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張弛像往常一樣騎著自行車迴家,口中哼哼著《哥隻是一個傳說》你不要再迷戀我我隻是一個傳說,雖然我故作冷漠,是不想再次難過,你不要再迷戀哥,哥隻是一個傳說,我不曾寂寞,因為有你曾陪著我。雖然是班上的差等生可張弛卻絲毫不愁,常說,現在就業形勢這麽嚴峻,畢業等於失業,學習有個鳥用!

    此時已有九點多,天色漆黑,忽然一個身穿黑色大風衣,頭上戴個黑禮帽的男子神色慌張,匆匆跑過。

    “嘿嘿,現代版許文強!”張弛看著那男子嬉笑道。

    “吱嘎”,“蓬”,在一個無人小胡同張弛車子一轉彎,正正好好和衝上前來的現代許文強裝個滿懷。張弛從車上跌了下來,大頭朝下,摔得老慘了。那酷似許文強裝扮的男子慌忙起身逃竄,一句話多沒說。

    “靠,怎麽這麽倒黴,正版就那麽衰,盜版更衰,丫的,還是個啞巴,讓我吃了個啞巴虧。”張弛揉揉腦袋,起身時發現地上有一個亮閃閃的戒指,張弛上前撿起來,舉起來對著月亮照照,亮閃閃的閃著光,“哦?這不會是白金的吧!賺大了,賺大了!“張弛無恥的想道,此時已經忘記了腦袋的疼痛。張弛出身工人世家,正宗的草根n代,社會主義偉大的擁護者之一,工人世家。

    “嘎嘣”張弛把戒指放入嘴中一咬,“嘶……”不斷吸冷氣。張弛的牙都快崩碎了,那戒指上連一個牙印都沒有,張弛罵了幾句,想要把戒指扔掉,看著亮閃閃的又有些舍不得,就把戒指放進兜裏,扶起車子,騎車迴家。

    不多時張弛進入一處破敗的樓區,騎到中間一棟樓停下,扛著車子上了二樓。

    “爸、媽,我迴來了。”張弛把自行車放在一個角落,轉身要迴自己房間。

    “小馳,你怎麽不等等你姐姐,你姐姐一個女孩子晚上迴家,路上能安全麽,你怎麽不等等她!”一個勞動婦女模樣的中年婦人埋怨道,她就是張弛的母親劉春麗。雖然叫了聲爸,可他爸壓根就沒出來。

    “她穿著安踏,不走尋常路。媽,我今天有點累洗洗就睡了。”說完也不等他媽說話,就衝入浴室洗了起來。

    “這孩子!”張母對兩個孩子的矛盾也無可奈何。

    不一會一個身穿一身洗的發白的藍色半截袖,一條緊身牛仔褲,腳穿一雙山寨安踏運動鞋的女子背著書包,推著自行車進屋,“媽媽,我迴來了。”聲音如銀鈴一般悅耳動聽。盡管這個女孩子身穿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依舊擋不住形容昳麗,她就是張弛的姐姐張若雪。

    “小雪,放學了,你怎麽不和你弟弟一起迴來啊,這麽晚了一個女孩子迴家多危險啊……”

    “媽,我今天我好多功課要做,不陪你了,先迴屋了。”張雪打斷張母的話,撂下一句就匆匆迴屋了。

    “哎呀,這兩個孩子,唉!”張母搖頭苦歎。

    實際上張弛和姐姐張若雪的感情原本很好,但由於張弛上高三後成績直線下降,已經榮降為班級後三名,姐姐張若雪幾番勸告,但都以失敗而告終。這幾天更是因為姐姐懷疑自己日記被張弛所偷,和張弛冷戰。

    張弛洗過澡之後,揉揉腦袋,一摸發現起了一個包,腿上也劃出兩道口子,傷口雖然不深,但鮮血隱隱滲出,“我幹,真是點背,碰上個盜版許文強那個衰神。”張弛又罵了幾句,忽然想起撿到的那枚戒指。

    從兜裏那出來擺弄起來,又戴在手上,“靠,還挺配。”張弛沒心沒肺的樂著,仿佛忘了身上的傷一般。

    這迴老媽端著一盤水果進來,“熬夜學習對身體不好,要多吃水果補充好維生素,身體才會健康。”張母一進門就說道。

    “嘿嘿。”張弛傻笑,“嗯?我什麽時候學習了”看到床上放著一本書,才想起來那是從他姐那偷來的日記。還真有點汗顏,但張弛臉皮還真厚,舔著那層厚臉皮硬是答應了一聲,然後又給它翻過去,怕他媽看得到裏麵的內容。

    “咦!老媽想問我這次打多少分、學習有沒有進步,咦!我怎麽知道!”這張弛突然感到腦中一陣冰涼,隨即靈光一閃,就知道了老媽的想法。

    “小馳啊,你這迴考試打了多少分?最近學習有沒有進步啊?”張母坐在床邊,給張弛邊剝桃皮便問道。

    “什麽!?”張弛站起來驚道。

    “你這孩子怎麽了?怎麽一驚一乍的!是不是又在學校惹了什麽事了?”張母站起來走向寫字台,試探問:“不會老師又要找家長了吧?你就說你爸你媽不在家,上外地了,你可千萬別說漏了,迴頭我再告訴你姐一聲,讓她也別說漏了。”

    “媽,你想什麽呢,就你兒子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關心班級,愛好集體,熱愛學習,團結同學,是祖國最有前途的四有青年。怎麽會讓老師找家長呢!媽你真多心了。”

    他老媽不待張弛說完,就已經落荒而逃了。

    “不會吧,老媽這麽不相信我,太傷自尊了!”

