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男子扭曲的麵容就快要凝固了,顧不得給銀針消毒,蘇易直接幾針紮在了男子的心脈之上,然後單手緊緊地按在其心髒位置,手中力道忽大忽小,配合著銀針的刺激,對其進行著心髒複蘇。


    因為實在拿不準現在自己那被毒液侵染了的神元之力毒性到底有多大,所以隻能舍易求難,用最原始的方法幫助這個人。但嚐試了幾下之後蘇易發現,這樣的方法還是沒辦法讓對方恢複心跳。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從針囊中取出一根最長的銀針,自胸口處,精準無比的刺入了對方的身體,循著心髒的方向刺了過去。


    突然性心髒驟停,主要原因是心肌的不規則跳動所導致的心肌突然失去張力,停止跳動。解決方法就是讓其心肌重新活動起來。所以蘇易毫不猶豫地以針尖觸碰到了對方的心肌上,憑借著自己多年的經驗和醫術,準確無誤地刺激這心肌,以疼痛刺激著心肌,讓肌肉自主的收縮跳動。


    “喂!先救我,先救我啊!你瞎了嗎,我都快掉下去了啊!快點啊,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快救我,救我啊!”


    而那捷豹上的男子看到蘇易先出手救了陸虎男,頓時滿心不爽地吼著,言語間盡顯財大氣粗。


    不過蘇易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全神貫注地聽著看著,用針頭,一次又一次地刺激著這男子的心髒跳動。約莫一分鍾後,等到他的心髒徹底恢複了正常跳躍之後,方才緩緩的收手。


    而此時,那男子扭曲的麵容才總算是舒展了開來,一把抓住蘇易的手,激動地說道,“兄弟,謝謝!真的太感謝了!如果不是你,今兒個我的命就算交代了!從來都隻是聽說有人猝死,沒想到今天讓我遇到了,謝謝,真的太謝謝了!”


    “客氣了。恰好我懂點醫術,又路過此處,出手相救理所當然。這幾根銀針不要拔出,等去醫院做過檢查確認無事之後再拔出來。對了,剛才事出緊急,銀針沒來得及消毒,可能你需要吃一點抗生素。”指了指紮在心脈上的幾根銀針,蘇易淡然一笑道。


    “沒事沒事,不就吃點藥嘛,要不是兄弟出手,恐怕我連個吃藥的機會都沒了。”路虎男感激地說道。


    而彼時,蘇易已經下了車,快步走向那輛懸在山崖上的捷豹,深吸一口氣,馬步紮開,雙手用盡全力的按在了車尾,“我來按住車身,你們快點從爬到後座,從後門出來。”


    “啊?你,你能按的住麽?從天窗出去,那還不摔死了啊?”那男子麵帶驚恐地說道。


    “想死就坐著,不想死就爬出來,自己選。”蘇易不悅地說道。


    其實方才蘇易來的時候,真正有危險的隻有陸虎男一個人而已。至於那輛捷豹,隻是車頭部分懸空在了山崖上,如果夠鎮定的話,快速從前排爬到後排就能夠逃生。


    但這一男一女不知是嚇傻了還是怎麽迴事,在蘇易救治路虎男的時候,來迴掙紮,在車內竄來竄去,這才搞的整個車聲向下滑了過去。


    如果蘇易再慢一會兒的話,這連車帶人就掉下山崖去了。隻是剛才他出口成髒,以為有錢很了不起的這些話,著實讓蘇易很不爽。


    “啊?啊,我爬,我爬!你按好,你一定要按好啊!”那男的滿臉不信地說著,甩開女友,第一個爬了過來。


    當兩人全都爬上來,安全脫險之後,蘇易這才鬆了口氣。緩緩鬆手後,那輛捷豹砰的一聲,掉下了山崖。


    沒想到那剛被救上來的男人頓時衝著蘇易大吼,“艸!你他媽幹什麽!誰讓你放手的?老子的車!老子的新車!我艸!”


    “有病。”


    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理會這無賴,蘇易拉著魏露轉身就走。


    不料那男的居然不依不饒,一把扯住蘇易的胳膊,蠻橫不講理,“別走!毀了老子的車,還想走?”


    “不可理喻。”胳膊一震,將其震開,蘇易繼續大步向前。


    “艸!沒把老子的車賠了之前,休想走!”沒想到這貨竟是一把拉住了蘇易身邊的魏露。


    “喂,你腦子有病吧!如果不是這位兄弟救你,你他媽現在早就和你的車一起摔成一坨屎了。剛剛撞了老子的車還沒跟你算呢,居然跑這裏無理取鬧,信不信老子削你!”緩了一會兒的陸虎男也算是緩過了氣,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扯住捷豹男的領子,憤怒地說道。


    “誰讓他救了?誰稀罕讓他救了?沒有他,我照樣能上來!毀了我的車,就得賠!”身形瘦弱的捷豹男被路虎男這一把扯住,差點沒甩的骨頭散架,雖然還是很硬氣,但卻不敢自稱老子了。


    聽到這話,蘇易迴過頭來,嗬嗬一笑,“你是說,我救你是多餘的,救錯了是吧?”


