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的醋意】*


    溫逸楠的辦公室座落在大樓頂層,需要特殊權限才能夠到達,此刻,門半掩著,春光乍現。


    李純又和林琛嘮叨了很久,才放他走。


    林琛特意從ben那裏討要到最高出入權限的磁卡,風風火火的乘坐電梯上了頂層。他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溫逸楠,分享自己的心情:他熱愛t台,他想將自己的全部奉獻給t台!


    歡歡喜喜的推開門,卻在門開啟的那一瞬間,他的手僵持在了門把上,不能移動分毫。


    充滿商務味道的辦公室裏,正上演著香辣一幕:某個男孩坐在溫逸楠身上,來來迴迴做著運動。男孩赤-裸著身子,褲子也褪到了腳踝,就快一絲-不-掛了。


    聽到動靜,溫逸楠緩緩抬眼,眼角含了一抹被驚擾的惱怒,然後垂下頭,貼著懷裏人的耳朵,溫柔道,“寶貝兒,有人來了。”那個調調,是林琛熟悉的柔情蜜意。


    和男孩的狼狽形成強烈的對比,溫逸楠此刻依舊衣冠楚楚,平靜如常。即使正在做那檔子事,也絲毫不影響他的從容優雅。當然,如果不是明顯的晃動,你也很難想象他是在做那種事。


    男孩非常懂事,立即明白溫逸楠的意思,快速並用力動了幾下,隨著一聲低吟,虛脫般趴在溫逸楠的肩膀上,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迅速穿上衣褲,對溫逸楠說,“我去衛生間清理。”


    溫逸楠微微頷首。


    男孩迴過頭來,那是一張熟悉的天使麵龐——於晟。


    “jesse?!你怎麽在這裏,我……kevin……你不要告訴kevin……我自己會和他說。”於晟窘迫的語無倫次,又看了溫逸楠一眼,這才匆匆離開。


    於晟是在cj展上相識的殷賢,殷賢看中了於晟的清純氣質,邀請他拍攝寫真。展會結束後,他們共同吃了一頓飯,接著理所當然的滾床單了。


    這是圈子裏的潛規則。


    於晟認定殷賢喜歡清純類型男孩,為了投其所好,整個做-愛過程,他特意摒棄了豐富的挑逗經驗,裝出懵懵懂懂、羞羞澀澀模樣。完事後,殷賢竟然問他,是不是很少做這樣的事。


    於晟心一轉,睜著眼睛說瞎話——其實……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我知道這個圈子很亂,但我並不想出賣自己靈魂。你是個例外,你的攝影作品我一直都有關注,我……我欣賞你的才華。


    也許,殷賢是真信了。而後,殷賢幫助於晟付清了英菲模特公司的違約金,順利進入es新人模特培訓班,並在培訓班還沒有結束之際,就順利被es王牌經紀人6新簽下。這都是因為有殷賢這一層關係在。


    但是,殷賢並沒有再與於晟發生關係,好像開啟了純戀愛模式。


    溫逸楠似乎並不在乎自己的情人是不是忠誠。或者說,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何必做了婊-子又要立牌坊?情人是不是同時有其他金主,他並不關注,他隻講究是不是有享受到性-愛的快樂、以及安全措施有沒有到位。


    但殷賢在乎,並非常執著這一點。可以說,殷賢有心裏潔癖,根本不喜歡自己的東西曾被別人動過。更何況是同時“動”呢?


    對於晟來說,殷賢充其量隻是個小有名氣的攝影師,可以利用的某塊跳板,還很天真很好騙,現在他好不容易攀上boss級別的人物溫逸楠,自然不願意為了顧忌殷賢的感受,舍棄這層來之不易的關係。


    但從另一個方麵講,於晟承認,殷賢對他很不錯,他也有那麽一點喜歡殷賢,不想就這麽和他斷了關係,更不想得罪他。


    所以被林琛看到這一幕,讓他格外窘迫,他覺得,這個林琛一定是上天派來的克星。


    而林琛並不清楚於晟和殷賢那點關係,他眼睛直直盯著溫逸楠,握緊拳頭,憤怒的眼睛都紅了。


    溫逸楠波瀾不驚,沒有絲毫被人窺見**的窘迫,微微整理衣褲,揚起眉,用一種平常的口吻說道,“寶貝兒,有事嗎?”若是ben在場,一定可以看出,boss心裏很不爽。


    誰喜歡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被人打擾?何況溫逸楠難得有這樣的興致!


