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開也是連連點頭;「我贊同白隊長的意見,那陳三元肯定不會讓我們遇到危險。」看白波和楊開這一唱一和的,九筒開玩笑說,你倆這算不算是國共兩黨達成共識?最後,眾人決定舉手表決,因為即便楊開和白波,這時候也有些搞不明白,這件事到底有多真有多假。舉手表決的結果是,除白波和楊開,其餘人全都棄權。他們知道楊開和白波的判斷力向來都很準,如今難得兩人達成共識,肯定錯不了。兩人也沒有再多說,隻是命令眾人都用攀山繩拴在自己身上,然後順著左邊的通道,朝著裏邊通行。左邊的dongxué,深邃的很,舉目望不到盡頭。為了避免成為敵人的目標,楊開等人都沒有開手電。這個甬道的分支,和他們過來的那個甬道其實是完全相同的,相同的大小,形狀,甚至於連牆壁上的構成也是一模一樣的。「恩?指戰員,你看前邊,咋有些發亮啊?」就在隊伍小心的行駛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濃密黑暗中的時候,卻是胡聽趙勇德喊了一聲。眾人的視線,頓時集中到了趙勇德的身上,滿目不可思議的道:「怎麽了老趙?」「你們瞅瞅,前邊那亮晶晶一閃一閃的玩意兒,是啥?」趙勇德滿目驚詫的道。「啥玩意兒?」聽趙勇德這麽一說,眾人的視線頓時集中到了前邊,可是卻並未發現有啥異常。「老趙,你老花眼了吧。」陳天頂道:「前邊哪有什麽亮晶晶,肯定是你看錯了。」「不可能。」趙勇德的腦袋搖的好像撥làng鼓一樣:「不可能看錯,你們仔細看,來我這個位置看。」趙勇德說著,便是讓開了自己角落的位置,然後讓眾人瞧著裏邊。果不其然,當楊開站在趙勇德的位置,朝著趙勇德手指的方向望去時候,發現前邊金光閃閃,猶如皓月當空,之中一眨一眨的星星般。看到這幅場景,楊開倒吸一口涼氣,忙示意眾人安靜,同時將白波拉到自己的位置上,道:」陳老闆,您瞅瞅前邊那到底是啥玩意兒?一閃一閃亮晶晶。」白波聽楊開這麽一說,也知道趙勇德所說不假,當下便是小心將腦袋湊上去,而後盯著裏邊看。猶如夏夜深邃夜空中不斷眨眼的星星,一閃一閃,白白努力的瞪大了眼珠子,有些不敢相信。「那是啥地兒?」白波不確信的問道:「看著有點不正常。」「是啊。」陳天頂無奈嘆口氣:「我覺得,或許是十八層地獄大門口的水晶石。因為傳說十八層地獄裏邊的惡鬼,若是繼續作惡的話,他們的魂魄便是會被閻王丟到十八層外邊,十八層地獄外邊的壓qiáng很大,一般的鬼魂到了這兒,都會被壓成一塊塊的水晶!」那石頭聽罷,全身都跟著顫抖了一下:「我說陳老闆,您可千萬別跟咱開這種玩笑,什麽鬼魂便成水晶?那兒的水晶多的數不清,難道都是鬼魂?」「是啊。」陳天頂毫不猶豫的說道。獨眼龍連忙拍打著全身上下,道:「行了,你們倆別說了,越說越慎得慌,我這全身都起了ji皮疙瘩。」「咱咋辦?」最後還是那趙勇德說中了重點:「咱是過去,還是在這兒等著?不能繼續làng費時間了,不然死都不知道咋死的。」「過去。」楊開斬釘截鐵的道:「咱這是找到了水晶礦了,gān嘛不去把那些寶貝給撿迴來?」說完,楊開便是走在第一位,後邊的人也都緊跟了上去。順著深邃黑暗的甬道,前行了數百米的距離,這才是終於靠近了閃閃發亮的東西。此刻,那些亮點變得越來越大,而且光芒也是越來越qiáng盛。「他娘的!」趙勇德看著那些一個個好像驢眼般大小的亮點:「咱該不會是撞到了妖怪的眼珠子吧。」