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歡樂過後,王寶玉就在王宮裏住下,藍柯幹脆搬到了王宮之外。今日本該是張琪英,但她卻把樊金鳳給推到了王寶玉的屋中,樊金鳳也不推辭,打扮的格外漂亮,這意思不用明說,還想著當這個大宛聖王。


    論資排輩,下一個就應該是樊金鳳,姐妹們團結,對此沒有多異議,樊金鳳也不止一次幻想,自己當大宛聖王之時,該是何等榮光。


    所以,在攻打大宛之時,樊金鳳格外賣命,為的就是建立功勳,得到王寶玉的認可。


    這件事兒王寶玉不是沒有想過,卻一直沒跟藍柯開口,倒不是這個媳婦在心中地位不高,大宛國民眾多,等級森嚴,聖王雖然是名義上的,卻非常容易引起排斥和反感,萬一引發了民眾的騷亂,那可就是英名盡毀,得不償失。


    這個英,看似好心好意,其實是給自己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當王寶玉看到是樊金鳳進來時,腦裏一直思該如何拒絕她,或者是該如何避免這個話題。


    “寶玉,想什麽呢,怎麽還不寬衣解帶啊,”樊金鳳眨著媚眼,拱進了王寶玉的懷裏。


    “金鳳,你聽我說……”沒等王寶玉說完,樊金鳳就被咯了一下,哎呀叫了一聲,伸手從王寶玉的懷裏將那個破布包拿了出來。


    “寶玉,這是何物。”


    “瘋送我的東西,別碰。”王寶玉無聊的奪過來扔在一邊。


    “嗬嗬,是那個淺草吧。瘋怎會想起來送你東西,我倒要看看她還私藏了哪些寶物。”樊金鳳來了興致,將破布包打開,露出了裏麵的玉質小瓶。


    哇,看上去質地還不錯,好賴是公主,多少有點好東西。


    “雲雲香兒英都被封為聖王,寶玉,是不是該輪到我了。雲雲每迴都是先鋒,香兒也有舅舅化解龜茲風波,英的本事我自然也比不了。但是寶玉,我與她們一樣,對你一往情深,寶玉,我一向聽你的,就讓我任性一次,好不好。”樊金鳳終於沒憋住,絮絮叨叨倒了一堆苦水,提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同時打開了小瓶上的塞。


    “好啊,當然可以,”


    王寶玉笑眯眯的脫口而出,忽然覺得非常不對勁,自己明明是不想答應的,怎麽嘴巴就不聽使喚呢。


    樊金鳳登時眼睛就亮了,照著王寶玉的臉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我便知寶玉不會負我,”


    隨著樊金鳳的靠近,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從小瓶中飄來,王寶玉突然意識到,正是這股味道,才讓自己說錯了話。


    “金鳳,快把那個瓶蓋上,”王寶玉冷靜下來,急忙吩咐道。


    “好獨特的香味啊,”樊金鳳使勁嗅了嗅,很聽話的蓋上了瓶。


    王寶玉將小瓶拿了過來,左右端詳,這裏麵裝著的隻是淺草的汗液,為何有如此厲害的效果。如今的王寶玉定力非凡,難道說淺草故意隱瞞自己的能力。


    不行,這件事兒必須要搞清楚,王寶玉對樊金鳳說道:“金鳳,你先等我一會兒。”


    “不就是一瓶香水嘛,因何如此大驚小怪。”


    王寶玉沒理她,拿著小瓶就去了胡昭的房內,樊金鳳卻美滋滋的認定他這是在找軍師商議,聖王典禮之上,也讓自己出盡風頭。


    胡昭正在端詳剛從大宛弄來的地圖,見王寶玉到來,微微一笑,“寶玉,這麽晚了,怎還不歇息。”


    “軍師,你幫我看看,這到底是什麽東西。”王寶玉將小瓶遞了過去。


    胡昭打開瓶塞先是端詳兩眼,然後嗅了一下,立刻屏住唿吸,將瓶蓋住,十分驚愕的問道:“寶玉,此物從何而來。”


    “紂托女兒淺草送的,說是她的汗液,我還挺惡心的,剛才一打開瓶,我居然說錯了話,覺得很不尋常。”王寶玉沒隱瞞的說道。


    “如果沒有猜錯,此物名叫禍情水,我也是從一本古籍上看過,其上記載,唯有純陰之女,恰逢純陰之日,情動之時,才會自腋下生出此物。且看這粘稠程,想必是提煉之後的精華,沒有若幹年的積累,是難以收集的。”胡昭道。


    照這麽說,淺草確實應該算是純陰之女,而且還被關押了十年,這些條件都具備,王寶玉又問:“禍情水,這個名字非常有趣,有什麽作用嗎。”


    “你的體質不同常人,我也是修行多年,對此物自然有防禦之力,不足為患。放到常人之中,威力不可小視,若女塗抹一滴,便可讓男跪在膝下,言聽計從,至少兩個時辰內,不敢有任何違逆。”胡昭道。


    “照你這麽說,這東西還真是個禍害啊,”王寶玉皺眉道。


    “非也,此物倒是對我軍大有用途。”胡昭擺手道。


    “有什麽用。”


    “士兵們多為男性,若是將禍情水的味道順風飄散,擾亂敵軍,隻怕比引馬哨更具威力。”胡昭道。


    “我總覺這麽做有些缺德。”


    “寶玉,兩軍交戰,非同兒戲,若遭遇險情,自然要不擇手段,保全實力方為上策。”胡昭不讚同王寶玉的看法,既然此次西征的行為,具有相當的侵略性,那就沒必要將自己當成聖人。


    “我懂了,”王寶玉將小瓶重新收好,又不解的問:“軍師,既然淺草有這麽厲害的東西在手裏,怎麽不逃走呢。”


    “據我揣測,多半是淺草懵懂未知,隻覺味道好聞,並不知此物的功效;再者說,即便她知道,沒有人真心相送,她也不能通過茫茫荒原,此物的作用可是有時辰限製的,無法真正駕馭男。”胡昭道。


    王寶玉更讚同後一種說法,淺草應當知道這東西的威力,但是卻不敢用,便當成一個禮物,送給了他。


    了解清楚,王寶玉也來了睡意,告別胡昭,重新迴屋睡覺。


    樊金鳳還在激動的等著,睜著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沒睡著。王寶玉可是剛剛答應過,讓她當這個大宛聖王,八十萬人口的大國,當聖王自然無比榮耀,終於在其他姐妹跟前,賺足了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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