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的丈八蛇矛直刺過去,雜廷玉槍一架隔,林衝的丈八蛇矛卻是一旋,擦著親廷玉的槍照常刺了過去。


    雜廷玉迴槍硬格,手中的槍乘勢長出,變被動為主動。


    二人在戰場上你來我往,兩邊的人看了,都暗暗喝彩。


    韓雲燕對扈三娘道:“扈妹妹,你家夥還真的挺厲害,幸虧沒有跟他硬碰硬。”


    扈三娘道:“當然,你祝家三傑都那麽厲害,他是他們的教師,當然厲害啦,要不是林教頭這樣的人,硬碰硬還真少有人是他的對手。”


    祝家莊那邊的人都急了,在他們的眼裏。雜廷玉是決定高手,眼見雜廷玉竟然戰那人不下,雜廷玉要是失敗了,這次祝家莊的臉就丟大了。


    祝彪見情形不對,悄悄從手下那裏取過來一張弓,拉開弓,對著戰場上的兩人,隻等林衝轉過身來便射冷箭。


    林衝和雜廷玉鬥的卻是痛快淋漓。打鬥之間,轉過身來,突然感覺不對,左手從馬上取過花槍一掃。那祝彪的冷箭正好射來,被林衝一花槍掃下。


    與此同時,那邊的祝彪卻是慘叫一聲,被這邊躲在韓雲燕身後的郝思文一箭射中肩膀。


    祝龍慌忙扶住祝彪,祝朝奉吩咐了一聲,祝家莊的幾個莊丁慌忙將祝扶到莊裏救治。


    林牢大怒。


    雜廷玉本來以為林衝受那一箭的影響會緩一緩,抖索精神跟上去,想不到林衝手中的花槍拐了一個彎,也刺了過來,緊接著,林衝的丈八蛇矛也跟著揮舞了過來。


    雜廷玉大驚失色,那林衝的功夫本來厲害,他已經很忌憚了,想不到林衝竟然能使兩般兵器。


    林衝的花槍和丈八蛇矛輪圈攻向雜廷玉,如雨一般密不透風,雜廷玉隻有招架之功,哪裏還有還手之力。


    共廷玉越打越心驚,越是感覺到力不從心。心中想,眼前這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那邊,祝家莊的人見眼前情形,也都慌了,眼見雜廷玉不是對手。


    “雜教師。頂住。”祝朝奉說著,親自擂鼓。


    鼓聲之中,雜廷玉奮起精神。


    猛然,林衝的丈八蛇矛刺向蔡廷玉,雜廷玉招架的時候,林衝的花槍卻一槍刺中了雜廷玉的馬,雜廷玉的馬一驚,失去控製,向旁邊跑去。


    林衝打馬來追,蔡廷玉的馬本來跑了幾步又轉向祝家莊方向的,見到林衝擋在前麵,慌忙拐彎。那邊。韓雲燕身後幾個人打馬過去追趕。


    祝龍、祝虎急了,要帶著人殺過去被祝朝奉喝住:“眼見雜教師都輸了,對方人馬裏,不知隱藏多少的高手。”


    祝朝奉一聲令下,祝家莊人馬撤進祝家莊,拉起吊橋,關閉城門。


    迴到裏麵,祝龍、祝虎道:“父親。集教師那馬受驚,現在前門關了。雜教師從前門進不來,如果他能控製馬,肯定會從後門迴來,我們還是從後門去接應吧。”


    祝朝奉沉吟了一下,皺眉道:“現在我們祝家莊先是得罪了李家莊。現在又得罪了扈家莊,甚至的罪了梁山泊,你們幾個也看到了,他們都有過人之處,尤其是那梁山泊。現在你們也見過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後行事,切不可再魯莽了。”


    祝彪還沒有見過今天的情形。道:“我這次之所以失手,全是因為那個女人使詐,要不然,我一定將她擒來出氣。”


    祝朝奉罵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失敗了就是失敗了,還在那裏狡辯,那寺教師的本事你們是知道的,今天不還是敗了,不得不承認,人家是有真功夫。你們記住這次教吧,別成天不知天高地厚,到處闖禍。彪兒,我問你,先前是不是杜管家帶著李莊主的書信來要人的?”


    祝彪囁嚅道:“是。”


    祝朝奉氣的指著祝彪的鼻子:“我就知道,你平常囂張慣了誰也不放在眼裏,現在好了,李家莊也跟我們為敵了,全都是因為你。你當時把那時遷放了不久完了?”


    祝彪道:“當時我心裏正不高興,”


    祝朝奉罵道:“你不高興。那你現在高興了吧,嗯,現在我們祝家莊大敵當前,你高興了?”


    祝龍和祝虎慌忙來勸:“爹。事已至此,還是想好怎麽辦吧?”


