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年輕人見陸平言語奇怪,狐疑的帶著陸平走到酒店裏間,看看四周無人,陸平道:“難道你也看出那幾個人不是尋常的人?”


    那年輕人道:“酒店中的人見的多了,一般做生意的人看來,也沒有什麽奇怪,可是我偏偏喜歡琢磨人,見那幾個人奇怪,恐是遼國的細作。”


    陸平道:“我也是這麽懷疑的,等會我拖住他們,你可去報官。”


    年輕人道:“那人要是走了怎麽辦呢?”


    陸平道:“我見你酒店旁有狗,不知馴服不馴服。”


    年輕人道:“馴服。”


    陸平道:“這便好辦,我等會找事情把菜湯潑在那夥兒人身上,他們就是走了,帶著狗應該也可跟上他們;另外,我也跟著他們,一路拿那一碗飯,沿路撒去,定丟不了他們。”


    年輕人道:“好,好,這樣便萬無一失。”


    陸平待出去,猛然又轉迴來,眼看就要撞上那個年輕人,卻見那個年輕人靈活的一閃,躲開去了。


    陸平讚了一聲,道:“你這裏有蒙汗藥沒有,有的話,則更好辦了。”


    那人一愣,道:“這裏是正經酒店,沒有蒙汗藥之類。”


    陸平歎息了一聲,摸了一下心口,自懷中拿出一包藥來,道:“你把這包藥添適量到飯菜中,到時我自有計較。”


    商議已定,陸平出來道:“這酒店的酒如馬尿一般,還說好酒,幾位幸虧沒有上當。”


    藍靈兒一開始就奇怪,隻是不好問出口,隻是在心裏奇怪。


    不一會兒,菜就陸續上來。陸平笑道:“這客店的菜倒上的快。”


    那幾個人可能是趕路餓了,就去吃菜,藍靈兒看了,待要伸筷子,陸平道:“後麵還有好吃的。”


    藍靈兒道:“後麵來的再吃後麵的,先嚐嚐再說。”陸平心裏叫苦不已。


    吃了一會兒,那幾個人滿臉通紅。


    再看藍靈兒,筷子眼看就要舉不穩了,依偎在陸平身上,眼睛春水一般看著陸平,陸平心裏隻是暗暗著急。


    那幾個大漢,眼見藍靈兒依偎在陸平身上的模樣,心裏一股火就起來了,禁止不住,一個大漢突然站起來,言語不清的看著藍靈兒道:“小娘子,也來陪陪我吧。”


    陸平一聽大怒,拿起桌上的一盤菜,照那家夥的腦袋上就是一家夥,罵道:“大膽狗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調戲我家娘子。”


    酒店中瞬間安靜下來。


    一道血自那人腦袋上流下。那人大怒,那先生模樣的人慌忙起來道歉:“不好意思,我這位兄弟神思有些恍惚,抱歉。”


    那人被一打,本來很怒,但也清醒過來。


    那先生再拉著那人賠禮,對另外幾人道:“我們還是換家酒店吧。”


    陸平看著酒店中的人道:“大家看看,這人調戲我家娘子,大家幫我捉住這人送官府。”


    酒店中的那些人,一來不想惹那幾個大漢,另外對這些風流之事,本來隻是當玩笑一般,哪裏有人出麵。


    而陸平那一喊,卻是驚醒了那幾個人,慌忙扔下一錠銀子,就要走開。


    剛走出門去,迎頭撞上一個大漢,直把那幾個人撞迴來。隻見那大漢腰上插著兩支大鐵笛。


    門外的那大漢罵道:“當眾調戲民女,還敢張狂,還有沒有王法?”


    那先生模樣的人看著腰插鐵笛的大漢道:“如今的大宋,還有王法嗎?”


    腰插鐵笛的大漢微微一愣,突然喝道:“大宋的王法不管,我鐵笛仙管。”


    那人報出名號,酒店中很多人都驚唿,原來他就是鐵笛仙馬麟,傳說他一對短刀使的出神入化,在這一帶很有名。


    那先生模樣的人看眼前形勢,急切之間要走點,忙向鐵笛仙馬麟賠禮道:“他們是一時亂性,已知悔改,請閣下諒解。”


    馬麟哈哈大笑道:“既然知道錯了,便向他們賠禮道歉便罷。”


