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讓準特工去刺殺秦康順、秦大拿和趙理全的時候,被人看見了?現在這些人找到了什麽線索,所以過來鬧事?


    “不知道,我沒有細問,隻聽羅大管事告訴我,那些人哭著跪著想見公子,看樣子不是來找事。”林文彪答道。


    韋寶皺了皺眉頭,最煩人說話說不清楚!


    此時羅三愣子正好過來,韋寶冷冷道:“到底什麽事情?”


    “一幫人哭哭啼啼的跪著,隻說求公子原諒,再不敢跟公子作對了。”羅三愣子見韋寶臉色不悅,急忙答道:“好像就是這個事情,我問他們,他們翻來覆去的一直這麽說,反正不像是來鬧事的。”


    韋寶嗯了一聲,心說問他也是白問,暗暗起了羅三愣子不太適合當大管事的心思,沒有讀過書,到底不行,連個話都說不清楚!


    韋寶迴頭搜尋了一下子自己隨扈中的那個程二狗,程二狗就是幫他去殺秦康順、趙理全和秦大拿的那個準特工。


    程二狗的眼神和韋公子一接觸,便明白公子是何意,用眼神很篤定的告訴公子,他做的很隱秘,不可能有人知道,他也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


    韋寶見程二狗是這種眼神,心裏有底了。


    到了本甲大門外,唿唿啦啦跪著三四百人,這些人都是那些中度中毒者的親屬。


    “都起來說話,跪著幹什麽?起來吧,都起來。”韋寶定神之後,一副風度翩翩表情,不知道為什麽,他愈來愈感覺自己現在像是一個戲子,每天都在做戲。明明現在很擔心事發,很擔心有人看見程二狗作案,知道秦康順、趙理全和秦大拿的死因,卻裝作一副若無其事,啥都不知道的模樣。


    “公子,是我們當家的不對,你對老天說放了我們當家的吧?”一個三四十歲模樣的女人不停的給韋寶磕頭,白白胖胖,一看便是標準地主婆身形。


    韋寶一汗,怎麽老天爺都出來了?我對老天說?我有這麽厲害?老子要是能跟老天爺對話的話,直接讓他給自己皇帝幹幹,“這是怎麽話說的?先起來說話吧。”


    眾人哭哭啼啼的將趙理全甲發生的詭異的事情說了。


    “如果不是因為得罪了公子,上天降下懲罰,那怎麽會隻有昨天來公子甲中鬧事的人遭了罪?”


    “是啊,我們現在都信公子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是得罪不得的。”


    韋寶這才明白是怎麽迴事,很是佩服這幫人的腦補能力,微微一笑:“我原諒你們了,都別在這跪著了,都起來吧,都是鄉裏鄉親的。”


    眾人聽韋寶這麽說,都很不好意思,這些家屬是很清楚具體發生什麽事情的,也知道一幫裏正、甲長和富戶們,一定要將韋寶在甲外的土地全部弄過來,把韋寶壓縮在他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內的意圖。沒有想到韋寶這麽容易就原諒了他們。


    “韋公子,你是真心的嗎?”一個老漢問道:“傳聞說你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都是我那兒子不長眼,不該得罪文曲星呀。”


    韋寶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沒有覺得自己和尋常人有什麽不同。好了,這大半夜的,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吧,我要迴去睡覺了,大家也都去休息吧。”


    這些人哪裏睡得著?他們的親屬們還在趙理全甲的大院內痛苦的很。


    “韋公子能不能受累,跟我們過去看一看?這事太蹊蹺了,所有人都沒事,隻有昨天來找公子麻煩的人受了罪,還死了三個人,咱們金山裏的趙裏正更是連人影都不見了。”一個人道。


    韋寶一怔,沒有想到他們會將趙克虎不見了,也和毒霧聯係在一起,不由的便動了心思,要是能借著這件事情,趁勢將這四個裏的土地都弄到手裏,不是一下子能改變所有的事情?一下子便將被動局麵改觀了?


