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永南終於肯答應比武,金浩鵬雖然肉疼得很,但是心裏卻鬆了一口氣。

    他正要說時間地點時,杜永南擺手止住他開口,說道:“具體事項,一個小時後在肯德基裏再談,現在我要走了。”

    原來,他已經看見沈月靈已經從校門出來,哪裏還有功夫金浩鵬。

    金浩鵬很無奈,這種跟孫子求大爺似的感覺很難受。

    想他在華夏國,一直以來,隻要亮出韓國人身份,哪個華夏人不客客氣氣,不惜為他破例?絕對的上等人待遇,處處獲得特別優待,爽得不行。現在,在杜永南身上沒享受到特別優待,讓他心裏很不爽。

    金浩鵬走開,沈月靈就已經騎著自行車過來。

    兩人並肩騎車迴家。

    “南哥,剛才那個人是幹什麽的?”沈月靈好奇地問道。

    杜永南嗬嗬一笑,說道:“那人有精神病,居然花錢請我揍他。”

    “撲哧——”,沈月靈不禁一笑,吃吃地笑道,“我不信有這麽笨的人。你騙我。”

    “哈哈,你真聰明。”杜永南笑道,“其實,他想向我兜售成功學。我就想了,你丫的既然你的成功學有用,怎麽你自己不先成功,卻讓我成功?還落魄到跑到學校門口推銷成功學……”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

    十幾分鍾後,到了杜永南家的小區大門外。沈月靈叫道:“南哥,你等一下。”

    “嗯。”杜永南應了一聲,停下來。

    隻見沈月靈停放自行車後,俏臉含羞地走過來,神情有點扭捏地對杜永南說道:“南哥,把口罩摘下來給我吧。”

    杜永南聞言,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

    “把你的口罩摘下來給我啦。”沈月靈俏臉羞紅得滴血,又羞又惱地跺腳叫道。

    這麽羞人的事,居然要人家說兩次,太可恨了!

    那神情羞赧嬌憨,美麗可愛到了極點,杜永南一時看得發呆,機械地把沈月靈送他的口罩摘下來。

    沈月靈飛快地伸手把口罩奪過來,接著又往杜永南手裏塞入另一隻口罩,然後羞聲說道:“你這個口罩,我拿迴去給你換洗。”

    說完,不等杜永南反應過來,她騎上自行車飛一樣的逃跑了。

    杜永南迴過神,看著手中幹淨嶄新的口罩,不由把它放到鼻子前一聞,淡淡的處子幽香立即鑽入他的鼻腔

    ,通過氣管,進入他的心。

    “嗬嗬……”他抬頭遠眺著沈月靈的倩影,目光很溫柔地傻笑起來。

    迴到家,飛快地吃完飯後,杜永南騎車去市中心的肯德基。

    剛進入肯德基,等候多時的金浩鵬立即向他招手。

    杜永南走過去,在金浩鵬麵前坐下,直接給了金浩鵬一張小紙條,上麵寫著他的銀行卡賬號。

    “先往這張銀行賬號裏打四十萬進去!”他說道。

    “不行,萬一你收了錢爽約怎麽辦?”金浩鵬拒絕道,“必須比武前那一刻才能給錢你。”

    杜永南二話不說,直接站起來,轉身離開。

    金浩鵬急忙叫道:“你等等,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但是,杜永南仿佛沒聽到似的,繼續朝門走去。

    這明明是一個坑,他杜永南又沒腦殘,更沒有利令智昏,他為什麽要跳進去?要知道,他不是普通的十六歲高中生。前世三十多年的閱曆,讓他見過太多陰險黑暗的事情。

    在他猜測中,金浩鵬頂多是跆拳道黑帶七段,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現在金浩鵬居然不惜代價地要求與他比武,其中必有詐,藏著巨大的危險。如果他沒猜錯,金浩鵬肯定會在比武前使用什麽陰險手段對付他。

    若非擔心金浩鵬不肯罷休,轉而像江天來那樣對他家人做出危險的事來,他絕對不理金浩鵬。

    眼看杜永南就要走出肯德基,金浩鵬隻得大聲叫道:“我答應你的要求!”

    杜永南停下來,轉身走迴去,在金浩鵬前麵坐下,嗬嗬地笑道:“這就對嘛。我一個高中生,就是閑得蛋疼也不會去比武。你不拿出點誠意來,我怎麽會答應?”

    金浩鵬額頭流汗不已,覺得自己完全被杜永南牽著鼻子走。不過,想到自己準備的後手,他心裏便鄙視杜永南起來:你就囂張吧,過幾天比武,肯定讓你死得很慘!華夏人果然又蠢又貪,將來注定被我大韓國征服!

    迴過神,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明天就往你銀行卡裏打入四十萬。不過,你答應我比武的事,必須做到。”

    “放心,我家在這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說吧,時間地點是多少?”杜永南說道。

    金浩鵬說道:“下周星期天下午三點,大韓跆拳道武館。”

    比武這事,他一定要辦得聲勢浩大,讓所有人知道華夏武術在跆拳道前麵

    不堪一擊,所以必須要有足夠的時間運作。

    杜永南點一下頭,問道:“那天人肯定很多吧?”

