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斷手的好苗子。”

    秋禾拿著剛讓人幫忙買到的報紙,很是高興的看著頭版上的內容。

    ‘海圓曆1513年11月5日,海軍大將澤法率領的海軍實習生船隻遇襲,在此次戰鬥中,大將澤法右臂被海賊砍斷……’

    在這篇報道下麵,還附上了一張大大的澤法特寫照片,照片上的澤法身上染滿鮮血,左手捂著斷掉的右臂,憤怒和悲傷的情感糅合在臉上,讓人不由感慨好一個悲情人物。

    不過,縱觀澤法一生,確實過的淒慘,人到中年,升職為大將,同年結婚,隔年生了個兒子,事業生活雙豐收,然而沒過幾年,全家就被海賊殺死。

    好不容易從悲傷中走出來,將情感全部寄托在學生身上,這一期的學生又幾乎被海賊全滅,沒有就此崩潰也算是心裏素質過硬了。

    在得知閃亮的世界儀可以治療別人的殘疾後,秋禾就物色過可以治療的人,澤法就是其中一個。

    當然,不是現在,雖然現在治好澤法,對秋禾在海軍中晉升有利,但弊端更加明顯。以秋禾現在的實力,並不能守住這份力量。

    在沒有足夠的力量之前,秋禾不會再對別人使用這種治愈的力量。至於已經知道這份力量的克洛克達爾,秋禾並不擔心他會泄密。

    探尋古代文字,尋找古代兵器冥王也不是什麽能見光的事,兩人互有秘密,雖然都想弄死對方,但泄密的事是不會做的。

    在等待克洛克達爾交付鐵錠的這十來天裏,秋禾也沒閑著。

    與克洛克達爾的一戰,讓他感覺到了自身的不足。仗著能力新奇多樣的特點,秋禾現在勉強能和克洛克達爾打個平手,如果自己的底牌全部暴露,估計再次打起來就會落入下風。

    在這樣的戰鬥情況下,每次使用技能還要通過係統,無法全神貫注投入戰鬥中,能力也無法用的得心應手,無疑是非常致命的問題。

    因此,秋禾再次加強了自身能力的鍛煉,力求盡快完全掌握自身魔力,以便能得心應手的放出能力。

    離和克洛克達爾約定的時間還剩下兩天,秋禾一如既往的呆在屋裏裏鍛煉魔力。

    事實上,以秋禾現在對魔力的掌控,更應該去室外練習,不過外麵天氣太熱,地麵都可以直接煎鳥蛋了,受不了這種熱鍋上的感覺,秋禾選擇呆在室內練習。

    就算弄出什麽動靜,借助克洛克達爾的名義,旅店老板也敢怒不敢言。

    使用技能,控製著魔力均勻分布全身,再把部分魔力聚集到手指上,讓魔力組合成數字。

    “咚咚。”

    敲門聲響起,聚精會神盯著手指的秋禾不由抬頭望向屋門,魔力的控製一亂。

    “轟!”

    爆炸聲響起,指尖的魔力將秋禾炸的灰頭土臉,還好匯聚的魔力不是很多,不然又得補血了。

    有些氣急敗壞的秋禾起身,快步走到門前,拉開房門吼道,“不是叫你們不要來煩我嗎!”

    克瑞斯站在門口,準備再次敲門的右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害怕的看著滿臉憤怒的秋禾,“秋,秋禾先生,您好。”

    看著站在門口的克瑞斯,秋禾的話沒過腦子就脫口而出,“你怎麽還沒死?”

    克瑞斯突然覺得,秋禾這麽年輕,實力就強的能和七武海比肩,也不是沒有道理。要是長著這麽一張破嘴,還沒點實力,早被人打死了。

    不過,形勢比人強,就算秋禾這樣說,克瑞斯也不敢生氣,隻能麵色尷尬的說,“托您的福,治療及時,沒什麽大問題。”

    “額,那就好,找我什麽事。”

    秋禾心裏也有一些尷尬,畢竟是他把別人嚇暈的,不過他不會表現出來。

    “老板有事要找您。”當然,克洛克達爾的原話肯定不是這樣,但克瑞斯不敢把原話說出來。

    這就是當傳話筒的悲哀,特別是兩邊都能一根手指碾死你的時候,不懂點說話技巧,墳頭草都三米高了。

    “什麽事?是不是鐵錠已經準備好了?”聽到克洛克達爾找自己,秋禾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當時見克洛克達爾那麽糾結,秋禾本以為最後能拿到一半鐵錠就不錯了,誰知道現在居然提前通知他,這不是已經全部準備好的節奏嗎。

    克瑞斯心中一緊,也不說話,隻是勉強笑笑。

    這個節骨眼上,要是他實話實說,秋禾估計不會給他好臉色,克洛克達爾交代的任務也無法完成,所以他選擇不說話。

    正高興著的秋禾並沒有看出克瑞斯的異常,興奮的提起小金,向旅店外走去。

    接送的車早已在旅店外等待,不得不說,克瑞斯做事想得十分周到。

    “話說起來,老沙手底下就這麽缺人嗎,傳個話還要你這個病號專門跑一趟。”看著坐在自己麵前,麵色蒼白,虛汗直冒的克瑞斯,秋禾有些疑惑的問道。

    “在雨宴除了老板以外,就我職位最高,所以老板特意安排我來找您。”

    雖然臉色蒼白,但克瑞斯還是十分恭敬的迴答著秋禾的問題。

    當然,事情的真正原因並非如此,隻是克洛克達爾安排事情的時候剛好就他在,而他又怕老板交代的任務被別人搞砸,隻能親自出馬。

    而他麵色蒼白,直冒冷汗也不是因為身體抱恙,而是被秋禾嚇得,一想到秋禾一會兒知道克洛克達爾叫他去的真正原因,克瑞斯就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旅店到雨宴的路程並不遠,在秋禾期待中,克瑞斯忐忑中,馬車很快抵達了目的地。

    下了馬車,克瑞斯立馬跑到牆角,彎腰並用碩大的身體遮擋住秋禾的視線,伸出手指摳了摳自己的喉嚨,吐了出來。

    就這樣連吐三次,麵色鐵青的克瑞斯才走到離秋禾十米遠的位置,虛弱的說道,“抱歉,秋禾先生,我可能不能帶你去老板那裏了,我找個人帶你去吧!”

    “可以可以,身體要緊。”看著嘴角還留有不明液體的克瑞斯,秋禾不由退了兩步。

    克瑞斯衝著旁邊守門的守衛說了兩句,守門人便帶著秋禾走進了賭場。

    見秋禾的背影已經消失,克瑞斯擦了擦嘴角的液體,“得趕緊躲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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