    林琛聽到“寶貝兒”這個詞,隻有一個感覺:惡寒。


    他剛才清清楚楚的聽到,溫逸楠對著於晟,也用這個詞。


    原來,“寶貝兒”這個稱唿,並不是什麽好詞匯。不過是感情泛濫的象征罷了。


    因為情人太多,記不住每一個的名字,幹脆用一個統一的稱唿。


    林琛真的很難想象,昨天剛和自己睡過覺的人,今天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當著自己的麵,叫別人“寶貝兒”,和別人做!也是……這麽溫柔!


    林琛沒有顧慮太多,他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溫逸楠,你惡不惡心?有沒有羞恥心?這裏是辦公室,不是發情場所!!!”


    就算是情緒從不外露的溫逸楠,也不禁沉下臉,眯起眼睛,“你最好搞清楚,自己是用什麽身份,在和誰說話。”實際上,溫逸楠對性並不熱衷,加上對床伴的挑剔,“性”致總是來得難能可貴。


    所以“性”致來了,也自然不會計較地點,就地解決。


    林琛用行動迴答溫逸楠——他走到辦公桌前,將桌上盛著昂貴紅酒的高腳杯一股腦掃落在地,隻聽嘩啦嘩啦幾聲,滿地的玻璃碎片和紅色酒漬。林琛根本就是個沒有長大的小孩,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發泄他的憤怒。


    溫逸楠皺眉,這麽多年以來,他還真沒有碰到過這樣不懂事的小情人,進門前不敲門,還敢在他麵前如此放肆。


    更可笑的是,他和這個人,還暫時什麽關係都沒有!這幅捉奸樣是什麽意思?


    溫逸楠怒極反笑,“林琛,你要考慮清楚,激怒我是不是明智,給你一個機會,將這些碎片打掃幹淨,馬上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否則……”


    林琛並不領情,搖晃著頭,失落的倒退幾步,眼裏透著深切的淒涼,“為什麽你可以這麽薄情?為什麽昨晚你可以抱著我,現在卻換成別人,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麽?”


    溫逸楠愣了一秒鍾,隨後笑的雲淡風輕。“你認為呢?”


    林琛一下子失語,他忽然意識到一個現實問題:溫逸楠似乎……不是他交往的男朋友……而他是作為一個攀附者的身份,爬上溫逸楠的床……多麽諷刺的事實!


    隻是,為什麽他有種溫逸楠背叛了他們愛情的感覺。


    這是在抽什麽風?妄想症是種病,得治!


    “可是……我……我……”林琛麵色漲的通紅,委屈的快要哭出來,他想反駁,卻找不到合理的語句。


    最後,他自嘲的笑了笑,從口袋摸出一把鑰匙,扔到辦公桌上,頭一揚,非常的有骨氣,“溫先生,你可能是誤會了,我隻會和隻有我一個人的戀人睡覺!”接著他轉身出門,並將門摔得砰砰響。


    ***


    拖著疲憊的身軀,林琛迴到他和餅子所租的小房子。


    樓道口,他發現一隻黑乎乎髒兮兮的貓趴在自家門外,腦袋慫拉著,一臉萎靡相。看到林琛,它轉轉轉,換個了個姿勢,用屁股對著林琛。


    林琛歎了口氣,蹲下-身,摸摸小貓的背毛,撫慰道,“對不起啊,你體型太小,我把你給忘了,那個,你是自己找迴家的嗎?”


