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集團燕城辦事處員工餐廳。


    正是吃中飯的時候,葉辰和皇甫倩雲已經早早的找好了位置坐下。


    兩人坐在一個十分不起眼的角落,皇甫倩雲環顧四周,不禁的露出尷尬的笑意。


    “葉大哥,我總覺得我們在這裏,有些不妥當。


    我們去哪裏吃飯不行,為什麽要來這裏吃飯?”


    皇甫倩雲待久了,便越發覺得不舒服,畢竟這是別人家的公司,她一個外人,確實別扭。


    這藥王集團在這邊的辦事處,畢竟不比藥皇集團的辦公室。


    可一旁的葉辰,卻淡定的安撫了她。


    “如今這裏一切的事物,都由我來負責,難道,你還不能來吃個飯?”


    葉辰說著,便點了兩份工作餐。


    那盛飯的服務員,聽說是兩份工作餐,便不禁翻了個白眼,上餐的時候,還一臉的鄙夷,很顯然是瞧不起葉辰帶著皇甫倩雲來吃飯的勁兒。


    甚至,臨走之前,還衝著皇甫倩雲打了個眼色,一臉不屑的說道,“小姑娘,你找對象,也要找個像樣點的。


    找這麽一個廢物做什麽?”


    說起找對象,這服務員還打了打自己的領結,好像一副相親的模樣。


    “比如我!你就可以找我這樣的。


    你別看我身份不高,可這大樓裏想吃頓好的,可都得找我說好話!我這勺子一抖啊……”服務員說著,臉上更添了幾許得意。


    很顯然,能夠掌權別人的飯食,對他來說,似乎已經成了一種權利的象征。


    而且,他對葉辰,嫌棄有加,一點禮貌都沒有。


    隻是,葉辰一點都沒在意,連瞧都不多瞧他一眼。


    那服務員見葉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便冷笑不已。


    “什麽玩意兒。”


    這服務員一聲嘲諷,葉辰還沒動手,坐在葉辰對麵的皇甫倩雲卻氣惱的站了起來。


    見狀,葉辰倒是拉了一把皇甫倩雲,示意她坐下來。


    可皇甫倩雲坐下之後,便一肚子的惱火。


    “葉大哥!他笑話我就算了!可他剛才……”不等皇甫倩雲把話說完,葉辰便微微笑道,“你搭理他做什麽?


    這種狗仗人勢的東西,這輩子,都是個掌勺的。


    你跟他生氣,至於麽?”


    說著,葉辰指了指餐廳的門口處。


    “看到沒?


    我們等的客人來了。”


    皇甫倩雲循聲望去,果然見到一個光頭蛋,穿著一身阿瑪尼的白西裝,正帶著一群高管白領從門外闖進來。


    而那個阿瑪尼白西裝的光頭蛋,正是剛被葉辰一頓熊的孫北河。


    此時的孫北河,就像一個縱橫商界的大佬一般,走到餐廳之後,便喝了一聲。


    之前嫌棄葉辰的服務員,這時候屁顛屁顛就跑了過去,並迅速安排了一個最大的包房。


    孫北河一進包廂,那幾個高管白領,便一個個的惱怒拍桌,好像在為什麽事情而鳴不平。


    “那姓葉的未免太狂妄了吧!連孫總都該欺負!他以為他是什麽東西!”


    “一個區區孫家的上門女婿,也好意思跟北河老大作對?”


    “孫總,你放心!等他來了,我們一定給他一個下馬威!”


    這些人一個個嚷嚷著,恨不得將孫北河受到的所有傷害,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而孫北河聽了,也頓感欣慰,他一拍桌子,大喝道,“把我珍藏的好酒都拿來!今天,我要好好犒勞犒勞兄弟們!”


    那服務員聽了,眉開眼笑的下去取酒水。


    不一會兒,那個服務員就屁顛屁顛的拎著兩台子酒,從酒房而來。


    這藥王集團的管理白領們,實際上,都不算窮人,他們一年收入,也都在三五十萬左右。


    什麽好酒沒喝過?


    但是,就在他們看到眼前這兩台酒的時候,所有人都蒙了。


    “看這封泥!至少是三十年份以上的女兒紅吧!”


    花雕酒,一般上釀十六年、十八年的多。


    傳說,江浙一帶,有錢人家在孩子出生的時候,便會埋下幾台花雕酒。


    生了男娃,待十八年後孩子的成人禮上,便會開台暢飲,而這酒,便喚作“狀元紅”。


    若生了女媧,待十八年後,女孩兒待字閨中,便會以此酒做嫁妝,喚作“女兒紅”。


    而這一台酒,便是一對江浙老人對兒女一生的期盼。


    因此,十八年,二十年的老酒常見,可這三十年以上的老酒,卻成了真正的寶貝。


    就算一般的花雕老酒,其市場價值,一台也要好小幾萬。


    若這酒結了膏,其價值,便能再翻十倍不止!孫北河拿出這兩台好酒裏招待人,真可謂是花了大價錢了。


    而那幾個白領,見到好酒,便走不動了,他們搓著手,不禁露出貪婪之色。


    見此情形,孫北河便哈哈大笑,他掀開酒台的封泥,便有一股芳醇之味從台子裏飄滿了整個餐廳。


    有眼尖的,低頭一瞧,便激動的淚都流了下來。


    “是酒膏!是酒膏!天呐!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酒膏啊!”


    酒膏,乃是純糧好酒,在特殊工藝存放之下,超過三十年以上,才會出現的一種膏狀結晶。


    傳聞,一勺酒膏,便能價值數萬元。


    而這一台足足二十斤的花雕,酒水上層,已經結了有五寸厚的酒膏,至少也有數十勺子。


    也就是說,這一台子酒的價值,已經不止幾十萬了。


    所以,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這些白領們,便紛紛露出了崇拜之色。


    已經生活到他們這種精英階層,他們對生活的追求,已經隻剩下對品質的追求了。


    而這兩台老酒的價值,便足以體現出孫北河的人生追求。


    他們,如何不敬佩?


    隻是,他們正要恭維稱讚的時候,不遠處卻傳來了一聲悠悠的歎息。


    “這台子酒,隻怕你們是有命喝沒命享。”


    眾人聽到了,便紛紛怒目而起,當他們看到聲音主人的時候,便露出了滿滿的不屑。


    因為,此時呈現在他們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坐在最不起眼角落裏,吃著最不起眼員工餐的葉辰和皇甫倩雲。


    而此時的葉辰,正掛著冷笑,瞧著他們。


    見到他們瞧了過來,還舉起手中的一次性紙杯。


    “諸位,我們終於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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