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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誌雲還要不依不饒,王飛蓬瞪了他一眼,這小子很不服氣地偃旗息鼓,瘦高個點點頭,轉身揚長而去。眼瞅著這麽大的凱子走遠,鄭誌雲欲訴無門,低聲埋怨:“最多是張打折卡,管個p用,也就你信他逗,我不管,是你放走了他,這賬得你來結!”


    王飛蓬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殼上,低聲罵道:“占便宜占習慣了,我結就我結,不過先將你掃地出門,兩位美女歸我!”一提到美女,鄭誌雲立刻泄了氣。


    旁邊的攀岩教練見他們爭論,不由c嘴道:“別小看你手裏那張黑卡,這裏所有消費都能用它來支付,這種至尊金卡很少見,我也隻見過兩次。”


    四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盯著王飛蓬手裏的黑卡,鄭誌雲將它一把搶過來,疑惑道:“黑不溜丟的,啥都沒有,還是啥子至尊金卡?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先去消費一下,給你們買點飲料,等我一會兒啊!”


    鄭誌雲p顛p顛地竄至遠處的銷售處,不一會兒抱著一大堆零食、飲料、冰淇淋迴到座位,顯得異常興奮激動,嘴裏低聲嚷嚷:“這卡還真管用,結賬時刷一下,全部搞定!剛才那瘦子,怎麽看都像街頭賣狗皮膏藥的,二師兄,你怎的就那麽相信他?”


    兩位美女對冰淇淋愛不釋口,王飛蓬也拿起他那份小口吃著,漫不經心掃了眼鄭誌雲,輕描淡寫道:“別看他瘦不拉幾模樣,他遞給我黑卡的那一刻,眼中突然露出一種氣勢,我在一位資本大鱷的身上見到過,那種氣勢至少擁有千人以上的下屬,才能逐步養成,不過他掩藏得很深,假如不是麵對麵,我也很難發覺。”


    三人都很狐疑地盯著他,王飛蓬笑著解釋道:“軍人有殺氣,大官有官威,老板也有一股氣勢,用金錢購買一切的財霸之氣,比如你,全身上下都是小市民的市儈之氣~”


    休息了一會兒,四人又去體驗潛水,有了至尊金卡,鄭誌雲無比豪爽,每個人配一個潛水教練,全程指導,遊遍深坑湖底,接著選擇一處角落垂釣,每人都釣了好幾條魚,直到天黑才意猶未盡離開。


    中午在水下餐廳,晚上選擇空中花園餐廳。四周的景色很不錯,抬頭可仰望星空,低頭可看深坑夜景,通亮的地燈、水燈、路燈全部亮起,把整個深坑裝飾得十分閃亮。所有夜景呈現眼前,夜晚的空中花園更加美麗,唿吸著新鮮的空氣,美妙的心情也隨之而來。餐廳擺放了實木的餐桌和座椅,小台燈環繞,柔和的光芒彌漫,散發著高雅自然的情調。


    鄭誌雲沒有後顧之憂,狠點沒吃過的高檔菜,要了兩瓶高檔洋酒,很快上了一大桌子佳肴,下午蹦極、攀岩、潛水、釣魚都是體力活,消耗很大,眼前的美食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四人食欲大開,又是運動員,飯量都很大,很快一桌菜肴幹掉大半,洋酒度數不高,也被消滅殆盡。鄭誌雲派頭十足地打個響指,叫聲服務員,又點一些精致小吃,再上一瓶酒!


    美食佳肴,迷人夜景,淡雅燈光,輕聲音樂,俊男靚女,將四人烘托得更加酒醉情迷,鄭誌雲大著舌頭道:“免費吃喝玩樂住就是爽!咱們在這裏多住幾日,玩痛快了再迴去,酒店有spa,兩位妹子明天好好享受下,我跟二師兄開快艇去,嗡嗡…”


    王飛蓬放下酒杯,打斷他道:“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三人一臉驚訝,連問他有什麽事這麽急?王飛蓬無奈道:“明天cba第28輪比賽,客場迎戰山西隊,明天一早集中,乘飛機去太原!”


    兩位美女眼中頓時露出失落的神色,鄭誌雲興奮道:“二師兄要打比賽確實沒辦法,咱們三個留下來,痛痛快快在這裏玩,比賽打一天不就結束,咱們住在這裏等他迴來!”


