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美豔無雙,韋寶自然而然的想到與吳雪霞和張美圓一樣都是舉世無雙的超級大美女的朱由校的皇後張嫣。


    婚禮繼續,這迴有了皇帝的親自主持,更加顯得這場婚禮浩大,莊嚴,高貴到了皇族水平!


    別說是大臣的婚禮,就是大明哪一家王爺成親,也從來沒有聽說過由皇帝親自主持婚禮的呀。


    這真是亙古罕見的榮寵了。


    連主持人都換了,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九千歲魏忠賢魏公公親自操持。


    魏忠賢親自扯著嗓子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更是一下子讓婚慶達到了最高峰。


    眾人等韋寶與張美圓行禮完畢之後,又一起對著皇帝高唿:“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韋達康和黃瀅跪在兒子邊上,簡直如同身處雲裏霧裏。


    不知道韋家是那一輩子積了大德,到了韋寶這一輩,居然跟皇帝扯上了這樣良好深厚的關係了?


    皇帝主持大婚,簡直想都不敢想。


    吳襄和吳祖氏則嚇得心驚膽戰,兩個人不由覺得讓韋寶寫下那張五千萬兩紋銀的欠條,真的很傻很天真,很失策!


    這要是韋寶要想弄吳家,讓皇帝下個啥聖旨,吳家還不立刻滿門抄斬,全家人頭落地啊?


    自己若是想讓雪霞幸福,就不該如此要挾韋寶。


    吳襄和吳祖氏忍不住互相看了眼。


    吳祖氏輕聲道:“把那欠條還了韋寶!反正再過兩個月雪霞就要嫁到韋家去的,我們要是真心對女兒好,再多的銀子也不能貪。”


    吳祖氏想問題很深遠,她想的是,女兒若是一直在倒是還好,韋寶對女兒愛護有加,不會對吳家怎麽樣。


    但是以韋寶現在的態勢,若是女兒一旦有個三長兩短啥的,吳家滿門可能真的要遭殃!


    韋寶現在不但擁有強大的勢力,更可怕的是,韋寶這和皇帝的關係,換了誰不害怕啊?


    吳襄點了點頭:“等明日走之前,我找個機會的吧,今天是韋寶和國公之女大喜的日子,估計沒有機會了,等會我先對雪霞說一說,省得她這兩天一直對咱們繃著臉,我心裏也不好受。”


    吳襄說罷笑了笑,真沒有想到居然是妻子主動提出來把五千萬兩紋銀的欠條還給韋寶,簡直讓他無法想象,他以為妻子會舍不得這麽多銀子呢,畢竟妻子平時是見錢眼開很吝嗇的印象。


    吳祖氏歎口氣道:“不是咱們的,求也求不來,不是咱們的銀子,拿不穩啊,隻要韋寶一直對雪霞好,就算弄不來五千萬兩,弄個千萬兩銀子可能還是不難的,最關鍵,那五千萬兩紋銀還得等二十年,誰知道過了那麽多年,會出現多少變數?”


    吳襄一怔,苦笑了一下,看來是他高估他媳婦了,吳祖氏不是變了,而是想的比較全麵。


    韋寶與張美圓已經牽著大紅綢子大紅花一起被送入了新婚房間。


    韋府上下則到處擺滿了酒席,外麵整條胡同也開始上流水席。


    不上流水席真的不行,人太多了。


    而且韋寶下了命令,今天所有來人都能敞開了吃,包括觀禮的老百姓也得到分發喜米的機會。


    一幫內閣大臣與皇親國戚們都不見得有機會與皇帝同桌飲宴,隻有首輔顧秉謙,東林黨次輔朱延禧,以及一些極其重要的老臣和與皇帝關係非常近的宗親老者才有資格與皇帝同桌飲宴。


    朱由校心情大好,不斷與人攀談。


    平時朱由校也不是不愛說話,雖然內向,但是朱延禧這些曾經當過他老師的老臣屬於熟人,朱由校對熟人還是挺有話說的。


    隻是每次朱由校與大臣說不到幾句話,這些人就會把話題扯到黨爭上,對其他大臣不停攻訐,不停的告狀,或者搬出一大堆難以決斷的國家大事給朱由校決斷。


    令朱由校煩不勝煩!


    長期這樣,朱由校才對大臣很抗拒,甚至對上朝很抗拒,甚至連見大臣的麵都不想見了。


    但是自從韋寶搞起了文字清查之後,自從韋寶執掌了都察院和大理寺之後,朱由校驚奇的發現大臣們告狀的少了,平時告狀的奏本也很少了,現在他上朝,魏忠賢的人和東林黨的人居然也不怎麽吵架了?


