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國幣曾是被固定掛鉤的國際貨幣,這種製度在當時稱為y國幣匯兌本位製。h在一九三五年至一九七二年間實行y國幣本位製。一九五零年至一九八零年,這種貨幣製度因受反對殖民主義思潮和凱恩斯理論的影響而聲名大損。h於一九八三年選擇了與m元掛鉤的聯係匯率製,使貨幣發行局製度再現活力。這種製度剝奪了政府濫發貨幣的權力,也使許多國家認識到這種製度本身與殖民主義並無關係,一個小國或者地區可以自由地選擇一種非其宗主國家的貨幣與其固定掛鉤。


    h現行的聯係匯率製度是貨幣發行局製的變種,是一種m元匯兌本位製。在這種製度下,h幣由三家商業銀行即聚豐、渣打和中銀發行,而不是由貨幣發行局發行,發鈔行可隨時向金融管理局按一m元兌七點八h幣的匯率兌換h幣。為確保承諾會兌現,發鈔行每發行七點八h幣時,便要交一m元作為儲備。日後如有需要,也可持七點八h幣向金融管理局換迴一m元。


    聽到這裏,任超凡腦海中靈光一閃,他笑著對任誌剛說道:“任總裁,古羅這次是敗定了!”


    任誌剛正耐心地給任超凡這個金融幼稚園水平的學生補課,猛然間聽到任超凡說有辦法對付古羅的量子對衝基金了,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任超凡對金融方麵的知識嚴重欠缺,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找到對付量子對衝基金會的辦法了呢?看來一定是自己聽錯了。任誌剛暗自奇怪,自己年紀不大,怎麽會出現幻聽的症狀呢?看來這段時間一定是被古羅衝擊h金融市場的事情給弄得精神衰弱了,等迴頭h金融市場的危機警報一解除,自己一定要好好修養一下,將身體狀態調整到正常的水平才是。


    任誌剛自嘲地搖了搖頭,打算繼續講下去。任超凡看任誌剛沒有反應,就又向任誌剛說道:“任總裁,我想我找到對付古羅的量子對衝基金會的辦法了!”


    “什麽?”任誌剛這才聽明白,原來不是自己幻聽啊,是任超凡真的這樣說了。他心中不由得一喜,隨即那分喜悅的熱情又冷卻了下來。他心中說道:“這個任超凡又打算提出什麽理論呢?別和剛才他所說的兩個辦法一樣,是個烏龍計劃,那樣自己可就空歡喜一場了!”


    於是任誌剛打定主意先不要過早的高興,等聽了任超凡將辦法說出來再決定是否高興也不算遲。


    “任先生,這次你又想出什麽辦法了?不妨說出來給我參謀一下吧。”任誌剛用半信半疑地目光看著任超凡。


    “嗬嗬,任總裁,其實辦法很簡單。”任超凡笑著對任誌剛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任總裁是陷進當局者的迷霧中,沒有看清楚廬山的真麵目啊。”


    任誌剛被任超凡的話說得一團霧水,什麽當局者迷,他這個當局者迷到什麽地方了?於是任誌剛就著急地說道:“任先生,你看看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趕快說出你的辦法,莫要兜***了,好不好啊?”


    任超凡看著任誌剛著急的樣子,才省悟自己的行為是有點輕浮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實在不是拿捏的時候。於是他立刻向任誌剛說出了他的想法:“任總裁,我認為對付古羅的量子對衝基金會辦法其實很簡單,就是進入外匯市場、股票市場以及金生指數市場和量子對衝基金會直接交火。”


    任誌剛總裁剛想說什麽,就被任超凡伸手阻攔住了:“任總裁,你稍微等一下,聽我把我的想法說完,再提問題不遲。”


    任誌剛見任超凡如此說,就硬生生將嘴邊的問題咽了下去。他這時候才發覺自己的失態。他不由得搖頭苦笑,他能坐上h金融管理局總裁的位置,雖然與他在金融方麵的淵博知識有關,但是他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海嘯於後心誌坦然的良好心理素質何嚐不是他能夠勝任這個職位的一個重要因素呢?但是今天剛聽任超凡說了幾句話他就忍不住要提問題了,可見古羅衝擊h金融市場所給任誌剛帶來的壓力之大了。任誌剛警醒這一點後就在心中慢慢提醒自己,鎮定,一定要鎮定,一定要以平常心來看待量子對衝基金會給h金融市場帶來的衝擊。隻有這樣,自己才能指揮h金融當局順利度過這場金融危機,為h的經濟恢複保留幾分元氣。


