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聯手對抗猥瑣男


    陳雪跟駱美英也穿的很性~感,大熱天,果然是人手一條短熱褲,整條大~腿外露,高跟涼鞋。


    我也穿著牛仔短褲,卻是那種看上去像裙子樣百褶的,不短,還有大t恤,人字拖......


    整個就是中性化的打扮,我看了看四周的美女,登時感覺自己很獨特。


    薑軍身材跟以前一樣,穿著緊身工字背心,背肌二頭肌胸肌一樣發達,身高也有178公分吧,不能打也能看。


    很多美女路過我們桌子旁邊時,都偷偷的看過來,目標當然就是他了。


    薑軍問我喝什麽。


    我說來罐可樂就好。


    其實我想說,如果有鮮奶的話,我更願意喝鮮奶的,喝了晚上比較好睡覺。


    我剛說完,立刻遭到三個女人的鄙視,楊玲說,來到這種地方還喝可樂?當然是喝酒了。


    我謹記著陸雨澤的話,他讓我別喝酒的,我就堅持著喝可樂。


    最後楊玲提議,說要不喝雞尾酒吧,甜甜的水果味,很好喝。


    我為了不掃大家的興,點頭答應。


    等酒保送過來時,我才知道她說的雞尾酒,其實就是現在市麵上很流行的那種,我沒喝過。


    我試了一口,還真是水果味的,而且喝不出一點酒精味。


    有人說:兩個女人等於一千隻鴨子。


    那三個女人就等於一千五百隻鴨子,那一千五百隻鴨子正圍著薑軍小聲說,大聲笑,剩下這五百隻,那就是我,在喝著雞尾酒,看著他們笑。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喝到第四瓶雞尾酒,不知道為什麽,越喝就越覺得很好喝,以至於後來醉了都覺得自己還是清醒的。


    楊玲給陸雨澤打電話,讓他過來接我,我一下就搶走她的手機,對著電話大吼大叫。


    “於建偉你這個賤人,你去死吧你。”


    “不是於建偉,是陸雨澤!”楊玲的聲音比我還大。


    她一手製止著我繼續搶手機,一邊對陸雨澤說:“快來帶走你的女人,我們都搞不定她,她喝了酒瘋了。”


    我被楊玲帶到了一個沒有客人的房間,她關上門走了,我躺在沙發上,腦袋暈沉的像灌滿了鉛。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突然被人打開,我以為是陸雨澤,就說:“我好難受啊,好想吐。”


    “小雨,還暈啊?”


    這聲音,明顯就不是陸雨澤。


    他也不會叫我小雨,他隻會叫我小魚兒。


    我噌的坐起,腦袋又是一陣發暈,借著壁燈看了一眼來人,竟然是薑軍。


    我鬆了一口氣,靠著沙發坐起,“是啊,還暈,沒想到那些酒酒精度不高,卻這麽厲害。”


    薑軍坐到我身邊,看著我說:“你不會喝酒?”


    我搖頭,“很少喝,我喝菠蘿啤都會臉紅。”


    薑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把手放在我大~腿上,說:“要不,我送你迴去吧。”


    我皺起了眉頭,不著痕跡的拿開他的手,順口問:“那她們呢?叫她們一起走。”


    “她們還要再玩一會,楊玲讓我過來看看你,先送你迴去。”薑軍又摟著我的肩膀。


    這次我忍不住了,噌的跳起,動作過猛,身子晃了幾下,我連忙扶著沙發靠背,厲聲問:“你想幹嘛,別動手動腳的。”


    薑軍站起,快速的向我這邊移動,“你喝醉了,我送你迴去。”


    “不用你假好心,我老公快到了。”我甩開他的手,要走。


    他卻扯住我的手臂將我大力的拉了迴去,兩條手臂緊緊的箍著我,一張臭嘴拱到我的脖子上。


    “你有老公?住家菜我更加喜歡。”他一邊說,一隻手已經撩起我的衣服,在我的胸上亂~摸一通。


    我驚恐無比,想要叫救命,他卻又快速的抽~出手,捂住我的嘴巴,將我推搡著,推進了洗手間。


    門一關,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真是知人口臉不知心,楊玲這次還真是看走眼了。


    我嗚嗚的叫著,手臂又被他大力的抓~住,他的力氣真的很大,將我壓到洗手台邊上時,我根本就反抗不了。


    “出來玩就要開心一點嘛,都是成年人,很多師奶都喜歡跟我做,你不想試試看?”他粗~魯的咬著我耳朵,說著下~流話。


    這人真是太惡心了!