    朱由校不傻,知道這些都是韋寶的功勞,韋寶搞的考選製度和文字清查,搞的大臣們人心惶惶,每個人都人人自危。


    這樣的背景下,顯然與對立勢力的爭鬥就退到了次要地位,保命才是主要的啊。


    而且,包括東林黨大臣在內,所有人似乎都對他這個皇帝重新尊敬起來了,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對他這個皇帝吹胡子瞪眼,甚至動不動就在他麵前要一頭碰死。


    在韋寶搞文字清查的時候,也有許多大臣選擇一頭碰死,但是後來這種人很少了。


    因為大家發現,就算是一頭碰死了又怎麽樣?


    都察院的人該查還是會接著查下去,絕不會因為你碰死了,就放過你家。


    所以為了家族,為了九族,隻能討好韋寶這樣的人,隻能討好皇帝一條路。


    韋寶與張美圓在新婚房間中。


    韋寶覺得有點尷尬,才認識三天就成親了,這很古代。


    張美圓坐在床邊,蒙著蓋頭。


    韋寶坐在桌邊,圓圓的紅木桌子,十分名貴,桌上的器具也全部是黃金沉香木打造,天地會光是對總裁的新房重新裝飾就花費了十萬兩紋銀!


    活這間房間是整個大明最貴的房間也絕對不過分。


    皇宮也找不到這麽奢華的臥室。


    韋寶吃著花生瓜子,喝點小酒,對張美圓笑道:“我現在幫你揭蓋頭嗎?會不會憋悶?”


    張美圓粉臉羞得通紅,沒有吱聲,暗忖這事你來問我做什麽?現在我是你的妻子,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韋寶並沒有想冷落張美圓,沒幾分鍾就走過去了,將張美圓的紅蓋頭挑開。


    張美圓的姿色不輸給吳雪霞,身段也絕不輸給吳雪霞,一樣的傾國傾城,更不用說堪比皇族的家世。


    這實在是韋寶能在大明找到的最高等級的妹子了。


    但韋寶似乎少了一點點心動的感覺,尤其想到這個還有些陌生的妹子現在已經是自己的正妻,就更加彷徨。


    重生穿越這麽久了,韋寶的心思也有點被這個時代同化了。


    古代人對於正妻是很看重的,糟糠之妻不下堂,這點非常重要,這是要與自己一輩子相濡以沫的女人啊。


    “我們好像還沒有說過什麽話,是不是?”韋寶問道。


    張美圓粉臉羞得通紅,低著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相公想說什麽,妾身陪相公說。”


    韋寶想了想,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感覺還是直接那啥更能增進彼此感情。


    反正事實已經無法改變了,他是不會等到什麽彼此有了感覺再那啥的。


    韋寶很清楚,如果今天冷落了張美圓,會讓這個少女留下一輩子的遺憾。


    張美圓沒有明白韋寶是啥意思,害羞的問道:“相公說什麽?”


    “我是問你,要不要先吃一點東西?餓不餓?桌上有酒菜。”韋寶道。


    張美圓輕輕地嗯了一聲,羞臊的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韋寶微微一笑,“那就先吃點東西,你來陪我喝幾杯酒。


    張美圓聞言,含情脈脈的看著韋寶:“妾身會一輩子忠於夫君,一生不離不棄,永不相負。”


    韋寶見張美圓說的認真,估計這句話在張美圓心裏已經裝了很久了,也很是感動,點頭道:“我也會對你一生不離不棄,永不相負。”


    張美圓聞言,眼淚就下來了。


    “別哭啊,大喜的日子。”韋寶急忙道。


    張美圓趕緊擦了眼淚,“不是,我是高興的。”


    “來吧,吃點東西,早點歇了,後天咱們去你家行了迴門禮節,你便留在京師,我前往外地辦事。然後我會帶你一起去遼東的。”韋寶道。


    張美圓乖巧的哦了一聲。


    “有沒有什麽結婚的詩詞?”韋寶問道。


    張美圓奇道:“夫君是探花郎,學問那麽好,還要問我嗎、”


    “我想聽你說。”韋寶笑道。


    張美圓笑著吟詩一首。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於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家人。


    這首詩出自《詩經》國風篇,是一首流傳至今仍被傳唱的千古名詩。


    《詩經》是中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分為風雅頌三大部分。所以有一副名聯是這麽寫的:“三光日月星;四詩風雅頌。”