    張弛又一次看穿了老媽的想法,心中更是震驚無比。

    讀心術!我竟然能夠看透人的想法,不會腦袋磕個包,把異能磕出來了吧!張弛無恥地想道。

    太狗血了吧!不會yy多了,幻想和現實分不開了吧!

    張弛狠狠地掐自己一下,“啊……”張弛倒吸一口涼氣,是,是現實!

    張弛有些不太相信,想了想穿上拖鞋,上張雪那屋走去。

    “砰砰”

    “進”銀鈴般的聲音再度響起,張弛拖遝著拖鞋推開門進入。

    “喲,張大帥哥怎麽屈尊來到我的陋室啊!”張雪冷嘲熱諷道。

    “咦!剛才純屬巧合,這讀心術僅僅針對老媽好使?我看到張若雪明明要關心我幾句,怎麽不一樣?”張弛心中嘀咕。

    “試試她,對,試試她。”心中暗自下了決定。“張,哦,姐姐,那個,恩……”

    “有事快說,沒事走人。別支支吾吾的,哼,別想博取我幼小的同情心!”張若雪冷冷的打斷。

    “靠,我是那樣的人麽!嘿嘿,不就騙過你一點錢的麽,至於記得這麽牢麽!”張弛心中稍微汗了一下。

    “在一個冰冷的冬季夜晚,一對姐弟站在大雪翻飛的街道上,弟弟穿的很是單薄,那位可歌可泣的美麗姐姐,為了不讓她可愛的弟弟挨凍,大公無私的掏出自己的私房錢,給了他……”張弛繪聲繪色的講起了故事。

    “停停停,什麽私房錢,說的那麽難聽!”張若雪臉色緋紅,打斷了張弛的話。“好了,有什麽話就說吧,我要學習了,給你三秒的時間,若不快說……”

    見姐姐下了逐客令,急忙打斷姐姐的話,搶先說道:“你是不是還承認我是你弟弟,你是不是不是真心和我冷戰,你是不是心中關心我,不好意思說出口啊?”張弛像唱雙截棍一樣快,若按這個速度,成名絕對沒問題,比劉翔都要快啊!張弛盯著張若雪的眼睛。

    “什,什麽!真是笑話,哼,我討厭你還來不及怎麽會關心你!你,你可不要自作多情啊!”眼神不斷躲避張弛的眼睛。心中想道:他今天是怎麽了,怎麽會過來跟我說話,還說這些話,不會是知道得了什麽疾病,臨終前交代遺言,其言也善!不會吧!

    “哦……”張弛終於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故意拉了一個長音。“不會吧,她不會心裏真這樣想的,我狂暈!”

    讀心術!我真的會讀心術!

    腦袋沒白磕,嘿嘿,磕得真值!

    “你,你給我我出去。”張若雪急忙搖搖頭否認了心中想法,又見他揭發了自己心中的秘密,臉色發紅,急忙將張弛推了出去,倚在門上,心裏有種說不清的滋味。

    “不會吧,她真的那樣想,我……我無語了!張弛迴到自己房間,心中興奮,躺在床上,月光透過窗子灑在身上,戴在手上的戒指忽然一陣冰涼,“咦!丫的,這是什麽東西。”張弛用力的往下擼,使勁拽,那戒指像長在張弛手上一般。

    這時張弛可發了慌,“完了,哥這隻修長強勁的大手要帶上戒妻的大帽子了,嗚嗚嗚,可我還沒對象呢!怎麽糊裏糊塗戴這根手指上了呢,我的清白全沒了。”幹嚎了一陣,用鉗子夾,用醋泡,用油擼,一切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了,張弛的手指都快夾掉了,那戒指還是不動如山,老堅定了!

    月華如水,溫柔的撫摸著戒指,一陣冰涼的感覺襲向大腦,張弛輕咦了一聲,“是這戒指,是這戒指讓我獲得異能,讀心術。賺大發了,哈哈……就是人品好沒辦法!”張弛心中猜想不斷,連那盜版許文強的遭遇的算計進去了。

    張弛由於被撞了一下,心中又是興奮過度,稀裏糊塗的亂想中沉沉睡去,右手還緊握著左手的無名指,生怕戒指掉下去,嘴角還掛著甜甜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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