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搶占先機,在陳秋兵說完之後,媒體記者便紛紛上車,火速前往醫院,去占據最佳的采訪位置,從與那些專家取得溝通,爭取獲得一手資料。


    速度,對於媒體記者來說是最最最重要的,所以隻是一小會兒的時間,除了幾個負責拍攝錄像取景的媒體工作者之外,其他的人全都以最快的速度往醫院去了。


    陳秋兵自然不會那麽著急,畢竟妻女與有關領導等候了這麽久,還是需要和他們聊一會兒的。所以他的車開的比較慢,有條不紊的往醫院趕去。


    而蘇易,那就更不著急了,洗個澡,洗把臉,吃完早餐,這才在宋茜和那笙的陪同下,慢條斯理往醫院趕去。


    然而就在他們走到半路的時候,數十輛警車卻忽然擋在了他們麵前!從其上衝下來一群警察,舉著子彈上膛的手槍步步逼近。


    “車上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放棄抵抗,雙手抱頭下車!”為首的警察厲聲嗬斥道。


    這一幕,頓時令車上兩女蒙了。尤其是那笙,納悶之餘更是氣憤無比,順手抄起腰間的皮鞭,就要下車跟這幫無理取鬧的人理論。


    但看到這一幕,蘇易卻是已然明白是怎麽迴事了,輕輕按住那笙的手,微微一笑道,“別衝動,看來我們是遭人暗算了。”


    “什麽嗎!這幫人腦子長蛆了嗎?你剛剛救了他們的市長啊!”那笙極度氣憤地吼道。


    “好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平息著那笙的憤怒,蘇易淡然地說著,便拉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這位警官,請問有什麽事嗎?光天化日之下這麽做,似乎不太好吧?”微微一笑,看著那舉槍的警察,蘇易說道。


    但那警察根本沒有理會蘇易的問題,而是迅速以戰鬥手勢指揮著身後的警察,“舉起手來!雙手放在頭往上!a隊,上!拿下!”


    “我說這位警官,出動如此陣仗,有證件嗎?有逮捕令嗎?沒有的話,我覺得還是把槍放下好好說話比較好。”笑了笑,蘇易向前一步邁出,準備與對方交涉。


    但就在此時,那為首的警察卻是毫無征兆的扣下了扳機,砰的一聲,子彈唿嘯而出,直取蘇易心髒!


    這一舉動,瞬間令蘇易微笑的臉上寒霜四起,顯然憤怒異常。身形閃電般一閃,左手飛速伸出,硬生生的將那子彈臨空捏住,蘇易冷冷地說道,“不分青紅皂白持槍圍堵平民,不分青紅皂白開槍擊斃!我可以理解為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麽?”


    豈料那為首的警察一聲冷喝,再度開槍,“罪犯拘捕!執行命令,就地擊斃!”


    下一刻,所有的警察齊齊開槍!


    麵對那瘋狂噴湧的火舌,蘇易是真的怒了!一瞬間流雲步提升到了極致,浮光掠影般不住閃爍著,原地留下了數十道虛影被子彈貫穿。


    而當他的身形再次出現的時候,緩緩將手掌攤開,一把子彈出現在手中,蘇易冷冷地笑道,“我不管你們是出於何種目的,但請相信我,你們的職業生涯要到頭了。”


    看到這麽多槍都無法奈何眼前這人,而且這家夥邪乎到竟然能徒手接住他們這麽多人打出的子彈,所有人都震驚了。一名警員快速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快步走上前來,義正言辭地說道,“你涉嫌謀害陳市長,警方有權將你拘捕!”


    “謀害陳市長?好大的罪名!難道說陳市長發生什麽事了麽?”雖然早已預料到,但聽到陳秋兵出事,蘇易還是不免心中震驚。


    “是的!陳市長從你所住的酒店離開,一路直接驅車到了醫院。但在路上,陳市長就咳血不止,重度昏迷。經過專家檢查,陳市長被人下毒了!而你是這段時間裏唯一接觸陳市長的人,所以你的嫌疑最大!”那名警員說道。


    “那陳市長現在情況如何?”聽到中毒這個字眼,蘇易頓時心中大驚,隨即眉頭緊皺地問道。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雖然陳市長中了你下的毒,但他福大命大,現在正在醫院進行搶救!而你,將以蓄意謀殺被逮捕!如果拒捕,我們有權將你當場擊斃!”


    “聽你這口氣,是鎖定了我就是殺人犯咯?至於當場擊斃,我想你們也知道自己並沒有這個本事。不過清者自清,手銬拿來,我可以跟你們迴警局協助調查。畢竟身為一個守法公民,這是我的義務。”微微一笑,蘇易將那些子彈裝入西裝口袋,伸出雙手,很配合的笑著說道。


    當冰冷的手銬被銬在手上之後,看了看身後車上兩女,蘇易微微一笑道,“治病救人的是我,你們懷疑的也是我,這件事,跟她們沒有任何關係。”


    “這不是你能說了算,因為我們很難保證她們不是你的同夥!所以,需要帶她們迴警局協助調查。”那位警員冷冷地說道。


    “哎,真為你們的智商痛心。”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蘇易轉過頭來對身後車上的兩女笑著說道,“委屈你們了,得去趟警察局了。不過沒關係,把你們知道的所有東西都說出來就好。”