    這首詩描寫了女子出嫁到男方家裏,男女新婚的高興,表達了對新婚夫妻的美好祝福。這首古詩很像一篇歌詞,所以一唱三歎,不斷重複“桃之夭夭”這句話。


    這句話也是千古名句,用桃花的絢麗盛開來存托新娘子的開心和美好幸福。


    從此“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成為了形容女孩子美貌和快樂的名句。


    而“宜其室家”也成為了人們對新娘子最好的祝福,希望她在夫家能生活美好幸福。


    夫家的人也能代女孩如同自己的女兒一樣的,以誠心相待。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韋寶重複了一遍,“這句詩真美。”


    “怎麽?夫君不知道這首詩嗎、”張美圓奇道。


    “不是,從你口中聽來更舒服。”韋寶微微一笑。


    韋寶之所以要帶張美圓去遼東,一方麵是娶吳雪霞的時候,張美圓這個正妻需要在場,這是禮節,另外也不放心讓張美圓與自己分開,怕生出什麽波折。


    凡是自己身邊重要的人物,韋寶都保護的很好。


    韋寶潛意識中,隨時做好與大明朝決裂的準備,隻是不方便說。


    之所以能做事幹脆果斷,正是因為韋寶時刻做著這種準備。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一對新人仍然未起。


    還是黃瀅親自前來叫醒,“小寶,美圓,起來拜祖先了呀。”


    張美圓聞言,一下子驚醒。


    韋寶微微一笑,答應了門外的黃瀅一聲,並沒有多尷尬。


    一對新人在侍女們的服侍下洗漱穿戴,從新房出來,都是神采奕奕的。


    吳雪霞、王秋雅、楊雪、熊欣兒、貞明公主見韋寶與張美圓頗為恩愛,則都不由的有些吃醋。


    尤其是吳雪霞,眼圈都紅了。


    韋寶見吳雪霞有點淒苦的模樣,心裏不由有點內疚,還真是新人勝舊人呢。


    其實韋寶與吳雪霞也就是牽牽手的階段,絲毫沒有過逾越舉止。


    吳雪霞是想著自己還沒有與韋寶做夫妻,被別人搶了先,心裏有點難受。


    在韋達康與黃瀅的帶領下,進行了簡單的祭祖儀式。


    雖然韋達康和黃瀅出身寒微,但是現在韋寶榮華富貴加身,韋家早已經是大明數得著的大戶人家。


    所以一切規製都是按照豪門大戶的規製來的,雖然簡單,卻一點不馬虎。


    跪拜上香完畢。


    黃瀅喜滋滋的拉著張美圓的手,嬌嫩的小手軟綿綿的,惹得黃瀅笑的合不攏嘴,一個勁道:“好,真好,美圓,你是國公府的女兒,顯赫富貴,到我們韋家這樣的小戶人家來,還習慣吧?”


    黃瀅不是客氣,是真的這麽想的。


    卻把張美圓有點嚇到了,急忙跪下道:“婆婆,千萬不能這樣說的,美圓嫁到韋家來,生是韋家的人,死是韋家的鬼,婆婆就是我的親娘,美圓自幼娘親就過世了,一定會像親爹親娘一樣孝順公公婆婆的。”


    黃瀅也被張美圓嚇了一跳,趕緊去拉她起來,“美圓,快起來,快起來,你這孩子,怎麽說著說著就跪下了?”


    韋寶在一旁看的很開心,也想起一首詩。


    《新嫁娘》:三日入廚下,洗手作羹湯。未諳姑食性,先遣小姑嚐。


    這首詩的作者是唐代詩人王建。


    新娘子剛剛嫁到婆家去,當然想要好好照顧婆婆,所以新媳婦就仔細觀察婆婆的喜好。


    因為新娘子對婆婆的飲食習慣不了解,生怕自己新來乍到但是又不了解婆婆,怕做飯不符合婆婆的口味,所以聰明的新娘子就先讓熟悉婆婆飯食的小妹妹來嚐嚐自己做的飯菜以此來確定飯菜是否符合婆婆的口味。


    韋達康不由懟道:“還不是你不會說話嗎?美圓和小寶的婚事是聖旨親自撮合的,全天下最最明媒正娶的婚事,你說什麽大戶小戶的啊?”