    王飛蓬擺擺手道:“年關將至,最近我有很多事,沒有時間再迴來,你們可以在這裏多玩兩天,起初咱們隻準備住一晚,拿著別人的黑金卡,咱們也不要太過分。”


    最快樂開心的時刻,明日就要分手暫別,王飛蓬和兩位美女心裏都不是滋味,隻有鄭誌雲興奮無比,不斷介紹酒店裏新穎項目,拉兩位美女繼續留住,王飛蓬這個絆腳石走掉更好,一人帶兩位美女多爽多快活!


    兩位美女明顯跟他不是一個調調,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著,過了一會兒,都說今天玩累了,要早點迴去休息。鄭誌雲連忙起身相送,等他迴來,王飛蓬替他篩滿一杯酒,也給自己倒一滿杯,舉杯道:“今天咱們玩得很開心,你這個大內總管幹得很出色,我敬你一杯!”


    說完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鄭誌雲端著滿滿一杯酒,驚訝地注視著他,再看著自己的酒杯,這麽多酒一口悶幹?王飛蓬點點頭,將自己的酒杯倒置,沒有一滴酒滴落。


    鄭誌雲無奈地將這一大杯酒分兩口喝幹,等他喝完酒,王飛蓬起身,邊穿外套邊說道:“今天玩得有點累,吃得有點撐,喝得有點多,要迴去休息了!”


    目睹著他離開,鄭誌雲站起來,環視周圍美景,自言自語痛惜道:如此良辰美景,不對酒當歌,不打開心扉,不談情說愛?卻都去休息,休息個鬼啊!說完將剩下的洋酒倒滿酒杯,一口喝幹,搖搖晃晃地向電梯走去~


    王飛蓬迴到房間,刷牙洗完澡,拉上窗簾,全身放鬆地躺在床上,腦海裏不斷浮現中午的倒鳳顛鸞,騰雲駕霧。男人首次體驗那種愉悅快感,就會對此留戀不舍,浮想聯翩。


    拿起手機準備撥她電話,結果發現沒她號碼,迴想起她住的房間號,立刻用房間座機撥過去,一會兒裏麵傳出悅耳動聽的聲音,王飛蓬猴急道:“筱芸,到我房間來唄,要不然我去你那?”


    “不許你過來!我太累已經睡了,明天你要早起趕飛機,也早點休息吧。”李筱芸大聲警告,稍加安撫,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王飛蓬拿著話筒,聽著裏麵的忙音,忍不住埋怨:“長夜漫漫,談談情說說愛多好!幹嘛呢,玩我又拋棄我!”突然想起她墊著腳走路情形,暗想是不是中午搞狠了…


    壓下浮躁的心,打開電視,胡亂跳台,看了個把鍾頭,準備睡覺,房間門鈴突然響起,王飛蓬一骨碌從床上蹦起來,她還是來了!正準備去開門,電視閃s著光芒,連忙關掉電視機,房間裏一片漆黑,王飛蓬興衝衝地打開房門,門口果然站著那位婀娜挺拔的身影,一把將她拽進房間,關上房門!


    捉著那隻細嫩還帶點顫抖的小手,王飛蓬內心的欲火早已燎原,不由分說,將她緊緊攬入懷中,火熱的雙唇貼上去,懷裏的嬌軀顫抖著、戰栗著,慢慢融化在他懷裏。


    兩個身影纏綿在一起,從過道到房間,從房間到床上,王飛蓬吻住那柔嫩的雙唇,很快從一點擴張開,有了中午的經驗,循序漸進,堅持不懈,盡管她有些反抗,但低擋不住王飛蓬的抽絲剝繭,很快將她剝了個幹淨~


    王飛蓬飛快地除掉睡衣,兇猛地撲上去,繼續吻著她的上半身,瞅準時機,提槍殺入,懷裏的嬌軀突然全身繃緊,王飛蓬無法再進分毫,不斷吻著那對豐滿白兔,嬌軀被強烈刺激下輾轉呻吟,身體被刺激快崩潰時,突然一杆長槍劈風斬浪,一頭紮入她的身體!


    一股強烈的刺痛再次讓她全身肌r繃緊,這時王飛蓬不再猴急,慢慢吻著香唇、耳垂、脖子,等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吻落的部位時,突然下身用力一挺,穿破一切阻絆直達桃園深處,在這一瞬間,嬌軀再次繃緊,不停顫抖痙攣,似乎要將他擁入體內,王飛蓬感受著這種強烈戰栗,中午就是在這一刻失手,他深吸一口氣,壓下連綿的衝動,化解無盡的興奮,等待著~


    直到嬌軀停止顫抖,王飛蓬又開始深情地吻著她,待她漸漸適應後,輕輕小幅活動,很快兩人都感受到那種強烈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大腦,衝擊著靈魂,這一刻,所有的煩惱、痛苦、疲勞煙消雲散,隻剩下那無窮無盡的興奮和電流!


