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麽?”賀歸也不急,似笑非笑地抬眼看身邊心虛到對手指的小哭包。“我,我想......”劉子瑜話越說越小聲,後麵說什麽賀歸一樣都沒聽清楚。賀歸壓低聲音哄勸小哭包。“想什麽?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不行。”這迴劉子瑜迴應的很迅速,他猶豫地站起來,跑下床,聽聲響應該是進了衛生間,等了幾分鍾,又跑出來,臉色有些怪。接著他再次迴到床上,然後跨坐在賀歸身上,深唿吸給自己鼓勁。伸出顫巍巍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賀歸的襯衫扣子,過程有些艱難,花了五分鍾才全部解開。視野中呈現的有力的身軀,讓劉子瑜咽咽口水,附上去,順著賀歸的脖頸一路往下吻。他的動作很笨拙,卻該死的撩人。劉子瑜此時已經摸上了賀歸的褲頭,抬頭對眼神暗沉的賀歸說:“我想吃了你。”怎麽吃?賀歸不用問也知道。他額頭冒汗,啞著聲音。“我可沒洗澡。”“我不嫌棄你的。”劉子瑜很正經。劉子瑜穿著的睡袍已經滑落肩頭,底下的風景若隱若現。賀歸艱難的閉上眼,喉嚨滾出笑聲,“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的不嫌棄。”等把人剝幹淨了,自己也身無一物,劉子瑜犯難了,後麵他就不會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教你怎麽做。”沒得到舒緩的賀歸覺得自己要炸了,可偏偏什麽都不能做。“太莽撞會受傷的,你不是怕疼嗎?”劉子瑜趕緊搖頭,“不行,不然你又跑了。而且我剛剛做過準備的,應該是不會疼的。”他之前查過一些這方麵的資料,也問過那個有經驗的網友,大約不會出現什麽差池。原來方才進廁所是自己做前期工作,腦子裏浮現小哭包那時的樣子,賀歸腦子嘣的一聲,名為理智的弦快斷了。“我保證這次不會。”賀歸用僅有的理智哄.誘,“如果我跑了,任你處置行不行?”劉子瑜權衡了一下,那他就信一次吧,點頭。“那好吧,等我解開。”因為怕賀歸掙脫,他打是的死結。到最後自己都解不開,急得都快哭了。兩人坦誠相見,劉子瑜又是坐在他身上彎身去解開的,賀歸眼神放哪都不對,他痛苦地閉上眼,憋出話:“剪刀。”“哦哦哦,我怎麽沒想到。”劉子瑜終於從賀歸身上離開,套上睡袍,翻剪刀去了。等到他剪開賀歸手上的綢帶,還沒鬆口氣,手裏的剪刀被人拿過去,扔到了地上。接著一個天旋地轉,他被人壓到床上,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接下來,你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了。”開始他沒懂,後麵就懂了。等他哭著要爬走的時候,賀歸抓著他的腳踝又給拖了迴來。賀歸低語:“還不夠。”折騰到晚上,賀歸在給劉子瑜處理該處理的東西,對方眼角泛紅,抽嗒嗒的把頭搭在他的肩膀。賀歸好笑。“以後還敢不敢了?”劉子瑜咬他,賭氣式的說:“敢。”“你這膽子怎麽不用到其他地方。”賀歸懲罰性地捏著手下的臀肉。怪他大意了,居然被小哭包漏洞百出的小伎倆給騙到了。他一向遵守的原則就被這麽一杯酒給打破了。沒錯,今天不僅僅是劉子瑜的第一次,也是他的頭一迴。他有過戀愛史,可最多牽牽手,擁抱之類的,從不越界。不好意思的說,他這人思想有點保守。他覺得有些事情等到踏入婚姻殿堂才能進行,這是對自己,也是對對方的一種負責。他自己比較享受精神戀愛的過程。可惜每次都是一聲不吭的被甩,沒人想和他執手共白頭。他現在隱約有些明白了,或許這才是被甩的真正原因吧?沒想到最後會栽在小哭包的小計倆上。“你不會生氣吧?”後知後覺,劉子瑜有小擔憂。把人頭到腳清洗了一遍,賀歸替他裹上浴巾,抱迴床上。“你現在倒是擔心了,做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後果呢?”“還不是你一直都躲我,不然我才不會這樣。”劉子瑜哼唧。“那是你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賀歸沒好氣的彈著對方的腦門。這沒開葷他還能忍到結婚,現在開了葷可就不一定了。不得不說小哭包這招很靈,至少以後他有感覺的時候不會自個兒解決了。“什麽良苦用心,都是借口。”劉子瑜把頭伸進被子裏,露出兩隻水汪汪的眼睛,把網友對他說的話送給賀歸。“笨。”賀歸再次彈他腦門。“你再彈我就真傻了。”劉子瑜瞪他。“你本來就笨。”這次不彈了,改揉頭發。“睡吧,都累了一下午了。”“還不是因為你。”劉子瑜一邊往賀歸懷裏縮,一邊指控。他現在渾身上下快軟成一攤爛泥,罪魁禍首卻一點事也沒有。“嗯?”這事件的起因可不是他。理虧的劉子瑜不說話,閉眼,睡覺。兩人都累了,不到一會兒,相擁而眠。第20章 二十這開了葷,生活就多了一項有趣的探險,兩個人過得有滋有味的。到了大四實習,劉子瑜拒絕了去賀歸公司上班,而是自己找了一份文職工作。他在實習公司忙裏忙外,賀歸則是把精力更多的放在公司上。他開公司這件事情家裏人都是知道的,具體的狀況就大哥二姐知道,至於父母一直沒當迴事,全當賀歸一時興起玩玩,說不定早就玩沒了。等到賀氏企業的合作夥伴,主動過來和他們攀談,說:“你們賀家可真人才濟濟,大兒子有條不紊的管理家族偌大的企業,二女兒繼承貴夫人的衣缽成為鋼琴界的翹楚,小兒子現在也拚出了一方天地。這福氣多少人都羨慕不來。”前麵的誇讚還好,等到說起小兒子賀歸,夫妻兩同時一頭霧水,卻不好表現出來。“哪有,李董,您過獎講了,令千金才是真的不錯,這次的服裝展可算得上是名聲大噪。”“哪裏哪裏,小丫頭片子,玩玩而已,總歸還是要嫁人的。”李董被說的喜笑顏開,想到自己女兒和賀歸差不了多少歲數,說,“有時間話,讓兩個小輩認識認識,我覺得他們一定聊得來。”李董事家大業大,能和對方攀上更加親密的關係,對賀氏企業未來的發展有很大幫助。一迴去,兩夫妻開始時不時對一向不在意的小兒子賀歸噓寒問暖,弄得賀歸整天不不自在。“我可能要迴趟m市。”賀歸從陽台走迴房間,剛剛在那和賀父聊了一會兒。“怎麽了?”劉子瑜問。“要去參加一個什麽宴會。”賀歸本來是拒絕的,最近賀父賀母不止一次讓他迴去待上一段時間,他都以忙不來的為由拒絕了。可能是迴絕多了,那邊不高興了,態度強硬起來,非要他迴來,不然他們親自到這壓人,賀歸這才答應迴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