    “沒錯!誰稀罕你救……啊!”


    沒等那捷豹男把話說完,隻見蘇易一把將他從脖子拎起,邁開大步,走到山崖邊直接跳了下去。


    這一幕,直接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那捷豹男的女友,直接嚇得哭了出來。


    而魏露則是驚慌萬分心痛萬分的跑到了山崖邊,趴在那裏,不住地衝著下方哭泣著,“傻子!你怎麽這麽傻啊!幹嘛要跳崖啊!傻子!你個傻子!!”


    “這位冒失的美女,我問一下,剛剛是誰罵我傻子來著?”


    正哭泣間,魏露忽的聽到耳邊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抬頭望去,激動的直接撲到了那聲音的懷中,“傻子!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知道麽!”


    “謝天謝地,兄弟你沒事兒就好。剛剛我以為你是嚇唬那家夥的,沒想到你真跳下去了。”陸虎男激動地走了過來,拍著蘇易的肩膀。


    “我又不傻,犯不著為這種人尋短見。既然他說我救他是多餘的,是錯的,那我就把這個錯誤糾正過來唄。”蘇易淡然笑道。


    其實剛剛在救這男子的時候蘇易就已然觀察過下麵山崖的情況,知道有好多處突出的石頭可以落腳,所以憑借被強化過的身體所能達到的彈跳力,蘇易輕而易舉地完成了這自殺式跳崖然後又折返迴來。


    “那我男朋友呢?我男朋友呢?!”那被嚇哭嚇傻的捷豹女友才反應過來。


    “哪兒來的去哪兒,既然救錯了,當然是坐在駕駛座上,和他的車在一起了。沒事兒,等警察來了讓警察去救吧。”說罷,蘇易大步往魏露的車停的方向走了過去。


    “哥們,等會兒,等會兒!雖然咱們才第一次見麵,但你救了我唐衝一命,就是我的恩人!這是我的名片,兄弟以後有什麽事兒,盡管開口就是!”陸虎男唐衝快步走來,遞過自己的名片說道。


    “好的。我叫蘇易,後會有期。”


    說罷,蘇易轉身走向那對碰瓷男女,收走了那被他們用來害人的麻沸散配方,隨手紮了幾針將那男的治愈,便拉著魏露上了魏露的車,向著市區開去。


    “喂,你剛剛是怎麽做到的?”貓在後排換好了衣服,魏露笑著問道。


    “嗯?”蘇易有些詫異的迴頭,恰好看到魏露春光乍泄,不由得麵色一紅,趕緊轉過頭去。


    “切,還害羞?你又不是沒看過。”看到蘇易那窘迫的表情,魏露故意含情脈脈的嗔怪著。


    這麽來一句,蘇易更加無語了。什麽叫你又不是沒看過啊?我在哪兒看了,哪兒敢看啊!你這種妖精誰敢惹啊!


    “嗯?你說什麽?”聽到蘇易碎碎念,一邊穿衣服,魏露一邊問道。


    “沒,沒什麽。對了,等會兒迴市區後,你不用去上班了吧?”蘇易岔開話題道。


    “這鬼天氣,都淋成落湯雞了,還上什麽班啊。不上,迴家換個衣服洗個熱水澡。嘿嘿,你要不要一起洗呀?”故意留下襯衣上方的幾粒扣子沒係,魏露媚態橫生,壞笑著看向蘇易。


    “呃……”


    雖然類似的招式這丫頭早已用過,但每一次蘇易都是頗為尷尬。


    “哈哈,小樣,我就喜歡你這害羞勁兒!喲喲喲,看,臉紅了,臉紅了!好啦好啦,不逗你了。”魏露捧腹大笑。


    “你還真是個妖精,上天派你來懲罰我的吧?”蘇易無語地看著魏露。


    “切!這才哪兒跟哪兒呀,要不,咱試試更刺激的?”魏露壞笑著地問道。


    “別,您這一款我實在hold不住。”


    嚴格的來說,蘇易屬於悶騷那一類的,偶爾有點小騷小壞,但大體上還是一本正經,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林雪薇這塊,是因為有婚約和結婚證在,蘇易還可以稍微不要臉一些,但在其他女人麵前就完全不行了。所以麵對一個女孩子如此的主動,雖然知道是玩笑,但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每每想到自己這性格,蘇易都不由得感慨道,“哎,俗話說人至賤則無敵,我怎麽就不能把節操丟掉呢?”


    但性格這種東西是多年形成的,哪能說改就改?如果強行去適應,估計會別扭死的。所以,明知道這丫頭是在調戲自己,蘇易也隻能是窘迫萬分,沒多少還手之力。


    “誰說的,你都沒hold過,怎麽知道hold不住呢?其實,你的手蠻大的,剛好能……”聽到蘇易認輸了,魏露更加得意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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