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隻是心跳加速的看著李治,一語不發。


    李治拉著武媚的手,一路奔跑,跑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李治摟著武媚:“武姐姐,你怎麽了?”


    武媚撲進李治的懷裏:“別問我,抱緊我,抱緊我。”


    李治緊緊的抱著武媚。


    隻是抱著,怎麽能滿足李治此刻的欲望?


    李治開始親吻著武媚,而武媚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而沒有拒絕李治。


    武媚任憑李治的親吻,手上的亂摸,甚至於,李治幫武媚解開了衣服,有了更深的親密接觸。


    武媚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聽自己的心了,她想拒絕的,可又沒拒絕,就讓一切那麽發生了。


    事後,李治在月光下看到了來自於武媚的處女血。


    這讓李治很驚訝,但他並沒有問武媚。


    他緊緊的摟著武媚:“武姐姐,我以為叫你武媚吧,我不要你做我姐姐,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武媚慌忙的穿上衣服,匆忙的逃跑,一句話也沒有說。


    李治看著地上的那一灘血,心想著:“媚兒,本王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成為你一生的男人。本王並不在乎這些的,隻是沒想到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本王,本王一定會更加的珍惜你。”


    武媚迴去以後,把自己泡在了沐浴的水中,久久的清洗著,不停的問自己:“我到底怎麽了,我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為什麽我無法拒絕雉奴對我無禮的侵犯,為什麽……”


    李治美滋滋的迴去,臉上還帶著傻笑。


    晉陽公主跑過來:“九哥,是何事讓你如此開心啊?”


    李治就像是沒聽見,隻是傻笑。


    晉陽公主拿手在李治的麵前晃動著:“喂,喂……九哥,魂迴來。”


    李治抓著晉陽的手:“十九妹,我的魂沒丟。”


    晉陽公主兩眼盯著李治還在傻笑的臉:“還說魂沒丟,我看你的魂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李治琢磨了一下,不再笑了:“十九妹,你說我請求父王將武侍女賞賜於我,父王會同意嗎?”


    晉陽公主驚訝:“啊?父王八成不會同意的。武姐姐雖說現在隻是父王的侍女,可父王從來沒有把她當侍女看待。後宮裏嬪妃們應該有的賞賜,武姐姐從來沒少得。”


    李治皺了皺眉頭,心想著:“看來隻有我當上了皇帝,才能一直的擁有武媚了。這事情要好好的籌劃一番,還不能露出破綻。”


    晉陽公主見李治又發呆了:“哎,魂又丟了。我還是睡覺去吧。”


    武媚將自己在水裏足足泡了一個時辰,才恍恍惚惚的從水裏出來。


    當她躺在床上,又會管不住自己的去迴憶李治對她的溫存。她開始問自己:“我真的喜歡李治?”


    也許她自己都忽略了,她的心裏早就有了李治,隻是她不願意去承認,也不敢去想。她的心是矛盾的,接受不了李世民與李治父子同時與她的情感糾葛。


    第二天,武媚病倒在床上。


    李世民這一天沒看到武媚,心中很空,忙問:“劉公公,武媚呢?”


    劉公公上前:“迴皇上,武侍女病了。”


    李世民站了起來:“昨天還好好的,怎麽今天就病了?太醫去看過了嗎?”


    劉公公吞吞吐吐:“皇上,這武侍女,武侍女品級不夠,所以,所以……”


    李世民好像剛迴過神來:“叫上太醫,隨朕去看望武侍女。”


    劉公公讓王公公去請太醫,他跟隨著皇上向武媚的住處走去。


    劉公公的心裏很是納悶:“這武侍女與皇上之間真是怪,皇上對武侍女可說是體貼入微,卻一直讓武侍女當他的侍女,而不冊封嬪妃。這都好幾年了,皇上與武侍女形影不離,卻總是不給武侍女一個名份。”


    李世民坐到武媚的床邊,武媚本想起身行禮,讓李世民按住了:“都病了,就不要行禮了。”


    不一會兒,太醫過來了,給武媚把了把脈:“迴皇上,武侍女這病……”


    李世民著急了:“她怎麽了?”