    手臂被箍~住動不了,我隻能狠狠的朝著他的腳背踩了一腳,他痛的一下就放開我,我又抬腳朝著他的肚子踹了一腳,趁著他彎腰後退之時,我立馬飛奔去拉洗手間的門。


    與此同時,洗手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陸雨澤瘦削的身形出現在門口。


    我怔了一下,他已經伸手將我從洗手間拽了出來。


    我已經嚇得酒意全無,一想到薑軍的手摸過我,我就想吐。


    “快走啊。”我拉著陸雨澤,瑟瑟發抖。


    陸雨澤黑著臉,站在門口,薑軍已經恢複過來,一看到陸雨澤那瘦削的身形,立刻露出鄙視的眼神。


    “弱雞還想跟我pk?”他朝著地下吐了一口口水,突然就對著陸雨澤出拳。


    我在陸雨澤身後驚叫起來,想伸手去拉開他,卻不知道怎滴,薑軍的手臂突然停在半空。


    陸雨澤竟然就這麽擋住了他那一拳,指骨分明的大手張開,包裹著薑軍的拳頭,緊緊的捏著,薑軍硬是推前不了半步。


    我再次驚呆。


    想不到陸雨澤那麽瘦削,力氣竟然這麽大。


    薑軍是健身教練,我還以為他不但肌肉發達,連力量也是杠杠的。


    沒想到卻比陸雨澤還弱。


    我登時膽兒肥起來,看到陸雨澤一個反手捏住他的手腕後,我飛快的抓過旁邊的垃圾桶,一個倒扣扣在薑軍的頭上。


    紙巾,姨媽巾全都飛出來,貼了薑軍一臉。


    來不及恥笑,陸雨澤已經拉著我,飛快的逃離現場。


    身後傳來某人的嚎叫聲,“張筱雨,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逃出酒吧,來到大街,我倆還牽著手跑了一段路,這才停下來,大口的喘著氣。


    我看向了陸雨澤,他剛好也看了過來,四目相對,雙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說:“小雨,你還挺狠的。”


    其實我驚魂未定,卻嘴硬的很,“是他先惹我的,讓他倒黴三輩子也是活該。”


    姨媽巾啊,那可是直邪之物,男人最好別碰,特別是用過帶血的,聽說能治鬼。


    這麽厲害的東西,連鬼都害怕幾分,薑軍這迴要倒血黴了。


    陸雨澤倚著路燈,點了根煙,寥寥的煙霧在昏黃的路燈下徐徐飄散。


    就這麽看,他那瘦削的臉容,簡直驚為天人,一個字,帥呆了。


    我看的有點懵。


    之前從來沒有這麽認真的看過陸雨澤,特別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現在認真的看,他是我老公的感覺,突然就將我包圍起來。


    我跟這個男人,是夫妻!


    陸雨澤眯起眼睛看著我,問我在想什麽。


    我說:“我現在才覺得我們是兩夫妻。”


    他說:“這一點毋容置疑。”


    “你是第一個幫我打架的男人。”


    “這一點是肯定的。”


    我側著頭,看著他,“你真的不~育嗎?你身手這麽好,應該身體很健康才對,怎麽會不~育?”


    陸雨澤兩指一彈,把煙頭準確無誤的彈進垃圾桶中間的煙灰缸,一把摟過我的肩膀。


    他說:“我是外強中幹,這樣說滿意了嗎?”


    我說他用詞不當,外強中幹是形容一個人虛有其表,表麵厲害其實內裏空虛。


    “你那情況不屬於外強中幹。”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麽形容詞適合他的情況。


    陸雨澤笑著戳我的腦袋,“就你話多,我讀的書少,你別騙我。”


    我說:“你十八歲出來工作,那應該也讀到高中了吧。”


    他搖頭,“孤兒院哪有那麽好的待遇,而且我以前也調皮,經常外逃,十二歲那年讀完小學就離開孤兒院去工地搬磚了,哪裏讀過高中。”


    我感歎道:“你真可憐,你放心,以後我會教你讀書認字的。你也可以去讀老年大學......”


    “張筱雨,你是在耍我?”他嚎叫,“我有這麽老嗎?”


    我笑嘿嘿的跳開,叉著腰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你承認老,就是我的寶,你承認嗎?”


    他抓耳撓頭的想了好一會,還是覺得我在耍他,追著我就要踢我屁~股。


    我飛快的轉身就逃。


    沒想到,隻顧著向後看陸雨澤有沒有追來,卻忽略了前麵有人正迎麵走來。


    一個不慎,直接跟對麵的人來了個親密接觸,砰的就撞上了,我很自然就往後跌。


    那人反應挺快的,手臂一伸就撈住我的腰,快速的將我帶起,旋身,站定。


    我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頭頂上方傳來男人的聲音,“小姐,你沒事吧。”


    我抬頭,眼前出現了一張似曾熟悉的臉孔,明明知道他是誰,名字卻卡在喉嚨硬是叫不出來。


    還是他先認出了我,“張筱雨?是你?”


    他的名字終於衝出我的喉嚨,還帶著破音,“李遠風,是你?”


    陸雨澤已經到了,他快速的將我從李遠風手裏搶了過去,低聲問我:“有沒有受傷?”


    我說:“沒有。”


    陸雨澤立刻往前一站,將我擋在身後,對李遠風說:“對不起先生,我老婆撞到你了,你有沒有受傷?”


    李遠風皺起了眉頭,問:“小魚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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