「不像。」陳天頂搖了搖頭:「誰家的妖怪長這麽多的眼珠子?」「你傻啊。」石頭道:「可能是一大堆的妖怪,聚集在一塊的眼睛。」「行了,大家別廢話了。」楊開打斷了眾人的談話:「咱還是趕緊上前去看看,到底發生了啥qing況吧。」講完了之後,楊開便是走在了第一位,而後眾人都緊跟了上去。而待得他們靠近了那些亮點,則都是一個個的傻眼了,滿目不可思議,好像看到了怪物一般的驚詫:「這是啥玩意兒?這些是啥玩意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麽?在牆壁上,鑲嵌著一副波瀾壯闊的山海圖,畫幅很是jing美,細緻,甚至於細緻到人的頭髮絲兒。正麵牆壁,在手電光芒照耀下,竟是散發出粼粼白光,看著竟是那般的美麗壯闊,好像是一副真的風景圖呈現在眼前一般。而在風景的一些地兒,則是鑲嵌著一顆顆閃閃發亮的珠子。看著這些閃閃發亮的珠子,眾人別提有多心花怒放了。這是什麽?這是他娘的寶石啊,閃閃發亮,猶如一顆顆的眼珠子。「我糙!」陳天頂當時就愣住了,滿目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那趙勇德,竟激動的雙目落淚,差點都要哭出聲來:「這是……寶石,藍寶石!這麽多的寶石,這麽多的寶石!我的天,我的天!」看趙勇德眼淚兒都掉下來了,九筒十分的鄙視,道:「他娘的,是不是個爺們,是爺們的話,把眼淚兒給我擦了,咱開gān,娘的,咱把這壁畫給搬到家去。」九筒剛想動手,楊開卻伸出了手,攔下了九筒道:「不行,別動這壁畫。這麽明顯的寶貝,那陳三元都沒動,可想這裏邊肯定有啥機關。」聽楊開這麽說,九筒即可收迴了手,然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指戰員,沒那麽邪乎吧,這隻是衣服壁畫而已,再說了,我就是扣一顆寶石而已,沒那麽嚴重吧。」「怎麽沒有?」楊開瞪了一眼九筒:「總之,咱趕緊走,這兒危險。」講完之後,便是走在第一位,帶著眾人往前走。可是,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才是發現了事qing的詭異之處,因為他們發現,走了一段路之後,竟又迴到了剛才的壁畫之處。「咋迴事兒?」趙勇德嘿嘿傻笑著看著金光閃閃的壁畫:「這壁畫肯定是捨不得咱們,所以才不想離開咱們,倒不如動手,把這玩意兒給搬走吧。」楊開卻憤憤的罵了一句:「哪兒那麽多廢話,這和前麵那副壁畫根本就不是同一副。咱趕緊走。」說完之後,便是重新走到了隊伍的第一位。又經過了幾幅金粉藍寶石壁畫之後,終於是走到了隊伍的末端。而在隊伍的末端,則是一個大廳。而且看上去,這大廳竟是和他們剛剛進來時候遇到你的大廳,是一模一樣的,大廳的一個位置已經坍塌下來了,一個盜dong出現在他們視線之中。而在甬道和盜dong這邊,則是堆積著厚厚的屍體。就在眾人滿心失望,認為又迴歸到原點的時候,眾人都是一臉無奈,:「他娘的,咋又迴到這兒了。」不過,楊開卻是沒有絲毫失望,反倒是有些喜悅之色:「行了,咱們總算是逃脫了。」「恩?」聽楊開這麽說,不少人都愣住了,尤其是趙勇德,更是滿目不可思議:「指戰員,你這話是啥意思?我咋有些聽不明白?什麽叫咱逃脫了?咱這不是重新迴到起點了嗎?咱們以後還得圍繞著這玩意兒轉圈圈。」