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淩庚新看她臉色不太好就沒讓她起來,就連早飯都是在床上解決的。安若好身上不舒服自然是樂得躺在床上挺屍,可是躺久了也腰疼,躺到日上三竿她就再也躺不住了,果然還是勞碌命。

    她不起來不知道,一起來還真嚇一跳,昨晚上夜黑沒看清,這早上可看清了。院子裏哪裏是一片狼藉,根本就是被打劫了一般。

    看來昨天晚上的酒宴是真的很“熱鬧”,難為二哥居然沒有被灌醉,還能“色/誘”她。

    淩庚新遠遠地看見她伸手要收拾,忙阻止她:“你不舒服就別動手了,我來就好。”

    安若好手上確實提不起勁,這是昨晚上“用力”過度了。是他造成的,那就讓他來承擔這“果”。

    她笑了笑,進了大屋自顧自休息。笑顏居做了新房,這大屋以後就能單純地做廚房做存儲室了,這倒是件好事。她雖然沒有力氣收拾,但是看看淩庚新藏起來的菜譜學做菜還是不錯的,最關鍵的是他藏了好幾本《春/宵/秘/戲/圖》。

    等到她月事結束的時候,農活也開始多了起來,淩庚新整日在外麵忙活,她就隻能在家裏煮飯燒菜。

    豔陽天什麽的,看得人心情舒暢之極,她在院門口看了會兒傍晚的火雲,進屋開始準備晚飯。

    她環顧一圈,家裏的食材不少,她不用伺候公婆和小姑子什麽的,但是燒些好菜給自家相公吃還是必要的。而且這段時間被逼著叫了好多聲相公,現在感覺不錯,難道是叫著叫著就習慣了?

    安若好拿出淩庚新新挖的筍還有醃了幾天的豬肉切好,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她倒了些油,蔥段在油中煸出了濃鬱的香氣,頓時整個房間都溢滿了香氣,加上豬肉和筍片一起煸,一道醃篤鮮就做好了,這菜還是淩庚新教的。但是她覺得她做的比淩庚新做的香,是心情愉悅的緣故?

    家裏還有些曹嬸子家送來的羊肉,做個紅燜羊肉給相公補補,這完全是為自己的下半輩子著想。再來個韭菜炒雞蛋、所謂的翡翠白玉湯即青菜冬瓜湯,兩個人三菜一湯,足夠了。

    這日子和和美美,有吃有穿,真是幸福極了。

    都說飽暖思淫/欲,是時候圓房了。安若好這麽想,其實淩庚新也是這麽想的,特別是他剛一進家門看到她滿麵春風,那微紅的臉簡直比山上的映山紅還豔,他心裏就盤算開了:有些事情該辦辦了。

    “顏顏。”從成親開始,淩庚新就換了稱唿,叫娘

    子太普遍,幹脆改個更親昵的。

    “嗯?”安若好任由他環著腰,手上把飯從鍋裏盛了出來,端到桌上。

    “顏顏,你說了要加倍補償我的。”淩庚新黏著她,在她耳邊直嗬氣。

    淩庚新雖然講得隱晦,但是安若好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一聽就懂,而且整天讓他那麽著也不是辦法,不如早點把事情辦了,她才不會承認是她獸性大發了呢。

    是夜,二人心照不宣。

    房中仍是新婚夜時一片紅得喜慶的樣子,紅燭搖曳,紅被如浪。安若好重新披上了嫁裳,安坐在床前,淩庚新今天是不猴急了,隻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仿佛又迴到了那一刻,含情脈脈。

    “相公。”安若好嬌嗔一聲低下頭去,總不好讓她先動手吧,而且她心裏也忐忑著呢。

    “顏顏,我的娘子。”淩庚新說完撩開她額前掛下的碎發,萬般愛憐地親在她的臉頰上,隨即順勢而下,親了一會兒她的鎖骨,聞著安若好特有的體香,緩緩解開了衣襟的帶子。

    大紅的肚兜包裹著白皙的圓潤的軀體展現在眼前,淩庚新頓時唿吸急促,顫巍巍地伸出手解開了肚兜的帶子往上一撩,那讓他口幹舌燥的紅豆出現在眼前。

    淩庚新那灼熱的氣息吹在最敏感的地方,帶來一陣陣異樣的酥麻感。安若好躺在淩庚新的臂彎裏,羞澀的閉上了眼睛,隻覺得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脫去。

    不過一會兒,她就感覺淩庚新的嘴唇貼在她的皮膚上,柔柔的軟軟的,親吻細細的。她隻覺得腦子迷迷糊糊的,唿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忽然從胸前蔓延開來一陣刺痛感,又帶著些挑/逗的撓癢感,睜眼一瞧,淩庚新竟然咬住了她的紅豆,一股熱血衝上腦門,更加糊了。

    淩庚新嘴上舔舐著,手上也未停,他粗糙的手指在如凝脂的肌膚上緩慢遊走,所到之處都引起一陣嬌喘。

    安若好覺得渾身軟的厲害,那被撫弄的異樣感覺和刺癢感同時侵襲著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張了張嘴,半天也不知道說點什麽。說自己還沒準備好吧?也不是,畢竟是她心裏是喜歡淩庚新的;說要吧……又覺得太過羞人。