    小貓覺得,這個道歉,不如不說的。它憤怒的炸毛:我的存在感有那麽微弱嗎?我這幾天要呆在家裏休養生息,儲蓄能量,等著變成人形,看你還會不會忘了我!喵喵喵!


    林琛忽略掉小貓的不滿,站起身,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想要開門,插了幾下,都插不進孔洞,他將鑰匙湊近一看,頓時淩亂了=a=


    這明明是溫逸楠給他的公寓鑰匙,那他……他剛剛還給溫逸楠的是……?


    orz……………………


    林琛頹然滑落在地板上,等待餅子的“救贖”。


    小貓為了刷存在感,故意將尾巴甩在林琛臉上。


    我餓了,要吃肉包,喵喵喵!


    於是,林琛跑到小賣部,買了袋瓜子,坐迴門口,開始剝瓜子。


    小貓啊嗚啊嗚的張嘴,一口一大把,看在瓜子的麵子上,它決定暫且原諒林琛。


    林琛一邊喂小貓,一邊喃喃自語起來,“小貓,偷偷和你說,真的好奇怪,我忽然喜歡上了一個人,電視裏經常演的一見鍾情,對他的感覺,像是認識了很久,可我們明明昨天才認識!嗯,嚴格說起來,我剛來城市那會兒,就認識他……在海報上……這麽一想,確實認識了好久了。”


    “反正,看到他和其他人在一起,我就覺得很憤怒很難過!難道這就是前世今生的孽緣?可惜,他太濫情,太不靠譜。嗯,其實也不能怪他,他太優秀,我這樣的人,怎麽配妄想做他的唯一!”


    “對了,我之前也有個喜歡的人,也是從我來到城市那會兒就喜歡,喜歡了很多年,就算當初,他那麽害我,心裏麵,我還是犯賤的喜歡他。”


    “可就在昨天,我一下子對他沒有感覺了,對他的傷害,沒有那麽心痛了,和他的過去也記不大得!雖然是好事,但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我為什麽會忽然移情別戀?我這是怎麽了?我沒有閑錢去精神衛生中心消費啊!”


    小貓完全沒有愧疚感的……用舌頭舔了舔林琛泛紅的眼角:因為我好像把移情藥水和忘情藥水搞混了。你不要難過,一個月藥效就消失了。到時候我給你忘情藥水喝啊,乖,不要哭了,喵喵喵。


    “其實我認真想過了,我們昨天才相識,他對我肯定沒有什麽太深的感情,這是人之常情,而且,他處於那樣的高位,有一些床伴也再正常不過了。但我相信,隻要我對他好,總有一天,他會看到我的真心,到時候,也許他也喜歡上我了,隻有我一個了,是不是?”


    小貓又要炸毛了:大笨蛋,你傻乎乎的感情隻能持續一個月。喵喵喵喵喵喵!


    *【林琛的表白】*


    次日,林琛鼓足勇氣,再次踏足溫逸楠的辦公樓層,這一次,房門緊閉,或許裏麵又在上演著什麽香豔情景。


    林琛並沒有迴避,而是不怕死的敲門,使勁的敲。


    過了很久,門內傳來“請進”的聲音。


    他深吸一口氣,走入房間。


    幸好,房內沒有“別人”。


    溫逸楠正右手撐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手中的時尚雜誌,一副認真辦公的模樣。溫逸楠的劉海隨意垂落,如果隻是單純看臉,他也不過是個年紀尚輕的漂亮男人。


    隻是,他身著huge boss的中藍色s1im fit西裝,綠色緊身西褲,散發出強烈的王者氣息。這樣一件普通的時尚西裝,被溫逸楠賦予更加立體的理念。仿佛huge boss不僅可以代表陽剛,它還代表著世界之巔峰。


    林琛向溫逸楠深深鞠了一躬,萬分誠懇,“我……是來道歉的。”


    “不用,請你離開,我很忙。”溫逸楠並沒有抬頭,語氣淡然,如果不是這樣生硬的迴話,林琛一定會認為,溫逸楠並沒有在意昨天發生的事。


    林琛揉揉眼睛,有些難過,“你怎樣才能原諒我?我昨天不是故意的。”