    那幾個人此時早按耐不住,加上藥性發作,內心狂躁,一人當即拿出一把短刀道:“爺爺不賠禮道歉又怎樣?擋我者死。”舞著短刀就要衝出去。


    馬麟退後幾步,手中一晃,兩把短刀已然在手,接住那個大漢就鬥起來,嘡嘡幾聲,一連串的火花從刀上崩撞出來,兩人快速的就交手了幾招,各自吃驚。


    酒店中的那些酒客,此時也看的呆了。他們平常,那裏見過這樣真刀實槍的打鬥的。


    後麵那幾人見馬麟厲害,恐怕擋住去路,已起殺人之心,紛紛拔刀。


    馬麟見對方個個是高手,眼見抵擋不住,轉身要走,突聽一聲慘叫,轉身一看,隻見一柄小劍洞穿了跟馬麟交手的那人的胸口。


    奇怪的是,那柄小劍洞穿了那個人的胸口之後,竟然停留在那裏。然後倒轉劍尖,對著後麵的那幾個人,似蛇信一般垂在那裏,似乎要待人而噬。


    “飛劍!”那先生模樣的人驚叫道,不敢再動。


    陸平卻是在那裏雙目微閉,見鎮住了那幾人,伸出右手,那柄小劍動了動,飛迴到他的袖子裏。


    那柄小劍,就是《天下萬笈》中藏的“天下劍”。


    那驅劍之法,當然也是《天下萬笈》中的。


    陸平先前在那茅屋中曾經修煉,隻是當日難以集中精神,並不見作用,當時還想,那驅劍之法,也許隻是傳說而已。


    隻是想不到,剛才眼見那人要走時,那不了劍在袖子中顫動,竟然和陸平心思一樣,眼見那人要走,急於製止,那驅劍之術和不了劍就瞬間融合,一擊奏效。


    此時,酒店中的人都呆了。藍靈兒看著陸平,也似乎在以一種新的目光審視他。


    眼見就僵持在那兒。


    突見先前酒店中的那青年如飛般跑過來。


    見已經有一個大漢到在血泊中,微微一愣。但還是跑到陸平麵前,悄聲道:“我已經報官,官兵聽說可能是遼國的細作,急於爭功,人馬馬上就到。”


    陸平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身邊的藍靈兒,靠著陸平,氣喘籲籲,麵頰潮紅,眼見非常難受。


    那青年奇道:“嫂嫂怎麽啦?”


    陸平麵色一紅道:“她身體有點小毛病,我一會兒便把她醫好。”


    不一會兒,眼見大隊官兵來到,陸平這才放下心來。


    那先生模樣的人見此,長歎一聲。


    後麵的那幾個大漢,此時卻更是受著無上的煎熬。


    那些官兵如狼似虎一般,很快就把那幾個人綁了。


    “給我一個女人,求求你。”被綁之後,一個大漢終於忍不住哀求道。


    這一喊,另外的人也紛紛的在那裏嚎叫。


    陸平看了看身邊的藍靈兒,對那青年道:“我要去治她的病了,後會有期。”


    拉了藍靈兒的手,急忙忙迴到客棧……


    ……


    當藍靈兒的“病”終於被治好的時候,就聽見外麵聲音雜亂,似乎有很多人。


    不一會兒,就聽見有人敲門。隻聽見店主人在那裏問道:“客官,可曾睡了不睡?外麵有很多人找你。”


    陸平慌忙穿了衣服,把門打開一條縫,見外麵有很多人。


    陸平從門縫裏鑽出來。又把門關上。


    外麵的那些人見陸平出來,紛紛道:“好了,抓遼賊的好漢出來了。”


    陸平想不到,自己竟然一下子出名了。


    陸平出名了。因為抓遼國細作的時候,他起了主要的作用。


    朝廷一向對大遼的虎視眈眈甚為忌諱。這種忌諱也間接的影響到了一些官員,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敢觸碰大遼的事情。但是這次不同,這次是有江湖中人舉報了大遼的奸細,方縣令作為這一方小小的縣令,名正言順的抓住了大遼的奸細,如果上司嘉獎的話,自然少不了他的;如果上司怪罪的話,就怪罪在那幾個江湖人的身上好了。


    先前那酒店中的青年,叫做王定六,因為行動敏捷,酒店裏的人都叫他霍閃婆。那幾個遼國的細作被捉之後,方縣令親自嘉獎,向他詢問怎麽看出是遼國的細作時,王定六就說出陸平其實也看出來了,並且列舉了陸平種種機智之處。再加上鐵笛仙馬麟也大肆渲染陸平飛劍的神奇,才使那幾個遼國的細作被順利抓住。


    一時,陸平就是整個抓人過程中最大的英雄。


    一時,就有人在外麵等著見陸平的風采。方縣令也設宴等著陸平去赴宴。


    知道了原委,陸平衝大家抱抱拳,返迴到房間中。藍靈兒此時慵懶的躺在床上,頭發淩亂,竟然多了幾分嫵媚。


    陸平道:“方縣令要見我。外麵也有很多人想要見我,我們收拾出去吧。”


    其實人都是喜歡出名被人矚目的。陸平聽著外麵的聲音,心裏不免有些激動,但是還是壓製著自己的情緒。


    藍靈兒臉上的兩抹嫣紅還沒有褪去,懶懶的問:“他們為什麽要見你呢?”


    陸平略微靦腆的一笑:“當然是因為我們抓住了遼國的奸細啦。”


    藍靈兒聽到這樣,精神一震,連忙穿衣起來,抓著陸平的胳膊出去,外麵的人見他們出來,興奮的迎接。有人拿來紅綢、紅花掛在他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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