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我跟你說話呢。”


    “剿滅了賊人,船就有了。”


    “關鍵是,那賊人在那邊,我們得先有了船,才能去剿滅他們啊。”雷橫哥脾氣似乎又犯了,這又成了先借船還是先剿賊的問題。


    “雷橫哥,我問你個問題?”朱仝憋著心中的一股勁,決定以引導的方式開開導雷橫哥。


    “你說。”


    “皮大人要是完不成上麵的任務,會怎樣?”


    “那就嚴重了,上麵不會饒了大人,大人肯定不會饒了我們的。”


    朱企繼續問:“那麽,要是你玩不成皮大人的任務呢?會有怎樣的後果?”


    雷橫想了想道:“皮大人可能會生氣。但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再說。皮大人也不是如此苛刻的人。平常也不會過分的責罰我們。”


    朱仝道:“這就對了,所以,我們此次一定要完成皮大人上頭的任務,至於你在皮大人那裏許諾的任務,則可以緩一緩。”


    雷橫想了想道:“朱兄,交你這個朋友真是不枉了。總是在關鍵的時複提醒我。”


    朱仝想起來一件事,說道:“宋江還在鄆城縣的時候,有一次提到過一個人,那個人,好像就是姓陸的。言語之中,對那個人很佩服。


    你想,那宋江平日在鄆城縣縣雖然也算低調,但是骨子裏其實是很高傲的,我們平常雖然混在一起,那也是因為他寂寞,其實我們還是入不了他的法眼的。”


    雷橫驚訝道:“老朱,雖然我記不得你說的這事,但是你別說,能讓宋江佩服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還是你心細,看來這次任務有些棘手啊,可笑我當時太激動了,還自信滿滿,竟然還立下什麽可笑的軍令狀。”


    仿佛帶著一支大軍,二人的樸刀連環斬出,洶湧斬向劉唐。


    劉唐早已失去了輕慢之心,全心應戰。


    膛、膛、膛,一連串刀的撞擊聲傳來,一連串的火花被刀氣激起的風吹散,成為一道殉爛的風景。砍殺聲中,隻能看到三條人影在刀光中閃動。


    猛然一聲大聲傳來,卻是劉唐大喊一聲跳出了朱仝和雷橫編製的圈子。


    朱今和雷橫也是大吃一驚,就是剛才跟劉唐交手的時候,二人也感受到了劉唐的殺氣,那是以前從未見過的。他們就是在打鬥的時候,那千夫斬的威力,也得到了提升。但是。竟然還是拿劉唐不下。


    朱仝和雷橫心中充滿悲哀,二人還自稱打破鄆城縣無敵手,現在二人聯手,竟然隻能對付劉唐。以前還自認為是懷才不遇,看來目光真是太短淺了。


    在那些官兵眼中,先前隻是知道朱仝和雷橫厲害,至於怎麽樣厲害。倒是沒有見識過。剛才他們二人聯手出擊到是讓他們見識了。


    但是,他們更是驚駭於劉唐的實力。


    朱仝見已經處在上風,此時正好一鼓作氣拿下劉唐,當下喊道:“雷兄,這人不是善人,先拿下他再作計較。”


    雷橫一聽,挺手中的樸刀,二人再次朕合出擊。


    劉唐見二人來的兇猛。並不迎接,轉身而跑。


    “不要讓他跑了。”雷橫喊道,跟朱企趕忙追了上去。


    那些官兵見頭已經追上去了,趕緊跟上。


    追了一段,那劉唐閃進林子中不見了。


    朱仝和雷橫停了下來,看了看周圍。


    雷橫道:“朱兄,這個可如何是好?”


    朱企看了看山勢。道:“此處離梁山泊不遠,我們還是小心為妙,不要中了他的埋伏。”


    朱仝當即對那些官兵道:“現在奉命到梁山剿匪,食朝廷之祿的大話我也不說了,隻是要說一點,這些匪寇都是殺人放火的主兒,你等要是不全力殺賊,到時我們被擊潰。在這樣的兇險之地,絕對是沒有幸免的道理。”


    那些官兵平常驕縱的貫了,見朱仝這麽說,心裏各個七上八下的。


    朱企說完。大聲道:“也是官命難違,我們此次來,隻要燒掉了蘆葦就迴去,也不是什麽太兇險的事情。眾位跟我一起,盡快完成此事,爭取早日迴去。”


    朱仝一麵說。一麵卻是暗暗留意樹林中動靜。


    其實朱仝此說,是想向他看不見的梁山中人傳達一種信息,他們此次前來,並不是存心要冒犯他們。隻是為了完成上麵的任務而已。


    說完那些人,朱仝和雷橫收拾了一番,繼續前行。


    朱仝告訴了雷橫剛才自己說那些話的意思。


    雷橫卻在考慮另外的一件事情:“朱兄,你說,剛才那劉唐要真是粱山上的人,我們此舉豈不是得罪了他?那麽他們知道了我們要去,此行豈不是越來越兇險?”