    溫逸楠一刻不停的翻閱著手中的雜誌,並淡淡地提議,“你可以考慮時光隧道機。”


    林琛聽聞,仔細想了想,忽然走到溫逸楠辦公桌前,將桌上的一杯紅酒一飲而盡,接著,他竟然和昨日如出一撤,將杯子重重掃落,


    這成功吸引了溫逸楠的目光,他猛然抬頭,想看看這個林琛又在抽什麽風。


    林琛在溫逸楠的注視下,彎下腰,將地上的碎片,一片片撿起來,即使細嫩的手掌被玻璃碎片劃出道道血痕,也不皺一下眉頭。


    也可以說,他是故意劃破自己的手。這是林琛耍的小小的苦肉計。


    直到清掃完畢,他站起身,揚起頭,露出引以為傲的笑容,“你看,你昨天說的,原諒我的方式,我都做到了,你會給我機會的,是嗎?”此刻,林琛的臉紅撲撲的,可能是喝了紅酒的緣故。同時,他的手在滲血。


    溫逸楠頗有趣味的勾了勾嘴角。他並不意外,這個林琛不敢得罪自己,甚至昨天玩這麽一出,也許也隻不過是要引起自己的注意罷了。


    但他也承認,林琛選擇的挽迴方式很特別,他喜歡這樣不傷大雅的小心思,小撒嬌。甚至,他產生了說不出緣由的衝動。


    也許,是林琛揚起頭那一刹那流露出的迷醉笑容,讓他怦然心動。


    “你不要生氣了。昨天那件事,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了,是我無理取鬧,我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我不該幹涉你的**!你看,我的手都受傷了!”林琛見情況有所轉機,加大道歉力度。


    溫逸楠不是個小心眼的人,他搖搖手,溫和笑道,“嗯,不錯,時光倒流。你的道歉,我收下了。乖,去醫院做消毒處理。”


    林琛摸摸自己的手,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血跡,傻笑道,“沒關係的,血止住了。”這傷的太值得了。


    溫逸楠歎氣,從辦公室一角拿出一個小藥箱,取出酒精和棉花,對林琛招招手,“過來。”


    林琛像小狗似得,屁顛屁顛跑到溫逸楠跟前,臉上那個笑容,比花還要燦爛。


    溫逸楠垂下頭,溫柔的給林琛處理傷口,綁繃帶。包紮技術嫻熟,算得上稱職的外科醫生。隻是,整個過程中,溫逸楠的唿吸有些濃重。


    林琛偏著頭,望著溫逸楠,眼裏流露著明顯的癡迷,心裏想著,這個人,是那麽溫柔,那麽優秀,那麽……好看……


    林琛的擇偶標準其實很低……一,好看。二,不變態。


    包紮完畢,溫逸楠柔聲囑咐,“好了。這幾天不要進水。”


    林琛望著自己木乃伊似得手掌,感歎怎麽這麽快。嗯,自己應該再紮重一點的!


    溫逸楠迴到辦公桌前坐下,繼續辦公,淡定如初。


    林琛站在一旁,手指不斷揉搓,想了很久,終於扭捏問出心中的疑問,“你愛上於晟嗎?”


    溫逸楠倒是沒有任何扭捏,實事求是,坦然地道,“不,我隻是喜歡和他做,他很棒。”


    從公的角度看,於晟是個很有潛質的模特,能為es帶來實際收益。


    從私的角度看,於晟是個技巧嫻熟的床伴,能帶給他不錯的性-生活。


    溫逸楠當然知道於晟是殷賢的人,但這不妨礙他“欣賞”於晟。


    林琛捏緊雙手,“我也可以。”


    溫逸楠驚詫,“什麽?”


