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驅車前往南宮家位於紐約市曼哈頓區第五大道的某座私人大廈,窗外是一座座高聳入雲的水泥大廈,像大部分外來人所總結的一樣,這裏是一座帶著權力、利益和鬥爭的水泥森林。路上匆忙的行人,一手提著公文包,一手緊握電話麵色或嚴肅或訕笑;紅燈下,斑馬線上來迴穿梭的人,不算全部,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忙碌而焦急。

    由陌生的管事指引,乘坐電梯至60層,電梯行駛致一半,耳朵已經開始不受控製,產生輕微的耳鳴,唿吸也開始出現不順暢,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慢慢地吐出去;頓時,整個人輕鬆不少。

    整齊有序的落地玻璃窗,襯著夜色的霓虹,讓人誤以為去到了什麽夢幻的國度;伴隨著輕微的聲響,vine慢慢調轉頭,望著不遠處平行兩列的傭人魚貫而出,她們整齊有序的向vine行了一個簡單的英式貴族禮,接著,vine和南宮韓母親的第一次見麵,就這麽拉開了序幕。

    一襲黑色v領正裝,配上整套頂級鑽飾,暖色燈光下,她顯得光彩奪目,她身上的鑽飾像夜空中閃耀的星,稍不留神,就深陷在那燦爛的光芒下,迷失了自己。

    這是vine記憶中,第一次正式與南宮秋離接觸。印象中對她的了解,霸道、笑裏藏刀、最擅長的就是借刀殺人;骨子裏全是冰冷的嗜血,不是善類。今天一見,這種想法更加深刻。她不是善類,她的眼神,她看人的眼神透著一股冷冽的淩厲,似乎,要將vine整個剖析開來,然後,確定什麽。

    “抱歉,我來晚了,你等很久了吧,”一邊笑著,一邊轉過頭看向管事:“吩咐廚房上菜,”迴頭又溫和地看著vine,親昵的牽起vine的手,像是久別重逢的母親見到自己親生女兒一樣,滿臉笑意。

    vine表麵上不介意南宮秋離親昵地牽著自己,可內心卻十分反感;被仇人的母親牽著手,配著燭光,享受十九世紀英式貴族的用餐儀式,不論從什麽角度和心態來想,vine都覺得惡心,對,惡心,然而,縱使她千萬般不願意來吃這頓飯,在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之前,她隻能等,等一個合適的機會,狠狠地將南宮家摧毀,要讓她們身敗名裂,生不如死,要讓他們去哥哥墳前跪地求饒,她能做到的,她可以做到的。

    轉眼間,南宮秋離已經擅自選好了紅酒,輕晃著透明的水晶高腳杯,微微翹首向vine舉杯,聞著淡淡地酒香,仿佛一位十七歲少女漫步在林間,唿吸著淺淺地青草香,淺嚐過後,口感清醇,甘甜,略帶一點薄荷的清涼,在選酒上,南宮秋離算得上品味非凡。

    放下手中的酒杯,示意一旁的管事,酒已選好,可以倒酒,眼神轉向vine,親切地問:“這酒怎麽樣?”

    vine點點頭,輕聲道:“不錯,口感清醇,甘甜,略帶一點薄荷的清涼。”

    聽完vine簡單的評價,南宮秋離滿意的點點頭,揮手示意管事可以上菜了。

    長長的餐桌,南宮秋離坐在離門最遠的一邊,與門這邊的vine遙遙相對,飯桌上的兩個人,顏麵上雖然相敬如賓,心裏卻各有想法。

    “聽家裏的傭人們說,你前些日子身體不是很好,我特地請朋友幫我從世界各地尋了許多美食,不知道你以前吃過沒有,反正就當是嚐鮮。”

    “嗯,聽您這麽一說,今天的這頓飯自然是相當豐盛,不同凡響了。”

    “熙影,我知道,你嫁進我們家的這一年,過的可能沒有你預期中的那麽好,也受了不少委屈,我和你爸爸兩個人,年紀也大了,好不容易韓願意接手家族事業,我們這個倆個老家夥也剛好能休息休息,一直沒過問家中的事情,是我們疏忽了。不過,身為大家族的成員,我想你一定能夠理解,人這一輩子,總是會犯許多大大小小的錯誤,可,隻要這個犯錯的人,他願意改正,他的本性還是不壞的,你說對嗎?”

    vine挑起眉,原本溫和地笑容瞬間轉冷:“我不明白,您有什麽話,直接說吧。”

    到了南宮秋離這個年紀,不說閱人無數,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一點的,見vine的臉色不好,原本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又開始重新盤算。

    無論如何,今天這小丫頭再怎麽不高興,也必須給自己一個交代,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能將她還未見麵的孫子藏起來。不說外麵的那些仇家,這世上窺視他南宮家產業的人不在少數,萬一出現什麽三長兩短,可不好跟孩子他爸交代。

    這也是為什麽南宮秋離從北極飛迴來見vine的原因。

    “好,看媳婦你是個直爽率真的人,我也不跟你繞彎子,我想知道我的寶貝孫子在什麽地方,我要見他。”南宮秋離的臉上沒有剛才的溫和,而是冷峻。

    “落櫻現在很安全,不過,我很抱歉,因為各種原因,所以暫時不能安排你們見麵。”

    vine簡單明了的迴絕了南宮秋離,餐桌上,一時間氣氛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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