    朱仝看了一眼,也開始擔心起來。這雷哥不知道怎麽迴事,迷糊的時候讓人頭疼。開始清醒的時候。又很清醒,有時候。還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裝傻。


    “還有啊,朱兄,你說咱哥倆兒離開了鄆城縣,不說多的,要是有劉唐這樣的一位高手帶著幾十個小嘍羅。我們鄆城縣豈不是輕易就被打破了?”


    朱企汗毛豎了起來,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圍,心有餘悸的道:“雷哥,這話不能亂說啊。”


    雷橫嘿嘿的笑了笑。


    正在此時,一支箭嗦一的一聲從樹林裏射了出來,嘟的一聲釘在一個官兵旁邊的樹上。


    一個官兵慌忙從樹上取下那支箭。拿過來交給朱仝。朱仝看那支箭上綁著一個小布條,打開來跟雷橫看,隻見上麵寫著:有來無迴。


    朱仝和雷橫麵色一變。


    雷橫道:“此事不能讓那些人知道。影響士氣,我們還是快點趕到粱山,燒了蘆葦才是正事。


    朱仝大聲道:“一支箭有什麽可怕的。走,我們還是趕到梁山,完成任務吧,走。”


    他們雖然沒有公布箭上的內容。但是士氣已經被影響了,這是很明顯的。


    當下整頓人馬,繼續前行,不多時。那梁山泊已經在眼前了,眼前一片天地,隻見茫茫蕩蕩的蘆葦伸向天邊。秋日的陽光下,那些蘆葦顯的那麽充滿生機。雷橫看著眼前的那些蘆葦,自語道:“他們就在裏麵啊。


    朱仝也道:“果然是看不透裏麵。怪不得要我們來燒蘆葦呢,”朱仝當即大聲喝道,“現在,給我準備火種。準備燒蘆葦。”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見一個人哼道:“燒蘆葦,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隻見一個人挺著丈八蛇矛,從蘆葦當中走了出來。想來是早就等在那裏的。


    “你們想燒蘆葦,就要先過我這關,”來人道。


    果然如先前料的,這事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朱仝道:“我們隻是燒蘆葦,沒有其他的意思。”


    那人哈哈笑道:“我隻是不讓你們燒蘆葦,沒有其他的意思。”


    雷橫和朱仝一愣,朱仝幹笑了笑。道:“這位朋友,敢問高姓大名啊?”


    那人道:“在下林衝。”


    “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朱仝驚道。這林衝離開東京,那通輯令縣衙裏到還是有的。


    “正是。”


    此時。二人才感覺到自己的見識少了些,此次出來,到是見識了不少。京城的人,天子腳下的人,料想有些手段。


    “不如這樣,如果你能打敗我們兩人,我們保證離開這裏,如果你敗在我們兩人的手下,則不要攔在這裏。可好?”


    一個官兵這時道:“都頭,我們現在就放火燒了這裏,抓著這個人。打什麽緊?”


    林衝的目光如一道利劍一樣。嚇的那個官兵顫抖了一下。


    “好,”林衝道,“我便答應你。”


    朱仝心中一喜,他們有了合擊絕技,心中已經有了不少的自信。


    其實他們不知道,林衝出馬,本來是想像劉唐那樣以武力擊退這些人的。但是,當林衝聽說了朱企和雷橫的合擊絕技的時候,還有另外的一層意思,就是來見識一下這合擊絕技。


    之前,朱仝和雷橫已經跟劉唐大戰了一番,那一戰,不僅讓他們感受到了這合擊絕技的威力,更是讓他們增加了不少的信心,因為這合擊絕技,似乎有不少潛力可挖,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他們還處在摸索的階段。


    當下,朱仝和雷橫一左一右。手中樸刀橫在胸前。


    “請。”


    林衝笑:“不用這麽嚴肅,盡管放馬過來吧。”


    林衝雖然表麵上表現的這麽輕鬆。其實心中也是暗暗震驚,這二人的實力。開始的時候,他已經看出來了,以自己的實力,對付著兩人的聯手不在話下。


    但是,等這兩人真正聯手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兩人力量的疊加不僅僅是簡單的力量的疊加,而是力量的放大。


    朱仝和雷橫手中的樸刀暴起。一左一右,閃電般批出。


    林衝身形突然一轉。閃電般避開那一擊。轉到了二人的後麵。


    想不到,林衝剛剛閃到他們的後麵,雷橫身體簡單的一轉,變成了正麵對著林衝。


    林衝的丈八蛇矛閃電般刺出,帶著一股狂暴的力量。


    那一蛇矛,傾注了林衝的七八分力量。本來,以林衝的實力,這一蛇矛雷橫是絕對接不住的,但是。當雷橫的樸刀架隔過來的時候,朱仝的樸刀竟然幽靈一般的出現,以攻代守。林衝那蛇矛就頓了一頓,雷橫就輕巧的接住了林衝的那一蛇矛,然後反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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