    “是,我鄉裏人不會說話,美圓。”黃瀅又道:“婆婆給你賠不是了。”


    黃瀅的話又把張美圓嚇著了,再次跪下:“婆婆千萬不要這樣說,折煞美圓了,這是教媳婦沒法見人。”


    越是大戶人家的閨女越注重禮節,黃瀅平時說話習慣了,韋寶聽起來還正常,換成張美圓這樣的,黃瀅每句話都會聽著不自在。


    “美圓,你趕緊起來吧。”韋達康不由對黃瀅道:“你行了,行了,少說兩句吧。”


    黃瀅白了韋達康一眼,“是,我是不會說話,你現在是不是有銀子了,心眼也活泛了,嫌棄我鄉裏女人沒有大戶人家的女人懂規矩。”


    “切,這又說到哪裏去了?”韋達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韋達康自從韋寶富貴了以後,起先日子過的還是挺享受的,後來就不大舒服了,除了與範老疙瘩和王誌輝等老鄰居喝酒不會遭黃瀅的忌諱,但凡有女人的地方,都會遭黃瀅的忌諱。


    而總裁府的美女如雲,後院全是清一色的美女,一個男人也沒有,這就搞的韋達康看人隻能看天看地,反正是不能正眼看人了。


    有時候韋達康都會想,怪不得皇宮要弄那麽多太監,沒有太監,全是女人,的確是很不方便。


    韋寶笑著替即將要吵起來的兩個人打圓場,“爹娘,這是喜事,你們克製一下。”


    範老疙瘩、王誌輝,還有範老疙瘩的老婆,王誌輝的老婆等人也趕緊將兩個人勸開。


    韋寶笑著對張美圓道:“你別什麽事都放在心上,我們家是農戶出身,在自己的府裏沒有那麽多的規矩的,我爹娘不是針對你。”


    張美圓乖巧的哦了一聲,“我沒有放在心上,我是怕婆婆對我太客氣了,我當不起的。”


    韋寶笑了笑,對吳雪霞道:“雪霞,咱們去教美圓騎車吧?美圓,對了,你會騎自行車嗎?”


    自行車是韋家莊對外銷售的拳頭產品。


    自行車已經在大明各地都有賣了,隻是銷路還沒有完全打開。


    而且因為橡膠的運輸和製作問題,成本高昂,價格還很昂貴,還沒有辦法馬上走平價路線。


    主要還是天地會的人自己使用,現在天地會不少店鋪都騎自行車去辦事了,這也算是一個景色。


    也有與天地會交好的富商和官員出外辦事,會使用人力車,就是人拉著跑,兩個輪子的那種黃包車。


    在原本的曆史中,到了十九世紀末期,這種人力車就會在全世界各大主要城市占據統治地位!


    馬車也會全部改成橡膠輪子,鋼鐵架子,並且帶有彈簧避震係統了。


    不過,現在還在研發推廣階段。


    吳雪霞雖然心裏不太痛快,但是表麵上還是要裝出高興的樣子,笑著答應了,帶張美圓去學騎自行車。


    韋寶、吳雪霞、王秋雅、楊雪、熊欣兒和貞明公主都會騎自行車。


    吳雪霞、王秋雅、楊雪、熊欣兒和貞明公主五個女孩子一起幫著扶車。


    就這樣,張美圓還是摔了兩腳。


    幸好張美圓沒有裹腳,不影響走路騎車,人又比較聰明,騎車挺有天賦的,也很是喜歡,隻用了一個時辰,便能不用人扶,獨自在韋府的大院中到處騎行了。


    韋寶坐在太師椅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看女人們玩耍,其樂融融的樣子,讓他很是欣慰。


