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既然打開了囚籠。徐寧有了稍微閃避的能力,眼見那兩個人過來,雙手一揚,其中一人正要撲下來。一把小刀已經穿過了他的胸膛。


    另外一人幸虧早知道陸平不好惹。看到陸平的動作時及時閃避。才避免了另外一人的那種悲劇。


    但是,那個人還沒有站穩,陸平就撲了過去。他想不到陸平的動作那麽快,隻感覺到一陣寒氣直逼脖子。他手中的刀淩厲的一揮。陸平慌忙閃開。前胸還是被劃開,衣服敞開,幸虧閃避的及時,隻是皮外傷。


    那個人纏住陸平,手中的殺招滾滾而來。


    陸平的功夫,全在偏門,真正的打鬥起來,隻能是一般的高手,那個人卻是個真正的高手。


    陸平倉皇後退,那個人逼上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陸平手中再次飛出一把飛刀。離的越近,陸平的那種偏門功夫。也越容易發揮。陸平的飛刀一下子刺穿了他的脖子。


    那人頓了一下,當死亡的恐懼湧過來的時候,他想到的是報仇。


    他再次朝陸平撲了過來。


    他再次估計錯誤,徐寧雖然行動受阻,但是還能動。徐寧的腳下動了。那個,人垂死的身體被徐寧絆了一下向並摔倒。


    陸平的飛刀再次射出,一刀刺胸。


    陸平打算再去給徐寧開鎖的時候,林衝也陷入了危機。


    林衝本來被解脫出來的時候。心中的那股惡氣正好釋放,當下一鼓作氣,手中的鐵鏈被他揮舞起來,竟然僵直,可當槍用。高俅被逼的在那裏兇險萬分,幸虧他的手下及時趕到。其中一人用槍攔住了林衝的鐵鏈,另外一人的樸刀則毫不留情的斬殺過來。


    高俅慌忙退了迴去,看那兩人鬥林衝。


    蔡京身體慢慢的升上空中,那兩人本來不是林衝的對手,但是,林衝突然發現鎖鏈不受自己的掌握了,好像有一個人在拉扯著自己的鎖鏈。初次失誤之後,一人一樸刀斬在林衝的背上。


    林衝還沒有喘息過來,另一個人的槍毒蛇一般毫不留情的斬殺了過來。林衝待要躲避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他的身體好像被一個人牢牢的抱著,眼看那槍當胸刺下。


    心驚時,一把飛刀及時的射了討來,那個人慌忙躲避,林衝才避免了穿胸的危險。


    但是,另外一人的樸刀又斬下。陸平的那柄飛刀在空中停留之後,竟然突然飛迴,向陸平飛去。


    陸平正在給徐寧開鎖,無奈之下,手中的飛刀飛出,將那柄飛刀擋下。


    但是,那兩柄飛刀撞擊之後。同時停留在空中,然後,同時朝陸平飛了過來。


    陸平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這蔡京的氣功竟然像驅物一樣,雖然沒有驅物那麽靈活,但是他控製的範圍極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甚至比驅物更加可怕。而且,時間越長,蔡京對局麵的把握好像更加牢固。


    關鍵時刻,魯智深生生的掙脫了蔡京的控製,一拳將童貫逼迴。同時,他的動作迅捷無比的拔出地上的禪杖,將禪杖飛舞了出去,將那兩柄飛刀擊飛。


    童貫退迴,兩外的兩個高手朝魯智深迫了過來。


    魯智深的那禪杖畢竟不像陸平的飛刀那麽輕巧,那兩柄飛刀被擊飛的同時,蔡京因為前一次受了重傷,這次使用氣功,就比先前差了三分,再加上那禪杖力猛,陸平暫時擺脫了那飛刀的危險。但是,另外的一個高手卻衝了過來。


    幾人還從來沒有到這麽危險地的步。要看個人都要遭殃。眾人身上的壓力突然一鬆。


    空中的那兩柄飛刀,本來重新被蔡京控製,想不到兩支箭再次擊飛了那飛刀。


    “叮!”的一聲,火星四射。


    “這麽多人對付他們幾個人,說不過去吧。”燕青竟然來了。燕青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人身材魁梧的漢子,此人麵目華貴英俊,帶著幾分冷漠。


    陸平的第一反應是,此人就是玉麒麟盧俊義。


    “你!”最震驚的莫過於童貫。


    蔡京身體從空中落下,眾人身上的禁製仿佛一下子解開,林衝精神一震,手中的鐵鏈爆射而出,將要斬殺自己的那人逼退


    魯智深一腳踢飛了攻擊自己那人的樸刀,將對方狠狠的踢了出去。


    “小乙,還有你,最好離開這裏。”童貫道。


    那中年漢子冷冷的道:“恐怕該滾的,是你。”


    “你!”童貫憋了一下,朝蔡京看了一眼。


    蔡京冷冷的道:“盧俊義,有我在這裏,你來了,也沒有用。”


    那人果然是盧俊義。盧俊義冷哼道:“那到和必。”


