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安相信文心的能力,一點不擔心軒轅子景,如果他真的來了正好讓文心給他一個教訓。


    第二天酒樓外隱藏著不少高手,氣氛很是壓抑,唯安不會武功,但也感覺到了酒樓與往常不同。


    正準備去廚房幫文懷福煮早飯,唯安看到酒樓大堂桌邊坐著的幾人,整個人如同石化一般。


    震驚道:“你,你怎麽來了。”來人正是不遠千裏趕來的軒轅子景。


    唯安狠狠皺起了眉頭,這個哥哥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喜歡誰不好,偏要喜歡同父異母的妹妹。


    和軒轅子景坐在一起的還有上官冥和重樓,軒轅子景知道上官冥和重樓都在交界處,卻沒想到他們會和唯安在一起,這也是他到了卻不動武力的原因。


    他沒有把握打敗上官冥和重樓。


    “我的好妹妹,玩夠了是不是要跟本宮迴去了。”軒轅子景微著笑,看著遠處皺眉的女孩子,好像比以前更加可人了。


    “什麽妹妹,我才不是你的妹妹,我已經不是軒轅唯安了,我是不會跟你迴去的,告訴你,死也不會。”想起第一天穿來時的恐慌,唯安突然對軒轅子景怒吼道。


    文心一早便知道軒轅子景來了,心裏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軒轅子景把人帶走,若不是這裏人太多,她真想一個銀球過去炸飛軒轅子景。


    軒轅子景臉色黑了黑,然後很快恢複過來,輕笑道:“別調皮了,讓人家看玩笑。”


    唯安對著軒轅子景冷哼一聲,迴頭拉著文心便走了。跟他迴去,除非把她打死重新穿過。


    “軒轅太子,你還不知道吧,唯安已經和本王的王妃結成了姐妹,做為姐夫邀請妹妹去家裏玩幾天,你不會不同意吧。”說完上官冥優雅的喝了口茶,今天占上風的可是他。料定了軒轅子景不敢先動手。


    看著唯安和文心一起離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上官冥和重樓搞在了一起,都怪他失策沒調查清楚。


    “既然如此,本太子隻好親自去雲國接妹妹迴去了。”軒轅子景冷冷說道。然後不等上官冥有所表示,自己帶著親兵離開了。


    上官冥有心想永遠留下軒轅子景,但也知道這個時機不對,要殺太子不能這樣光明正大的。


    軒轅子景走了可是唯安卻怎麽也開心不起來。年夜飯那天還抱著文心痛哭了一場,後來文心知曉那是原身殘留的情緒影響了唯安。隻要發泄出來以後就沒事了。


    為防夜長夢多,文心決定大年剛完便趕路,盡快迴去京城,為了擔心軒轅子景在半路伏擊。文心可是派出了很多探子。


    迴去的時候也是走的那條小路,山林裏的野獸都成了文心的幫手,才離開烏鎮三天不到軒轅子景就派來殺手追他們。


    文心根本就沒讓那些殺手有機會找到他們。就讓上百隻虎狼把他們解決了。


    直到迴到京城都沒見到任何一個軒轅子景派來的人,上官冥和重樓都麵露疑惑。這根本不是軒轅子景的行事做風,他們哪裏知道,文心一路上派出野獸已經殺了上百殺手了。


    盡管那些殺手很厲害,但卻不是機器,哪裏經得起野獸不眠不休的攻擊。


    到了京城唯安異常活潑,“雲國的護城河真好看,城裏好多人啊。”唯安一直被軒轅子景囚禁住,現在看什麽都很興奮。


    一路上最鬱悶的便屬重樓和上官冥了,重樓搞不清楚他對唯安的心思,隻覺得煩噪,而上官冥想和文心單獨在一起培養一下感情,可是唯安天天霸占著文心,讓他連跟文心單獨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一路上上官冥幾乎已經確定了,重樓應該是喜歡上了唯安。


    文生他們迴到了院子,還沒進屋便看見了門外一臉焦急的文喜福。


    “二叔,你怎麽在這裏?”文生瞧二叔雙眼充滿血絲,一看就知道是幾天沒睡了。


    文喜福還在想,如果今天文生他們還沒迴來,他要怎麽辦,現在看見文生他們,隻差沒有落淚了。


    “家裏出事了?”想起大哥做的不靠譜的事,文喜福把頭狠狠的低下,他都沒臉見這些小輩了。


    文生他們相視了一眼,心裏大約有了一個底,可能是又輸錢了。


    門口人來人往不是說話的地方,文生便把文喜福請進了院子,文心和唯安迴了冥王府,他不想拿這些小事去煩她,頂多這次多出點錢罷了。


    文生他們再三詢問文喜福家裏出了什麽事,可文喜福欲言又止好幾迴,他們也知道了,這次的事情恐怕不是錢的問題。


    “二叔,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就直說吧。”這樣真的很急人啊。


    聞言文喜福唉聲歎氣好一陣,才緩緩道來。


    “吳山做了官,還進了禮部,上個月越兒被休了,唉……”說到這裏文喜福又是歎氣。


    什麽,文越被休了,這吳山也太不知好歹了,他的官還是他們去求周雲軒給拉的關係


    文生文書一肚子的氣憤,恨不得馬上去打死吳山那個白眼狼。


    “二叔,你也別惱,看出了吳山的本性,文越被休我覺得到是好事。”文生說完一旁文生和文懷福都附和著點頭。


    而文喜福卻還是歎氣,好半晌才開口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吳山會休了文越是跟吳清有關。”


    那個被活活打死的吳清,文生他們都記得,那是他們見的第一個被活活打死的人。


    “吳清不是犯錯被東家打死的,而是大哥,大哥他……唉,做出的事情簡直豬狗不如,現在吳家把文越休了迴來,還把我們一家告到了府衙。”


    文喜福把文慶福淩辱吳清致死的事一一告訴了文生他們,然後抱著頭苦惱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件事無論讓誰說都是他大哥的錯,可是要他看著大哥被斬首他又心生不忍,而且這件事鬧得那麽大,家裏一定會受連累的。


    文生他們聽完這件事,都不敢相信。


    文喜福最初也是不信的,他大哥更是咬著讓吳家拿出證據來,現在的情況僵持不下,吳家告他害人性命喪盡天良,而文慶福則說他們汙蔑,叫他們拿出證據來。


    吳家找了當時幾個在場的人做人證,可文慶福一口咬定他們被吳山收買了,這件案子缺少證據,又牽扯王妃和樂妃的娘家,所以府衙那邊一直遲遲未做迴應,明顯是要看上官冥和皇上的意思。


    文生文書聽完都沉默不語了,他們完全不信他爹說的。


    “這件事情牽扯了那麽多人進來,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影響到三妹四妹,二叔,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去冥王府找三妹,問她要怎麽處理,不過依著三妹的性子,估計她會坐視不管的。”


    文生願意管這件事,不是因為文慶福是他的爹,而且他怕事情越鬧越大連累到了爺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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