    說罷,看了眼方才那開槍很果斷的警察,蘇易鄙夷的一笑,轉身上了車。


    二十分鍾後,市局刑警隊審訊室裏。


    “姓名。”之前參與拘捕蘇易的那名警員嚴肅地問道。


    在他身旁還有一位同樣穿著製服,負責做筆錄的女警員,拿著筆等待記錄。


    “蘇易。”看了看那白熾燈,蘇易笑著說道。


    “你為什麽要下毒謀害陳市長?據我所知,你和陳市長並無恩怨,你剛剛來塞上,也沒有任何項目在陳市長的管轄之下。”


    “嗬嗬,這位警官,請注意你的措辭。陳市長為什麽會中毒,這件事我並不清楚。但你的這個提問,很顯然是先入為主的認定是我下的毒,沒有證據的話,這可是誹謗哦。”淡然一笑,蘇易說道。


    “你!好,說說你下毒的動機!”那名警員頓時氣結,但旋即表情嚴肅地說道。


    其實讓他來審問蘇易,他心裏是萬分拒絕的。因為這家夥的名氣實在太大,而且實在是太聰明,絕對是塊難啃的骨頭。但隊長非要把這事兒交給他,身為下屬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說實話就連他自己,都搞不懂眼前這個蘇易這幾天搞的這麽高調,難道就是為了下毒麽?有這麽笨的人麽?


    “抱歉,陳市長中毒與我無關。另外,我需要見省廳的劉廳長。哦對了,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有權不迴答你的任何問題。”微微一笑,蘇易靠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任憑那警員再怎麽問,再怎麽怒,蘇易都是一言不發。


    無奈之下,那警員之後迅速起身,請示局長去了。雖然按照一般流程是請示隊長,但這事兒涉及到市長,本身就是非常嚴重的事件,所以決定權也隻在局長那裏。


    片刻之後,市局局長張國兵就來到了審訊室。


    見到這來塞上市第一天就見過的張局長,蘇易微微一笑道,“張局,咱們又見麵了。”


    “是啊,又見麵了。但想不到是這樣的方式,蘇先生,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吧。茲事體大,你的身份也保不了你的。”一改之前的客客氣氣誠惶誠恐,張國兵冷聲說道。


    “別人白癡我可以理解,但張局要是也這麽白癡的話,真對不起你肩膀上的肩章了。”看了看張國兵,蘇易嗤之以鼻地笑道。


    “嗬嗬,不勞你費心。這麽高調的謀害一個市長,真不知道你是白癡到了什麽境界。”冷笑一聲,張國兵道,“至於想見劉廳的念頭,我勸你還是打消了吧。劉廳日理萬機,沒空理你。想交代問題,現在直說好了。我們警方向來是坦白從寬的。”


    “哎……智商這東西,真的是硬傷。”無奈的扶著腦門,蘇易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們為什麽懷疑我,因為昨天晚上我替陳市長治療的時候,獨處一晚,用你們的話來說,我是最具備作案時間的。但麻煩用你的智商好好想想,從陳市長離開酒店到醫院這段二十幾分鍾的路程上,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人,怎麽能斷定就是我下毒的呢?更不用說負責幫陳市長檢查的那些人了。”


    “這個不勞你操心,相關人員我們已經全部控製了起來,正在進行毒理病理檢查。負責接送陳市長的,是市府指定的司機,與陳市長同車的是羅書記和陳市長的愛人與女兒,這三個人,是沒有理由下毒謀害陳市長的。


    而醫護人員,要麽是本市人,要麽是國內知名專家,在此之前與陳市長並無交集,你告訴我,他們有什麽理由下毒呢?”張國兵冷冷地說道。


    “這麽看來,還真的是我最有嫌疑了啊。”摸了摸下巴,蘇易笑著說道。


    “那你覺得呢?所以,我勸你現在老老實實交代,否則龍牙也保不了你!”張國兵冷冷地說道。


    “交代什麽?清者自清。不過人命大過天,解毒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忙,這世上我不能解的毒還是比較少的。但在此之前,我需要具體的毒理報告,或者說我需要陳市長的血液樣本。陷害我的人做的計劃這麽周密,肯定是要將我置於死地的,那麽他下的毒一定是十分歹毒,尋常醫學無法解毒的。”攤了攤手,蘇易認真地說道。


    “負隅頑抗,冥頑不靈!就算你不開口,最終也逃不過法律的製裁!來人,帶走,送去一看!”冷哼一聲,張國兵大袖一揮便離開了審訊室。


    然後幾個民警便快速走了進來,給蘇易帶上了手銬,押著就往外走。


    看了看張國兵的背影,蘇易笑著說道,“麻煩幫忙通知下我的律師,這是我的權利,張局沒權限反駁吧?哦,對了,我覺得張局還是有必要保留一份陳市長的血液樣本的,以備不時之需。”


    “聒噪!帶走!”說罷,張國兵轉身便走,根本不理會蘇易。


    然後,蘇易便被警車押送著,往城郊一看去了。


    這所謂的一看,全稱是大夏省第一看守所,向來都是關押重罪嫌犯的地方。雖然不是正規牢房監獄,但裏麵關著的人,無不是罪大惡極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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