    蔡京也不答話,手臂在胸前刮了一個太極的形象,伴隨著他的動作。空氣好像被他操縱了,他的手先前一推。先前那兩柄掉落在地上的飛刀竟然飛了起來。朝陸平急速射去。


    燕青慌忙射出兩支袖箭,眼看那兩箭要擊中了那兩柄飛刀,那兩箭竟然像是遇到了障礙,頓了一下。掉在地上,那兩柄飛刀繼續朝陸平飛出。陸平手中還剩下一柄飛刀。那柄飛刀射出。


    想不到那柄飛刀跟燕青的箭一樣。好像遇到了障礙,在空中頓了一下也掉了下來。


    眾人驚唿出聲。


    陸平在那一匆明白了,那飛刀是被蔡京的氣所操縱的,因為有氣在那飛刀之上,所以。那氣也可以順著蔡京的意願抵禦周圍的攻擊。


    陸平慌忙後退,那兩柄飛刀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劃破空氣,朝陸平射去。


    陸平左腳風、右腳火,把壓箱底的風火之術也使出來幾的改變方向。


    那兩柄飛刀竟然長眼睛一般,也改變了方向。


    眾人大驚失色。


    陸平一邊繼續後退,一麵哀歎,難道我要死在這裏嗎?


    突然,陸平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氣息。伴隨著這種氣息,一個人影如一道閃電。他的拳也快如閃電。


    砰一那一拳明明是擊在空中,卻也傳出一聲大響。那兩柄飛刀竟然是偏了,跌落在地上。陸平從生死存亡之際緩過神來,幾乎要虛脫。


    “師父。”盧俊義喊道。


    陸平一震,盧俊義都喊師父的人。該是怎樣一個強大的存在呢?


    蔡京噴出一股鮮血,看清了來人,恨恨的道:“周侗?!”


    “蔡太師,你最近看起來不是太好啊?”


    竟然是陸平一直在苦苦尋找的周侗。那麽周侗既然出現了,武鬆也該在附近啊。果然,陸平看到了武鬆。


    “陸大哥,你沒事吧?”


    武鬆還是先前的那個武鬆,隻不過看起來沉穩很多,而且,感覺到比以前更結實了,更是一條漢子了,那種更加陽剛的感覺應該是這段時間功夫提升的結果。


    “武兄,你師父?”


    武鬆道:“陸大哥,你放心。有我師父在,你就不會有事的。”


    周侗朗聲道:“蔡太師,你要謀害我的徒兒,我不能不管。”


    蔡京冷冷的道:“我到忘了,你跟林衝到是有師徒情分。我本來也不是要殺他的。隻是用他做誘餌引這個姓陸的出來,這個姓陸的竟然謀害我,我要殺的是姓陸的。我現在可以允許你把你徒兒帶走,沒有其他的事情,你最好走。”


    原來林衝竟然還跟周侗有師徒情分。林衝這時也過來拜見了師父。道:“師父,剛才陸兄舍生忘死救了我。我不能不管。”


    周侗道:“我自有計較。”


    蔡京聽見他們這麽說,喝道:“本太師警告你們,不該管的事情,最好不耍管,隻要你們還想在京城立足的話。”


    蔡京這話起了作用,徐寧早就是一言不發,剛才反抗,隻是因為麵臨著生死。眼前的人權傾朝野。想要害他們,是易如反掌。


    林衝在京城中有家室,也顧忌著這方麵,蔡京用權力相要挾,倒是林衝和徐寧的死穴。


    武鬆哈哈大笑道:“蔡老兒。別人怕你,我卻不怕你。”


    “放肆。好歹,也也應該叫我一聲師叔吧?”蔡京大怒,還沒有多少人敢罵他。然後。他冷哼道:“周侗,這個。也是你收的徒兒嗎?你心情倒是很好啊,收了這麽多徒弟。”


    周侗道:“這個人,是師父讓我收的徒弟。”


    蔡京一愣:“師父?”


    陸平乘這個時機,又開始去開徐寧的鎖了。武鬆湊過去,一麵看陸平開鎖,一麵解釋道:“師祖曾傳過蔡太師氣功,所以,師父和蔡太師倒是有些師兄弟的情分;而蔡太師也傳過童樞密,所以,童樞密和我、盧師兄和林師兄也有些師兄弟的情分。今天師父到這裏來。就是想。看能不能用這層關係解決事情。”


    陸平這才恍然大悟,這層關係倒是挺複雜的。也怪不得燕青叫童貫師叔呢。


    蔡京愣了一下,終於還是道:“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嗎?”


    周侗道:“師父一點也不老。”


    蔡京尷尬道:“是啊是啊,師父不老。”


    周侗道:“好了,今天天色不早了。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們就走了。”


    蔡京神色一變:“什麽,你們?不行,這個姓陸的差點要了我的命。我豈能放過他。”


    周侗哼道:“你就是因為太多爭權奪利之心,才至今天這個地步。才至師父隱而不出。不願意見你。你還不知悔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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