    經過了一晚的磨合,韋寶算是徹底的接受了張美圓。


    過了兩日,韋寶大清早的帶著張美圓迴門。


    雖然迴門的場麵不比大婚的場麵,卻也是極為熱鬧的。


    這三天當中,天地會所有在京商號不停的施粥送米送肉,門庭若市,可以說把風頭出盡了。


    韋寶與國公府大小姐迴門禮節,自然得到了全城百姓,甚至是京城周邊的百姓的擁護,大家又是奔走相告,沿街助興。


    這三天,整個京城似乎沉浸在了喜慶的海洋之中,把當初皇帝大婚都壓下去了,就算是天啟皇帝朱由校大婚,也沒有這等排場和聲勢。


    好在嶽丈大人是英國公,否則韋寶是不會這麽高調的。


    在古代,迴門也叫歸寧,迴娘家的意思,這是很傳統的婚姻習俗。


    迴門後婚禮才算是真正的完成了,所以由此也可以知道迴門是一件多麽重要的事情了。


    婚後正常情況是第三日迴門,有的是第六日,或者是八九日的都有。


    大部分地區都是在婚後第三天迴門。


    新娘迴門雖然是迴自己的家,不過在穿衣打扮上也是很有講究的。


    色調要以大紅色為主,顯得比較喜慶。


    舉辦迴門宴。宴席上座位的安排是有講究的,新郎應該坐在上座,然後新郎和新娘需要向女方的家人敬酒。


    飯後新郎最後多停留一下,聽下女方父母的教誨,不能急匆匆迴自己的家。


    迴門還需要男女雙方帶迴門金豬分給附近的鄰居,以彰顯男方家對女方的重視。


    迴門禮的要求不一樣,有的地方會帶一隻公雞,一半豬腳,還有各種水果,酒等。


    迴門禮的數量一定是雙數,而且這迴門禮是一定要備上的,這是對女方家的心意。


    在迴門時,迴去女方家的時候,新娘要走在前麵,返迴時新郎走在前麵。


    迴門當天是需要返迴男方家中的,是不能留宿於女方家的。


    張之極親自在府門外迎接韋寶和張美圓的到來,見妹妹容光煥發,格外的光彩照人,樂的張之極眉開眼笑:“妹妹,妹夫,我等了半天了。妹子,你這氣色真好看,爹看了肯定樂壞了。”


    張美圓嬌羞的一笑:“哥,又取笑人。”


    韋寶樂嗬嗬的對張之極行禮:“兄長!”


    “小寶啊,這一下,咱們真的是一家人了!來來來,快進府中。”張之極親熱的挽著妹妹和妹夫進入巍峨壯闊的英國公府。


    因為是禦賜的宅邸,英國公府得到曆代皇帝的器重,所有修了又修,每迴都是皇家出銀子,派出宮中高手工匠修繕,所以,英國公府曆年休整下來,簡直比皇宮的規格都差不多了。


    隻是沒有皇宮那麽大。


    張府上下三百多家人和下人排成兩排恭迎小姐迴門和新姑爺的到來。


    英國公張維賢也穿著一身簇新的新衣服,打扮的很是齊整。


    張維賢看見寶貝女兒容光煥發,嬌美動人的模樣,打心底裏喜歡,知道女兒很適應在韋府的生活,韋寶和家人應該對女兒很不錯,便放心了大半。


    “美圓。”


    “爹。”


    兩個人本來是樂嗬嗬的。


    但是張美圓和張維賢互相一叫對方,便忍不住都流下了淚水。


    韋寶不由感慨,古人是真的多情啊!


    反正韋寶知道自己,實在是做不到想哭就哭出來。


    “爹,美圓,你們這是幹什麽啊,大喜的日子,快別哭了,不好。”張之極趕緊勸道。


    張維賢笑著摸了摸張美圓的頭:“哪裏不好,爹這是開心!”


    張維賢說著,又拉起韋寶的手:“小寶來,隨爹去告慰張家曆代祖先,我們張家找到了乘龍快婿了。”


    韋寶答應一聲,趕緊跟上。


    一樣的祭祖儀式,完畢之後就是與親朋好友寒暄。


    韋寶實在是有點吃不消這種場麵,張家的親朋好友,達官貴人朋友,富商朋友,絕對不亞於他天地會,甚至更多。


    韋寶也不反感這種場麵,這是權勢的附屬品嘛,享受了多大的權勢,就得擔負多少應酬的義務,場麵上的事情,不能怠慢了,否則不知道哪兒就得罪了人。


    聽大家都誇讚韋寶少年才俊,年輕有為,人中貴胄這些話,韋寶聽的耳朵都快起老繭了,不過,好話是聽不膩的。


    整整忙到黃昏,一家人才有機會單獨坐在一起敘話。


    “小寶啊,你起先向我要一萬京營軍士的裝備,爹給你兩萬套,已經派人發往天津的海防總督衙門了。”張維賢道。


    韋寶趕忙起身:“謝謝爹!”


    “光是這些裝備怕是不夠的吧?我派人整頓了兵馬,你要是要的話,隨時可以帶兩萬人隨行!這些人雖然平日怠惰訓練,人頭數目是夠用的,可以助威,你現在已經是我張家的女婿,他們誰都不敢違抗你的命令!”張維賢為韋寶著想道。


    “爹,不必了,我的人馬與你們的人,是兩種訓練方式訓練出來的,合在一起,有個協調問題。”韋寶推辭道:“而且,我直接帶京營將士去與地方軍廝殺,傳出去也容易遭人忌諱。”韋寶推辭道:“爹請放心,我的人能應付的了!”


    韋寶說的是實話,沒有虛張聲勢,他自信,就算是不帶火器,不出動步槍大炮,他的不對也是新式練兵體係訓練出來的,又有政治信仰,怎麽樣也比這個朝代的地方軍強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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