    本來他已經對這次放毒霧的效果很滿意了,原本是打算打破一幫裏正、甲長和富戶們結成的同盟,至少經過了這麽一下,他們暫時不敢再跟自己叫板了。現在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會將這事跟上天降下懲罰扯上關係,這麽一來,以後應該真的沒有人再敢跟自己叫板了,尤其是在鄉裏。


    不過,不敢叫板是一迴事,韋寶是很貪心的人,一下子就想到了要是能趁勢將四個裏的所有土地都弄到手,你們想叫板的話,連叫板的資格都不見了,不是更好?


    韋寶在這一瞬間,自己都被自己的超大胃口嚇了一跳。


    “趙裏正不見了?一個好端端的大活人,怎麽會不見了呢?”韋寶詫異的問道。他不擔心有人知道趙克虎來了他這裏,因為剛才來的時候,隻有手下的一幫統計署的準特工知道,還有就是守衛大門的護衛隊的幾個人知道,這些護衛隊的人,大都為有了天地商號正式編製的人,都能信得過。


    “是啊,這事太蹊蹺了,趙裏正是在那裏和大夥一起喝的酒,從來沒有離開過啊。”


    “真的不見了,所有人都說沒有看見。”


    “有人說今晚上趙裏正喝了很多酒,絕沒有可能迴去。”


    “趙裏正帶來的兩個隨從也說到處都找過了,沒有見著趙裏正。”


    “興許因為趙裏正是金山裏的裏正,所以老天爺對趙裏正的懲罰格外的狠一些吧?”


    “嗯嗯,肯定是這樣的。”


    眾人紛紛道。


    韋寶腦門掠過三道黑線,被一幫人的腦補迴路驚呆了,他讓人救出趙克虎,隻是不希望趙克虎死,免得日後娶了趙金鳳,心裏膈應而已,還真沒有想過這麽多,你們都是咋想出來的呀?嗬嗬,不錯,不錯。


    韋寶嗯了一聲:“行,我知道了,這麽著吧,你們先迴去,我等會就過去看一看!”


    韋寶很清楚,這出戲,必須找到一個配合他唱雙簧的人,他自己手下的人不行,因為沒有這種威信!趙克虎在這四個裏的威信都很高,是很合適的人選!他必須說服趙克虎才行,而且還得趕緊,因為韋寶很清楚,氯氣給人造成的難受,隻是暫時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了明天天亮,就能緩解很多了!


    他們是抱持著拜菩薩的心情來求韋寶的,拜菩薩要對著個具體的金身呀,在家裏沒有條件,就弄個小菩薩拜一拜,要是有條件,就到廟裏找大菩薩拜一拜。必須把韋寶找到現場去,當著眾患者的麵求韋寶,他們才會感到心裏踏實。


    韋寶大概能猜到他們的心思,不再多說什麽,“去吧,我過兩炷香功夫準過去!別在這裏吹冷風了。”


    那些裏正、甲長和富戶們的親屬,都以為韋寶礙於嫌隙,是不願意過去的,現在聽說韋寶願意過去看一看,都不敢強迫,一致的不住道謝,隻能先迴去了。


    韋寶也急忙返迴,心中思忖,不知道趙理全會不會配合他演這出雙簧?


    韋寶本來不是一個心思機敏的人,想事情不比正常人快,且有點拖拖拉拉的毛病,但現在隨著地位和權力的上升,他處理問題越來越果決了,想到什麽就要去試一試,試一試總不會損失什麽!


    “他怎麽樣了?”來到趙理全住的上房,韋寶見趙理全正在沉睡當中,問徐蕊。


    “剛睡下沒有多久,好多了,也不咳嗽了。”徐蕊答道。


    韋寶嗯了一聲,看趙理全麵色紅潤,知道趙理全已經沒有大礙,都不用等到明天,現在似乎就已經沒事了!


