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我說的沒錯吧?嚴勝男就是跟這個人有一腿,她就是不要臉!”嚴勝彩捂著劇痛的臉頰得意洋洋地說道。

    嚴勝男氣得顫抖,直接在她沒捂著的臉上揮了一巴掌,“嚴勝彩你給我閉嘴,首長也是你能空口白牙誣陷的?”

    “嚴勝男你這是做賊心虛惱羞成怒了吧?”嚴勝彩臉上帶著瘋狂的笑喊道:“你們給我等著,我迴去就寫舉報信,你們誰也別想逃脫!”

    沈雲旗笑著說道:“既然要寫舉報信,沒有名字可不成,我叫沈雲旗,等著你的舉報信和大字報!”

    “你,你是沈首長?”嚴寶河有些結巴。

    不僅是嚴寶河,連剛剛叫囂著的嚴勝彩都覺得難以置信,眼前的人居然是沈雲旗。

    怪不得在嚴勝彩叫囂著要寫舉報信,他還敢主動報姓名。

    沈雲旗是老首長倚重的王牌,在首都是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地位上超然卓絕。

    這樣子的身份地位,難道就沒人嫉妒眼紅?當然有!多著呢!

    大風暴以來的這幾年,沈雲旗明麵上的大字報,和暗地裏參他的舉報信還能少了。

    甚至還有些舉報信還被送到老首長的案頭,老首長看後不是付之一炬,就是斥責製造這些無稽之談的人。

    就嚴勝彩這樣無勇無謀,隻知道比聲音大的人,還跟上沈雲旗杠上?就是單純送人頭都顯得多餘!

    嚴勝彩現在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巴巴地隻敢低頭小聲嘀咕:

    怎麽偏偏是沈雲旗?

    嚴勝男居然靠上了沈雲旗?

    沈雲旗怎麽這麽袒護嚴勝男?

    難道嚴勝男和沈雲旗真的……

    嚴勝彩使勁兒地搖了搖頭,她怎麽會覺得嚴勝男會跟沈雲旗有什麽?這想法實在太荒謬了!

    沈雲旗神情有些玩味,對著嚴寶河說道:“嚴同誌你快帶著嚴勝彩同誌迴去寫舉報信吧!”

    “沈首長您放心,嚴勝彩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舉報您,您別跟她一般見識!”嚴寶河趕緊迴道。

    沈雲旗揮了揮手,“反正舉報我的人多了,多她一個不嫌多,少她一個不嫌少!”

    嚴寶河看沈雲旗不想多言,敬了個禮,便扯著渾渾噩噩中的嚴勝彩出了會議室。

    “沈首長,都是我治家不嚴,今天給您添麻煩了!”嚴寶山麵露愧色。

    沈雲旗笑了笑說道的:“嚴同誌客氣了,一樣米養百樣人,嚴勝男同誌就被您教育得很好,她在工作上也很出色!”

    “勝男能有今天,全靠沈首長的栽培,今天您對勝男的維護,讓我這個當父親都慚愧!”嚴寶山敬了個禮。

    沈雲旗挺直腰背迴禮,“我護短的名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勝男是個好姑娘,她值得有更好的選擇!”

    盡歡看著沈雲旗和嚴寶山說著說著,開始相互商業互吹起來,也是覺得好笑。

    不過盡歡也能夠理解,這些都源於兩人對嚴勝男的維護和愛惜。

    嚴勝男則被凃月輝拉到了辦公區門口,兩人嘀嘀咕咕了半天。

    盡歡也不是變態,嚴勝男母女的私房話,她也沒興趣放開精神力去竊聽。

    不過嚴勝男後來紅著一張臉迴來,就讓盡歡覺得他們母女的談話,裏麵肯定有文章。

    嚴任兩家人全都走完了之後,沈雲旗迴到辦公室,遞給一張紙給嚴勝男。

    “首長,這不是我的結婚報告嗎?”嚴勝男問道。

    沈雲旗點了點頭,“還沒存檔就不會有啥不良影響,總文工那邊的那份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跟那邊打招唿的!”

    “首,首長……”嚴勝男瞬間紅了眼睛,語氣也哽咽。

    尋常領導碰到這些家庭糾紛的事情,都是不太願意插手的。

    清官難斷家務事,處理得好也得不到什麽好處,處理不好反而會落下不少埋怨。

    嚴勝男也沒想到,沈雲旗不僅幫她主持公道,連後續的遺留問題也一並幫她想到了。

    她平時就是再大大咧咧,這個時候也難免會被感動得喉頭哽咽雙眼發紅。

    沈雲旗摸著盡歡的頭發說道:“女孩子家的名聲寶貴,未來還長著呢!”

    “勝男阿姨你別傷心了,快迴去休息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盡歡握拳豎肘比了個加油的姿勢。

    嚴勝男用手背胡亂擦了兩下眼睛,然後抬起頭來,“盡歡你的行李還沒收拾,我去幫你吧!”

    “不用不用,你趕緊迴去休息吧,整理內務我自己行的,實在不行還有舅舅!”盡歡趕緊擺手,然後扯了扯沈雲旗的袖子。

    沈雲旗說道:“嚴勝男,向後轉,目標宿舍,跑步走!”

    “是!”嚴勝男利落轉身,很快就出了辦公區。

    小郭和小陳兩人送完嚴任兩家人迴來,拎著盡歡兩個巨大的行李包,就跟著往家屬院走。

    小郭也準備幫盡歡鋪床整理行李,沈雲旗打發兩人趕緊迴宿舍去休息。

    沈雲旗在爐子上燒傷水,然後把盡歡趕到一邊,兩三下變魔術似的把盡歡的床鋪好了。

    “舅舅真厲害!”盡歡雙手點讚。

    沈雲旗賞了她一個爆栗子,“看你的架勢,等你把床鋪好,估計天都亮了!”

    “舅舅我跟你又不一樣,你是專業的,能把被子疊成豆腐塊,我隻能裹成鹹菜!”盡歡振振有詞地說道。

    沈雲旗點了點她的頭,“說白了你就是懶,哪個是天生就會疊豆腐塊的!”

    盡歡被揭穿了之後,嬉皮笑臉地說道:“舅舅,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你這樣說我真的好意思嗎?”

    “你都不覺得難為情,我有啥不好意思的?”沈雲旗笑著說道。

    沈雲旗能興致勃勃地跟盡歡鬥嘴,他自己覺得不可思議。

    按照他的職位級別,是應該配兩名貼身聯絡員和一位家政人員的。

    小郭和小陳按理來說,兩人應該晚上在他這裏輪值,隻是他習慣一個人住,便把小郭小陳安排到了集體宿舍。

    平時一個人冷清慣了也不覺得有啥,但現在跟盡歡一邊收拾行李,一邊鬥著嘴,感覺也很有意思。

    沈雲旗在收拾行李的時候,充滿了人情味和煙火氣。

    盡歡的行李整理出來,有四分之三都是吃的,其中以臘肉風幹野味最多。

    “小魚兒,你怎麽帶了這麽多肉來?”沈雲旗看著一堆肉問道。

    盡歡笑著說道:“我祖祖專程讓我帶來給你打牙祭的,吃不完就看著給親戚朋友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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