楊開卻是莞爾一笑:「不對不對,這不是我們之前看到的大廳。」「咋不是?」石頭據理力爭道;「你看看,這兒的屍體,不是被我們解決的?還有這坍塌,還有這一塊小日本的碎布,還有這些石頭……」說道這兒,石頭也愣住了,他也發現了事qing的蹊蹺之處:「那些原本堵住dong口的石頭呢?怎麽不見了?會不會是被行屍走rou給挪走了?」楊開卻是淡淡笑笑:「所以我說,這不是咱們之前遇到的大廳。那陳三元不是說,可以憑自己的意識做事嗎?所以那大廳肯定是他用意識控製,而出現的。目的就是想把我們困在大廳裏邊,等著他來。」「可是,他卻忽略了一個小細節,也就是門上邊大量的石頭。隻要咱們閉著眼睛往前走,一定能走出去這兒的。」聽楊開這麽一說,那九筒也是愣了愣,滿臉疑惑的道:「指戰員,你的意思是……」「很簡單,往前走就可以了,別管這些玩意兒,」楊開憤憤然的瞪了這倒塌的dong頂,冷哼一聲。噠噠噠,噠噠噠!就在這個時候,卻是忽聽大廳另一半,也就是被倒塌給隔絕了的大廳另一邊,傳來一陣噠噠噠的槍聲。聽到這槍聲,眾人頓時就愣住了,滿目不可思議的盯著對麵看。可是,那倒塌之物,完全遮蔽了他們的視線,他們根本沒法看到對麵的qing景。楊開蹲下身子,通過盜dong朝著對麵望去。卻是除了能看到偶爾開槍的火焰外,其餘的什麽都看不到。「指戰員,啥qing況?」九筒滿臉好奇的盯著對麵看了良久,竟都是什麽都看不到,心裏難免有些壓抑。「對麵……好像有qing況。」楊開倒吸一口涼氣:「小日本碰到了東西……」剛說完,便是聽到對麵傳來一陣汪汪汪的低沉狗叫聲。這個聲音,在眾人耳畔迴dàng著,嚇得眾人全身都起了一層ji皮疙瘩。對麵子彈she擊的聲音,一刻不停,他們也不用擔心談話會被小日本給發現,一個個的都麵麵相覷,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是真的:在這個千年都未曾有人進入過的盜dong裏邊,竟是還有一條活著的狗……來的時候他們特別注意過小日本的編織,根本沒發現小日本的隊伍裏邊有狗,那就說明,這狗是墳墓裏邊的!從那隻狗滄桑遒勁低沉的嘶吼聲中,他們基本上便是可以判斷,那隻狗肯定是年老體衰了。「指戰員,那到底啥qing況?」石頭小聲問了一句。「若是沒猜錯的話,可能是一條狗!」「……%」石頭無語,不過並未過多的詢問。而後,對麵子彈she擊聲安靜了不少,反倒是小日本開始用日語喊了起來。楊開問張寒山,這幫狗日的到底喊的啥?張寒山說,其實他們喊的是,讓yin陽師動用式神。「山田蕙野,咱趕緊走,這隻妖怪,乃是中國傳說中的天狗,厲害的很,讓這些式神去對付他們吧。」張寒山將梁維揚的話翻譯給了眾人聽。聽到這句話後,所有人都憤怒了,因為他們萬萬不曾想到,這狗日的梁維揚,竟到這個時候還為小日本服務。那山田蕙野果然是很聽話的離開了,因為眾人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最後逐漸消失。而五個yin陽師,則是虎背熊腰的站在大廳之中,將對麵一隻全身烏黑,長著一隻人腦袋的黑狗,給包圍住了。再看那黑狗,人的腦袋,全身發黑,尾巴很長,豎了起來,不斷的搖擺著,猶如一條蛇般。在那尾巴的末端,竟是一隻蛇的腦袋,看的人心惶惶。此刻,幾個yin陽師已經將黑狗給包圍了起來,黑狗虎視眈眈的和他們對望,似乎是在試探著彼此之間的實力。
</br>
</br>