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靈兒一麵跟著陸平走,一麵悄悄的左顧右盼,好像隨時都能看見時遷的樣子。


    “相公,你說的不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陸平哈哈笑道:“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他得手的。”


    藍靈兒看到陸平信心十足的樣子,雖然慢腹狐疑,還是相信了。


    陸平突然看到前麵一家客棧外麵,一個健壯的漢子挑著一擔柴停在那裏。陸平心中一動,拉著藍靈兒的手走了過去。


    客棧的夥計出來,指引著那個漢子把柴擔了進去。


    陸平跟藍靈兒等了一會兒,那個漢子出來。陸平走上前去施禮。


    那漢子看到陸平不同於一般人的打扮,慌忙答禮。那個時候,社會的等級還很森嚴,所以那漢子才會這樣的。


    陸平道:“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那漢子道:“在下姓石,單名一個秀字。人皆叫我三郎。”


    陸平一震。哈哈大笑。


    石秀狐疑道:“先生何故發笑?”


    陸平道:“聞名久矣,有一事相托。”


    石秀雖然不理解陸平這個聞名久矣從何而來,但還是問道:“何事相托?”


    陸平道:“請裏麵坐,我慢慢道來。”


    就拉了藍靈兒走進客棧,店小二慌忙過來,看了石秀,有些訝異。陸平道:“撿幾樣時鮮的送上來。”


    小二下去準備。


    陸平從懷中拿出一包銀子,送到石秀麵前道:“先生收了銀子,才敢說來。”


    藍靈兒吃了一驚,拉了陸平一下,悄聲道:“相公,我們是不是該留點?”


    陸平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石秀道:“先生出這許多銀兩,敢是有天大的事情,小人無才無德,恐不能勝任。”就要推卻。


    陸平笑道:“先生先收下無妨,等會先生覺的不合適,可以再還給我們,當作我什麽都沒有說。”


    石秀這才收下,放在自己的麵前,問道:“先生有何事,但講無妨。”


    陸平道:“我夫妻二人最近因為懷有銀子,被一個賊人惦記,寢食難安,所以就把銀子托付給先生,替我們擔著這件麻煩。”


    石秀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頓了頓道:“請問是何樣的賊人,令先生如此煩惱?”


    陸平道:“那賊號稱鼓上蚤,叫做時遷,是個神偷。”


    石秀哈哈笑道:“我偏不信,我把銀兩藏在身上,有什麽樣的神偷能夠近的了我身偷去那銀兩。”


    陸平道:“天下奇人異士多了。”


    藍靈兒聽陸平這麽說,有些不滿道:“相公,那家夥哪有你說的那麽厲害,先前不是被相公戲弄過了嗎?”


    陸平笑道:“娘子,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藍靈兒待再問,陸平故作神秘道:“你先不要問,到時自然明白。”


    一時,三人在那裏吃過飯。


    待吃完飯出來,天色已晚。


    藍靈兒首先想到的問題是:現在身無分文,難道要露宿街頭?


    幾人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就見時遷從陰影裏走出來。


    “現在,你無法從我的手上偷到我的銀子了吧。”陸平笑道。


    時遷道:“你這算什麽?”


    陸平道:“反正你偷不到我的銀子了。”


    石秀見此情景,料想時遷就是陸平所說的那個要偷銀子的賊,一步搶上前去,就要捉拿時遷。


    時遷人到機靈,看到石秀勇武有力的樣子,慌忙一躍,跳在牆頭上。石秀吃了一驚,想不到這個麵目萎縮的家夥竟然還有些手段。


    陸平阻止了石秀的進一步行動,衝時遷道:“你要偷我的銀子,除了本身手段之外,本來也是要鬥智的。我便跟你鬥智,現在銀子不在我手,你偷不到,這是我的智謀,你還有什麽不服的?”


    藍靈兒這才知道陸平的用意,但是想到陸平把所有的銀子都送給了石秀,總覺的有些不甘心。


    時遷一屁股坐在牆頭,唉聲歎氣起來。內心裏卻開始對陸平有些刮目相看。


    陸平和藍靈兒哈哈大笑。


    石秀看到他們笑,不明所以。


    陸平對石秀道:“石兄,你現在有了許多銀子,就不用再去砍柴了,去做些生意,料想可以過活。”


    其實陸平在前世的時候也一直有個心願,給別人打工終究不行,不如給自己幹,但自己沒錢,看公司是不行,唯一可行的,就是做生意了,但是因為自己沒有做生意的朋友,一直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周圍的環境也少了刺激,所以一直耽擱在這裏,一直是個遺憾。在這個世界,其實是想實力壯大之後,也好好的做它一筆生意,看看用現代的思想來做生意,能做到何種的程度。


    他看石秀這人透著一股精明勁,這銀子反正給他了,看他能不能真的做一番生意。


    石秀這時還有疑問。陸平道:“石兄,這次多謝你幫忙,希望我們以後有緣再見。就此告辭吧。”


