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晴所暫住的別墅,因為地理位置好,靠海環山,冬暖夏涼,而被司空家的人視做度假勝地,經常會帶著朋友一起來小住幾天。


    開始的時候,許晚晴還慶幸自己運氣好,能在風景如此秀麗的地方等到救贖。但是很快,許晚晴就發現司空朗根本就沒那麽好心,在自己熟悉這裏的環境之後,就需要和其他仆人一樣,在這裏辛勞工作。


    但和其他人不同的是,許晚晴根本沒有錢可拿,她做的好呢,就是應該的,如果做的不好,就會被管家責罵。


    開始的時候,管家根本就是在沒事找事,各種辱罵許晚晴。但自從他深夜“不小心”掉到地窖裏,摔得鼻青眼腫之後,就再也不敢找許晚晴的麻煩。


    許晚晴知道,這是洛風在背後做了手腳。但是既然他不想讓自己知道,那就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好了。


    日子就如此沒滋沒味的過下去,如果司空朗不來的話,許晚晴甚至會忘了自己受困於人,她也小心翼翼地隱藏好自己,努力做個隱形人。


    但上天似乎不想就這樣放過許晚晴,她還沒樂嗬兩天的時候,司空朗去而複返,又來到別墅。而這一次,還有一住不走的架勢。


    這是什麽情況啊?!


    許晚晴可不想和那個變態日日接觸,所以她多番打聽,從周圍人的口中打聽到原因。原來是司空朗的老爹要過大壽了,司空朗作為負責人,哪怕是做做樣子,也要乖乖地呆在別墅裏。


    要說司空朗的父親,那也是個厲害的角色,能讓乖張的司空朗都能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裏,準備他的壽宴,肯定不是個善茬。


    如果,司空朗的父親,知道自己兒子的胡作非為,會不會從中調解,讓自己迴國呢?!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許晚晴給否決了。


    這樣的念頭太危險,稍有不慎,就會惹惱了司空朗。人家是親父子,會為自己個外人打起來嗎?!不會,那麽這樣做最有可能的後果就是——自己被解決掉!


    哎,許晚晴真是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一天變成砧板上的肉。


    “你在唉聲歎氣什麽?!”


    聽到身後的聲音,許晚晴懶洋洋地將搓著盆裏麵的洋蔥,說:“沒事。”


    “不要偷懶,這次讓你做的事不能出一點紕漏,不然的話,你小命不保。”


    嘴角輕輕瞥了下,許晚晴沉聲說:“說的好像我努力完成工作,就能保住小命一樣!”


    許晚晴的話,差點將洛風給噎得半死,他皺眉看著許晚晴,心想這個女人總是能把人堵得啞口無言,鬱悶無比!


    見洛風不說話,像個雕像一樣站在身後,許晚晴隨手將一顆洋蔥扔給他,催促道:“我說你站在那幹嘛,過來幫一下忙啦!”


    厭惡地把洋蔥重新扔迴盆子裏,洛風說:“那是你自己的工作,我隻是監督你罷了。剛剛還告訴你不許偷懶,你都把話聽到什麽地方去了!”


    嘣起的水花濺到許晚晴的臉上,讓她不滿地擦著水漬,然後皺眉道:“我看啊,真正偷懶的那個家夥其實是你!我現在又跑不了,你監督我有什麽意義呢?!還不如做點有意義的工作。你作為你們老大的心腹,就應該時刻為其分憂,以為老大效命為己任,而不是頂著一些須有的名頭招搖過市!”


    見許晚晴言之鑿鑿的樣子,洛風有一瞬間迷糊了,好像自己沒幫許晚晴洗洋蔥,真是罪大惡極。


    手臂環胸,洛風擰著眉頭看向許晚晴,問:“這和我幫你洗洋蔥,有關係嗎?!”


    “當然有了,這些洋蔥早點洗幹淨,我就可以進行別的工作,多貢獻一分綿薄之力!”許晚晴義憤填膺地說,“而且身為心腹,要多動動腦,這樣才能讓你的老大越來越器重你!”


    許晚晴還想再說什麽,卻發現洛風眼角一挑一挑的,很詭異的樣子。


    湊近洛風,許晚晴問:“你眼睛怎麽了,抽筋了?!”


    “咳咳——”


    “嗓子也不舒服,看來是著涼了。”


    許晚晴的聲音剛落下,一道性感低沉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


    “你繼續說啊,還要做什麽,才能受到老大的器重?!”


    許晚晴麵色一僵,意識到身後正站著一個什麽樣的家夥。同時,許晚晴兇巴巴地瞪了洛風一眼,那眼神中滿滿都是責備。


    可洛風也很無辜,心想我剛剛已經提醒過你了,是你笨,理解不了,怪誰!


    無奈地轉身,許晚晴在一瞬間讓笑容綻放在臉上,態度恭順道:“不過是胡說的,怎麽敢汙了您的耳朵。”


    “可是我覺得很有趣,還想繼續聽呢。”


    “但是……我還有工作沒做完,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把這些洋蔥洗幹淨,恐怕會被管家罵的。”


    “那你就一邊洗一邊說好了。”


    “……”


    心裏將司空朗罵了個遍,許晚晴閉了閉眼,然後坐在大盆旁,從水裏麵抓起一個洋蔥,搓了搓,開始滿口胡鄒。


    不過是一些空洞的大道理罷了,許晚晴可以喋喋不休一下午。許晚晴本以為這些無聊的話會讓司空朗覺得乏味,聽一會兒就會離開。


    但這家夥似乎越聽越入迷,根本就沒有走的意思。倒是許晚晴說的口幹舌燥的,嗓子都要啞了。


    “小朗,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聽到這聲問候,司空朗的笑容微變,然後看向院落門口,對身後那個風塵仆仆的男人笑了笑。


    這個人和司空朗有幾分相像,,但他的眼睛是棕色的,不會給人很大的壓迫感,給人彬彬有禮的感覺。總體而言,司空朗是個衣冠禽獸,而這個男人,則是謙和有禮。


    從司空商剛一出現開始,許晚晴就緊緊盯著他,憑著許晚晴的直覺,她敢肯定,這個家夥就是能和司空朗勢均力敵的人物。


    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如果能和這個家夥聯手,或許會對自己有利。


    心中如此想著,許晚晴不由更自信地打量著這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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