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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教授是一群人中最年長的人,也是最權威最博學的人,他都公開表示選擇自行離開,而不是坐以待斃,等待別人來救我們,其他人更是沒意見,也不敢有意見。


    黃如海同學那叫一個委屈,再有意見,他也不敢說啊,隻好勉強讚同。


    “大家都是基建旅的,搞爆破的戰友估計清楚,三個月前,我們在洞的西南方向用炮仗開過一些洞,後來又放棄了,原因嘛!根據測量數據,為了避免塌方,最後我們又不得不改變方略,選擇我們現在看到的電梯位置。”劉參謀說道


    “這樣說的話,你是想從那個地方出去?”阿扁問道


    “沒錯,如果我沒計算錯的話,我們再往斜上方鑿三米左右的距離,我們就可以上去了”


    黃如海同學似乎從他這句話裏聽出了毛病,再次發表他的觀點。


    “劉參謀!我相信你的判斷,但是有一點我搞不明白,為什麽你會派人去看那個那個爆破點,你是不是在隱瞞什麽?”


    黃如海同學的話往那裏一撂,引起了許多戰士的哄笑,搞的黃同學暈頭轉向,就連教授們也都皺起了眉頭。


    還好有一些戰士認識黃同學,幫他解了惑。


    “我說,黃同學!你是不知道啊,我們搞爆破的每次都會提前挖眼確認一下土質石質,就好比雞蛋殼與人的腦殼,有的石質脆,軟,有的硬,厚!對待的方法就不一樣,這裏麵學問可大了,像前一種,石質脆,我們放的炸藥就少,這樣不僅避免炸藥浪費,又能減少殺傷力,便於進一步工作。還有,有的硬,我們放的就多,原因你想想就會明白,這用你們學者的話講,那就是精確分析”


    說完,認識黃如海的那幫爆破班的戰士,哈哈大笑了起來,弄的黃如海同學一臉羞澀,臉紅的從額頭到後耳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躲躲。


    “現在是上午11點36分”


    劉參謀一說,其他幾位年輕軍官看了一下手表,對了一下時間。


    “剛才我派同誌看了一下,目前的得到的情況是很好,容易挖掘,隻要我們稍微費點力,這一米對於我們基建旅的戰士來說,那還不小菜一碟,我有理由相信,用不了一個小時,我們就會打通通道,與外界取得聯係,到時我們再看看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還等啥啊,快點走吧!待著這裏總感覺不安全!”阿扁說道


    劉參謀不比阿扁著急,他也想弄清上麵的人到底怎麽了,怎麽都那麽長時間怎麽會沒一點動靜。


    由劉參謀打頭陣帶路,五百多號人一窩蜂地跟了過去,不知道是去西南牆壁的路太遠,還是我們所在的地下洞太大,總之我們跟在劉參謀後麵的這段時間,感覺很漫長。


    在劉參謀的帶領下,我們到了他所說的地方,這個地方看起來很普通,根本沒什麽異常之處。


    劉參謀走到牆的一邊,用隨身帶的小錘亂打亂敲起來,他看起來玩的還不錯,可是他到底做什麽了呢?沒人知道,也沒人問!


    劉參謀敲了不下一百下,終於有東西被他敲了出來,一個鑽口出現在我們麵前,霎那間一個光束隨著鑽口照了進來,還是太陽光!


    這劉參謀還真行,還真被他找到了一條出路,許多人都投去了讚許的目光,此時此刻的劉參謀可謂就是人群中的太陽,是讓大家出去的救星。


    劉參謀從人群中挑來了幾個壯漢,一人拿錐蹲跪在地上,另一個人手掄大錘,使勁往上敲。換了幾波人,模子被弄出來了,看起來很順利,很快就將和爆破點會合,到時我們爬著由碎石堆的階梯,就能上去。


    壯漢不停地敲著石壁,其他人沒事幹,隻能蹲坐在一旁幹等著,教授和學生看起來都是些閑不住的主,逮著某個考古問題,幾個人便討論了起來,完全不在乎現在的處境,也更不受外界影響,也許文化人就是那麽忘我吧!


    我和阿扁躺靠在一處石棺上閉目養神,等待時機出去,連長沒有和我們在一起,他那溜須拍馬的毛病又犯了,見了比自己官大的人,就不停地在他們身邊晃悠,看起來比我們這些老戰友都歡。


    一切都是那麽有序,又有一點那麽不尋常,有一種不祥之感湧上心頭,總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現在我唯一能夠想到給我帶來這種不好感覺的隻有一種,屍魔手下,琥珀“天馬”。


    閉著眼睛想東西,困意不自覺地就襲了過來,很快我就進入了夢鄉。


    “下雪了,大家快看,下雪了,下雪了,這是怎麽迴事……”


    500多號人的人群又湧動了起來,都在說下雪的事情,我也被他們的響聲弄醒,阿扁更是一頓罵娘,沒想到他也睡著了,沒人比我了解這頭懶豬了,每次睡覺都容不得一點響聲。


    “吆!”


    “什麽東西落在我脖子上了,怎麽那麽冰涼呢?”


    我用手一摸,這個冰冷的東西,瞬間融為冰水。


    “是雪!”


    阿扁大聲一吼,差點沒把我嚇暈過去。阿扁睜大眼睛看著洞的其他方向,很是驚訝!


    我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看著阿扁看的方向。


    “這是什麽情況”我向一邊的解放軍戰士問道


    我身旁的那位戰士看起來被這樣的景象嚇得夠嗆,說起話來,不怎麽利索。


    “不……不知道,剛……剛下的,不知道……怎麽……怎麽迴事”


    “剛下的”


    我陷入了沉思,這雪是從上麵的電梯口飄下來的,電梯口上麵是沒有露天的,我又瞅了瞅那邊還在工作的壯漢,給我下了一大跳,從光束可以看出,外麵的天還是晴天啊,這是怎麽迴事?難道昆侖山地區晴天也會飄大雪?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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