    祝朝奉舒了一口氣,道:“我想了。如今,我們還是先認栽,將那時遷送到李家莊去求和,然後到扈家莊去賠罪,豐取了了這件事情”


    祝龍、祝虎、祝彪不願意道:“爹。”


    祝朝奉罵道:“你們還沒有得到教訓呀,該夾起尾巴做人,你就得夾起尾巴做人。要不然,你們現在出去,將那些人打敗了,我就無話可說。”


    祝氏三傑默然不語。


    祝朝奉道:“記住這次的教。”然後道,“當然,我們祝家莊是什麽地方,豈能這樣算了,這樣,我們一邊去求和,解了燃眉之急,一邊派人到官府去稟報此事,官府一定派兵來剿,到時我們過去幫忙,出了這口氣不說,到時官府那裏也有功。我們就就那扈家莊和李家莊納入我們祝家莊也不是不可能。”


    祝朝奉嗬嗬的笑著,笑的陰險無比。


    祝龍道:“還是爹爹有遠見。”


    祝虎道:“爹爹高見。”


    祝彪也道:“爹爹這一招厲害。”


    祝朝奉摸著下巴,聽著兒子們的馬屁。心裏樂滋滋的,仿佛看到那李家莊和扈家莊被打的打敗,他們的的盤都歸了自己。


    平應皿到李家莊後,對石秀和楊雄抱怨不以!“二位。麽不早說那時遷是梁山泊的人?”


    石秀道:“江湖之人,還分什麽的方呢?都聽說撲天雕義氣,我們才找到你的。”


    李應道:“但是,那時遷既是梁山泊的人,那祝家莊知道這事。定會告我勾結官府,為之奈何?”


    石秀道:“莊主,現在的朝廷還有多少作為啊。那朝廷先後兩次派遣萬人之眾剿滅梁山,梁山開始隻有區區數千人,現在不僅沒滅。反而壯大到數萬之眾,足見現在的朝廷沒有作為,如今天下大勢已去,李莊主也該考慮以後了。”


    李應聽石秀這樣說,默然無聲。


    他現在也無話可說了。感覺這好像是一個圈套,他已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看視杜興的時候,杜興現在已經能夠下床走動了,到底是身體強壯。


    等石秀和楊雄走了,李應心中雜亂,免不了告訴杜興時遷是梁山泊人的事實。


    扈三娘和韓雲燕帶人迴到扈家莊時,扈莊主和扈家少爺扈成等在莊門前,麵帶憂容,對於他們來說。惹祝家莊將會有無窮的麻煩,他們之前哄著祝家莊的時候,還時常忍受祝家莊的氣,本來是期望將扈三娘嫁過去之後能夠平息這些麻煩,誰知扈三娘一直不妥協,先是離家出走,迴來之後竟然將那祝家莊不放在眼裏,甚至將自己的未婚夫祝彪好好的打擊了一下,讓他顏麵盡失。


    果然,祝彪帶著人來找祝家莊的麻煩了,扈三娘到好,竟然跟那咋。粱山來的小娘子將那祝彪抓住之後綁了起來。甚至帶著人送迴祝家莊去。


    扈莊主和扈成唉聲歎氣,他們祝家莊兩邊都惹不起,他們管不了扈三娘,隻能任她施為了。


    “都怪你”扈莊主燃就衝扈成發了脾氣。


    扈成很委屈:“這怎麽能怪我呢?”


    扈莊主有些痛心疾首的道:“你從小處處讓著你妹妹,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的,怎麽被你妹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呢?”


    扈成哭喪著臉道:“你們從小就護著他。你說我能不讓著她嗎?現在倒怪起我來了。”


    扈莊主哼了一聲,卻感覺到底氣不足起來。其實,他還是隱隱有些擔心,擔心扈三娘在祝家莊那裏吃虧。


    “成兒,要不,你再帶著一些人去看看。小心你妹妹被祝家那崽子欺負了。”


    扈成的嘴巴張大了,但是又閉上了,知道自己說什麽也沒用,心裏無由的生出一股醋意。怎麽自己一個男子,還不如妹妹得到爹的袒護。


    現在見扈三娘和梁山的那小娘子歡天喜地的迴來,扈莊主和扈成心裏的一塊兒石頭才落了地。


    扈莊主和扈成趕忙迎了上去。


    “三娘,怎麽樣啊?”


    韓雲燕咯咯笑道:“還能怎麽樣。把祝家打的滿地找牙,祝家那小子同意被休了。”


    扈莊主和扈成張大嘴巴看著韓雲燕。他們是知道祝家莊的實力的。其實韓雲燕一來這裏,他們就感覺到她不一般,跟在她身邊的那幾個,也是不一般,想不到祝家莊也吃虧了。


    “好了,你以後再也不用怕祝家莊找你麻煩了。”韓雲燕大包大攬的道,“我扈妹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扈莊主和扈成當即把韓雲燕迎到莊要,吩咐人準備筵席。


    筵席準備好了,眾人歡天喜地之時,祝家莊派人過來退婚了。


    扈莊主心裏的一塊兒石頭才落了地。


    再說雜廷玉舟來也迴到了祝家莊。祝家莊也派人安撫了扈家莊和李家莊,暫時取的了安寧。祝家莊一時安靜下來。


    但是祝家莊的一些莊客卻發現,祝氏三傑、雜教師和祝莊主這段時間卻不斷的在莊裏轉來轉去,不斷的看著莊裏一些防守的地方,在那裏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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