    石秀想不到陸平竟然會要跟自己告辭,其實心頭還是一頭霧水。尤其他受了陸平許多銀兩,陸平反倒說他幫了自己,這的確有些不符常理。這種忙,相信全天下的人都會搶著來幫的。


    石秀道:“還未請教先生大名,以後用得著的地方,定當效犬馬之勞。”


    藍靈兒這個時候卻搶著迴答:“我家相公就是白衣秀士陸平,江湖人還送了一個雅號,叫做智多星。”


    陸平帶著幾分尷尬笑了笑。


    石秀待走,陸平道:“石兄,我還有一言相贈。石兄本不是尋常人物,應了天上的天彗星,以後有緣,定當相見。”


    石秀愕然愣在那裏。


    陸平道:“石兄不必懷疑,經過一番鍛煉之後,石兄定然不是平常人,那時,拚命三郎石秀的大名,必定遠傳海外。”


    石秀看了陸平一眼,身上的血氣比平常一下子多了幾分,抱拳道:“謝陸先生指點。”大踏步而去,一下子就走出了非平常人的氣勢。


    陸平心裏暗想,有時激勵的力量,真是巨大啊。有石秀這樣的精氣神,肯定不會是一般的人物。


    看著石秀離去,陸平饒有意味的看著時遷道:“你說過,如果輸了,就送我一件寶貝,不知這寶貝是什麽?”


    時遷從牆頭跳下道:“那件寶貝,本來是想傳給兒子的,看你聰明,也許正用得著,就送給你好了。”


    藍靈兒怒道:“這個家夥輸了,怎麽還暗地裏罵人?”


    陸平笑道:“你多心了。”


    時遷摸著鼠須,尷尬的笑了笑。


    時遷帶著二人,神秘兮兮的來到一座破廟。時遷和左顧右盼,好像生怕別人看到了自己藏寶貝的地方似的。這種神秘的氣氛,讓陸平和藍靈兒興奮不已。


    來到佛殿,幾人大吃一驚,隻見中間香案之上,赤條條的橫著一團黑肉。竟然是個粗壯萬分的大漢。


    那大漢想來是剛睡不久,也察覺有人來,就在香案上坐起來,見到幾人,睜著一雙怪眼,喝問:“你們是哪裏的鳥人,到這裏來幹什麽?打擾爺爺好睡。”


    藍靈兒本來是土匪出身的,見著這大漢兇神惡煞的樣子,加上天色已晚,隻以為見著了一個地獄裏的惡鬼,不禁膽戰心驚。而那大漢渾身赤條條的,又讓藍靈兒趕緊用手掩麵,把頭埋在陸平的身上。


    時遷的鼠須動了動,看來有隨時跳到哪個高處的打算。


    陸平見到這個惡鬼一般的人,也是一時震驚不已,慢慢的靜下心來,心裏尋思,看這人的相貌,定然不是平常的人,很可能也是水滸中的一員。而水滸中長的如此兇神惡煞般的人,也隻有李逵了。


    李逵的殺氣很重,要真是遇到他,一定要小心應付,這樣想著,陸平道:“敢問可是李逵李大哥?”


    那惡漢吃了一驚,睜著一雙兇神般的眼睛瞪著陸平道:“你是哪裏的鳥人,怎麽知道爺爺的姓名?”


    原來真的是李逵,陸平看著李逵,雖然極力控製自己,還是免不了心驚肉跳,這樣殺氣重的家夥,平常世界,真是容他不得的。


    陸平歎道:“我要不知道你是李逵,也就妄稱了智多星,侮辱了白衣秀士的名號。”


    李逵看陸平這樣,心裏焦躁,睜著兇眼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惹的老子不高興,有你好看。”


    陸平道:“果然是天殺星啊,不同凡響。”


    李逵看著陸平道:“你這個秀才,嘀咕什麽呢?”


    陸平想來跟這樣的家夥說話,不能繞彎,就直說:“你應了天上的天殺星,我說你不同凡響,當然是不同凡響。”


    這李逵平白無故的在這裏,莫不是真的殺了人躲在這裏,心中這樣猜測,就好歹詐他一詐,說道:“你莫不是殺了人,躲在這裏的吧。”


    李逵吃了一驚,怪眼一下子睜的溜圓,兇光畢露,陸平暗暗吃驚,強裝歡笑道:“李大哥,不用疑心,我既知你應了天上的天殺星,知你殺人也很正常。”


    李逵看著陸平,心裏也是暗暗的吃驚,要是平常,自己發火的時候,那些見著自己的人,早就嚇跑了,今天這個秀才倒是冷靜,又想,虧你沒有跑掉,不然爺爺抓住你,一拳打死,反正殺一個是殺,殺百個也是殺。


    李逵道:“你這個秀才,知道的怎麽這麽多?說我是天上的星宿,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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