聚會,商量一下,也是常理。在這種時候,老大既然要叫各人帶上馬子,那每人自然都會挑選自己最喜歡的人帶上的,不然的話,要是讓那小馬子給知道了不帶自己卻帶了別人,還不得鬧翻了天。


    但他們卻誰也沒有想到,等待著自己的,卻是一場血腥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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