    太醫答:“武侍女恐是昨日在水中泡得太久,身體有些虛弱。這些都不是大毛病,微臣開個方子,讓武侍女調養一下便可。隻是,武侍女恐有微臣看不好的病。”


    李世民更急了:“什麽?她得了什麽不治之症。”


    太醫答:“能不能治好,不在微臣。武侍女得的是心病。”


    李世民的心平靜下來,心中暗笑:“看來是朕昨天把她刺激了。”


    李世民讓屋子裏的人都退了出去,拉著武媚的手:“媚兒,你這心病到底是為何啊?給朕說來聽聽,看看朕能不能給你開一劑心藥。”


    武媚愁眉不展:“奴婢的心病,隻怕陛下也治不了。”


    李世民心想:“她莫不是還在想著她的情郎?都過去四年了,她那情郎隻怕是早就與別的女人成婚生子了吧?還真是一個癡情的女人。越是如此,朕越喜歡。”


    李世民拍了拍武媚的手:“朕打算巡幸洛陽,帶你出去散散心。你先歇著,莫要想那麽多。”


    說完,李世民走了,留下武媚,心中很是彷徨:“陛下,你待我的心,我一直都知道。你越是對我好,我的心裏就越難受。我已經,已經成了你兒子的女人了。不,那是一個錯誤,是在我神經錯亂下發生的事情。我要將那件事忘記,就當沒發生過。”


    李世民的親自探望,也給武媚帶來了麻煩。


    皇上為了一個侍女,帶著太醫親**問的事情,很快就在後宮傳開了。


    原本後宮的嬪妃們,除了徐才人對武媚有所忌憚,別的嬪妃早就因為武媚被降為侍女而忽略了。


    此時,後宮們的嬪妃又開始了對武媚的議論。


    當然,隻是議論,還沒有把武媚當成一迴事。因為她們目前最想對付的不是武媚,而是受到專寵的徐才人。


    徐才人聽說武媚病了,也前來探望,她把貼身的侍女小環留在了屋外:“姐姐,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麽就病了?都怪妹妹不好,昨夜不應該留姐姐在紫宸殿裏伺候。定是昨晚讓姐姐累著了,才生的病。”


    武媚笑了笑:“奴婢隻是一個侍女,伺候皇上和徐才人,乃是份內的事情。其實徐才人不需要如此忌憚於奴婢,奴婢連嬪妃都不是,又怎麽可能跟您爭寵呢?”


    徐才人見武媚把話說開了,那也就開門見山的說:“旁人不知道,妹妹可是知道的,這皇上對姐姐不是那麽簡單的。就連皇上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姐姐,你知道嗎?我是多麽希望皇上能用看你的眼神看看我,哪怕隻是那麽一眼。我真不是有意針對你。隻是,我是真心的愛著皇上的。在入宮之前,也不知道是哪一天,我讀到了皇上的詩,就深深的迷戀著皇上。”


    武媚坐了起來:“徐才人,您真的是錯把奴婢當成情敵了。一個君王的愛,與後宮裏有多少嬪妃,是沒有直接關係的。皇上的心裏一直都愛著長孫皇後。即便長孫皇後已經離世,但皇上對長孫皇後的愛從來都沒有消失過。您應該知足才是,如今皇上專寵於徐才人,那是後宮多少嬪妃想都想不到的。至於皇上的愛,還是不要去奢求了。”


    徐才人很是失落:“真的是如此嗎?記得楊婕妤也曾對我說過類似的話,說皇上隻愛長孫皇後。怎麽會是這樣的?難道我還要去跟一個死人陣風吃醋不成?”


    武媚微笑著:“徐才人,您若是真的愛皇上,就好好的伺候他,急他所急,憂他所憂。您隻有愛他的權利,卻沒有要求他同樣也會愛你的權利。”


    徐才人的心裏還是很難受,但聽到武媚和楊婕妤都說皇上愛的是長孫皇後,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是女人的敏感,錯怪了武媚,她拉著武媚的手:“姐姐,今日妹妹聽你一番話,頓時感覺茅塞頓開。姐姐日後還是不要叫我徐才人了,也莫要在我麵前自稱‘奴婢’,妹妹想交你這個朋友,想成為你的姐妹。你叫我妹妹也好,惠兒也行。”


    武媚見徐惠很是真情實意,便不再推托:“好吧,日後你就是我的妹妹了。姐姐倒想提醒一下妹妹,如今你得皇上專寵,可要堤防著後宮裏的明爭暗鬥。切記,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徐惠點了點頭:“謝謝姐姐提醒,妹妹會注意的。姐姐好生休息,妹妹先走了。”


    徐惠一路走著,一遍又一遍的迴想著武媚的話,心想著:“是啊,皇上隻有一個,後宮裏的嬪妃卻那麽多,誰不想得到皇上的寵愛呢?看來我日後確實需要注意一些。”


    她正想著呢,鄭昭媛就走了過來:“妹妹,姐姐一直尋你,想與妹妹一聚。可妹妹是個大忙人,總是尋不到影子。今日能巧遇,那就擇日不如撞日,咱們姐妹倆好好聚一聚。”


    徐惠行禮:“拜見鄭昭媛。有勞姐姐抬愛,妹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個鄭昭媛也是真心實意的愛慕著皇上,怎麽又能容得下徐才人的存在呢?與之交好,不過就像是她曾經對武媚一樣,隻是想找機會把徐才人排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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