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深你把他逼走你何必呢?毛病啊?”


    “唐檸別不講道理,我就說看句一般般啊,就把他逼走了?你的樣子看起來你要和我吵架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唐檸蹭的站起來,腦袋裏麵吱吱的叫喚:“我有點煩,不吃了。”


    杜雲深低垂著頭,有點無奈和無力,他拉住唐檸:“你別鬧。”


    “我沒鬧啊。”


    “乖乖聽話行嗎?”


    唐檸深吸口氣:“我就是鬧不明白你所謂的乖乖聽話說的是什麽意思,是我像是個木偶一樣,你說動食指我就不能動無名指,這樣才算是聽話嗎?”


    杜雲深罕見的沒有黑臉,滿臉笑意,粗礪的手指,磨著她的手腕,“不,沒那麽嚴重,像是此刻,我讓你吃飯你就乖巧的吃飯,吃飯完我陪你出去玩就行了。”


    臥槽!他麽的這種人怎麽了得,唐檸一甩手,嬌俏的臉,被憋的通紅,杏眸含水,“我不吃了,您老人家慢用!”


    杜雲深也沒追她去,怡然自得的大腿翹著二腿,吃著那盤他說一般般的糖醋排骨。心中把那句,女人,該寵就寵,該晾著就要晾著,細細的品味了一會。


    “老大,我進來吃點菜行不行?”曲樂笑的跟朵菊花似的,祈求的搖著尾巴。


    “進來吧。”


    “謝謝老大!”鹹菜吃完了,幹吃著飯,忒是難受!


    夜晚。


    海邊升起團團篝火,偌大的場地隻有他們兩個人。


    唐檸縮縮身子,粉嫩的小鼻子一吸,心中把軍閥兩個字狠狠的甩在了杜雲深的頭上,首長大人要是知道,那估計得哭死,為了哄女人,還這麽被想。


    “唐小妞。”


    他正經的站在她的麵前,火光把他的臉照的通紅一片,輪廓分明的臉頰,鼻端高挺,未被照到的半張臉,像是在展覽上的油畫那樣精致。


    “恩?”


    他把一個遙控器一樣的東西,放在她的手上,“我給你準備了一禮物,按下去看看。”


    唐檸疑惑的睨了她一眼,毫不猶豫按下去,別怪她沒什麽激動的心,隻是都說了是禮物,一準不是駭人的東西!


    嘩嘩嘩……


    海上揚起巨浪,一個在海底沉著的高台,被升了起來。


    她狐疑的盯著對方,“驚喜?”


    杜雲深的臉色也很難看,“曲樂!”那聲音,有著另外一種意思在明白的告訴曲樂,你要是不給我個理由的話,我就把你丟到海裏去喂魚!


    “到到到!我我我,我這就去看!”說完這丫毫不猶豫的就跳進了海裏麵,爬到高台上:“老大,好像是線泡在水裏泡壞了……額,介個,我看看……”


    她想喊別被電到了。


    忽的,高台刺啦的冒了火星,很快就暗了下來,包括四周額全部黑了下來,隻有眼前的篝火。


    曲樂要哭的聲音傳來,“老大,好像燒了……”


    是,誰看不出來燒了……


    “曲樂,你過來。”唐檸輕柔的喊著。


    這聲音聽在曲樂的耳朵裏,簡直就是寒冰臘月:“咳咳,嫂子,我有點熱,在這上麵還是挺舒服的。”


    “這樣啊……”


    他趕緊點頭,“是的是的,秋火旺盛,站在這上麵,我渾身都舒服。”


    聞言唐檸咯咯的笑了出來,手環住杜雲深的手臂,“好的,首長大人你聽到他說的話了吧?”


    “恩,聽到了。”杜雲深也是心猿意馬,給他擺了一天臉色的唐檸這個時候,一轉常態,抱著他不願意撒手,他又不是傻逼,自然是順著媳婦來的。


    “恩……既然這樣,曲樂你也覺得上麵涼快,今晚你就在上麵待著吧,記得是軍令,你敢反抗的話……就按嘯天的軍法處置怎麽樣?”


    嘯天的軍法處置,唐檸是真的不知道是什麽,不過按照每個軍營都會有各自的刑罰,那麽嘯天肯定也一定是有的。


    曲樂如屍體一樣,趴在高台上不動彈,“老大老大!嗚嗚,你說句話啊。”


    杜雲深不是小氣的人,輕咳著,真的應了曲樂的話,隻是這話曲樂聽完後,雙眼一翻,就想去跳海。


    他道,“你都說了,又喊什麽,你嫂子疼惜你,趕緊應下來!”


    “不能啊!”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苦都不行了?再說一句,我把你丟到海裏麵去!”杜雲深絲毫不以為然,畢竟在高台上待一夜這種事情,讓從嘯天出來的特種兵來做,簡直即使小巫見大巫。


    曲樂這麽叫純粹的是無病亂呻吟。


    杜雲深帶著唐檸離開,身後的曲樂還在哀嚎著,說老大為了哄大嫂開心,就要讓他這樣的小蝦米受苦,太過分了!


    倒過來說過去,也不敢說什麽太過分的話,等杜雲深和唐檸消失在眼前的時候,曲樂蹦躂的跳下來,男女豬爵都走了,他一個跑龍套的人,委實沒什麽意思在這在繼續叫囂著什麽,十分老實敦實的臉上,此刻揚起燦爛的笑意,一口白牙在月光下亮的晃眼。


    一哆嗦身子,真冷,趕緊找個地方睡覺去,電的事情明天再說!望著漆黑的別墅,這麽黑的天,可是收攬女人心最好的時間,老大,你加油啊!


    此刻,房內。


    杜雲深抹黑找了幾根蠟燭,在臥室的床頭櫃上點燃,光亮照亮了床的周圈,再遠就看不到了。


    唐檸正眨巴著眼睛看著通紅的蠟燭,看著蠟油滴下,眼簾垂下。


    杜雲深順勢坐到她的身邊,大手攬住她的肩頭,“怎麽了?”他想著,估計是小女人看著這紅燭,又在悲春傷秋什麽的。


    唐檸先是一杯酒下去,從忐忑不安的心情中掙紮出來,仰起頭望著身側的男人,“杜雲深,我們來喝交杯酒吧。”


    明明四周那麽黑,隻有這幾隻蠟燭,他卻感受到暖意,薄唇勾勒出動人的角度:“好。”


    一隻大手,一隻小手。


    兩個人歪著頭,纏繞著手,來喝這交杯酒,他倆從未真的有過婚禮,除卻一場被人攪亂的婚禮,再無其他。


    唐檸輕輕閉上眼睛,古代婚禮,都是有喝下交杯酒,才算是夫妻,雖然他倆真的已經離婚。


    三杯酒一下肚,唐檸本身就壓抑了太多的事情,小臉一皺,指氣高昂的吩咐著:“去,躺在床上,自己脫衣服!”


    杜雲深一言不發,非常聽話的躺在床上,骨感勻稱的大手,一顆一顆扣子的把扣子解開,唐小妞的視線從他開始,就被全麵虜獲,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等上衣脫完後,他問,“還繼續嗎?”


    “繼續……”她的話中,帶著沙啞,雙眼花癡一般的看著自家男人,這身材,要是他去當明星,還有安知遠這丫的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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