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蕭雲錦和妖嬈收拾行李準備前往風音國國都,另一邊卻差點兒打起來。

    綏陽城別館,空地之上兩幫人均是黑色勁裝分列兩旁冷然對峙。

    心唯臉色仍舊有些蒼白,但滿臉的堅決不容忽視。若不是自己在天雙陣所受內傷頗重,也不會礙於“楚公子,我月族的事還輪不到青衣盟插手,叫你的人讓開!”

    楚流嵐仍舊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可周身的凜冽仍舊讓旁邊的人遍體生寒。所以說美男也不是永遠都養眼滴,沒了寧降雪的楚流嵐似乎從絕世盜王頃刻間變成了地獄殺手。

    “你不會忘了雪兒臨去前說的話吧。”雖然沒有皇甫瑾那樣雄厚的皇族背景,可此刻的楚流嵐儼然便是江湖中的帝王,高傲的不可一世。

    心唯難掩擔憂與不滿怒道:“族長已然下落不明,若是二小姐再有什麽意外就算賠上我紫焰堂全體的性命也承擔不起!”

    楚流嵐雙手在身後交疊,目光深遠飄向風音國營地的方向,片刻後冷然道:“雪兒不會有事,你們現在可以去查寧老的下落,若有消息便用這枚煙花聯係靈鷲。”說罷伸手從衣袖中拿出一枚煙花交給心唯,續道:“不論是人力還是物力,隻要用得上楚某或青衣盟的地方,你們盡可以開口。”

    楚流嵐的聲音極輕,態度卻無比堅定。看似淡淡的允諾讓心唯等人驚詫莫名,一直聽聞二小姐雖然名為瑾王妃,實則心中另有所屬。可沒想到一個萬劍山莊的少莊主還不夠,連青衣盟的少主都如此的看重二小姐。

    其實族長之位早已經傳與大小姐,族長的信物也在大小姐手中,現在她們擔心的是——一旦風音國的人得到月族族長的信物,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牽涉到其中。

    而以現在紫焰堂的能力,確實沒辦法在保護兩位小姐的同時再去探尋前族長的下落。

    終於在長出了一口氣之後,心唯表情複雜的看著楚流嵐問道:“月族,可以相信少盟主麽?”相信他可以保護二小姐,相信他可以守住月族的信物不落入外族人之手。

    雖然對一個下屬做什麽保證不是他楚流嵐應該做的事,但麵對眾人憂慮的表情,想著他們現在擔心惦記的是同一個女人,他驀然間竟覺得親近了許多。

    半晌後沉聲道:“以青衣盟的名義發誓,楚流嵐會用生命守護寧降雪。”

    深深地看了一眼楚流嵐和青衣盟的人,心唯點了點頭,揮手間率領紫焰堂的堂眾消失不見。

    “少主——”楚流嵐身後一個黑衣男子輕輕上前一步,棱角分明的臉龐此刻滿是複雜。他自是見過寧降雪的,可那女子不論樣貌還是脾氣都沒看出高人一等的樣子,就連大家閨秀該有的溫婉氣質在她身上也找不出一點兒。

    拋開她和皇甫瑾已定的名分不說,單是自身的條件恐怕都不如紫鳶姑娘,真不明白少主到底看上她哪一點。

    “靈鷲,你此生聽命於何人?”楚流嵐悠然出口的問題讓被叫的男子渾身一凜。

    “自然是少主。”

    “那便記住,你的主子不是青衣盟,不是老盟主,隻是楚流嵐···”

    靈鷲低頭,心中突突跳的厲害,恭敬的迴道:“屬下謹記。”

    “命人傳信給老盟主,楚流嵐這輩子隻認定了寧降雪一個女人,若他還要搞出什麽小動作就別怪我不念父子之情,奪過盟主之位。”楚流嵐語氣中的威脅十個人就聽得明白,青衣盟的屬下似乎極其了解這對父子的相處方式,在老盟主看來少盟主強硬的態度比什麽都更能取悅他。

    所以老頭非但不會生氣,反而會哈哈大笑吧。

    靈鷲低聲領命離開。

    楚流嵐又在院中站了一會,而後朗聲道:“瑾王爺,偷聽到現在不符合你的身份吧。”

    皇甫瑾從陰影中應聲而出,語氣中沒有任何波瀾:“既然從頭到尾你都知道,又何來偷聽一說。”

    “瑾王爺有何打算?”皇甫家的兄弟這次是把寧降雪得罪透了,雖然幸災樂禍不是他應該做的事,可看到麵前的高貴男子無比壓抑的表情還是讓他心情晴朗了些。

    “寧降雪永遠都是本王的女人,你記住了。”

    楚流嵐點頭道:“這種沒有意義的話王爺還要說多少遍~~”再也不理皇甫瑾即將崩潰的臉,楚流嵐提氣飛身離開了綏陽別館,隨後院落中三五十個黑衣人也都轉瞬間消失不見。

    皇甫瑾漠然的望著漆黑的天幕,像是喃喃自語又似乎在說給誰聽:“等我,給你一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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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妖嬈同蕭雲錦離開風音國營地的第二天,一個消息震驚了翼國上下——

    既寧府一夜間被大火焚毀之後,寧家兩姐妹雙雙斃命於綏陽。眾人感歎,饒是寧玄霜有著傾國傾城的容顏,最後仍逃不過紅顏薄命,寧降雪嫁雖有滿腹才學,最終也和家人共赴黃泉。

    而戰神瑾王爺,僅成親半年便又成了孤單一人。這其中的曲折離奇,世人也隻能紛紛猜測卻永遠也得不到真實的答案···

    三個月後,異變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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