    任超凡繼續說道:“量子對衝基金會之所以在t國、在菲律賓、在yd國尼亞等國家掀起這麽大的波瀾主要原因是古羅能籌集到海量資金,然後可以在這些國家的金融市場中興風作浪、肆意妄為。但是量子對衝基金會在h金融市場想憑借其所能動用的海量資金興風作浪可並不容易,因為h幣不同於其他國家的貨幣,它有著特殊性啊。”


    “對呀!”任誌剛聽到這裏一拍自己的腦門,驀然省悟了。他興奮地跳了起來,抱住任超凡旋轉了幾圈,仿佛懷裏的任超凡是他的新娘子一般。


    “任先生,你簡直太聰明了,我怎麽沒有想到這一點呢?果然是當局者迷啊。任先生,多謝你指點迷津,你真是我的貴人,不不不,你真是整個h的貴人,怪不得h市民都認為你是股神呢!”任誌剛一邊抱住任超凡旋轉一邊大喊大叫。


    任超凡被任誌剛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他在任誌剛的懷裏掙紮著叫道:“任總裁,任總裁!把我放下來好不好?我們都坐下來談。”


    任超凡空有一身先天能量卻不敢使出,隻好用大叫來讓任誌剛清醒。好在任誌剛聽了任超凡的大叫,知道自己又一次失態了,這才將任超凡放下來,抱歉地對任超凡說道:“不好意思,任先生,是我失態了。但是你這個主意太妙了,以至於我不能不興奮啊。”


    他親熱地拉著任超凡,把任超凡按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對任超凡說道:“任先生,你真是天才啊,竟然能想到h所能容納的h幣盤子有限。不錯,古羅是能籌集來海量的m元。隻是h不同於t國和其他國家。h隻是一個大都市,一個麵積有限的地區,所以h幣的發行量也是有限的。再加上h獨特的貨幣發行局製度,所以h幣的發行更要受到諸多元素的製約。量子對衝基金會能量再大,他也不得不在著有限的h幣盤子中和h金融管理局交手。這樣雖然h金融當局的外匯儲備不一定能比上古羅手中的m元資金,但是卻沒有關係。就好比兩個人在電梯裏肉搏,一個人雖然身上裝著鋒利的長刀,卻在電梯間揮舞不開,不得不赤手空拳地和對方肉搏。現在,在h這個電梯間中,古羅的資金雄厚的長刀就施展不開了,他隻能選擇和h金融當局用短小精悍的匕首來搏鬥,這時候比的就不是資金實力了,比的是看哪一方的招法更為精巧有效,隻有招法更加精妙的人最終才能在這場電梯間的肉搏戰中獲得勝利。”


    任超凡看任誌剛完全領會了他的意思不由得開心得大笑起來,他接著任誌剛的話說:“換而言之,這就叫戴著腳鐐的舞蹈。隻有對舞蹈真諦領會最深的舞者,才會勝利地舞到最後。”


    他盯著任誌剛說道:“任總裁,我堅信你就是那個舞到最後的舞者。”


    任誌剛也笑了起來,他對任超凡說道:“任先生,就衝你這麽看得起我,誌剛就不能讓你失望啊。”


    兩個人大笑完畢,當下就開始商討如何對付量子基金會。由於任超凡和任誌剛已經看出了h金融市場的本質,再加上已經獲悉了量子基金會的操盤計劃,自然在製定計劃的時候占盡上風。就這樣,兩人一邊討論著任誌剛一邊在紙上記錄著,就這樣,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商討,任超凡和任誌剛對付古羅的量子基金會的計劃已經逐步成型。任誌剛看著手中被塗抹得亂七八糟的計劃草稿,興奮地對任超凡說道:“任先生,走,我們會金融管理局和其他專家再討論一下。中午我代表金融管理局請你吃鮑魚大餐。”


    就這樣,兩個人滿麵春風地登上任誌剛的愛車,向金融管理局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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