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這鬱保四本來是從陽穀縣跟陸平到梁山的,途中因為幫忙押送宋清那些東西後消失了。想不到隔了這麽長時間出現在這裏。


    史文恭喝停了鬱保四,其實主要是看中了一匹馬,就是鬱保四騎著的那匹馬。


    鬱保四這樣魁梧的漢子,騎在那匹馬上竟然如此之穩,更何況,見這些馬走的有些距離了,有些馬看起來也有了些疲累之態,偏偏鬱保四騎的那匹馬安然無恙。


    鬱保四身材高大出常人,一般人見著,就有幾分懼意,見那人喝住自己,心中訝異,知道非一般的人,忙道:“不知有何見教?”


    馬上那人道:“你的馬可賣?”


    鬱保四道:“不賣。”


    史文恭一心想要那匹好馬,豈能錯過這個機會,當即問道:“你趕這些馬,可曾有買賣文書?”


    鬱保四道:“買賣自願,哪裏有什麽文書。”


    史文恭冷笑道,“既是沒有文書,便請留下。”


    鬱保四本來看那人不簡單才停下的,現在見那人如此口氣,打量那人了一番,冷笑道:“你憑什麽讓我留下?”


    史文恭道:“讓你留下就留下。”史文恭說完,隻一使眼色,就見周圍圍上來一群人,將這裏團團圍住。


    “你們…”


    “敬酒不吃吃罰酒。”史文恭喝道。


    鬱保四見勢頭不好,從馬上跳下,就要向外麵衝去。


    史文恭對那些要攔路的人道:“放他走。”


    其實那些人也攔不住鬱保四,其中一個躲的慢了,被鬱保四那胖大的身體一下子撞飛,躺在地上叫喚。


    史文恭道:“來人,既然這些是沒有人要的馬,統統趕迴去。”


    史文恭當即下馬,將自己的那匹馬交給旁邊的人,騎到鬱保四的那匹馬上。


    感覺果然不一樣。


    “好馬!”史文恭暗自讚歎。


    當即趕著那匹馬衝了出去,要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好好溜一圈,當祝彪來到春香樓的時候,將一徒銀子頂在頭上。


    老鳩見了銀子,慌忙跑了過來,臉上露出諂媚的微笑:“這位爺,您雖然看起來眼生的很,但是我一看就跟你有緣。”


    祝彪罵道:“誰跟你有緣,我隻跟那些姑娘有緣。”


    老鶴一愣,隨即笑道:“是啊,是啊,這裏的姑娘們,個個都跟爺有緣,然後說了喊了一聲,姑娘們~都過來吧,過來好好伺候這位爺~”


    老鶴這一喊,立即鶯鶯燕燕的從樓上探出頭來,待看到祝彪頭上頂的那徒銀子時,都往樓下跑。


    祝彪冷冷的看著那些跑下樓的女人,並沒有什麽表情,對於那些主動示好的女人,祝彪並沒有正眼看一眼的意思。


    老鳩一看勢頭不對。慌忙道:“這位爺,不知您看中了哪位姑娘?”


    祝彪怒道:“你當爺沒銀子不是?”說著,頭一晃,任那徒銀子掉在地上,從袖子中拿出一塊光閃閃的金子。


    那些女人都睜大了眼睛。


    “爺,爺,有什麽要求您盡管說。”


    祝彪道:“實的告訴你,爺就是衝著鸝樂來的。”


    老鳩臉上的笑意不便,討好道:“這位爺,不巧的是,鸝樂現在有些不適,要不,先讓別的姑娘伺候著,當鸝樂好些了再來陪你?”


    “放屁!”祝彪怒道,“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她一般不接客,怎麽會累著,你以為爺沒有銀子不是?”


    老鳩見是個難纏的主兒,心中也不禁有了幾分氣,麵上仍然是和和氣氣的道:“其實不瞞爺您說,索大爺一早就來了,正跟鸝樂在一起。你知道索大爺是誰嗎?”


    “不知道,我不管什麽索大爺,你立即讓小鸝樂過來,晚些時候。我砸了你們春香樓。”


    老鳩嘿嘿的一笑,使了一個眼色。賠笑道:“曾頭市不曾見過爺這號人物呀,不知爺是從哪裏來的。”


    “你管我”祝彪話沒說完,那些女人都迴避開來,往樓上走去,周圍來了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明顯就是這春香樓的打手。


    “你待怎的?”祝彪怒道。


    老鳩已經躲在那些人的後麵去了,一麵往外麵走,一麵哈哈嬌笑道:“你以為老娘這裏是哪裏,豈是你撒野的地方,我就替索大爺教一下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祝彪大怒:“爺就不知道天高的厚怎的?”揮舞拳頭,一拳打飛一人。


    那十來個打手都圍了過來,其中有手拿棍棒的,棍棒也往祝彪身上招唿過來。


    春香樓的這些打手,哪裏是祝彪的對手,祝彪抖索精神,拳打腳踢,三拳兩腳就將那些打在地上。


    看著一拳躺在地上叫喚的人,祝彪罵道:“老鳩,你給老子出來。”


    那老鳩本來是想見祝彪被收拾的慘樣的,見勢頭不好,早躲起來了,反正這裏有索大爺罩著,她可不吃這個啞巴虧。


    祝彪看不見老鳩,大罵著撿起一根棍棒開始砸東西,一路往樓上砸去,很多嫖客被驚醒,在那裏大罵,等看到祝彪兇神惡煞的樣子,都躲迴去了。


    正在這時,聽見一聲暴喝:“哪裏的孫子,給我住手!”