    終於,那股興奮、衝動、顫抖到達高c,徹底爆發,一股股炙熱的暖流流遍全身,一切趨於靜止~


    王飛蓬趴在漸漸柔軟的嬌軀上,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耳語:“中午你讓我繳械兩次,等會咱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柔軟的嬌軀突然再度繃緊,一把將他推開,“你這個壞蛋,中午竟然跟姐姐做那事,晚上又這樣對我,嗚嗚…”


    王飛蓬嚇了一大跳,大腦一激靈,房間漆黑一團根本看不清,連忙打開床頭燈,床上的嬌軀捂著臉,仔細一看竟然是秦芬婷!他的腦子頓時懵了,怎麽是她?


    秦芬婷用被子蓋住自己,梨花帶雨,如泣如訴。王飛蓬狠狠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拽著她進房間時,怎麽不看清楚!當時興奮激動,j蟲上腦,見她個頭高,也沒仔細察覺,直接將她拖進房間行那猥褻之事,怎的這樣糊塗啊?


    如今生米已煮成熟飯,王飛蓬隻好使出渾身解數,細心撫慰,反複開解。秦芬婷本來心中就對他情有獨鍾,敬佩有加,夜裏來找他,也是愛慕催生衝動,隻是沒想到跟他這麽快發生關係,當他抱住她時,她也沒有反抗,內心似乎很向往很期待。此刻見他懊惱不已,反複致歉,心頭頓時一軟,再次鑽進他那寬闊的懷抱,享受無盡的溫存和愛戀。


    王飛蓬見她沒再哭泣難過,放下心來,繼續好言相哄,盯著這張白皙而俏麗的臉兒,白裏泛紅,兩道細溜溜的眉毛,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薄薄的嘴唇,像一朵桃花似的秀美,忍不住輕吻起來~


    兩位年輕體健,剛剛嚐到偷吃禁果的滋味,情意正濃,很快再度纏綿在一起,這一刻沒有了拘謹和害怕,沒有了急迫和衝動,相互愛撫,相互迎合,經曆剛才的戰鬥,戰場經過洗禮,體感不再陌生,很快體驗到那種如霧如煙,如夢如幻,飄飄欲仙的忘我境界。


    從那仙境飄落,兩人沉浸其中,不願自拔,相擁而睡,很快進入夢鄉~


    早晨醒來,王飛蓬想起昨日情景,興奮之餘,不由分外彷徨,當初沒有女朋友,特想找一位,相互噓寒問暖,照顧體貼。如今,一天之內竟然有兩位美女投懷送抱,而且她們還是好姐們、好朋友,這該如何抉擇相處?


    想到這兒一陣頭痛,此刻隻能裝糊塗,走一步算一步,盯著懷裏的潔白酮體,忍不住親吻起來,秦芬婷很快被他弄醒,迴頭看到他,突然從床上蹦起來,慌不擇亂地穿上衣服,不理會王飛蓬的安撫和勸慰,一溜煙從他房間逃走了…


    王飛蓬苦笑著搖了搖頭,再去衝個澡,收拾好衣物,拿著房卡去吃早餐,吃完飯找到鄭誌雲的房間,這小子還沒起床,敲了半天門,才將他叫醒,這小子一臉怨氣,開門後立馬鑽迴被窩,王飛蓬將房卡扔在桌子上,對著床大聲喊道:“我走了!”


    鄭誌雲從被窩裏伸出半隻腦袋,睡眼惺忪道:“走就走唄,嚷嚷個鬼啊,別打攪我睡覺!”王飛蓬找他要兩位姑娘的號碼,這小子竟然裝睡不給,隻好去敲她們房間,逐個告別。


    三個人房間在同一層,但並不在一起,王飛蓬先敲李筱芸房門,半天沒人開,估計是出去了。再去敲秦芬婷的房門,結果她死活不開門,王飛蓬隻好站在門邊,對著裏麵喊道:“我要走了,迴頭咱們再聯係!”


    等了半天依然沒有迴應,王飛蓬隻得悻悻然離開,灰溜溜地走出酒店,迴首望向那個巨大的深坑,清晨,一縷陽光灑下,坑底騰起一團水霧,昨晚下榻的酒店,淹沒在雲霧之中,一層層玻璃隱隱浮現,折s初升的陽光,發出萬道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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