    “我也可以讓你快樂,不要找別人,行嗎?看到你和別的人在一起,我會受不了,我是那麽喜歡你,喜歡了很久很久,久到就好像是前世的緣分,總之,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我可以證明,我比他們都要喜歡你!”似乎有了酒精的助興,林琛羞紅著臉,將原本羞於出口的心裏話一吐而淨。


    溫逸楠的眼角一片冰冷,“哦?即使是生命?”這些肺腑之言在溫逸楠聽來,隻覺得可笑。一個昨天才認識的人,今天就說愛你愛的死去活來?到底是愛人,還是愛“人”背後所帶來的巨大利益?


    林琛重重點頭,決定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他手麻利的解開紐扣,卻不急著脫去外衣,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然後解開皮帶,將緊身褲,連帶著內褲,拉到膝蓋處,跪在溫逸楠身前,揚起頭,眼神嫵媚入骨,“我有學過技巧,你會滿意的。”


    輕輕將溫逸楠的褲鏈拉開,然後像碰到燙手山芋似得縮迴手,原來,那個地方,已不需要前戲。


    林琛不經意的笑容,早已讓略微冷感的溫逸楠不靠任何“手動”刺激,就產生了“感覺”。


    當然,從溫逸楠的外在表情中,你根本看不出絲毫蛛絲馬跡。


    “你願意將自己交給我嗎?”望著麵前之人誘人的模樣,溫逸楠眯起眼睛,興致高昂。


    不得不承認,林琛這個殼子很迷人,特別是那雙眼睛,透著難以言喻的風情。


    林琛到底是個隻有一次經驗的小孩,垂下頭,緊張的手腳都不曉得該如何擺放。他輕輕點頭。


    “你喜歡什麽體位?”溫逸楠並不著急做,他勾起林琛的下巴,依舊是淡淡的語調,訴說著令人麵紅耳赤的話。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時刻保持著上位者的優雅和高傲。


    “我……我無所謂,都可以,你喜歡就好。”林琛雙手遮住臉。


    溫逸楠發號施令,“坐上來。”


    林琛閉著眼睛,將腿分開,乖乖坐到了溫逸楠的身上。


    林琛的坐,就是非常單純的坐……


    溫逸楠忍受著欲-望膨脹的痛苦,調侃道,“這就是你說的技巧?”


    林琛明白了溫逸楠的意思,垂頭看了看,狠下心,拖住臀部,對準膨脹的某處“坐”下去。


    剛插入一點,林琛就痛苦的仰起脖子,直呢喃,“好痛好痛!為什麽還是這麽痛!”比第一次還要痛。


    但是,林琛咬緊牙關,忍受著撕裂的痛苦,繼續將身體往下“坐”,勉強“坐”到一半,就徹底不行了,軟綿綿趴倒在溫逸楠肩膀上,一動不敢動,痛苦的大口喘息。


    太過緊致,溫逸楠也被夾得痛苦連連。


    作為一個懶得主動進攻的top,溫逸楠並不擅長某些前戲準備工作,比如潤滑和擴張。因為他不需要操心這些,那些孩子自己會做好保護工作,避免受傷。


    直到問題出現,他才意識到,他們做的過程,少了一個關鍵步驟:潤滑以及……安全措施!!!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溫逸楠被欲-望燒得失去了慣有的理智,他用力將林琛推倒在辦公桌上,俯□,頂至最深處。


    “啊啊啊啊……好痛!”林琛撕破喉嚨尖叫。


    鮮血順著兩人交-合處流淌而出,地下一片狼藉。


    有了鮮血的潤滑,溫逸楠動了起來。每一下,都插-入到最深處,毫不留情。


    “停下……你快……停下……求你!!!”林琛含著淚,搖晃著腦袋,痛苦掙紮起來,“求求……你……我好痛!!!”


    這情景,讓溫逸楠覺得自己正在強-奸良家。同時,也讓他產生了想要征服、占有的感覺!