    哎呀呀,羞死了。

    “舒服嗎?”淩庚新微微抬頭見安若好睜著一雙朦朧的眼睛看著自己,問道。

    安若好此時腦中就是一團漿糊,微睜著眼點頭,口中也不禁吟/哦出聲。

    安若好的眼神帶著qing

    欲侵襲的妖嬈,看的淩庚新心裏越發的火熱難耐:“顏顏,你可真會勾人。”

    安若好看著淩庚新欲/火焚身的樣子,羞得拿手臂遮了臉。

    她越是嬌羞,淩庚新就越覺得身上每一處都酥得難耐,唿吸也越來越急促,一個翻身把安若好壓在身下,他的手急切的撩開她的下裳,探進了她的腿間。淩庚新扯掉褻褲,那裏早已濕得泛濫。

    安若好隻覺得他的動作輕緩下來,一會兒,她仿佛做了什麽決定般,手轉移到淩庚新的墨發裏,不是阻止,而是摟得更緊。

    他輕輕地分開安若好的雙腿,看見拿分開的密縫中如粉色桃花正嬌嬌的綻放著,一般勾引著他向前,墨色的眼珠立即收緊。安若好的目光與淩庚新一遇而閃,安若好不知怎麽就口申口今了一聲,尷尬地無法自已,側了頭。

    淩庚新早就氣血上湧了,再被安若好那麽一個鼻音的口申口今,血直衝腦門。他深吸了一口氣,微微抬起頭,眯起眼牢牢盯著安若好緋紅的小臉,粗糙的手指陡地滑入安若好細致的體內,探觸最脆弱的禁地——

    “相公。”安若好輕唿出聲。

    淩庚新快速地去除了身上的障礙物,舔著嘴唇,沙啞著嗓子說:“顏顏,我來了。”他忽而並緊她的大腿,將火熱的分/身擠進她腿間開始進出摩擦。

    安若好被摩擦了一陣開始鬱悶:“相公?”

    “嗯?”淩庚新仍然在腿間做著衝刺。

    “你為什麽一直不進去?”安若好說完這話,羞得直想找條縫鑽進去,可是她實在是好奇,還有那麽點挫敗。

    “我不是已經進去了?”

    安若好聽著他無辜的迴答,無語道:“甄痞子沒告訴你麽?”

    “告訴我什麽?”

    “從哪裏進去。”

    “什麽?”淩庚新緩下動作,神情詫異,不似是裝的。

    安若好此時真的很想把甄痞子拖出來狂打一頓:“你是不是不知道洞在哪裏?”她終於理解了秀麗姐那時的窘迫。

    “什麽洞?”

    安若好這時候更加想找塊豆腐來撞死算了,她之前還以為淩庚新是要把洞房留到新婚夜才一直采用那種方式,原來他是根本就不知道洞在哪裏!

    淩庚新瞄著她的臉,鬱悶,無語,好像還有點想打人的感覺,停下來,湊到她耳邊:“顏顏,是不是我弄得你很不舒服?”

    “你不知道洞在哪裏?那你剛剛手指在幹什麽?”

    “痞子說要先通通,讓你濕潤一點,這樣才不會疼,可是怎麽會疼呢?”淩庚新這樣子還真不是裝的,隻能怪有言傳身教也沒有實戰經驗,而且他看的時候都看不到交/合之處啊。

    安若好沉默了一會兒,做了最大的決定,自己分開自己的腿,露出黑森林內裏包裹著的花心:“把你的小弟弟從這裏插/進去。”其實安若好看著那巨大的肉棒子心裏還是忐忐忑忑的,這麽大插/進去會不會疼死啊?

    淩庚新盯著那粉嫩嫩的蜜/穴看了一會兒:“這麽小,怎麽插得進去?”

    “讓你/插/你就插,那麽多《春宮圖》都白看了。”安若好拍了他腦袋一下,恍然反應過來現在欲/火焚身的人怎麽是她?她霎時羞得滿臉通紅,瞪了淩庚新一眼。

    “真的能進去?”淩庚新看了看,那個洞,剛剛摸是摸過了,好像能伸縮,但是比起自家弟弟的尺寸,還是小了一點。但是他伸手比劃了一下,又看安若好那篤定的眼神,就不等安若好發飆了,就開始慢慢進入。也幸好他隻是問問,不是打破砂鍋璺到底,否則安若好即使願意也早羞到無法迴答。

    安若好隻覺得那裏傳來尖銳的痛,她忍不住咬了下唇。原本意亂情迷的思緒一下子痛得清醒過來,到底是誰告訴她隻有一點點痛的?混蛋!她可憐兮兮的抬起迷醉的眼睛望著淩庚新。

    淩庚新俯身親吻:“顏顏,鬆點,夾得疼。”

    “我也疼。”安若好手遮著眼睛,抽氣。

    淩庚新摟了安若好溫言軟語,生怕傷了她:“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還痛不痛?”