    韋寶沉吟著,不知道要不要現在就叫醒趙克虎。


    “公子,啥事?”徐蕊輕聲問道。


    韋寶伏在徐蕊的耳邊,將自己的計劃,輕聲的說了一遍。他對旁人有防備心,對徐蕊,則已經完全將她當成貼心人了。


    此時韋寶身邊隻有王秋雅和範曉琳,二女見韋寶和徐蕊這麽親熱的耳語,都有些吃醋,也更加堅定了明天,便搬出韋寶的房子的心思,都暗忖韋寶身邊有一個徐蕊就夠了,她們兩個人都感覺自己多餘。


    徐蕊聽完韋寶的計劃,吃驚的看著韋公子,覺得這個想法很天才,但同時也覺得難度很高,徐蕊不知道韋公子怎麽會忽然想到利用趙克虎?趙克虎能答應嗎?


    “那我叫醒他吧?”徐蕊道。


    韋寶嗯了一聲,雖然沒有想好該怎麽說,但還是同意了馬上叫醒趙克虎的意見。


    徐蕊在趙克虎的床邊,輕聲道:“趙裏正,裏正老爺。”


    趙克虎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睜開仍然感覺很酸脹的眼睛。


    韋寶見趙克虎似乎是醒了,急忙笑眯眯道:“趙伯,你好些了嗎?我來看看你。”


    “是韋公子啊,托韋公子的福,剛才熏了哪些草藥,現在好多了。”趙克虎答道。


    韋寶嗬嗬一笑:“沒什麽,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韋公子怎麽會調製解毒的藥物?”趙克虎沉吟著問出了自己的疑惑,“韋公子又是怎麽知道要派人去救我的?現在那邊怎麽樣了?”


    韋寶笑道:“解毒的藥物是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個神仙托夢告訴我的。派人去救出趙伯,那是因為我在這一片都布置了眼線,得知趙理全的那個甲出事,我第一下便想到了趙伯的安危,我便是豁出性命,也不能讓趙伯遇險!那邊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剛才來了一大堆的人,好像都是那些個糟了難的裏正、甲長和富戶們的親眷,他們求我去看一看,好像是聽說,死了幾個人。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們到底出了啥事呀?”


    趙克虎聽韋寶答的滴水不漏,更加篤定這一切一定都是韋寶弄出來的事情!沉吟的看著韋寶,點了點頭:“多謝公子救命大恩了!公子這麽晚來找我,是想我陪公子上趙理全的甲去看一看?”


    “不錯!”韋寶硬著頭皮道:“雖然不關我的事情,我也不一定能幫上忙,但都是鄉裏鄉親的,既然大家來請我,我說不得隻能去看一看是咋迴事。”


    “那公子為什麽要找我去呢?我去了能說什麽?”趙克虎有點不耐煩韋寶的客套話,越是跟韋寶接觸的多了,越是覺得韋寶哪裏還是個14歲的少年?簡直比三四十歲的人還有城府,跟韋寶說話的時候,完全將韋寶當成個成年人。


    “也不用趙伯說什麽。他們似乎對於趙伯忽然不見了,感覺很害怕。都說趙伯也在那裏喝酒,一直跟他們在一起,怎麽會說不見就不見了?我剛才也沒有明說,怕解釋不清楚,反而生出誤會。”韋寶笑道:“所以,我想請趙伯將我派人救你出來的事情,隱瞞下來,隻說你什麽都不知道,我也什麽都不知道,臨去的時候,忽然在甲外的空地發現了你,然後臨時對你施救!這麽說的話,以免生出不必要的誤會。”


    韋寶之所以敢編排出這麽一出完全不合情理的劇情,全部都是順水推舟!既然那些鄉民都腦補成,因為得罪了他,他又是文曲星下凡,所以上天對那些想整治他的人降下了懲罰,如此荒謬的故事,那些人都想的出來,倒不如索性更加荒謬一些,把自己救出趙克虎,也安上神話色彩!


    趙克虎狐疑的看著韋寶,不清楚韋寶為什麽要讓自己撒這個謊,轉眼間便明白了韋寶的意思,暗忖韋寶一定是事先有所準備,弄出這場禍事,但是救出自己是一個很大的破綻,隻要這個破綻不敗露,誰都不會想到韋寶能弄出一場毒霧。


    趙克虎雖然仍然想不明白韋寶到底是怎麽造出了一場毒霧,但是事情大概的脈絡是把握住了的,也不會明著問韋寶,清楚即便是自己明著問,韋寶斷然不肯說,要說的話,剛才就說了。


    “老夫的命都是公子救下來的,公子說怎麽說,便怎麽說吧!”趙克虎慨然道:“公子也能像救老夫一般,救那些得罪過公子的人嗎?”