    那人衣衫不整,明顯是剛忙活完。


    祝彪見了那人,冷笑道:“你想找打?”


    那人大怒:“你可知道我是誰?”


    祝彪嗬嗬大笑道:“老爺管你是誰,莫非你就是他們口中的索大爺?瑪德,鸝樂在哪裏?”


    那人大怒,抄起一把椅子就跳了下來,揮舞著手中的椅子朝祝彪……


    光!


    祝彪見那人出手,武功不弱,掄手中的棍棒迎接。


    索大爺,其實就是曾家的二少爺曾索六,祝家的二少之一,永的三少爺就對起來了。


    於是,這兩大家的少爺就像那些爭風吃醋的嫖客一樣,在春香樓上大打出手,不同的是,兩位都是高手,出手比普通的嫖客要精彩的多。


    倒黴的當然就是春香樓,樓梯桌椅在二人的打鬥中劈裏啪啦的到處飛濺,那些在大廳中的嫖客早就嚇的跑了出去,房間中的人有些好奇的透過縫隙向外麵看,當一塊碎片撞到窗戶上時,他們趕緊關閉了窗戶,靜靜的等待著這件事情的結束。


    打鬥之中,曾家三少爺因為先前消耗過度,終於抵擋不住,敗下陣來,被祝彪一棒打倒在地。


    祝彪將曾索打倒之後,哈哈大笑道:“我說索大爺是怎樣一個通天的人物呢,原來也不過是草包。”


    大笑幾聲,大步上樓,口中喝道:小鸝樂,快給爺出來!”


    曾索恨恨的看著祝彪,喊道:“你可敢留下姓名?”


    祝彪迴過頭來,看著地上的曾索道:“怎的,你還想報仇?大爺告訴你也無妨,我是梁山泊的人,你能怎樣?我勸你,還是乖乖的任命,哈哈哈!”


    祝彪上樓之後,傳來一個女子的驚唿聲,曾索恨恨的爬起來,走出春香樓,騎上一匹馬,向曾府趕去。


    不多時,曾索帶著一支人馬趕到春香樓,卻發現祝彪早就在門外等候。


    見曾索趕到,祝彪哈哈大笑道:“我當索大爺是怎樣一個厲害人物,原來也不過是一隻紙老虎,仗著人多而已。”


    曾索大怒,此次是丟人的事情,自己這次是帶了自己的親信來,並不曾驚動家中其他的人,祝彪還這樣說,不跟祝彪逞口舌之利,揮舞著兵器就衝了上去。


    祝彪大喝一聲,兩支人馬便混戰在一起。


    因為人數不多,很快就有了結果。


    曾索和曾索帶領的那些人,很快被放倒在地。


    曾索都迷糊了,自己以前對自己的功夫是如此的自信,對自己的這支親信也是如此的自信,怎麽這次就如此的不經打呢,被對方揍的如此之慘。關鍵是對方用時之短。


    祝彪大搖大擺的以勝利者的姿態將曾索踩在腳下:“知道大爺的厲害了吧,記著,以後見到梁山的好漢,趕緊讓路。”


    祝彪帶來的那些人哈哈大笑,一個個走過,將口水吐在曾索的身上,然後揚長而去。


    曾索迴去之後,模樣狼狽,自然瞞不過眾人,隻好編了一個謊話:“我眾人到城外樹林訓練功,不期遇到一對人馬,那人馬見我打著曾家的大旗,就過來挑唆打架,因對方人多,我等不是敵手,故此,故此如此狼狽。”


    曾家另外四虎聽說,個個怒氣於胸。


    摩拳擦掌,要跟梁山決一死戰。


    就在他們的義憤聲中,有人來報,梁山人馬來到城外,索要馬匹。


    曾家五虎當取喊了教師史文恭和副教師蘇定,怒氣衝衝的來到城牆。


    果然見城外一支人馬立在那裏,隊伍看起來散亂不堪,但是那些人多著城樓上吆五喝六的模樣看起來囂張無比。


    曾索一眼就看到了祝彪:“是,就是他們,我認識那隻撮鳥!”曾索怒道。


    史文恭看了那些人,皺眉道:“聽說梁山人馬厲害,但是那些人看起來怎麽像是烏合之眾呢?”


    曾塗冷笑道:“本來就是草寇,當然是烏合之眾。”


    城樓下的那些人見城樓上上來幾介,頭目,一個人朝上麵喝道:“曾家的撮鳥聽著,竟然敢劫梁山的馬,真是膽大包天,你們快快還來,另外再賠五十匹馬來,如若不然,打破你們曾頭市,滅了你們曾家!”


    曾塗一聽,大怒道:“梁山的撮鳥,你們等著!”說著就要下城樓去迎戰。


    曾索吃過虧,喊道:“哥哥小心!”


    曾塗一麵下去,一麵喊道:“對付這些撮鳥,我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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