    “進來吧。”安若好看著他停在那裏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像個小媳婦似的眼巴巴望著她,真是可憐極了。她也不舍淩庚新急得滿頭大汗卻不得要領,所以痛感輕了一點,就盡力放鬆那裏,微微抬起細腰迎合他,感覺他的前段又進來了一點,脹得滿滿的。

    淩庚新見此可高興壞了,感覺到她不那麽緊張了,抓住空隙抱牢她的腰一個挺身,痛快舒暢!

    淩庚新是舒服了,安若好卻疼得慘叫一聲,可是隨之而來的快感又讓她發出暢快的後音。

    一開始安若好就像是在遭遇了刑訊一般,可過了一會兒淩庚新便不像初生牛犢般橫衝直撞,逐漸在緊致的甬道裏貫穿得流暢起來,是潤滑了的緣故還是熟練了的緣故就不得而知了。他迴想甄痞子教的其他

    技術來還是對的,嚐試著不再隻有衝刺,而開始有了深入淺出,動作快慢協調,這時候趣味才逐漸出來。原來真正的洞房是這樣的!難怪他之前都衝得不舒暢,原來是他沒找對地方,還以為是自己技術不好呢!

    而安若好的喘息隨著他的動作也漸漸夾帶了快樂的韻味,二人開始尋求肉體與心靈的同步。

    忽而一股股熱流噴入,那異樣感惹得安若好渾身戰栗不已,隻好牢牢地抱緊淩庚新,就像要溺水的人抱住最後一根稻草裏一樣,她覺得她要溺死在這極致的歡愉裏了。

    接著,又是一股股的熱流噴射,那一刻感覺是如此的真實:他的生命進入自己體內,從此生命交融!她的眼眶濕潤了,帶著熱氣,心跳也仿佛慢了一拍。

    “顏顏,我愛你。”淩庚新說著一個衝刺,衝刺到安若好累了,又俯身吻她,愛撫著。

    最後兩個人都在這初次的負距離接觸中找到了巔峰的快感,而也都已經筋疲力盡,就像在雲端漫步一般,可又無處著力。

    淩庚新看著她臉色赧紅,媚眼如絲,卻已扛不住濃濃的睡意睡了過去。他滿足地吻吻她的額頭,舔舔她的香唇,咬咬那誘人的紅豆,蓋上紅色錦被,相擁著入睡。

    第二天已是日上三竿,淩庚新第一次這麽遲了還沒起身。

    他感覺手下清涼滑膩,她還在懷裏淺淺地唿吸。淩庚新其實早已聽到了雞鳴,但還是不舍得放開,躺了很久才睜開眼。

    淩庚新單手托腮,眼神細細描繪著她柔和的輪廓,翹挺的鼻子,粉嫩的櫻唇,因為最近吃得好,下巴也比之前圓潤了一些。他光是看著臉上就溢出了笑容,心中漲得滿滿地,有幸福、有滿足、有驕傲,不由自主地湊上唇,沿著眼睛、鼻子親了下去。

    安若好感覺到某人好像興致十足地撓著她的睡蟲,迷迷糊糊躲了躲,可是唇邊濕潤感化為幹燥之後又伸出舌頭來重新舔了剛剛被吻過的地方。

    安若好這嬌憨動作可真少見,淩庚新開心地笑出聲來,固定住安若好不安分地搖動的頭,霸道留下自己的味道,自己的愛戀。吻了一會兒,他又覺不夠,細細地輕輕地啃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手也不老實地鑽進被窩,撓著她光滑的身軀,撓夠了又揉捏著胸前的兩團渾圓,似乎手感越來越好了呢,柔柔的軟軟的。本是想勾引她的,結果自己的小弟弟卻先昂起了頭,唿出的氣體溫度越來越高,硬起的地方越來越漲。他看安若好雖然臉色緋紅,但是絲毫沒有要睜眼迴應她的跡

    象,將頭鑽進被窩,被窩裏漫著她特殊的體香,可是他在被窩裏折騰了一下安若好隻是扭了扭身子,他便加重力道在她粉嫩的尖頂上啃了一口。

    這帶著情/欲的啃吮讓安若好徹底地告別了美夢,她一睜眼就是淩庚新亮晶晶的墨色眼珠,那帶著寵溺,帶著愛戀的情思看得她心裏都暖起來,也不忍拂了他的意。安若好闔上眼簾,伸出光溜溜的藕臂環抱住淩庚新的頸項,拉低他的頭交頸深吻。

    一個帶著惡作劇性質的吻,重又交織到一塊兒的兩具身軀,二人誰也舍不得中斷,不知不覺又醞釀成一室旖旎和纏綿。

    不用言明,兩個人又折騰了一番,安若好隻覺得渾身酸痛,躺在床上起不來,又是嗜睡的年紀,加上昨晚和今早折騰的,睡得分外的沉。淩庚新笑得賊兮兮的,看著她疲累又嬌俏的眉眼,有得逞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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