    “能,不過,他們要付出一點代價。”韋寶並不拐彎,直言道:“除了趙伯的土地,我想一舉將這四個裏的土地,都收入囊中!”


    韋寶說出這個話之後,整個人頓時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在心裏琢磨,或者是對徐蕊說出自己的計劃,都不能讓他有這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對趙克虎說出來之後,卻能有,因為,趙克虎到底是外人。


    趙克虎震驚的看著韋寶,沒有想到韋寶的胃口這麽大!或者說,韋寶真的露出‘狐狸尾巴’了?之前,韋寶向四個裏的裏正、甲長和富戶們提出要修城牆,要修築水庫,修築河堤海堤,修路,修引水渠和排水渠的時候,還口口聲聲說不是為了土地,隻是為了造福鄉栥,現在弄了半天,還不是要地?


    韋寶見趙克虎凸起個眼珠瞪著自己看,心下惴惴,卻也沒有迴避趙克虎的目光,想要什麽就去爭取,這是韋寶重生這次,最大的感受!成天做著不要臉的事情,卻保持著一顆小心翼翼的心,一顆唯唯諾諾,謹小慎微的心,太在意他人的看法,那還混啥官場?還走啥科舉路線?即便不走科舉路線,走造反路線,也得皮厚心黑呀。


    反正想上更高的等級,不想當一個任人宰割的小老百姓,就得皮厚心黑!這點是鐵律!


    兩個人就這麽大眼瞪小眼的對峙著,徐蕊、範曉琳和王秋雅都為韋寶捏把汗,雖然範曉琳和王秋雅是剛才才知道韋寶的意圖,也跟趙克虎一樣,被韋寶的龐大野心給驚蟄了一下,但她們對韋寶已經心有所屬,自然要比趙克虎更能接受韋寶的想法,一下子便站在了韋寶的角度思考問題。


    既然是站在韋寶的角度思考問題,便能很快抓住問題的核心!這個事情要做成,現在的核心就是趙克虎,隻有趙克虎肯配合韋寶,才有可能。


    所以,徐蕊、範曉琳和王秋雅,同樣緊緊的盯著趙克虎看。


    “韋公子,你之前說,一定能拿下這四個裏,就是這麽來的?”趙克虎緩緩問道。


    韋寶莊重的答道:“不瞞趙伯,我之前說要拿下四個裏,是想過要不擇手段的,但今天這事,並不在我的預計當中,是臨時將計就計,順著那些裏正、甲長和富戶們的親眷的意思,臨時想出來的。”


    “你還記不記得,你說過,拿下了這四個裏,要幹什麽?”趙克虎是個很果決,且心思機敏的人,一下子便想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後果,他現在則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想問題,想想韋寶真的拿下了四個裏,這麽大的一片土地的控製權之後,會給他帶來什麽好處,或者什麽壞處?壞處很多,那些醒過味來的裏正和甲長、富戶們,肯定要在恨韋寶乘人之危,奪取了他們祖祖輩輩積攢下來的土地的同時,也會恨上他!他本來隻想在鄉裏做個閑散富戶,不問世間爭執了,但是如果這下幫了韋寶,一下子得得罪多少人?好處嘛!趙克虎暫時想不出來韋寶得了四個裏的土地,能給他帶來啥好處。


    “我之前說過,待我拿下這四個裏的控製權之後,便要將這裏圍成一片,形成一座巨大的韋家莊!到那時,我要向趙小姐求婚,趙伯,我真心喜歡金鳳,想娶金鳳為妻!”韋寶毫不猶豫的答道,一下子就能明白趙克虎顧忌的是啥。


    徐蕊、範曉琳和王秋雅內心一震,她們三人為了韋寶到底會娶誰這事情,已經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去猜了,此刻聽韋寶這麽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一霎間,均感覺腦中一片空白。


    趙克虎是老辣有見識的人,韋寶能這麽果斷的迴答,便知道這是韋寶的真心話,韋寶曾經說過一次,而且,的確是這麽想的,才能迴答的這麽幹脆。


    而且看韋寶身邊的三個貼身侍女的反應,趙克虎也大概能猜出,韋寶還沒有跟三女怎麽樣,很是欣賞韋寶的城府,這麽小的年紀便能心懷大誌,已經很難得!