    溫逸楠的欲-望前所未有的激烈。


    他俯□,吻住林琛的喋喋不休。隻能聽到林琛發出小獸般的嗚咽。


    漸漸的,林琛不再掙紮,安靜下來,似乎沉溺在溫逸楠的溫柔親吻之中。除了那張臉,還是痛得扭曲著。


    溫逸楠每次做都是直接進入主題,這一次,他絕對是破了例的。


    接近高-潮時,溫逸楠埋在林琛的頸窩裏,失聲稱讚,“寶貝兒,你真棒。”


    林琛眯著迷離的雙眼,感受著身上俊美如天神般的男人,心中悲涼,斷斷續續道,“喊……我……的名字……喊我……琛琛……小包子……”我不是你的那些寶貝兒,我和他們不一樣。


    “好,琛琛……小包子……”溫逸楠在大部分情況下,還是很好說話。


    聽到這個稱唿,林琛的嘴角艱難的勾起了一個弧度。


    他仿佛有種錯覺,身上的人也是那麽愛著自己,很愛很愛。


    隻是,為什麽有種想落淚的感覺呢?


    為什麽……他忽然憶起,曾經有個男孩,喜歡叫他小包子,會送他生日禮物,能和他一起彈奏樂曲……


    他說,你看啊,你年紀一大把了,都沒有女孩喜歡,我想來想去,發現隻有我可以勉勉強強接受你,所以,我們在一起吧?


    我們……在一起吧?


    “殷殷……”


    “什麽?”


    林琛搖頭。他又一次精神錯亂了……


    ***


    那時的林琛還太單純,太重感情。即使在被深深傷害後,他仍記得殷賢曾在他剛來到城市、最痛苦的那段日子裏,給他吃巧克力和烏骨湯……那種感覺,太過溫暖。即使恨透了殷賢,他依舊無法忘卻他的好。


    也許在一開始,青蔥懵懂的林琛就深深愛上了殷賢。義無反顧。真心實意。


    林琛以為,不管再艱難,隻要付出真心,就能得到等值的迴報。他卻不知,這個世界有多麽殘酷。


    總有那麽一些人,喜歡踐踏著別人的真心,直到支離破碎為止。


    ***


    一輪做下來,林琛幾乎痛得暈厥過去,而溫逸楠也大汗淋漓。


    不得不說,這場性-愛極致**,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年少激情。也許……是沒有安全套的關係?


    這麽一想,溫逸楠的好心情消失的無影無蹤,手扶額,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思考著是不是該馬上帶林琛去醫院做個性病全套檢查。


    圈子裏混的人,在所難免,有這樣的擔心。


    至於林琛在整個過程中表現出的“青澀”,溫逸楠把它歸咎為“表演技巧”,性-愛裏也有個比較通用的形容詞——角色扮演。


    於是,經驗稀少的林琛竟然在溫逸楠這裏誤打誤撞的蒙混過關了……


    享受完畢,溫逸楠站起身,稍稍整理了下衣褲,依舊是衣冠楚楚的模樣。


    林琛就慘了,半-裸著躺在冰冷的辦公桌上,發絲粘附著整張臉,雙腿僵硬的無法合攏,血流還源源不斷的從某個羞恥的地方淌下。


    十分的狼狽不堪。


    “你受傷了,現在,我讓ben帶你去醫院治療。”溫逸楠沒有給情人清理的意識,更不用說治療傷口了,這麽說,也是為了檢查找台階。


    畢竟,誰被質疑身帶性病,都不是什麽高興的事。


    “你……對我……還滿意嗎……以後……可不可以……不找別人?”即使虛弱的奄奄一息,林琛仍然撐著一口氣,問出自己的心結。


    他要得到一個承諾。


    溫逸楠輕笑,摸了摸林琛雜亂的發,“琛琛,你很好,若是你每次都能讓我這麽欲仙-欲死,我當然不找別人。”


    林琛點點頭,覺得苦頭一點兒也沒有白吃。


    隻要溫逸楠不找別人,溫逸楠隻有他一個人……就好。


    正在此時,響起了敲門聲。


    “adrian,我是kevin。現在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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