    “當然,既然要見證跆拳道與你們華夏武術的高低,人數豈能少?”

    “我提一個條件,比武我參加,但是我要帶著口罩。”杜永南說道。

    他可以在學校裏高調,但是一個高中生在社會上高調,麻煩必定極多。他隻想認認真真讀書考名牌大學,將來讓爸爸媽媽和妹妹幸福快樂。呃,還有也讓沈月靈幸福,如果她願意。

    金浩鵬沉吟一下,答應了。

    事實上,他也不願意讓人知道代表華夏武術的杜永南隻是一個高一學生。

    談事完畢,杜永南立即離開肯德基,迴到自家小區大門前,等沈月靈一起上學。

    …………

    晚讀下課後,杜永南轉身問熊筱筱數學問題。現在已經是冬天,天氣寒冷,熊筱筱不可能再穿低領的衣服然後故意向前微傾,露出一抹誘人的凝脂膩白給他看,所以他請教數學問題時,目光很老實。

    熊筱筱見杜永南目光老實,不瞄看她的酥*胸,心裏暗暗失落,恨不得冬天馬上過去,炎熱的夏天立即到來,她立刻到步行街買一件更低領的t恤穿上去,然後讓杜永南看。

    每次杜永南偷瞄她的酥*胸時,她雖然感到羞赧,但心裏卻歡喜得緊。

    “星期天下午野外燒烤,雖然攪黃了去體育館打籃球的計劃,但是何嚐不是一個與他更進一步的機會?”她暗暗想道,“這個大壞蛋老是偷看人家的胸,一定很想摸一下吧?如果我讓他摸一下,那……”

    想到這裏,她就羞得不能自禁,在心裏不斷罵自己不要臉。

    可是,當這個念頭冒出來後,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便再也不受控製了,完全占據了她的大腦。

    杜永南見熊筱筱突然俏臉羞紅得滴血,不禁迷惑了,他沒有故意去瞄她的胸呀。

    就在這時,忽然外麵走廊傳來一陣喧嘩聲,他不由轉頭望去,臉色頓時沉下來。

    隻見打扮得花枝招展明麗動人的邵圓圓,已經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走進教室,正婀娜多姿地款步向他走來。

    香風襲來,杜永南心情極不好,冷冷地看了一眼邵圓圓,說道:“你來幹嘛?我不是說過,不許你再找我的嗎?”

    杜永南說的每一字就像一根針,一針一針地刺入邵圓圓的芳心,

    讓她很難過很委屈。不過,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邵圓圓強壓下心中委屈,展顏一笑,說道:“嘻嘻,自然有重要的事啦。跟你有很大關係的哦。”

    言語間,聲音中不由帶上了些許獻寶邀寵的味道。

    杜永南聞言,心念一轉,立即猜想到邵圓圓要告訴他的事是金浩鵬找他比武。心想,邵圓圓也不是太壞。想到這裏,他便覺得人家女生好意跑過來告訴他消息,自己冷臉把她趕走,有點不近人情,而且也讓人家一個女生很下不了台。

    “好吧,出去說。”他站起來說道。

    邵圓圓見杜永南答應出去說話,頓時高興地笑了。一時間笑靨如花,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兒,整個教室仿佛變亮了好幾倍。

    仍是學校食堂前的小花園涼亭,邵圓圓把金浩鵬要比武的事說了一遍,並告訴杜永南不用擔心金浩鵬的報複。

    杜永南聽完後,說道:“謝謝你的消息。如果沒事,我迴去了。”

    說完,便轉身要離開。

    這時,邵圓圓急忙跑到杜永南跟前,張開雙臂攔住杜永南的去路,那高聳的酥*胸幾乎抵到了杜永南的胸膛。

    “你先別走,好不好?”她目光懇求道。

    杜永南眉頭一皺,問道:“還有什麽事?”

    “杜永南,你教我國術,好不好?”邵圓圓放下雙臂,請求地說道,“我很聰明的,什麽東西一學就會。你隻需要花一點點時間教我就可以了。”

    “不好!”杜永南拒絕道。

    “為什麽?”邵圓圓急不擇言地說道,“小說裏,武林高手不都是看見天姿聰慧的年輕人,就立即恨不得把全身武藝傳授的嗎?然後讓那個年輕人把他的武學發揚光大。我天姿很聰慧的,絕對能把國術發揚光大。你不肯教我,是不是因為怕我毅力不夠,不能吃苦?那好,我以後天天到你教室找你,直到你答應為止。”

    杜永南哭笑不得,怎麽看邵圓圓不是腦殘的人,怎麽卻說出這番腦殘的話來?不過,邵圓圓威脅天天到教室找他,卻讓他頭痛。

    “你想多了。我不教你就是不教你!”

    說完,他繞過邵圓圓的嬌軀,大步離開。

    邵圓圓在後麵衝著他的背影叫道:“我知道你是在考驗我的誠心,我會天天找你,直到你答應為止的!”

    杜永南當場一個趔趄。

    她哪是腦殘,分明是變著法子

    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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