    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居然能不碰女色,身邊放著三個美女而不上手,這對於一個少年人來說,太難得了,趙克虎可以肯定韋寶不但懂男女之事,而且還對男女感情有很深的認識。


    雖然韋寶有些‘邪氣’,敢隨便殺人,但趙克虎並不放在心上。即便是韋寶對身邊的這三個女孩做過什麽,其實趙克虎也不會放在心上,因為現在韋寶正是當著她們三個的麵這麽說的,說明韋寶有能力處理女人的關係,大丈夫三妻四妾,不算什麽。


    韋寶見趙克虎又陷入了新一波的思考當中,時間已經過了他和那幫裏正、甲長和富戶們的親屬約定的兩炷香功夫了,卻也並不是很著急,因為他必須等待趙克虎的態度,沒有趙克虎的配合,是萬難成事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韋寶信這個,但韋寶同時也相信人定勝天。


    韋寶啥都信,所以很喜歡中庸之道,這是優點,也是他最大的缺點,或者說這是屬於整個漢民族的優點和缺點。


    “趙伯,坐下喝口茶。”韋寶很‘孝順’的親自給趙克虎倒了一杯濃茶。


    趙克虎一笑,知道韋寶有些著急,卻很能保持這種不緊不慢,不顯急躁的姿態,更為欣賞韋寶的城府,這到底隻是一個14歲的少年人呀,他自問,即便是他到了40歲,才能勉強做到韋寶現在這般的城府,有城府者,才能做大事。


    “來,坐下。”趙克虎在身邊拍了拍,示意韋寶坐下。


    韋寶也不客氣,坐了下去,一副子侄,女婿的小輩親屬姿態。


    “你一口一個趙伯叫的親。我問你,以後遇到比金鳳的家世好很多的女子,你怎麽辦?”趙克虎道:“天下這麽大,好女子到處都是,即便是皇帝的女兒,也未必敢說天下第一。”


    韋寶極為欣賞趙克虎說話的這幅口吻和做派,能說出這種話,很有股匪氣,笑道:“我承認金鳳就是再出色,也未必能稱之為天下第一,那我又何嚐不是這樣?我隻求金鳳不嫌棄我家世世代貧寒,並不是啥大戶之家出身便好了,哪裏敢忘記今日承諾,我現在便可以向趙伯保證,如果我娶了金鳳,她一輩子都是正妻,這個地位,永不撼動!就算是皇帝要招我做女婿也不換。趙伯要是不信,我現在便可以立下字據!”


    “那倒不必!”趙克虎被韋寶逗的臉色輕鬆了,他到了這個年紀,年近半百,哪裏還有什麽爭強好勝的心思,本來便隻盼著兒女有福,晚來有有依靠罷了。


    趙克虎一瞬間便拿定了主意,站起身來道:“小寶,咱們這就走!你想的不錯,今天正是最好的時機!錯過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再無可能一下子弄到四個裏,如此廣袤的土地!我幫你!”


    韋寶聞言大喜:“爹!”


    噗!


    即便徐蕊、範曉琳和王秋雅現在心裏還有些酸溜溜的,因為韋寶親口說了想娶趙金鳳的話,但是她們之前也有準備,知道自己不會成為韋寶的正妻,所以這種酸度有限,但是你也不能這麽快就喊上爹了吧?你和趙金鳳又還沒有拜堂成親。


    三女被韋寶逗得莞爾,趙克虎也被韋寶逗笑了。


    “不忙叫爹,等你和金鳳將來成親再說吧!我既是答應了你,便不會更改,隻有一條,到了趙理全的甲,你一切依著我眼力行事,這種事情,自己出麵說話,反而會適得其反。”趙克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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